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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偏见解一欠结成友

茗儿已经走了大半个月,自从她走了以后,落玉坊内的笑声仿佛也少了许多。又听闻茗儿嫁的那人家其实挺不错,据说是个少公子,因为体弱多病,据算命的讲要个长安的姑娘才可消除病根,可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哪会嫁给一个半只脚跨入棺材的人,谁也不愿意刚进门就变成寡妇,也不知谁就找到了月姑,这才把茗儿送了过去。

若舞刚开始知道真相是这样时,在心里面大骂那家人,可一转念想想,也许,对茗儿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茗儿毕竟不属于落玉坊,她不该在这儿。如果她没有去西南,那她势必会被作为小妾嫁入某家,那她还不如去西南做寡妇呢;再者,如果她去了那里,那位公子的病也许会好起来,毕竟茗儿是如此活泼开朗的女孩,快乐也是可以传染的吧;倘若那位公子最后真的无福消受,就算茗儿真成了寡妇,至少她也是自由的,而且那家人应该也会厚待茗儿。

想到这,若舞心里面总算好受了一些。但是,自己呢?难道真的不能改变了吗?苏大哥人虽好,可毕竟是有家室的人,而且,觉得他就像哥哥一样,没有那种感觉;庄云谦,一个浪荡不羁的公子,很难想象和这种人在一起要怎么生活,更何况他自恃出身高贵,是如此不屑我们这种身份卑微的人,哼……;还有,他……若舞想到他的时候总不免心跳加速,无论何时,他总是那样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人如其名。可也正是因为他无论对谁都一样好,对谁都那样笑着,反而让若舞失落起来。

正想着,妍兮敲门走了进来。

“晚上的时光好难打发,有没有时间陪我下盘棋?”妍兮笑盈盈道。

“好啊,我们也好久没有下棋了。”若舞兴致大起。

于是两人开始一边下棋一边聊天。

不一会儿棋子就已经摆满了大半棋盘。妍兮在那深思,想着下一步该如何下。若舞呆呆地看着妍兮低头深思的模样,不禁在心里感叹,果然天生丽质就是天生丽质,哪怕一个眉头紧锁的样子都是那么耐人寻味。再想想自己,简直就是一根野草,唉……怪不得月姑不让妍兮上台,她要是上台,落玉坊还不被挤爆?不过也奇怪,那么多有权有势的人,月姑竟然一个也看不上,她是想把妍兮送到哪儿呢?妍兮这样的模样,一般人家肯定是配不上的了,难不成要嫁给某个王爷不成?还是……

若舞的目光落在了妍兮的手腕上。一条精致漂亮的由星星和月亮图案制作的手链戴在她的右手上,下面还坠着两颗晶莹的珠子。

若舞一眨不眨地看着这条手链,若不是今日又看到,恐怕早就忘记这条手链的存在了。

那一年,她十岁。在妍兮十一岁的生辰快要到来的时候,她闯祸了,月姑把她关在屋里,罚她三天不得吃饭,还派人守着,不给别人靠近。妍兮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就偷偷地把一些点心和水果从楼上拿个篮子装着吊下去给她。

后来这件事被月姑发现了。妍兮被罚做一个月的苦工,把落玉坊里里外外都要打扫干净。每天都要累得半死。随着妍兮的生辰就快来临,若舞内心愧疚不安,因为她手上根本就没有钱给妍兮买礼物。

后来她思量再三,决心把一些小饰品和一个花灯拿去当铺看看。可惜当铺老板轻蔑的看了一眼,说道:“我们当铺不收这些东西。”

她那时候懊恼极了,决心去那家饰品店看看,看看能不能说服那位老板。她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妍兮很喜欢一条手链。可是那位老板说:“你这些东西根本就不值钱,你还是攒够钱了再说吧。”

正当若舞要走时,一个人拦住了她的去路:“你是想把你这些东西都卖掉吗?”一个温柔的声音问道。

若舞抬头一看,一个模样标致的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姐站在她面前指着她手上东西问。她点了点头。

那小姐轻轻一笑。道:“我拿那条手链换这个花灯行吗?”那个小姐指着那条若舞想买的手链问道。

若舞像遇见了救星一样,高兴得连忙道:“当然可以!”那条手链的价钱可比这个花灯贵多了。若舞怕她反悔,拿了手链道过谢之后就急忙走了。那是若舞平生以来做过的买卖中觉得最划算的一次。

“若舞,该你下了。”妍兮淡淡道。

若舞还没有回过神来,妍兮看着若舞,又看看自己的手腕,笑道:“你是在看这个吗?”说着举着手腕摇了摇。

若舞终于回过神来,笑道“是啊,好像好久不见你戴了!”

