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玄的这番话语,久儿心里暖暖的,虽然玄没有开光,不能修炼玄气,难以招架别人一招半式,但她相信玄的话是真的,没有理由的相信。
“别人怎么能打得过我,我一拳就能把别人打飞!”
对于久儿的话,玄确实相信,他对久儿再了解不过了,别人苦心修炼一年的成绩,她平时什么也不做,逛逛街,吃吃喝喝,一个月就可以到。甚至令那些苦心修玄的人望尘莫及,这才十岁左右,就达到令人惊悚的玄师境界,这进度当真恐怖,不,应该称妖孽。
话语间,久儿伸出纤纤玉臂,对着空中挥着小拳头,惹得玄不由得一笑。但玄没有注意道,寂静的窗外,隐隐的有个黑影,趴在玻璃上表情极为紧张,唯恐担心什么。
久儿的玉手在空中乱挥着,趁玄没有注意,对窗外的人影轻轻的挥了挥手,似乎在示意那人离开。
旋即一道黑影随风而去。
“哦对了玄哥哥,我刚想起来今晚有事,今晚我就不在这睡了!”
玄刚回过神,一道鹅黄的身影轻飘飘的掠门而出,消失在走廊的阴暗处。
刚才还要闹着和自己一起睡,转眼间就没了踪影,玄不由得干笑了两声,耸了耸肩:“这丫头,越来越神秘了!”
玄没有多想,瞟了一眼寒风嗖嗖的窗外,慢慢的躺下枕着双臂,若有所思。接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少女残余的青涩的气息,时不时钻入鼻孔,沁人心脾。
久儿从玄的房间跑出,途中不曾停留,径直掠入房中,紧闭房门。原本笑盈盈的面容瞬间寒若冰霜,柳眉微皱,旋即偏过头,对着森寒的窗外淡淡的道:“慕容老师,是谁打晕了玄哥哥?”
突然,黑影一闪,一道瘦削的黑衣人,突兀的跪在久儿的面前,声音苍老,但却格外的有力。
“小姐,已经查清了,是王家的一个叫王力的青年!”
“因什么动的手?”久儿淡淡的道,美眸中多了丝疑惑,精光闪烁。
“因王力口出秽言,对玄少爷大加侮辱,二人才动的手,说来这王家还是蓝龙家族的附属种族,王家族长王虎和蓝龙家族的人交情不浅!”
蓝龙一族,是天云帝国的六大家族之一,在六大家族中能排的上前三甲,可以在天云帝国中横行的巨擘般的存在。这样的庞大家族的运转,少不了其他的家族势力来维持,而这些家族通常称为附属种族。
王家作为蓝龙族的附属种族,担任的职务是为蓝龙族储备粮食。背后有着蓝龙族,王家在清安镇风起水起,得了势,行径也越来越霸道。因王家担任着供给粮食的大任,蓝龙族对王家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闻言,久儿柳眉微皱,淡淡的问道:“骂的什么?”
“这个”
那黑衣人支支吾吾,心里知道玄在自己主子地位,一时不敢说出口。
“说吧,我不会怪罪你的!”看出后者心中的犹豫,久儿轻轻吐了口气,沉吟道。
“是,小姐!”黑衣人顿了顿,继续道:“骂玄少爷是是在路边捡的野杂种!”
话音未落,少女手中的衣角尽数化为齑粉,缓缓的飘落,星星点点。
慕容老师一脸凝重,但却不由得心下干笑。他自知自己的小姐气度非比常人,能让她动怒,可见玄在她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
“臭小子,小混混一个,也不知道怎么把我家小姐的芳心给骗到手的,比我想象中的废渣好多了,起码还是有些能耐的。就怕王力那小子要遭殃了!”
这些话他也只是在心里说的。
“今晚将那王力的牙都给我揍掉!本小姐倒要看看他还怎么骂人!”久儿双手叉腰,俊美的青涩脸庞上,噙满了不相称的狠历。
“是!”慕容老师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抽搐,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小姐这般毒辣,要怪只得怪那王力不走运了,谁让他碰了惹不起的人。但慕容老师心下却感觉怪怪的,怎么说自己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干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传了回去,这把老脸都没地方放了。
慕容老师轻轻的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事,神色颇为谨慎的道:“小姐,我似乎发现了件奇怪的事?”
久儿面容一滞,也是好奇的沉吟:“是关于的玄哥哥的吗?若不是你自行处理,不需要经过我的允许。”
慕容老师倒很无奈,似乎小姐眼里只有那位小流氓,也不知道小姐是怎么喜欢他的,张嘴闭嘴一个玄哥哥,叫的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关于他的!我最近发觉有人暗中跟踪他,怕是那人的实力不在我之下!”
“有人跟踪?”久儿撇嘴喃喃,眉头皱得更加深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轻轻沉吟:“天下间想找到玄哥哥的人太多了,天涯海角,真的没有玄哥哥的一处安身之地吗?”
接着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小姐又在为小情人担心了吗?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保他没事!”慕容老师微微的起身,换了一只脚,单膝跪地,并没有太大的举动,毕竟面前的主子不是一般的人物,即便他在上名气不小,但在女还面前也只能是如草芥般的存在,他们二人之间的等级是万万不能僭越的。
“什么法子?”久儿目光闪烁,噙满了期待。
“嘿嘿,方法道很简单,只要他做了我们小姐的丈夫,有小姐在任何人想动他,就不得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了!”
慕容老师微微捋了捋胡须,故作深谋远虑的道。
闻言,久儿清纯的娇容,登时绯红一片,羞得跺了跺脚,扭过头去,忸怩的把玩着衣角,嗔怒道:“老东西,没有正行!”
“呵呵,说道小姐心坎里了吧!”
慕容老师轻轻的乐道。
久儿正了正面色,才再次转过身,脸上依旧氤氲着片片红云,挥之不去,但久儿心里也清楚,二人最终能否走到一起去,依然是个未知数,而且不能在一起的面很大,当下呢喃,黯然神伤的道:“哪有这么容易!”
“哎,也是,若在十年前或许可能性会大一些,但一切都因为他的父亲而改变了,现在怕是机会”剩下的“渺茫”二字,慕容老师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