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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神捕(3)

原来,卖油翁即是寒阳驿里失踪诸人的罪魁祸首。他以贩卖菜油为名,往返利、梓、遂三州间,每每遇到富商巨贾时,便想方设法套近乎与之同宿。为掩人耳目,他的肩上始终挑着一对大油桶,人人皆以为桶内装的菜油,哪知桶里预藏着两个同谋?夜里等到同宿的客人熟睡后,他就掀开木桶放出同伙来,一起将睡着了的客人杀死,再肢解匿于桶中。翌日不待天明,早早结账荷担而去,驿馆之人如何觉察得了?

半年之间,贼以此法,先后残杀十七人!不想被占卜盲叟窥破机关,终遭逮捕。

占卜者,遂州名捕陈豫川是也。

金蝉寺

一鸠泣雨,四野空寂。

卧龙山金蝉寺里,悠扬的禅钟声,在早春二月和风细雨里,显得格外的清越。

山下,遂州城西门外,林家大院的春天,似乎总比别人家来得晚一些。往年这个时候,后花园里的海棠早已盛开,今年枝头上,却依然是一粒粒青花椒般大小的花蕾。

宅子大门紧闭着,高挑的檐牙上,蜘蛛网空空荡荡,老猫冬眠般充满倦意。

林家大院主人林默然,前朝举人,候补任过富顺县令。卸任后还乡择卧龙山之龙坪,耗巨资造了这座大宅子。

偌大一座林家庄园,占地十亩之阔,居者主仆共九人。平时很少有人进出,偶尔见到林夫人携小女秀秀从后院门出来,那一定是母女俩去后山金蝉寺烧香许愿。

今天是立春节,林举人早早起了床,按例打开紧闭了一冬的宅院大门。立春乃一年首节,林举人甚为看重,立春立春,送别晦气迎来新春嘛!

可是,林老爷显然没有一丝新春之喜,他的脸上布满晦暗的瓦灰色,仿佛一宿未眠的模样。

唉,硬是烦死人。小女秀秀自年前到金蝉寺进香后,就像变了一人,从前温顺听话的乖女儿,一下子成了桀骜不驯的小辣椒!天天吵闹,非要退了和鲁家少爷的婚事不可。

他哪肯答应。

见爹爹不答应,林秀莫名其妙就病倒了,躺在床上不起来。

女儿病得实在蹊跷,三月二十三,鲁家将花轿迎亲,他这个当爹的能不心烦么?

林老爷站在宅门前阶沿上,对着一轮初升红日,深深吸气,又慢慢呼气。一番吐纳后,胸中那一团郁闷渐渐顺畅起来,脑子也灵光了许多。

哼,女儿的病一定跟金蝉寺有关!只是林举人不明白,夫人为什么也坚决反对和鲁家的婚事呢?

鲁家乃望族,是遂州数一数二的名门。

少爷鲁向东在州衙里干着公差,不仅仪表堂堂,而且满腹经纶。前年正月十五闹元宵,得识林秀芳颜后,便害起了单相思,一门心思要娶林小姐为妻。

鲁家打探到林姑娘仍待字闺中,遂托人求婚。

只道女儿家婚事父母做主,林举人满心欢喜地应承了下来。

谁知向来温顺的林秀,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甚至珠泪涟涟地求爹爹不要强迫她,否则,抹脖子上吊一了百了。

林默然很无奈,要是悔了这门亲,他哪丢得起这个人哟?

那日在茶肆里,当着一干乡党的面,答应了这门亲事,现在拿什么去兑现?谁不知道举人老爷林默然,向来一诺千金?

乖女儿咋就不听话了呢?

