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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个受益人(2)

“先生,蓝山的风味就是微微带酸。”马尾辫说,像是解释,又像是在赞美蓝山。

这时,小川警官穿着便装急匆匆走进来,聂风隔着桌子向他招手。

“不好意思,下午开案情分析会。我来晚了!”小川警官在聂风对面落座。

“没什么,我也刚到一会儿。”

“先生,你朋友要点什么?”马尾辫朝聂风嫣然一笑问。

“也来一杯咖啡吧。”小川警官说。

“是要‘蓝山’,还是‘炭烧’?”马尾辫侧头问他。

小川接过精致的菜谱,扫了一眼,点了最便宜的一种。

“就要‘名典热咖啡’吧!”

待女招待离去,小川警官憨厚地问:“聂记者住在什么宾馆?”

“住出版局招待所,比宾馆便宜。”

“这地方环境不错。”小川环视四周。

清新的绿色招牌,椭圆形名典标志,温馨的音乐,体贴的服务,所有这些似乎构成了一个品牌的特点。亚麻布色窗帘轻轻拉起,透过玻璃窗,可以俯视楼下川流不息的车影。

“我挺喜欢这里。”聂风说。

“约我出来不光是喝名典咖啡吧?”

“咖啡当然是主题,副题嘛,是顺便了解一下胡国豪的案情。”

“昨天在地豪大厦,我就发现聂记者对胡国豪的死很关注哇。”

“你叫我聂风就是了”,聂风沉吟了一下,坦诚地说,“怎么说呢,也许是职业敏感吧,我感觉胡国豪的死因没有那么简单……再有,胡国豪是我们刊物下一期的封面人物,报道文章是我采访的,他突然死亡,我必须给刊物和十几万读者一个交代。”

“对于胡国豪的死因,我也有同感!”小川警官有点兴奋,“不过,目前还没有重要线索。”

“‘美是到处都有的,对于我们的眼睛,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线索也是这样吧。”聂风瞅着小川,随口而出。

“这是罗丹的名言”,小川警官钦佩地说,“有道理。”

“你是哪个警官学校毕业的?”聂风问他。

“西南高级警官大学,前年毕业应聘到深圳来的。”

“西南高警?”聂风眼底流露出一种亲切感。

“你去过我们学校吧?”

“岂止是去过”,聂风回忆道,“那地方我太熟悉了!我的少年时代就是在西南高警大院里度过的。国字楼、打靶场、警体馆,哪个地方没留下过我聂风的脚板印啊……”

“这么说,你们家就住在高警大院里?”

这时,马尾辫端着热气飘逸的咖啡过来。

“先生,你要的咖啡。”

“唔。”小川警官示意她搁下,目不转睛地瞧着聂风。

马尾辫放下咖啡杯,脉脉瞅了一眼聂风,转身离开。

“算你猜对了!后来我考上四川C大新闻系,就离开了高警大院。”聂风说,“毕业后干采编、当记者、做自由撰稿人,没有什么长进,一晃快十个年头啦!”

“我想起来了!”小川警官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两眼闪闪发光:“怪不得第一天见到你,我就觉得有点面熟,你认识……聂东海校长吗?”

“认识。”聂风点头,口气很平常地说,“他是一个老顽固,是我的——家父。”

小川警官嗖地站起来,向聂风行了个军礼。

“向聂校长问好!”

邻座有人投来奇怪的目光。

聂风环顾了一下左右,笑了起来,“坐,坐,我代表不了我老爸。”

“那是,那是。”小川警官赧颜地坐下。

“我再声明一下:我是我,我爸是我爸!你要替我保密。”

“那是,那是。”小川警官连连点头。聂东海是西南高级警官大学校长、全国著名法警专家、一级警监警衔,在刑警界和学员中威信极高。

从这一刻起,聂风和小川之间的心理距离变成了零。不知为什么,两人心里萌生了一种老乡加同门兄弟的特别感觉。

“这就好了,聂哥有什么需要了解的,你尽管问。”

“我知道警方有警方的规矩,涉及保密的内情你可以不讲。我的目的,只是想找出事情的真相,这也是一个记者的天职。不管是什么原因,胡国豪的死显得太突然……”

“我也是这样认为。”小川警官附和。

“你们一定开过案情分析会了,对吧?”聂风端起杯子,示意小川喝咖啡,然后自己呷了一口说,“如果胡国豪死于‘他杀’,最大的嫌疑人有三个,他们是周正兴、朱美凤、洪亦明。对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小川警官很惊讶,端起的咖啡杯在嘴边停住了。