妍兮低头看着棋盘,好久才道:“因为太珍贵,所以不想把它随意摆出来。”

若舞听到这句话,鼻子一酸。

妍兮突然笑了起来,“对了,我到现在还纳闷当时你是怎么把它买回来的?我记得当时它的价钱可不便宜呢。”

若舞笑嘻嘻道:“你别管我是怎么买的,反正你给我好好保管它就是了!丢了我可要找你算账的!”

“你这么说,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可不敢帮你保管,还给你好了!…。”妍兮说着假装要摘下来。

两人推搡间又好像回到了孩童时代,无忧无虑的嬉笑怒骂着,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妍兮走了没多久,若舞在镜前梳头准备休息。

门又开了。

若舞以为是妍兮,没有回头,道:“你怎么又来了?难道还想下棋?”

那个人没有说话,但若舞却闻到了一阵浓浓的酒味。

若舞一惊,连忙转身一看,庄云谦喝得醉醺醺的倚在门口,手里还拿着酒壶。若舞纳闷地看着他,奇怪,落玉坊后院戒备森严,闲人是不可以随便进来的,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庄公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若舞有些厌恶地看着他,她最不喜欢屋里有酒味。

庄云谦不说话,一面走进来一面把身后的门关上。若舞突然感到一股寒意袭来。

关上门后他径直朝着若舞走来,步步逼近,脸上却一点表情也没有,冷漠得如同冰块一般。若舞看他面无表情,心生疑惑,不得不步步后退。

若舞被逼到了墙角,心里“咯噔”了一下,糟糕,已经毫无退路,他到底想干什么?

庄云谦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若舞的寒意更加了一层。但她不愿意去想太多,遂把头撇过了一边,不去直视他。

庄云谦走到了若舞身前,浓重的酒气令若舞不由得一阵反胃。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嘴角带着一丝魅惑,喃喃道:“果然有点姿色,难怪他会对你上心……”

若舞实在忍无可忍,不想再这么受他侮辱,立即甩掉了他的手,厉声道:“庄公子,还请自重!”

庄云谦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自重?你叫我自重?……真可笑!一个歌坊的女子居然叫我自重?”说完又在那大笑不止。

若舞顿时火冒三丈,怒道:“滚出去!”

庄云谦听到这话停止了笑,一脸轻蔑的看着她:“既然来了就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走了。”若舞心下一沉,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还没等若舞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抱住了她的腰,她看到一张脸在慢慢地靠近,若舞急忙拿手挡住,他把手推开,她又挡住,他又推开,一番挣扎,两人正在撕扯扭打之中。若舞自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又不想把这事闹大,情急之下,若舞拔下自己的头簪,对着庄云谦的后背就是一扎。

“啊!”庄云谦一声惨叫,抓着若舞的力道没有变松,反而更加重了。他似乎是被激怒的狮子一般,强行抱起若舞就往榻走。

若舞拼命挣扎,可是就像一个一只蚂蚁要反抗一只狮子一般,而且这只狮子还是只发怒的狮子,若舞拿他完全没有办法,豆大的泪珠瞬间落了下来。

庄云谦把若舞放到榻上,正要解开衣襟,忽的看到若舞不停落着泪珠的双眼,迟疑了一下。若舞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他的手拼劲全力就咬了下去,久久不肯松口。

过了好久,若舞突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她的嘴边已经溢出了血,可是庄云谦却一直一声不吭。

“啊!”突然一个声音叫起来,这一声不是从若舞嘴里发出来,也不是从庄云谦嘴里发出来的,而是从妍兮嘴里发出的。

妍兮听见若舞的房间有吵闹声,就过来看看,可是一进门一看,却看见了不堪的场景:若舞躺在榻上咬着庄云谦的手,庄云谦衣衫不整地想要伏下身去,他的背后隐隐地有血迹,渐渐染红了衣裳。

若舞连忙松开了他的手,一把推开庄云谦,从榻上翻起跑到了妍兮身边,只觉得满心的羞恶,脑子一片混沌,可她并不想哭。妍兮的眼睛直直盯着庄云谦。

庄云谦似乎酒醒了一半,回过神来,冷笑了一声,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叫人来抓我吧。”