林秀是林默然的掌上明珠,自幼在父亲书房里进进出出,耳闻目染间,三岁能识字,七岁可吟诗,端的才貌双全。长到十六七岁时,便成了粉团玉雕一般人儿,是遂州城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平日里,林秀常陪伴母亲佛堂诵经,偶尔也去金蝉寺烧香许愿,祈佑一家人平平安安,乖得很呢。

昨日午后,林秀携丫鬟珠儿到金蝉寺散心,一去大半天,回来后与父亲好生吵闹一场,便病了。自个儿苦着一张脸,不言不语地猫在绣楼里,任谁敲门都不开。

林默然晨练完毕,踱步来到小姐绣楼下,见女儿卧室门依旧紧闭着,直急得来回走动。暗自叹一口气,回到书房里,坐课案前愣愣地发呆。

丫鬟珠儿轻足轻手来到书房,将一张纸条递给老爷,细声细气地说:“小姐让我送给老爷的。”

林默然展开纸条,见上面是女儿工整的兔毫小楷,书写着杜工部《绝句》一诗:“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初时不解其意,细细品读后,猛然惊觉,女儿要与人私奔!

林举人这一惊非同小可,以致惊慌失措,将书案上所置砚台拂落地上,直砸得砰然有声。

珠儿猛地听到一声大响,骇了一跳,不由得花容失色,连连惊叫不绝。

林默然望了望珠儿,眼里有了一丝怪怪的神色。突然伸手将其紧紧搂住,就像搂着自家女儿一般,生怕松开手后,女儿会像风一样飘去。

老爷向来严肃呆板,珠儿不知其此刻为何这般孟浪?!一张小脸羞得通红,格外地又平添了几分姿色。

林举人怦然心动,顿时有了主意。珠儿跟随林秀多年,二人生活习性相差无几,平时里受小姐熏陶,诗词歌赋倒也识得,加之聪明伶俐,甚得府上人喜欢。林默然望着珠儿不停地点头,嘴里也不停地说着“很好真是很好”之语。

珠儿见之,越发地忸怩难堪。

林默然主意已定,脸上有了笑容。令家丁严守小姐绣楼,绝不让其外出半步。

三月二十三,百船下河滩!

遂州城东门外,涪江已解冻通航。上游桃花水妖妖冶冶而至,浩阔地向东南流去。

城西,一队娶亲人马数十人,吹吹打打来到林家大院。司仪站在庭院高高的阶沿上,大声宣布:“吉时良辰已到,请新娘子上轿。”

迎亲者欢天喜地,将林家小姐搀扶到花轿上坐定,浩浩荡荡迎回鲁府。

鲁府内宾朋满座,锣鼓喧天,礼炮从午时一直响到申时。百十桌流水酒席,也从中午一直开到夜里酉时。客不分亲疏贵贱,只要前来祝贺,一律敞开肚皮大吃大喝。喝酒行令之声,里许相闻。

是夜,月明如昼。

鲁府后花园内,朵朵玉兰盛开。

鲁公子吃得酩酊大醉,在众人簇拥下,东倒西歪入了洞房。

约莫三更时分,众护院突听得洞房里一声惨叫。正迟疑间,只见鲁公子从洞房中踉跄奔出,一路哈哈大笑而去。

众人只道少爷犯了“喜癫”,抿嘴窃笑间,一齐快步上前,欲将公子拦下。

谁知鲁公子一路飞奔如风,众护院哪追得及?鲁向东瞬间到了涪江边,纵身翻上江堤护坡,站在悬坎上不停地手舞足蹈。

众护院骇了一跳,齐齐止住脚步,哑然不敢作声,生怕少爷受到惊吓,不小心掉入江中。

正当众人屏住呼吸不敢乱动之际,江面猛然刮起一阵狂风。

鲁公子几经挣扎欲稳住身子,终因饮酒过度,整个人像一面失去重心的门板,直挺挺地坠入滔滔江水中。

众护院大惊失色,奋力奔上江堤,欲施援手。

惜一江滚滚黑浪,哪里还有鲁公子身影?

鲁老爷闻讯赶来,见江畔月黑风高,江中水涌浪急,料少爷已无生还之理。一口气憋在胸口,顿时昏厥过去。

众人越发慌了神,七手八脚将鲁老爷弄回府上,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姜糖开水,总算悠悠地醒了过来。

鲁老爷老泪纵横,颤巍巍掌灯至新房查看情形。

花床锦被上,横卧一女。其身着大红棉祆,下身赤裸,早已气绝身亡。

众人细看之下,此女居然是林秀贴身丫鬟珠儿!

