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的佐罗,去他妈的佐罗哥哥。直接把人压在了后座上,不管前面还有司机k先生。
“换个听听。”
范思语被吓到了,因为在车上的记忆还是那么地深刻。因为曾经在车上发生的事不是自己可以说忘就能忘的。
“左墨,你别抽疯,我害怕。”
范思语眼里的恐慌不是装的,人甚至都跟着颤抖了。
“左墨”
左墨没有停,他同样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但是,他此时的想法却是不一样的,本着的是哪儿起的,从哪儿了。范思语越是怕,他越是要让她从心里克服,并且可以面对。
“左墨!”
范思语开始挣扎,拼了命的那种。人开始由害怕到慌乱,再由慌乱成为挣扎。
“左墨!”
嘎!
左墨停了下来,也知道自己失败了。
范思语泪流满面,两眼空洞。
左墨扶起她,搂进怀里,轻轻地安抚着。没有说话,一个字也没有说。范思语也是一样,成了呆傻状。
k的车开得并不太快,平稳地停在红灯前时,范思语出声。
“我想自己走走。”
说话的同时,拿起了自己的小包包,没有看左墨,说话的声音略显空洞。
没有左墨的话K不敢停车,当然,如果他不在,范思语的话也一定好事。
“k,我让你停车。”
范思语举起手里的包,直接砸向了k的头。疼到没多疼,主要是太突然,K的手没抖车子还是平稳的,但是心可是抖的。说起动手,自己可是有段时间没有出体力了。
“停车。”
K没反应,范思语直接把包砸向他,这一次不要了,直接扔了过去。
吱!
k的车停了下来。
左墨拉住范思语,想要说什么。
范思语推开他,“开门。”低吼,没失去理智,但是也在气头上。
咔!
门开。
左墨没反应,甚至没有出声。K不能不听范思语的,现在的他左右为难,但多少知道一些左墨的心思,因此,在他的默认下听了范思语的。
范思语拉门下车,甩上门的同时,又拉开了前面的门。
“我的包。”
K马上把包递给了她,这一次,转身就走,看也没看车上的两个男人。
“先生。”
k出声提醒左墨,左墨一直无语,看着范思语的背影。
“笨死得了。”
左墨重重地拍了k的头,然后拉开车门,迈出长腿,下车追着范思语而去。
范思语是越走越气,她知道左墨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害怕,他还故意为之。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也不想知道,反正就是特别生气,气的不行。
左墨没紧追范思语,怕她生气跑,更怕有什么意外。本来范思语觉得左墨不会理自己,起码现在不会。却不想,走着走着发现他就跟在自己身后不足十米的地方。
腾,回头,瞪着左墨,“你别跟着我行吗?”
左墨也停了下来,看着范思语,瞧着她气呼呼地自己笑了。她这样儿,让他看着心里挺舒爽的,真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不生气。
范思语转身又走,不理左墨。
左墨抬脚再跟着,还是不远不近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就如陌路一样的。
走了好大一会儿,范思语的速度慢了下来,有些走不动了,也饿了。左墨紧走了两步跟了上来,来到了她身边,侧脸看着她。
“累了吧?”
范思语翻了白眼,继续走,不理身边的男人。
左墨也不在意,继续跟在范思语身边,看着她,脸上有着淡淡地笑意。
“笑个屁。”
范思语是嘀咕的,但左墨还是听见了。
“别说脏话,小心胎教。”
范思语的手抚上自己的肚子,突然停了下来。
“你还知道胎教啊,你知道啊,知道啊。”
左墨被吼着,看着范思语,没有吱声。
“你刚才干什么了?你怎么不想着胎教啊,啊”
看着范思语跟小老虎一样的,左墨笑了。搂过她,“我道歉,以后你说了算,你说不,就不。你说行,再行。”
范思语挣扎着,瞪着左墨,“你是说了不算,算的不说。”这话说的有些亏心,但已出口,也不后悔,更不想收回。
“我哪有,以后都你说了算。”
范思语被气的不轻,张嘴就吼,“我要刚才那家医院,行吗?行吗?”
左墨到是真没想到范思语会提医院,但对他来说不是事儿。
“行,马上就让人去办。”
这回换范思语愣住了,看似她是随口一说,也带着生气。其实,她有自己的小算盘。现在见左墨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不光是意外,还有惊喜。他是商人,不做赔本的买卖。
医院不是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也不是他今天说行,明天就行的。但是,如果真的行,还真的想要,跟上一次的餐厅不一样。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左墨也特别痛快,范思语这才收起自己气呼呼地神情,“我累了。”
笑,左墨现在最常见的表情,当然,只限跟范思语在一起。
第二天,左墨一上班就把医院的手续递到了范思语手上。
范思语自己翻来复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望着已经开始办公的左墨问:“以后我说了算了?”
