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哪里是傅挚易的对手呢?被打的嗷嗷直叫唤,满屋子的跑,可傅挚易压根儿不在乎,哪怕打出人命,他也是不会管的。
警局的人全部都惊动了,听到动静之后都吓了一跳,纷纷的跑了过来,却发现两头人打在了一起,只觉得头疼欲裂,一个个的上前来阻止,好半天才把这两伙人给拉开。
傅挚易被拉开之后还觉得不镇定解气,只喘着粗气。他觉得自己方才当真是没有脸面的,到底为什么能追上苏向晚呢?竟然还和她说话,还自以为是的是自己保护了她。
自己真是太可笑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如果不是自己那可笑的母亲,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苏向晚根本就不可能会遭受这样的待遇,遇到这样的危险,也不可能让她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苏向晚的心里真的会没有关系吗?
就算自己阻止来这悲剧的发生,可是被人强行掳走,光天化日之下,苏向晚若是知道了真相,她还会原谅自己吗?她可能这辈子再也不会原谅自己,再也不会跟自己说话了。
一想到这种种,傅挚易直觉得心里拔凉的透顶了。似乎头上忽然有一道雷劈了下来,让他眼前昏昏暗暗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出了警察局,傅挚易直接的就上了自己的车,实在是没有脸再去找苏向晚了,也没有办法再联系她了,只能一路飙着车。
时速完全全的超速了,行车记录仪一直提醒超速了,他都是不管不顾的,直闯着红灯,开着车害的别的司机破口大骂,他却是无动于衷,直到车子停在了傅家的大门前,傅挚易好像一股热血才冷了下来。
听到了傅挚易回来的声音,门口的管家慌忙是递上了拖鞋,傅挚易却是砰一下把门关上了,让管家吓了一跳。
也不知道少爷今天是吃了什么火药了,竟然这样的脾气大?以往都是温文雅尔的,今日却黑着脸回来,难道是生意上遇到了什么难事了?
管家刚想上去关心几句,却是忽然的被傅挚易个大力推倒在了一旁的地上。
傅挚易脚步匆忙的上楼梯,大力的甩开了傅挚易母亲的房门,然而却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
傅挚易气势汹汹的模样让闻声而出的傅老爷子也很吃惊,看着傅挚易一脸的愤怒,傅老爷子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傅家的管家紧紧的跟在傅老爷子的身后,“怎么了?”
傅老爷子担心的发问,傅挚易听到爷爷的声音,满腔的怒火才得到一点点的平静。
傅挚易刚想开口,便听到门口传来一阵阵的笑声,听得傅挚易心中恼火。
推门进来的人正是傅挚易的母亲,她的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今天逛街置办的包包和衣服,也不知道和谁在打电话,心情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看着傅挚易和傅老爷子一起出现在客厅,傅挚易的母亲先是一愣,随后脸上继续挂着十分淡定的笑容道:“小易,老爷子?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啊……”
傅挚易母亲的话还没说完,手腕便被冲出去的傅挚易紧紧的扼住。
“你都做了什么!”
傅挚易的吼声让所有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颤,傅挚易的母亲显然也是被他的气场和目光中滔天的怒火镇住,半天愣怔的说不出话来。
很快,傅挚易的母亲便反应过来,知道一定是自己对苏向晚做的事情暴露了。
傅挚易的母亲心慌,但是却还是强装镇定,她努力的想要甩开傅挚易的手,“小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老爷子还在呢,怎么能随便在家里乱发脾气呢?”
“够了!”傅挚易厌恶眼前人现在的这副嘴脸,他大声怒吼道,“你以为你对向晚做的事,我不知道吗?”
“那些人现在还在监狱里,你难道想让我把你也送进去吗?”
傅挚易愤怒的一推,将他的母亲推的朝后一个趔趄,手中的东西也已经洒落了一地。
看着傅挚易还想要动怒,傅老爷子上去道:“等等,小易。你的意思是……”
傅老爷子有些不可置信的将目光在傅挚易和傅挚易母亲的身上游走,在傅挚易开口前,抢先一步表态呵斥了傅挚易的母亲。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不要再插手小易的事,这门婚事我已经同意了,你居然还敢背着我做这样的事!”
“我老头子还没死呢,你眼里已经没有我了吗?”
傅老爷子气的拿拐杖直戳地面,气的转头对傅家的管家道:“从今天开始断了她的卡,让她安分一点。”
傅老爷子的态度让傅挚易总算在怒火中找到了一丝安慰,心中的愤怒也消减了几分。
还没等傅挚易的母亲说话,傅老爷子指着傅挚易的母亲继续道:“如果你还敢再胡来,我就把你从傅家赶出去!”
“爸!”傅挚易的母亲一听这样急的想要拉住傅老爷子,但是傅老爷子转身就走,傅挚易的母亲只能回来拉傅挚易,然而傅挚易重重的甩手离开了傅家。
傅家的管家看着空荡荡,只剩下傅挚易母亲一人的客厅,傅家的管家摇着头不断叹着气离开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傅挚易的母亲狠狠的一跺脚,重重的甩上门离开了傅家。
灯火辉煌的咖啡厅里,傅挚易的母亲和一位打扮年轻艳丽的女子相对而坐。
那女子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微笑间带着一抹洋气,阳光而自信。
该女子正是从国外回来不多久的孟楚楚,正是傅挚易的母亲中意的儿媳对象。
此刻孟楚楚正担忧的傅挚易的母亲,因为傅挚易的母亲一边呜呜咽咽的说着一边抹眼泪,孟楚楚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便只能安静的听着傅挚易的母亲哭诉。
“楚楚你不知道,那个叫苏向晚的女人多有手段。”傅挚易的母亲偶尔抬眸刻意观察一下孟楚楚的表情,确信她对自己的话信以为真,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