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面正在工作的佣人一听立刻放下熟透上的工作,识趣的走出了“爆炸”的范围圈。
乔安茜的泪水吧嗒吧嗒的往外涌,看着如此疾言厉色的男人,她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去解释。
当初是她用了这种下三滥的方式得到安子谦,一步一步的将乔安西逼走,她原以为,这样的欢颜是不会有被戳破的那一天,即使是被戳破也不会和安子谦闹到如此地步。
但是那和,乔安西的身边有了一个足够给她撑腰的男人,过去的乔安茜以为,安子谦就是她最坚强的后盾,但现在她得到的是一句一句的质疑。
“过去的事情是我做错了,原谅我好么?现在我们又了属于我们的宝宝,我相信,一切都重新开始也会变得很好的。”乔安茜抬手握住了安子谦的手,脸上带着的哀求让他愣神。
几秒后,他一甩将她甩开,毫不怜惜道:“重新开始?乔安茜,我不是傻子!也没有功夫和你玩这些把戏。”
看着男人毅然离去的背影,女人紧紧的抓着沙发上的枕头,为什么她要得到的西幸福就需要付出这么多的代价?
饭后乔安西看着副驾驶上已经有些醉醺醺的男人,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想必现在在裴景炎的心里也不是那么的厌恶顾以风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该回到的地方。
杜琴的话时常在她的耳边响起,他对她的耐心以及宽容到底限度在哪里呢?
车子停在了裴家大门,管家帮她将裴景炎扶到房间后便离开,她翻腾着抽屉想要找一点醒酒药却看到躺在抽屉里的录音笔,有些诧异的拿了出来,按动着播放按钮,脸色逐渐苍白。
里面确实是她和唐宁的谈话,这么说从一开始不管她做什么,都有人向他们汇报,她所有的情况。
乔安西有些嘲讽的笑着,看着迷迷糊糊醒来的男人,眼泪不争气的一点一滴的落下,她应该如何的去相信这个家里的人,在这里不管她做什么都会被人监视。
裴景炎被哭声所吸引,本有些昏沉沉的脑袋在辨别出来是乔安西的声音后,有些着急的从床边做起,没有开口,只是将她拥在怀中。
这个时候的他精神是有些游离的,却因为她的哭声用意志让自己清醒过来,柔声道:“怎么又哭了?”
“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我永远都是一个外人?”她在他的怀中抽泣,不知不觉她成为了一个爱哭鼻子的傻瓜。
对于她来说,即便杜琴对她有多么的偏见,都与她无关,至少她的身边有裴景炎,有一个她爱着的男人,当然也是爱着她的男人。
可是,当她发现在裴景炎的抽屉里发现录音笔里有她,她开始变得不受控制,所有的委屈都像是翻涌的海水,铺面而来。
“怎么会?你永远都是我最亲密的人。”裴景炎俯身将她脸上的泪水吸干,抬眼看着她安抚道。
宽厚的手掌触碰在她的脸庞,昏暗的灯光下一双已经哭肿的眼睛,他的视线敏锐的铺抓到落在地上的录音笔,理解了她话里的意思。
“这个是我妈无理取闹,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裴景炎耐心的安抚着,这对于她而言,是自由是尊严的问题,为何嫁进来了还要像一个犯人一般的被监视在所有人的眼里。
这对于她来说是多么的不公平,于情于理,只要是他想要知道的都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去对待。
乔安西将录音笔拿起,放在他的面前道:“这是什么?景炎,今天你母亲和我谈了很多,我嫁过来,是否就是一场赔本的买卖对于她来说,这是我隐私的问题,她这么做就是让我彻底的失去了自由。”
裴景炎看着而情绪组件高涨起来的她,顿了顿将录音笔丢在了垃圾桶里,随后道:“这件事以后都不会发生了。”
对于她而言,这一切都是原则问题,她为何要嫁给他为的不过是觉得爱到了而一定的地步,为何选择在许多人不看好的时候嫁过来,不过是感受到了裴景炎对她所有的爱,可如今,在杜琴的眼里未必是这样的一个方式。
她冷笑的看着垃圾桶里的录音笔,抬手将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拿开,转身道:“我想可能是我不适合这里的生活,或许也是我不适合待在你的身边。”
“你后悔了?”男人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却在半空中停顿下来,一项了解她的性格,这个录音笔不过是一个矛头。
这些天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即便衣食无忧处处有人招待,却和她的初衷相违背,顾以风的出现,夏铃的帮忙不过是她在做的一个挣扎。
乔安西背对着她脸上带着的是无奈的笑容,随后顿了顿道:“是的,我后悔了。”
“我觉得我们都有必要冷静一下,今晚我去唐宁那边,你不用担心。”
话毕她一个人从房间走出,泪水像是决堤的河水,吧嗒吧嗒的滴在了她的衣服上。
她只觉得这一段时间情绪的波动让她觉得很累,不断来的事情让她的身板变得很累,几乎就像是被压着喘不过气的样子。
继续这样下去不过是让两个人难受,既然如此不如都给对方空间,给彼此一个缓一口气的时间。
从裴家走出天色已晚,转头看去那个身影已经不在,这怕是她们两个第一次出现如此大的争执,这件事归咎起来也并不能怪裴景炎。
只是有时候她在想,是不是从一开始错的那个人就是她?
如果不是她的一意孤行,不是她有私心,会不会局面就不会落到如此地步,更不会因此而弄得两人产生分歧?
独自开车来到莫家,提前打好了招呼,管家也随意放行,走进去屋内,唐宁早已吩咐佣人将卧室打扫出来。
见着双眼还有些红肿的女人,唐宁急忙走过去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