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壮阳药？”听完这个我直接就愣住了，白庆春的胃里竟然有壮阳药。
如果白庆春没有女性伴侣的话，那他又为何会吃这种东西呢。
我让秦队长问问这个壮阳药的时间。
法医部给出的结果是顶多有一周左右，从药效的挥发来看时间并不是很久远。
如果时间太长，被人体完全吸收或者排除的话就检测不到了。
我皱了皱眉头，白庆春从出事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快一周了，那么就是说白庆春在出事前两天吃了这个药。
挂了电话，秦队长跟我分析道：“壮阳药不同于其他药品，使用单一，排除白庆春有老婆女朋友的情况下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嫖娼。”
我点了点头，同意秦队长的猜想，同时补充道：“而我们要找的潘玉莲刚好是一位小姐，你说白庆春吃壮阳药会不会跟她有关系？”
秦队长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道：“理通了。”
关月上前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告诉关月不用怎么办，今天晚上去城北看看，跟潘玉莲聊聊。
秦队长点了点头，关月也没在说什么。
傍晚时分，我跟关月早早的吃完饭就往城北去了，因为是下班晚高峰C市相当堵，几公里的路走了半个多小时。
潘玉莲所在的地方相比于城北要更偏一些，是一处老式居民楼，这里的房子不高，普遍在三四层的样子，每栋房子之间都有一条路错综复杂。
而这些特殊行业的人就会在这种胡同里站着等着过往的行人，如果有人过来她们便会上前询问，有的甚至直接就拉进去。
摸清楚这些小姐的行动轨迹后，我对关月道：“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转转。”
关月有些不乐意的道：“为啥你去？让我在这儿待着，我也要去。”
我告诉她不行，那些小姐们的目标主要是一些单身人群，她跟着我太显眼了，人家就会自动把我排除了，这还怎么找潘玉莲。
关月皱了皱眉头，盯着我：“师父，你不会有什么想法吧？怕我跟着坏你的事？”
我一听就忍不住在她头上打了一下：“什么想法？你胡思乱想什么，我们这是在办案懂不懂。”
关月被打捂着头也老实了，让我进去可以但必须得约法三章，不能越线，也不能有亲密接触，更不能那什么。
我对她也是无语了，统统同意后她才把我放进去。
随便找了一条胡同，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耳机插在手机上开始听歌，随后装作很享受的样子。
这个点人还是不多的，我走到头也不过两个，还是中年妇女那种。
可能我不是她们的菜，她们并没有上前来搭讪，或者死啦硬拽。
我又换了一条街，相比于刚刚那条这边儿人就很多了，年纪也不大，个个穿着暴露站在门口。
我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胡同口打量了起来，正好这时候有个年纪四十来岁的男人路过，那些女孩子便上前搭讪去了。
看那中年男人应该是熟客了，问了问价格就跟着一个女孩子进去了。
从职责上看，这些女人都是不值得可怜的，有手有脚又年轻做什么不行，非得做这种不劳而获且违法的勾当。
可以说她们比一些赌博的人还要危害社会安定，警方严打是对的。
当然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得办正事才对，在估算了一下女孩子的数量，以及街道的长度后，我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说实话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走这种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就怕一会儿有人上来自己答不上话。
在路过第一个女孩子的时候，那女孩子明显眼前一亮看了我一眼，可就在她脚步要抬起来的时候突然又停了下来。
我心头一冷，难不成被她发现了？
可我穿着便装，衣服也很淳朴，还专门拿着耳机听着歌，从哪里都看不出来自己像警察，为何这女人没有上来呢？
我不信这个邪，继续往前走，第二个女孩子也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动。
我一直走到胡同口，一路上二十几个女孩一个上前的都没有，这可把我打击的不轻。
连个四十多岁的老大叔都有人上前搭讪，怎么我这种年轻的她们不感兴趣了。
我的身份肯定没被她们发现，要不然她们早跑了，不可能还在外边站着。
我寻思了一下，不能就这么放弃了，还得来，我将耳机拔掉塞进口袋里，然后空着手走了过去。