妍兮惊异地看着他,没想到还有这等不怕死之人?嘴边却冷冷道:“趁着别人还没发现之前,从这里消失。”

庄云谦诧异的看着妍兮,忽的笑了一声,道:“你们放了我走可别后悔。”

妍兮看着他冷笑道:“哼。如果你想死在这里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庄云谦以为只有手上出血,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出血甚多,再不止血怕是真要死人了,连忙走人。走过若舞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最终什么都没说。

这一个夜晚,对若舞来说,是个不眠的夜。

然而第二天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影心急匆匆的跑来见若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你…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什么?”若舞疑惑道。她刚想和影心说道庄云谦昨晚所作所为,却被影心的话弄得糊里糊涂。

“满城都在说着…。说昨晚潘子俊被人杀了,而杀他的人…杀他的人…。是……”影心似乎喘不过气来。

“你慢点说,别急。”若舞被影心的样子弄得想笑。

潘子俊是长安城的花花公子,父亲是大官,所以经常胡作非为,若舞听见他的死讯一点也不惊讶,仿佛他早就该死一般。

“杀他的人是…。是二哥。”影心终于把话说完了。

若舞好像被雷震到一般,半晌说不出话来。她昨晚还在恨那个人恨得要死,今天听到他杀了人的消息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不可能。”若舞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她知道庄云谦虽然人放荡不羁,脾气暴躁,而且经常惹是生非,但是绝不会干出杀人这回事。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问题是昨晚大家都说他在落玉坊和潘子俊吵过,还打了一架,然后两人就走了。偏偏离开之后潘子俊就被人杀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若舞想了想,问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

影心答道:“好像亥时快到子时的时候。”

若舞又问:“潘子俊什么时候被杀?”

影心不知道若舞问这些来干什么,但还是答道:“是刚刚进入子时的时候。”

若舞心中一惊,脸色大变,如果那个时候他离开,那也就是说,他离开之后就马上到了我这里!而在时那个时间段他根本就不可能在案发现场。这就是说,唯一的人证,就只有我?只有我能证明他是清白的?

“若舞,你没事吧?”影心看见若舞脸色苍白,以为她被吓着了。

若舞摇了摇头,“对了,苏大哥和薛大哥呢?”

“哦,他们一听说这件事就去牢里探望二哥了,看看能不能找出蛛丝马迹救他出来。我听说他昨晚是在这闹事的,以为你知道些什么,所以才来找你,看来你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若舞自言自语道:“也许……我知道些什么。”

“啊?”影心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看着若舞。“你知道些什么?”

现在似乎能救他的人就只有我了,可这意味着我要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那我的名声呢?如果我把这事说出来,那对他来说也不是件好事,我该怎么办呢?

影心和庄云谦虽然经常吵架,庄云谦也时常欺负她,可是两人的感情从小就很好。对于影心来说,虽然庄云谦跟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但在她心中,早就把他当成亲哥哥了。

若舞看着一直皱眉的影心,轻轻叹了口气,对影心道:“放心吧,你三哥不会有事的,你回去等消息。”

影心不理解若舞在说些什么,以为她会有什么好办法,看若舞又不愿说,也没有问,闷闷地回家了。

影心在家里等得焦急,简直度日如年。爹爹出去也没有回来。

“小姐,你别走了,走得我头都晕了。快来吃点饭再说吧。”青儿看着影心在不停的来回走,也不吃东西,遂道。

影心扫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吃饭?”

青儿遂不敢说话了。

天色已黑,只见东方老爷和苏剑疲惫地走了进来,不过两人却是面色缓和,表情平静。

影心忙迎上去,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了怎么样了?二哥有没有事,他有没有被放出来?凶手到底是谁?”

“你让我喝口茶行不行?”苏剑瞟了一眼影心道。影心遂乖乖的闭上了嘴。

苏剑喝了一口茶,看到影心还是很焦急的样子,遂道:“云谦没事,凶手证明另有其人。”

影心大喜:“真的?我就知道二哥不是凶手!那么凶手是谁?”

“凶手现在还没查出来,但反正跟云谦无关。”苏剑淡淡道。

“二哥是怎么被放出来的?”

