傅挚易一看这些人,就知道是自己的母亲派来的,果然自己想的没错,她早就会想到这些情况,不会让自己这么顺利的。
“傅少,请把东西放下。”为首的那个人看着傅挚易,冷冰冰地说着。
傅挚易正愁自己心里的一通火气没有地方发泄,这些人倒是自己撞到了枪口上,傅挚易不屑地看了一眼那个人,什么都没说就带头揍起了他们来。
发泄完了之后,觉得时间不早了,傅挚易便停了手,目光狠戾的看向他们道:“你们要是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就给我滚,不要打这些东西的主意,也不要打苏向晚的注意。”
看着地上那些被打到鼻青脸肿的黑衣人,傅挚易不屑的道:“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告诉我母亲比较好,剩下的事情跟你们没关系。”
“听懂了吗,听懂了就给我滚!”傅挚易的吼声让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不禁颤了颤,那些人捂着脸,有些不甘也有些瑟缩的看了傅挚易一眼,便踉跄着起身,朝外面跑去。
看着那些人狼狈的背影,傅挚易心中还是觉得不解气。
但想想时间和苏向晚,便赶紧吩咐自己的保镖把东西都搬到这里,等到确认那些人都走了再走。
傅挚易清点着搬上自己车里的箱子,确定没有损失之后,便先开车离开了。
傅挚易拿着苏向晚的东西回到了家,进门之后,屋里静悄悄的,和自己走之前一样。
傅挚易拿着东西走进了卧室,苏向晚此刻正在床上躺着,睡得很沉的样子。
因为喝了酒又盖着被子的缘故,苏向晚的脸此刻红扑扑地,很是可爱。
把放着苏向晚东西的箱子放在卧室里的凳子上之后,傅挚易就往床的方向走去,最后坐到了苏向晚的身边。
傅挚易温柔地看着熟睡的苏向晚,越看越是喜欢,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苏向晚的脸。
手底下的肌肤柔柔的、滑滑的,又因为喝醉了的缘故,微微地带了些热意。
傅挚易轻轻地摸了几下之后,便将手拿开了,这样的苏向晚很是诱人,傅挚易怕自己再摸下去会抑制不住那份渴望。
又看了一会儿苏向晚的睡颜之后,傅挚易附身在苏向晚的额头上亲了亲,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离开了卧室。
刚关上卧室的门,傅挚易就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都解决了吗?”电话接通之后,傅挚易淡淡地问着。
“放心吧傅少,都解决好了。”电话那边的人恭敬地说。
“好,那边没事了,你们可以回去了,还有另外再多派些人过来我这里保护苏小姐。”
“好的,傅少,我这就派人过去。”
原来此刻和傅挚易通话的正是刚刚和傅挚易一起去苏向晚公寓的那些人当中的小头头,傅挚易给他打这通电话就是想让那边调度一些人来自己这里保护苏向晚的安全,自己的母亲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情,以后保不住还会有些什么手段。
而且自己一会儿还要过去找她算账,虽然还没有去,傅挚易却已经能遇见道,这肯定又是一次不欢而散的场面。
为了安全起见,傅挚易只有这样做,他才能放心些。
挂了电话之后,傅挚易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等着那些保镖们。
那边的办事效率很快,没一会儿人就来了,傅挚易把这些人里里外外地都安排好了,又仔细地确认了一边没有任何遗漏的地方,这才放心地出了门。
傅挚易开着车子回了家,气冲冲地要找自己的母亲算账。
“我母亲在家吗?”回到家后的傅挚易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口气有些不善地问着傅家的管家。
“夫人在,人在楼上呢,少爷您稍等,我去告诉夫人一声您回来了。”管家小心翼翼地说完,就往楼上走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傅挚易气势汹汹,有种恨不得直接杀上去的冲动。
傅家的管家生怕傅挚易这样上去会冲动,便拦下了傅挚易,提出他去叫。
虽然傅家的管家希望傅挚易能利用这段时间冷静一下,但是他却不知道,只要是事关苏向晚的事情,傅挚易就没有办法冷静。
没一会儿傅挚易的母亲跟在管家的身后,不紧不慢的从楼上走了下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难得你还能专门回来找我,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情?”傅挚易的母亲态度有些冷淡地说道。
傅挚易的母亲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傅挚易,其实她心里很清楚的知道傅挚易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但是她却并不想承认。
毕竟和苏向晚可以直接私下遮羞布,拿出最恶劣的手段对付她,可是傅挚易却不行,毕竟他可是自己的儿子。
“你觉得我会是因为什么事情回来找你,你做了些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傅挚易质问着自己的母亲。
因为傅挚易的态度,傅挚易的母亲开始有些生气了,口气有些不好地说道:“我做了什么事情,你倒是给我说清楚,还有,我是你的母亲,你就在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的母亲说话的吗?”
“哼,我想对于我们的关系,我之前说得很清楚了,你如果想要让我把你当作母亲来看待,那你至少要先去学会如何来做一个合格的母亲,还有,你就不用再这里装模作样的了,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我就不妨直说了,你为什么让人换了苏向晚公寓的门锁!”
傅挚易的母亲听了傅挚易的话,很是生气,说道:“你这是来替她出头来了是吧!”
“看来我还真是高看她了,以为她真是个聪明人呢。”傅挚易的母亲在心中暗自腹诽,但很快面上又换上了一脸平静,沉稳的像是根本不在意一般。
“是又怎么样。”傅挚易的母亲冷笑,随后高傲的坐在了沙发里,“呵,她苏向晚难道就只会靠着你吗,什么事情都要你来替她解决,有本事的话就让她自己来,总是拉着你算什么事,还真是让人看不起啊。”傅挚易的母亲讽刺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