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后果就是头脑发疼,揉了揉胀痛的脑袋,慕莐视线在扫过地上的衣物时便察觉出来了不对劲,最后视线定在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傅言若身上。
眉宇有紧皱了皱,随后旁若无人的拾起地上的衣物穿起来,声音清冷,“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昨天晚上回公司拿东西,你喝醉了,而且你的手受伤了,我本来是想帮你包扎完就走的,可是……”,最后的话她没有说,她知道慕莐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们进行到最后一步了吗?”优雅的穿好裤子,他又是那个冷漠的让你无法靠近的慕莐。
显然傅言若没有料到他会这么直白的问出来,压下心中的波澜,她拿起自己的包,“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我们都不用放在心上”。
望着虽然褶皱,但是依然干净的床单,目光深邃。
“既然做了,别忘了吃药”。
覆在门把的手上紧了紧,“我今天要请假”,说完不待他回答就立刻关上了门。
拿起地上的衬衫,胸前的痕迹刺眼的提醒着他昨晚的事实,狠戾的眸底卷起狂涓。
走出公司的傅言若直接开车回了家。
准备好一切,望着镜子中依旧高贵的自己,漂亮的丹凤眼闪过一丝嘲讽,莐,你真以为事情就会这样结束了吗?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嘴角不禁勾起一抹阴暗的笑容。
在看到傅言若进来的一刹那,沈蓝嘴角不自觉勾了勾,看来沐瑶心还真是急。
“你怎么进来的?”,这倒让她好奇,没有慕莐的示意,这栋别墅从来就不让任何不想干的任何人进来。
“这就不用你管了,说吧,你一定要把我叫过来有什么事情”,丝毫没有拘谨,傅言若高傲的像是女主人一般坐在她对面。
“帮我离开”。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
“就凭你对慕莐的感情”,沈蓝目光透彻。
“我可还没有蠢到去惹怒他,只要他查,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傅言勾了勾唇,笑的灿烂。
“如果我真的和他举行婚礼了,你认为你还会有机会”。
笑容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女人的妒忌,“沈蓝,你认为你们俩真的能举行成婚礼吗?”拿出手机,像是在翻看着东西一样,“来,看看”。
她刺眼的笑容令沈蓝心中一颤,低头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后,心像是在狠狠的剜去一块肉般,偌大的屏幕上男女光裸着依偎在一起,那么刺眼。
掩埋下心中的哀痛,攥紧拳头,沈蓝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表情,“你不用拿这些东西来刺激我”。
“其实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告诉我你曾经消失的两年去了哪里”她查遍了所有的,就是没有查到她消失的两年。
“给我一张身份证,一张去法国的机票,一张银行卡”沈蓝命令的说道。
“好”,其实她也巴不得她消失呢。
“哈哈!”,沈蓝看着她忽然笑出声。
傅言若不解的看着她有些丧心病狂的笑容。
忽的笑容停止,沈蓝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我说我在监狱呆过两年,你信吗?”
望着她惊诧的神情,沈蓝下了逐客令,“你走吧,尽快让沐瑶给我送过来”,这里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傅言若并没有离开,反而不紧不慢的开口,“沈蓝,还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一个要求吗?”