鲁老爷见之,更加悲愤,大骂林默然丧尽天良,不知为何施了调包计。

室中众人皆揣度,谓少爷揭了红盖头,见不是自己心上人,以致惊吓成癫,狂奔落水而亡。

翌日天明,鲁老爷诉讼于官。

州府衙门得报,急令巡捕房将举人林默然缉至州牢候审。又令杂役数十人,沿江打捞鲁公子尸体。然,遍寻涪水上下二十里水域,终无所获。

捕头陈豫川甚觉此事疑点重重,新娘林小姐怎么变成了珠儿?众人明明看见鲁公子坠落涪江,为何又遍寻不见其尸?

陈捕头来到狱中,亲自询问林举人。

初时和风细雨地问,林默然自然不肯多说,慢慢吃不住拷打,便将女儿病危,不能按期婚嫁一事如实相告。至于为何用丫鬟珠儿冒充小姐一事,实乃顾及林家脸面,没有任何他图,也如实一一招供。

陈豫川乃蜀中名捕,拷询犯人经验老到,听林举人所言,知非诳语,一时反倒没了主意。

走出州狱大门,陈豫川来到玉堂春茶楼,习惯性地要了一壶碧螺春,慢慢地品着。

风从门洞吹入,陈豫川极舒服地躺在竹椅上,满脑子全是林举人招供之词。

当喝二开茶时,陈豫川忽然大叫道,嘿嘿,鲁公子怎么可能在奸杀珠儿之后,才惊吓成癫?按常理论,其成癫时,必为初入洞房见新娘非林秀时。如果此论成立,那么后面之奸杀就无法解释了!

鲁公子向来文弱,就算其仗着酒力,长年习武的护院们怎么追撵不上他呢?莫不是鲁公子醉入洞房,见珠儿已死而受惊吓?抑或其看见凶手正在房中行事而受惊吓成癫?

看来鲁公子新房里面,必有古怪。

陈豫川越想越觉得有理,但一时半会儿理不出个名堂来。遂密报州府,暂时将林默然释放回家,暗地里派人潜入林家大院,日夜守候监视。

陈捕头独自一人来到鲁府,进入新房里细细查看。

洞房布置雅洁有致,唯一床一柜一妆台。

珠儿横尸锦被上,下阴有精液流出。

死者临终前曾拼命反抗过,双手指甲内残留着少许皮肉血迹,当是凶手身上之物无疑。

陈豫川摇摇头,又笑了笑。从现场情形看,珠儿死因确系先奸后杀。想起林举人狱中所言,调包计乃珠儿同意后实施,如果是鲁公子行其好事,她为何要拼命反抗?如果不是鲁公子,那么行奸之人又会是谁呢?

陈捕头一言不发地回到家里,闭门想了一夜。虽未清理出完整的头绪,不过可以肯定,林家小姐才是案件的关键人物。

次日天明,蹲点林家的兄弟们回来说,林秀根本没有病,昨天还到天上宫看了川剧《白蛇传》,精神得很呢。

陈豫川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林默然明明说他女儿病危,不能按期婚嫁,怎么可能去天上宫看戏呢?既然林小姐去了天上宫,至少说明两点,要么林举人说谎,要么林小姐有鬼!

当天夜里,陈豫川换了一身夜行服,悄悄潜入林秀绣楼,暗中观察动静。

灯下,林秀果然面如桃花,不仅没有病态,反而呈现出异样的光辉,那是少女情恋正浓的“女儿红”啊。

陈捕头大为惊讶,鲁公子已死,她的心上人是谁?这人莫不与洞房命案有关?