“是。”
转眼间,自己名下现在有一家喜欢的餐厅,还有了一家有用的医院。这日子过得,怎么这么可心呢。
“我可当真。”
左墨看过来,“真。”
“哈哈哈……”
范思语笑着,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高兴正在挤公共汽车,见是范思语的电话马上就接了起来。
“高兴,想我了吗?”
这是范思语的开头语,每一次都这样问,然后不等对方的回答,接着说自己的事儿。
“你马上来我这里,我给你找了更好的工作。”
高兴愣住了,没想到范思语突然来电话说工作的事。更没想到她直接说给自己找了更好的。
“思语,我的事你别操心了,我自己可以的。”
范思语了解高兴,知道她就是难到南墙了也不会跟自己说的。
“我说真的,你不来,我还要找别人。我也不放心别人,你最好了。”
高兴想不出范思语有什么事是一定要自己去帮她做的,一直以来都是被照顾的。
“你来真的?”
“当然,我们两个又可以在一起了,多好,快点儿,最好明天就来。”
范思语拿着电话跟高兴说个没完,左墨没刻意听,但也听了个七七八八。知道范思语为什么非要跟自己要医院了,高兴是学医的,之前是学管理的。她这是给自己的朋友找门路呢,算计到自己头上来了。
范思语挂了电话见左墨看着自己,以为他不乐意了。马上开口,“我说了算,你说的。”
左墨又埋头工作,一家医院而已,好像自己还会后悔一样的。太小看自己了,如果会后悔,昨天不答应她就完了。
范思语倒在沙发上开始憧憬跟高兴见面的事,还有以后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
“左墨,高兴来了,你就回自己的公寓住。让她和我住,不然,她还要租房子。”
这回左墨不干了,但没表现出来,起身来到了沙发前。
“不用,太麻烦了。我在医院旁边的小区里有套房子,不太大,刚好她一个人住。等她来了,直接送她过去就行了。”
范思语一下坐了起来,房子都有现成的,这也太巧了。还是说,高兴就该来啊,自己就是注定的可以和她在一起嗨皮。
“够爷们。”
被范思语夸可不容易,左墨还是头一次被她这么直白的表扬呢。
“来点儿实际的。”
所谓的实际的范思语当然懂,“想了?”
眼神特别地销魂,特别地特别地。左墨的腿有些软,想来可是有些日子没有碰她了。
“爷”
范思语故意逗左墨,还抬腿去勾他的腰。左墨借势倒下来,双手撑着沙发,脸靠近范思语。
“换一个。”
范思语转了转眼珠子,“佐罗…”唇被封住了,“嗯”
时间飞快地转着,左墨给范思语呼吸的机会后。
“哥哥”
左墨笑了
笑的特别爷们,特别地有魅力。
“叫老公。”
呃,叫不出来。但不能说,也不能来硬的。
“左总,现在是在办公室,是你的上班时间。”
左墨抱起沙发上的人,直接进了休息室。
“现在是休息时间。”
范思语没有去搂左墨的脖子,知道他不会伤到自己。眯着眼睛,乐呵呵地。
“可臣妾不行。”
当然知道她不行,但办法是有的,还不止一种。只是没让她做过,一是没舍得,二是没到那个地步。但今天不同了,想了,特别想。
范思语没反应过来呢,也不觉得左墨现在能把她怎么样,自认为自己现在十二分地安全。就是被左墨压到床上了,也没觉得有什么。还咧着嘴笑呢,“左爷,是不是难受的烧心。”
左墨面无表情,盯着范思语,满眼地火焰。
范思语不怕,火上浇油。反正烧的不是自己,燃的也不是自己。
左墨的心是烧得痒痒的,也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烧。但见范思语玩儿的正起劲儿,也就陪她玩儿玩儿。腾出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唇,轻轻柔柔地。罕见的柔情把范思语给化成了一汪碧波,在他的眼前荡啊荡的。
“妞儿”
“啊!”
这一次快速做出了反应,然后瞪着一双美眸看着男人,等着他的下文。
左墨见范思语的反应,嘴角上扬,眉梢轻挑。但就是没有下文,明明知道范思语在等着呢,可就是不说,一个字也不说。
“左墨,我肚皮痒痒。”
不是痛,不是什么,而是痒。
此痒非彼痒,左墨听着却是他理解地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