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不停地打量对面的女婴,自己肉嘟嘟的脸庞,不时泛起阵阵意味深长的笑容,嘴角似有口水流出。
当他的贼贼的目光从女孩妖媚的面颊,滑到她平平的小胸脯上时,顿了顿,旋即恍然。就在这一瞬间他明白,刚醒来时触碰到的小豆豆是什么了。
顷刻间,玄肉嘟嘟的白皙面庞急剧升温,浑身感觉如同火炉一般炽热,羞得如同一个熟透的红苹果,从脸部一直红到脖子根。
虽然玄接受的性启蒙教育早一些,但他对男女之间的界限,懵懵懂懂间还是知道一些的,也不曾夸过之间的鸿沟。他明白,贞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可以说是他们的一切,甚至是生命。
玄心下对刚才的轻薄行为感到内疚。
幸好,女孩没有察觉,再说,她还只是一个婴儿,自我意识还远远没有达到能够记忆事物的水平。即便现在知道了,长大后也不会记住了。玄不断的进行心理安慰,心下更是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吗?刚开始时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没想到会碰到你的那个地方。要不你打我?骂我也行,我只求你能够原谅我,我喊你姐姐都行,姑奶奶也可以。你能原谅我吗?”
玄正低着头在心里默默乞求原谅,好一会后,见女孩没有反应,原本阴沉的脸瞬间晴朗起来,顿时笑得像朵花,若有人在旁边,还以为他是了一百块钱呢。面部表情的变化真是一个天一个地,而且变换的比交白卷还快。
“既然你不回答我,就说明你原谅我了!”玄低声细语道。
玄又是一阵欣喜,心里的疙瘩终于可以消除了。
老长时间玄没有说一句话,老老实实的眯了一会眼。
但隐隐间他似乎感到这个女孩有些不同,说是不同于普通人的话更确切一些。
小小年纪,怕还没有断奶吧,竟有这么长的头发。浑身皮肤晶莹剔透,微微透着粉红的色泽,几乎快赶得上精美的玻璃工艺品,让人爱不释手。更让他吃惊的是,她身上竟然长着一块黑色的玫瑰形胎记。
黑色的玫瑰形胎记有着鲜明的枝叶和花朵。一条主干上长着两片肥大的叶子,叶子脉络鲜明,清晰可见。叶子的颜色并不是平时人们所认为的绿色,而是彻彻底底的漆黑之色,连主干也是一片漆黑,不掺丝毫的杂质。尽管都是黑色,但网格状的脉络、柔韧似有荆刺生成的主干,依旧清晰可见,互不相扰,没有因同为黑色的缘故而模糊不清。
而胎记黑色的玫瑰形花瓣更加惹人注意。花朵上长了三片花瓣,三叶花朵交相掩映,却又间隔分明,活灵活现,在斑驳的阳光下,显得甚为妖媚。
整朵玫瑰尽是漆黑之色,一点其他地颜色都没有,根、茎、叶层次分明,栩栩如生。似乎只要浇点水就可瞬间开枝散叶一般。
黑色,往往是黑暗、邪恶的代名词,总是与人间的正义格格不入,而不受人们的追捧,更谈不上喜欢。若用厌恶来形容的话,再恰当不过了。
但这朵黑色玫瑰形胎记,并没有给人以污秽、邪恶的感觉。恰恰相反的是,每当,玄接近胎记时,总能感到一股纯洁,清净,仿佛能净化灵魂一般。
望着那朵黑色玫瑰胎记,就如同一朵黑玫瑰,活灵活现地存在自己眼前一样,感觉很真实。
尽管黑玫瑰胎记极具吸引力,玄对它也很好奇,但他并不敢多看,因为胎记长的位置实在是太过敏感。从大腿根部,一直绵延到肚脐眼下的小腹之上。
每当扫视黑玫瑰胎记时,总是能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甚为尴尬,玄也不是什么定力坚定之人,不知多少次鼻血差点喷涌而出。
虽然,两人都是不满周岁的娃娃,远没有达到成人的地步,睡在一起都没有什么。就算是邻居,有时也会把几岁大的小孩放到一起睡午觉。但,玄并不是什么好色之徒,他有着自己的处事原则,不该做的事他是果决不会做的,即使口头上不入流,但行为上绝对不会出轨。
玄后来索性不再看,扭过头去。
不知过了多久,从茂密枝叶间漏下的阳光,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地倾斜。原本笔直的光柱,缓缓地倾斜成一条条平行的斜线。灼眼异常的光束,隐隐间黯淡了几分。
“这小妮子真能睡,这都多长时间了,连眼皮子都没张开一下,怎么跟中了迷药一样,一动不动”
玄漫无边际的轻轻感叹,突然一顿,精光闪烁,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口中反复喃喃的道:“中迷药,中迷药”。
旋即,将惊悚的目光射向沉睡的女孩,双眼微眯成一条黑线,若有所思。想到自己刚恢复意识,醒来之时闻到的怪异味道,再联想到醒来时的眩晕之感,心中的疑虑进一步加重。除了方才的猜想,他实在是想不出更合理的理由。
女孩的肤色不同与平常人,普通小孩这个时期身体多为粉白,而眼前这个熟睡的小妖精皮肤确是略显晶莹的粉色,渗着丝丝的紫韵,很是罕见,至少他是没有见过这样的肤色。
见着像是药物所至的肤色,玄吃惊之余,暗暗有些担心。若不叫醒的话,小姑娘怕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哎,哎,你睡醒了吗?”
玄喊了几声,但声音并不是很大,其心里还在犹豫着,是不是要把对方叫醒。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证明,女孩的昏迷是由药物所致。于是,声音有所保留。
女孩依旧没有醒来。
玄想了想,若女孩的昏迷是由药物所致,那她的吐息中应该有药物残留的气味。
想到这,玄低下头,试图去闻一闻是否有药物的味道。
玄探着头,缓慢地将长着绒毛的脑袋,伸向熟睡不醒的女孩。但他感觉却怪怪的,怎么感觉,都像是猥琐的自己趁人之危,将要强暴良家少女。
此时脸颊微微泛着红晕,脑袋行进的速度都慢了下来,心下嘀咕着:“不能乱想,现在可不是乱想的时候,得适可而止。刚才尝过鲜了,可不能再把嘴凑上去了,可得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