柳眉微蹇,是,她因为唐糖的事情答应过她一个请求,“说吧”。
“在你离开之前,让慕莐对你彻底死心,告诉他你从来没有爱过他”。
“我不用你教我”,沈蓝起身走向阳台,显然不想再和她说话。
高傲的踩着高跟鞋离去,关上门之际,看着阳台上那个娇弱的身影,薄唇扬起,沈蓝,在你走之前我一定会再送你一个大礼的,你可别让我失望。
听到身后的关门声落下,在眼眶中的眼泪还是落下了,盐水抽打在身上的疼痛也不过如此了,不可否认那副画面刺痛了她,怪不得他昨晚没有回来,原来是和傅言若在一起。不是没有想过他有过别的女人,可是当赤裸裸的现实摆在面前的时候,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还有在痉挛着抽搐。
“傅姐姐,你总算下来了”,还不待傅言若走到最后一个阶梯,沐瑶就迎了上来。
“没事,瑶瑶”,冲她摇摇头,傅言若走向沐梓,“沐姨,莐的妈妈呢?”不是说他妈妈出院了吗?怎么她从进来就没有见到呢。
“走,姐姐前两天刚搬到我那里,你这两天也没有过去我那里自然没见到,我今天就带你见见”,说着便拉着傅言若向外走。
阳台上的沈蓝看见三个身影说说笑笑的走去,勾唇,看来傅言若早就和沐梓在一起了。美丽的杏眸中被染上了浓浓的哀痛,慕莐,你和沐梓可真是联合演了一手好戏。想到现在在狱中的父亲,心不禁撕裂着,是她帮助别人送进去了自己父亲,还把南氏丢失了。
可是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她必须再想办法,怎么从这里出去。
自己该怎么离开呢?这个问题困扰着沈蓝整整一天。
晚上,坐在床上,不经意间眼眸在划过桌上那个戒指后沉了沉。
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可是丝毫困意都没有,昨天晚上她几乎都是一夜无眠。
“咔嚓”,门开了,又关闭。
感受到旁边床边的塌陷,沈蓝僵硬着,不敢大声出气。
炙热健硕的胸膛慢慢贴近,强有力的心跳通过后背传递过来,手轻轻的移过去,刚触碰到沈蓝的小腹,就被她触电般猛然推开了,“不要碰我”。
沈蓝反应很敏捷,几乎是弹跳而起。
即使没有开灯,沈蓝也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沈蓝,我告诉你,只要你在这个家一天,你就是我慕莐的东西,我的东西,我还碰不得了?”
东西?呵呵,自己已经卑贱到连人都不是了吗?
“慕莐,你既然都有了别人了,又何必来逼我?”想到白天的照片,心中又是一阵刺痛。
难道她知道了吗?男人的眉宇微皱,但是想到她不能出去,根本不可能知道,“沈蓝,我身边有多少人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有的只是服从,别想着反对我”,说完便一个俯身擒住她纤细的脚腕拉向自己。
沈蓝双腿被压着只能用双手去挣扎,可是很快她的手就被慕莐用领带狠狠的绑住了。
“你不能这样对我”,沈蓝哭泣着。
“我慕莐想做的事情还从来没有人能反抗”,阴鸷看着她,慕莐并没有动作。
她凌乱不堪的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铺在床上,瘦削的锁骨更加衬托着她娇小的脸,沈蓝忽然笑起来,慕莐能看到她的双肩都在不停地松动,“是啊,谁现在能反抗你呢”,阖上双眸,眼泪滑落,凄凉的让人心疼,唇角勾起嘲讽的笑容,她的语气绝望而又哀痛,“反正都不干净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准在我面前提这些事情……”,慕莐双手捂住她的嘴巴。
沈蓝挣脱开他的侄鹄,肆意的大笑着,“慕莐,事实就是事实,我不说就不代表它没有发生过”。
男人深邃的眸低变得猩红,只要想到她曾经在别人的身下承欢,他就无法控制心中的疯狂,低吼着,“沈蓝,我已经让自己忘记了你和郗乔墨的事情了,为什么要提,为什么”,狠狠的掐着她的双肩,将她的身体反转过去,他不想看到她的脸,那只会提醒着曾经她的话。
眼泪渗进枕头,看,他还以为自己曾经和别人发生过关系,哈哈!
闷闷的笑声传到耳朵里,更加刺激着慕莐身体内的邪恶因子,拉住她睡衣的领口,慕莐很用力,撕拉一声,睡衣便被撕裂成了两半,慕莐直接用睡衣堵住了她柔嫩的唇瓣,后背一凉,沈蓝就那样僵硬的爬着,他可真霸道,可是他能这样绑着自己一辈子吗?
沈蓝不再挣扎了,她太累了,没有丝毫气力了,看着窗外的夜色,似乎连月光都在发出哀鸣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