这次我故意把脚步放慢，并且时不时的看她们一眼，等这次走到头时还是一个跟我打招呼的都没有。
我一下子就郁闷了，这是活见鬼了吗？我那么不受待见吗？
关月已经耐不住性子了，开始给我发信息问我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潘玉莲。
我只是看了一眼并没回复，将手机放进口袋里，我开始想应对的办法。
她们不主动上前找我。我可以上前找她们啊，我就不信了，送上嘴的生意她们还能让它跑了。
打定主意，我就又走了一遍，这次我的目标就放在了第一个女人身上，等到她的旁边的时候，见她仍旧不为所动，我扭头走上前，打了声招呼：“你好美女。”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只能和平时那样打。
那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也回了声，我有些疑惑的问：“我刚刚都来回走两遍了，你们怎么没人找我呢？”
那女人一听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你来这儿是享受服务的？”
我赶紧点了点头：“不享受服务我来这儿干什么，黑灯瞎火的。”
那女人一张脸写满了惊讶，彷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一样：“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来这儿找服务？”
我问她我怎么就不能找服务了，那别的男人都可以我也可以，我又不比他们少什么。
那女人摆了摆手跟我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长得那么帅，白白净净的，身材又好，什么样子的女人找不到，用得着在这里找服务吗？”
我一听才明白了，怪不得刚刚我走了两遍都没有人上前打招呼，原来在她们的眼里我长相不赖肯定有女朋友。
她们是有一个分类的，一些人是否附和自己的优质客户，一眼就能看出来，像年纪大点的比如三四十岁的男人就是她们的首要目标。
年轻人只是次要目标，像我这种就不是目标了。
弄明白这些我苦笑道：“我哪有什么女朋友，光棍一个，所以来泄泄火，你们倒好一个上前的都没有。”
那女人听完哈哈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都怪你长的太好了，你要是长丑点我肯定就上了，只不过像你这种都没女朋友，这世道太不公平了。”
我摆了摆手告诉她别提了，这是我的伤痛史，随后一转话题道：“您这有什么价位的？”
那女人跟我解释，她们这儿什么价位的都有，几十的，几百的，几千的不等。
让我进去说，别在这儿，免得被其他女人惦记。
我点了点头，女人在前边带路，我在后边跟着，进门就是楼梯，一直往上爬。
闲着没事我就问了下她的名字，她让我称呼她为小美就行了。
小美一听就是假名字。
一直到6楼，小美才打开了一扇门，我特意看了一眼，房间号是602。
进去后是一条狭长的走廊，等过了走廊是个很小很小的客厅，客厅里有一套沙发，上边坐着不少女孩子，穿着都挺暴露。
小美走上前，将钥匙往桌子上一扔便道：“姐妹们看我给你们带来了什么？”
那些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些诧异，在她们眼里我这种人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有人就问小美什么情况，从那儿弄来的小帅哥？
小美把情况一说，那些女人就爬了起来全部都贴了过来，让我选她们服务，可以给我半价。
一群女人把我围的水泄不通，我长那么大也没经历过这种情况，我赶紧往后挪了挪，那小美把人给扒开，皱着眉头道：“瞅你们那样子，把小帅哥都吓到了，排好队一个个的来。”
小美在这里还是挺有话语权的，那些女人这才收敛了一些，站成了一排，搔首弄姿就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
小美走到我面前笑道：“小帅哥说看上哪个了？看在你一脸人畜无害的份上，姐给你半价。”
我打量了一眼，这些女人跟关月比差远了，并且一个个浓妆艳抹，把自己化得跟个鬼一样，我看着都恶心。
我咳嗽了两声指着问：“姐，这些哪个是上千的？”
我这话一说，那些女人本来还挺兴奋的一下子就受打击了一样，脸色难看。
小美盯着我道：“怎么？小帅哥第一次就准备找上千的！”
我挠了挠头告诉她我就是好奇，这上千的跟几百的有什么区别。
小美捂着嘴笑了笑，摆了摆手那些女人一个个的才坐下，但看我的时候都已经是干瞪和嫌弃了。
小美把我带到了一边儿道：“这上千的跟几百的肯定有差距的，她们都是几百的，上千的在另一个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