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耀庭面色如冰，凉薄的唇角掀起来，泛起一抹寒意。
他伸出手拍了拍叶小鱼苍白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让你乖乖做个宠物，偏要做疯狗咬人。这次，我要让你记住，以后再也不敢犯！”
叶小鱼死死地咬着牙，只不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坚持什么。
明明在他面前，已经毫无自尊可言，难道这么做，就能重拾自尊吗？显然不能。
死去活来的感觉折磨得叶小鱼快要疯了，她以前有多爱苏耀庭，现在就有多恨他。
她曾经还抱着一丝侥幸，觉得司机说的有道理，他还是在乎她的。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可能！
结束了，她一动也不动。
苏耀庭急了，扯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床头上撞，一边撞一边喊：“你在想什么？说！”
叶小鱼疼得五官都皱在一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地摇头。
可是苏耀庭觉得她是故意倔强地不理会他，于是更加愤怒。他掐住叶小鱼的脖子，恶狠狠地说：“说话？想什么呢？”
他的力道太大了，足以让叶小鱼窒息，她不敢再沉默，几乎是拼了命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四个字：“没想什么！”
无尽的悲凉在心头弥漫，叶小鱼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是不是刚才的那个温暖明媚的梦透支掉了她所有的幸福，所以她现在才被扔进地狱之中，遭受着看不到边际的痛楚。
可是，苏耀庭对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手里的力道也没有丝毫放松。
“没想什么？没想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存心和我较劲对不对？”
“苏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求你……放……开……我！”
苏耀庭猛地抽走了手，用力地推了叶小鱼一把，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扫兴！”
叶小鱼的脑袋正好撞到床角上，尖锐的疼痛传来，她感觉到头顶一股热流涌出来。她的心猛地揪紧，然后下意识地摸了一把，黏黏的，满是血腥之气。
苏耀庭眉头微拧，呼吸微微一窒，他凑过来，伸出手碰了一下叶小鱼的伤口。
叶小鱼好像被烫了一下，往后缩了缩，虽然眼神没有焦距，可脸上的惊恐却是再明显不过的。
他的手立刻抽回去，冷冷地问：“疼吗？”
叶小鱼低下头，下唇都要被牙齿咬出血来了。
“不……不疼！”
这个女人，还真是倔强！
苏耀庭冷笑一声：“不疼？好，那就继续！”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一般，叶小鱼的脸立刻变作灰白。
她摸索着拽住他的袖子，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沙哑着嗓子哀求：“不要，不要，求求你，苏先生，我……好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