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晚和傅家的丑闻?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傅挚易暗暗在心里想着,他一定要调查清楚。他必须得给苏向晚一个交代,也算是给傅挚易的母亲找到一个必须道歉的铁证。
“好,你去调查吧。我也想让你彻底死心,苏向晚这样的女人,你还是尽早看清的好,免得祸害了你。”
傅挚易母亲语重心长的说着,“我还有证人证物,证物是照片,证人是柯以柔,你都可以去调查,你可以从柯以柔那边入手。”
“妈知道柯以柔对你还是有情的,你要不就去找找她,去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我保证她一定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傅挚易母亲不说柯以柔还好,一说傅挚易就气炸了,怎么这个柯以柔一直阴魂不散呢?
如果这证人证物跟柯以柔有关,他反倒觉得这些事情肯定跟柯以柔拖不了关系。
“妈,你不要再跟我提起这个人了,我不想听,不管怎样,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其他的事情你一律不要管,特别是向晚的事情,你要是再伤害她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傅挚易握紧拳头,额头青劲爆起,咬牙切齿的说着。事到如今,他也不怕跟他母亲撕破脸皮了,他忍了那么久,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不然的话,他早就离开了这个冷冰冰的家。
傅挚易母亲见傅挚易动真格了,也不怎么敢说话。傅挚易的性格跟傅老爷子一样执拗,决定的事情就一定不会改变。
傅老爷子之前就警告过她不要太过于心急,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傅挚易的性子他们是最清楚的,一旦被点燃,就很难熄灭下来了。
眼下事情变成这样,傅挚易也在努力的隐忍,她也该见好就收了。
“行,但我的事情是谁曝光的,我一定要查清楚,这事我绝对不会姑息的。”
傅挚易母亲到最后,态度没有那么强硬了。她知道如果她真的把傅挚易给惹怒的话,傅老爷子肯定会把她骂一顿的。
本来她的丑闻曝光就对傅家产生了很大的负面影响,她可不能再让傅老爷子抓到自己的把柄,不然以后她在傅家的地位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妈,你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了,爸跟爷爷也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的。这些事即使爆出来我也不在乎,反正对我也没什么影响,以后也不会有影响。”
“再说了,这个家根本就不算家,你的那些事我也不想管,我不在乎这些事情带来的影响,我也不会考虑别人的想法,他们爱怎么说是他们的事,你也别管太多了。”
傅挚易越说越不耐烦,他的脑海中一直浮现苏向晚无助的模样,他一想起他的心脏就疼,透不过气。
傅挚易母亲听完傅挚易说的,脸色因生气而有些扭曲。她没有想到傅挚易会那么绝情,既然她儿子都不在乎这些,那她更不在乎了。苏向晚的事情她是一定要做到底了。
“妈,我警告你,向晚的事情我一定不会罢休的。不管是苏沫沫还是王子航,或者是柯以柔和那个记者,只要有关系,我也不管有没有证据,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的,您也好自为之吧。”
傅挚易说完,给了他母亲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离开了。留下傅挚易母亲在那里生闷气,她就不明白了,为了一个苏向晚,她的儿子就要把自己的前途给毁了么。
就为了一个女人,傅挚易母亲不禁摇摇头,有些绝望,养育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成了不懂感恩的人。
然而傅挚易母亲不知道的是,她跟她的丈夫无形中对傅挚易造成的伤害,这种伤害足以让一个人改变,变得冷酷无情。
傅挚易离开傅家老宅后,就赶紧回自己的家,他有些担心苏向晚。
回到家之后,傅挚易打开房门,发现床上没有人,傅挚易心里一惊,赶紧打开了灯,才发现苏向晚蹲在角落里。
整个人蜷缩再一起,头趴在膝盖上,身体有些颤抖。傅挚易赶紧走过去,把苏向晚给抱到了床上。
“怎么不在床上呆着,地上那么冷,着凉了怎么办。”傅挚易语气里满是责备,奈何眼神透露出他的紧张跟内疚。
他刚刚摸了一下苏向晚的额头,并没有发烫,应该是没事。
“你去哪了。”苏向晚抬头看向傅挚易,很小声的问着,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里满是慌乱跟不安。
傅挚易走后不久,她就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一些人把她母亲给绑走了,弄到她母亲跟她阴阳两隔。
她一梦到这些,就十分不安,醒来的时候枕头已经浸湿了一部分。房间没有开灯,阴森森的让苏向晚很是害怕。
瑟缩在床上的苏向晚,紧紧的抓着洁白顺滑的蚕丝被,她的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刚刚做的噩梦,不禁害怕起来。她一直在叫着傅挚易的名字,却没有人应答。
苏向晚从床上坐起来,坐在床边微微转头朝外看了一眼,因为拉上了窗帘,一点光都透不进来。
苏向晚只好下床慢慢走到一个角落蹲了下来,像小时候一样,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手抱着大腿,头趴在膝盖上。这样她有些安全感。
她一直等,一直等傅挚易,看他什么时候回来,可等了很久,房门才被傅挚易打开。
一见到傅挚易熟悉的身影,苏向晚的心一下子就松了下来,在眼眶打转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我……”傅挚易突然说不出话来,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他见到苏向晚害怕无助的模样,他的心就很疼很疼,犹如万剑穿心。
“对不起……”过了好久,傅挚易才说出这句话,而苏向晚因劳累已经睡着了。看着熟睡的苏向晚,傅挚易的心莫名的安定了下来。
傅挚易用手轻轻抚摸着苏向晚的脸,冰冰的冷冷的,让他很是心疼。这么几天不见,苏向晚就憔悴了那么多,他实在是自责,如果他早知道这些事情多好,苏向晚也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