正思虑间,陈豫川猛听得林小姐卧室花窗“剥、剥、剥”响了三下,立即缩身藏匿。

只见林秀满脸喜色地起了身,莲步盈盈地来到花窗前,喜滋滋地打开了窗户。

夜色朦胧中,陈豫川看见从花木窗外,轻盈地飘进一位身材魁伟头戴黑巾的青年男子。

林秀欢天喜地扑到那位青年怀里。

二人相拥入帐内,昵笑声随即不绝于耳。

陈豫川见黑衣青年身轻如燕,步履却很沉稳,知其武技不在自己之下。欲待二人情浓时,一举将歹人擒获。

主意既定,陈捕头紧了紧腰带,正要潜伏过去。也合该此事有些波折,偏偏一只老花猫翻窗入室,适时地撞翻了妆台上的铜镜。

黑巾青年推开林秀,警觉地一跃而起。

陈豫川疑其欲遁,忙纵身跃入室内。不由分说,伸手便拿他肩井穴。

黑巾青年快手如风,不退反进,右手直取陈捕头面门,左手一招“仙人偷桃”,直奔下阴而去。

陈豫川乃堂堂正正之人,见黑巾青年出手阴狠,心头大愤,好一个武林烂崽!旋即左手横格,封住其奔袭而来的右手,身子陀螺一般右旋,右脚斜插左前方一尺五寸,恰到好处地护住了下身紧要处。

说时迟,那时快,陈豫川右手五指突然张开,鹰爪般袭向对方双眼。

黑巾青年果非等闲之辈,见陈豫川招式凌厉,忙取守势。一声不吭地见招拆招,腾挪跳跃,丝毫不落下风。

陈豫川巡捕房公干二十年,破获大案要案无数,从未遇到过如此强劲对手,心中豪情顿生。见黑巾青年出招风快,便将家传绝学“漫天飞雪”掌法使出。据其爷爷说,此掌法缘于峨眉山了了禅师观风雪而悟,其速乃天下掌法之最。

果然,一套掌法尚未使完,黑巾青年已连吃了三掌。

护院家丁听得小姐绣楼上打斗甚急,齐声吆喝,提枪拖棍奔上楼来。

林秀见心上人已然不敌,一时方寸大乱,口里连声呵斥道:“还不快走!”

黑巾青年眼见势急,拼力攻出三招,将陈豫川逼得缓了一缓,乘机一个鹞子翻身,夺窗如飞鸟般遁去。

陈豫川内力深厚,轻功却远不及黑巾青年。瞬息之间,那厮已逃到院墙上,眼见追之不及,遂飞出三枚柳叶小镖,直取黑巾歹人上中下三路。镖薄如纸,疾飞似箭,一镖正中黑巾人左小腿。

那厮一声闷哼,跌落院墙外。

一干护院冲进小姐绣楼,见陈豫川一身夜行打扮,只道是贼,四下里散开,将其团团围住。

片刻,林默然上得楼来,见了陈捕头,心里明了。忙呵斥众人不得无礼:“统统退下楼去。”

待众人退去,林举人亲沏一壶香茶,候陈豫川木凳上坐定,直言不讳地问道:“陈大人辛苦了,想必为鲁公子之事而来吧?”

陈豫川毫不客气,接茶在手,徐徐饮一口,回答道:“正是。”

林秀跌坐一旁,嘤嘤而泣。

饮罢茶汤,陈豫川咂咂嘴,转过头来询问林秀,刚才那位黑巾青年是谁?

然,任凭陈捕头口生莲花,林秀只顾低头哭泣,一概不予回答。

林默然知女儿表面柔弱,实则刚强至极。便引陈捕头下楼来到书房,将自己心中所疑据实相告:“陈大人,此事或与后山金蝉寺有关。”

陈豫川听了林举人所叙缘由,静静地想了一会儿,点头称是。双手打拱辞别了林默然,匆匆回到州衙里。

时,天色已明。

陈捕头嘱两个值班兄弟,打扮成香客模样,一同来到金蝉寺。

进入大雄宝殿,陈豫川言其为老母亲还愿,花十文钱燃了一炷高香,虔诚地伏拜于地。两眼余光,却始终不离盘坐于侧的住持和尚。

住持很年轻,约二十五六岁年纪,宝相庄严。然不知何故,其颈上似有挠痕,新迹可鉴。

丫鬟珠儿所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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