“嗯……若舞……她出面作证了。”

“什么?若舞?她作证什么?”影心心里面突然多出了很多疑问。

“心儿,你别问那么多了,你大哥今天太累了,你让他回去休息吧。”东方老爷道。

影心疑惑的看着苏剑,苏剑却面露难色道:“也是,这件事不该由我来说。你若有什么不懂的,去问若舞吧,也许她会告诉你。”说完就要告辞。

影心送苏剑到了门口。

“你别跟着了,今天我不想再说话了。”苏剑一脸疲惫。刚要上马车,又突然回过头对影心道:“影心,你说得没错,若舞……很特别。”

影心被苏剑的话搞得更加糊涂了,朝着远去的马车哼了一声,可恶,你到底想说什么呀!说话从来都不说完的,老是这样来勾起我的好奇心!……看来只能明日再找若舞了。

夜色浓厚,月亮和星星都不见了。一少女走在前面,在她后面,跟着一个男子。似乎是不敢向前,却又紧跟不舍。

那女孩突然转过身来,道:“庄公子,你不必再送了。”

庄云谦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若舞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道:“你不必跟我道谢,今日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换做是他人,我也一样会这样子做的,所以你不必觉得是你欠了我天大的人情一样。而且,早晚有一天,我会叫你还回来的。”

庄云谦听到后面那句话,似乎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好,今日我欠你的,往后无论你叫我做什么,我庄云谦绝对在所不辞!”

若舞看着他冷笑了一声,“那……如果我叫你去死呢?”

庄云谦一怔,随即把身上的一把匕首抽了出来,正要往脖子上抹,若舞呆住了,忙叫道:“等一下!你现在还不能死,现在就死未免也太便宜你了!”

庄云谦收回了匕首,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着若舞。

若舞装作没看见,把头扭过一边坏笑道:“你欠我的,以后我会慢慢叫你还的,所以你不必现在就急着还我,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想到人人欣羡的庄公子日后会被自己整得惨不忍睹的样子,若舞不由得失声笑了起来。

庄云谦顿时觉得全身发麻,无言地看着还在笑着的若舞。我居然会摊上这样一个人?外表上看似文弱,怎么说起话做起事来居然没一点姑娘的样子!和涵君比起来简直差远了。而且不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按理说被我那晚如此羞辱过后的姑娘应该恨死我才对,可她居然……不顾自己的名声来替我作证,而且现在还可以在我面前如此镇定,这还是人吗?……

“好,那我等着姑娘来叫我还债了。”庄云谦强作镇定地答道。

若舞转头一笑,道:“好,那我回去了!”

刚走了两步,庄云谦叫住了她,若舞回头,问道:“还有什么事?”

庄云谦一副自责的样子,低头道:那个……对不起。“最后那三个字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街道上,若舞听得很清楚。

看到庄云谦愧疚的样子,若舞轻轻一笑,道:“以后少喝些酒!”说着笑着回去了。

其实若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那晚,她确实很生气,可是,她并不恨他。也许是因为他是影心的三哥,也许是因为她知道他本性不是如此,那晚他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碰巧和别人吵了一架之后又正气在头上,所以才会如此失性……

公堂之上他的惊异神色,还有眼里露出的感激之情,虽然他不说,但她感觉得到。

还有那位为他哭成泪人求她救救他的温婉女子,好像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林涵君!难道也是他的夫人吗?怎么都没听说过?

那薛逸呢?他是不是也有心上人了?

以前庄云谦总是很不屑歌舞坊的女子,刚开始知道若舞是落玉坊的人时,顿时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对她也是不冷不热。可是经历过这番事后,似乎他开窍了一些什么。以前总自恃自己身份高贵,现在想想,真是好笑。即使地位再卑贱的人,在人格上也是平等的。甚至,有些人还不及他们的一半。这下他也明白了大哥和小逸为什么那么受大家喜欢的原因了。

那个外表柔弱的女子,今天也确实让他大开了眼界,有哪一个姑娘愿意牺牲自己的名声来救一个曾经侮辱过她的人?若舞的气度,他觉得实在望尘莫及。

然而之后满城铺天盖的是关于他们的谣言,说庄云谦和潘子俊打架是因为若舞,又说庄云谦和若舞早就是一对了,还有甚者,说他们连私生子都有了……

也奇怪,听到这些谣言的时候,两人只是笑笑,也没觉得尴尬,倒是很坦荡。反而此事之后庄云谦和若舞的友情与日俱增,见面的时候依然斗斗嘴,开着各自的玩笑,一点也不像有过什么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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