“喝”,聂风冲他点点头,解释说,“这是推理的惯例,不难想象,因为周、朱、夏三人是胡国豪死亡的最大受益者。周正兴是地豪置业的副总、地豪的第二大股东,据有关资料透露,胡国豪的股权占54%,周正兴的股权为36%,剩下的10%股权属于集团的管理层。地豪置业在深圳成立起家时,胡国豪投的是三千六百万元注册资金,周正兴出的是一块地皮。后来事业做得越来越大,靠的是胡国豪的魄力和敢闯敢干,也靠周正兴的本地人脉和各种关系。但周正兴为人低调,看不惯胡国豪的飞扬跋扈,也不赞成胡国豪过于冒险的经营策略。因此酿成两人的矛盾,后来竟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聂哥怎么调查得这么清楚?”小川警官从心底感到佩服。

“这没什么,采访胡国豪之前,我专门收集过地豪置业的背景资料”,聂风冲小川挤了挤眼,“一个好记者必须有猎狗的鼻子。”

小川警官心想:“一个好警官也应该是条猎狗。”

但他没有说出来,而是问道:“那你为什么把朱美凤排成第二嫌疑人呢?”

“是吗?我没有说朱美凤是第二呀。”聂风露出俏皮的微笑,“当然,胡国豪一死,那54%的股权就属于她了,她应该是最大的受益者。不过公司员工反映,她是六年前同胡国豪结婚的,原来是深圳最大一家卡拉OK厅的小姐,歌唱得好,人又特别漂亮。给她捧场的大款至少有一个排,但她洁身自好,一直保持着女性的自尊。后来跟了胡国豪后,胡出资开了一家美容院,让她打理。平日她从不过问胡国豪的事,也很少到公司来。老公究竟有多少资产,她恐怕都弄不清楚。”

“唔,是这样。”小川警官若有所思。

“至于大东房地产的洪亦明,你们也知道,据说他是地豪置业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又是6月24号傍晚在大梅沙最后一个见到胡国豪的人”,聂风继续往下说,“对他的怀疑完全是符合逻辑的。”

“符合逻辑?”小川警官有些不解。

“对”,聂风颔首,暗示小川道,“我想,大梅沙那顿最后的晚餐上,他同胡国豪究竟谈了些什么,应该是最重要的线索!”

“谢谢聂哥的提醒!”小川警官明白了这话的重要。他同时有点自责,挠挠头。案情的背景聂风几乎了如指掌,自己这个办案警官,反倒很多情况没有考虑到。

“喝,咖啡都快凉啦”,聂风大度地转移话题,笑着问,“你们崔队人怎么样?”

“是个很棒的警官,从基层派出所一步步干起来的,破过不少大案。就是脾气不大好……”

“爱训人,是不是?还有点唯我独尊。”聂风调侃道。

“崔队其实心眼儿挺好的,就是……”

“你别护着你们头儿了,我是说着玩的!回去向崔队长带个话,就说我希望参加侦破此案的跟踪报道,行吧?”

“行,行,这没问题。”

“另外,你能不能再帮我个小忙?”

“行,聂哥发个话就是了。”

“我想看一下胡国豪的遗体,不过这事最好别让你们崔队知道。”

“这没问题。胡国豪的尸体现在停放在丹竹头殡仪馆里。”

“那地方远不远?”

“挺远的,不过有车好办。我今晚就带你去看,晚了可能就要送到公安医院解剖了。”

“很好!”聂风点头。

小川警官没听出来他的意思是指看尸体,还是指解剖。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聂风指着咖啡杯垫纸上椭圆形的名典标志。

“这个logo,挺有意思。”

“是吗?”小川移过标志,端详了一下。

绿色椭圆边框,两片微倾的绿色竖条,右边立着一个绿色小椭圆,中间开缝。

小川想了想说:“左边的绿条象征茶叶,右边的开缝小椭圆是咖啡豆。”

“你真聪明。”聂风称赞了一句,两眼露着狡黠的光亮瞅着他,“再瞧瞧!”

小川看着标志,皱起眉,像个做智力测验的小学生。

“看出来了吗?”

“没有。”年轻警官摇头。

“‘110’嘛!”聂风一语道破。

“哎呀,真是太像啦!”小川击掌。

“你们刑警平常那样辛苦,抽空可来这里聚聚,当作警官英雄们的俱乐部哦。”

“你这么一讲,感觉这地方还满亲切的。”小川左右环顾。

“好啦,小妹,埋单!”

聂风向伫立廊柱旁的女招待挥挥手。

马尾辫会意,去到收银台。

“还有一个人”,聂风这时像是想起什么,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也需要了解一下。”

“哪一个?”

马尾辫含笑过来,递上账单。

聂风瞟了一眼账单,掏钱。两杯咖啡,蓝山四十、名典热咖啡二十,共计收费六十元,不愧是深圳标准。

两人起身。女招待鞠躬欠身:“欢迎先生下次光临!”

“这人是胡国豪的助理,钟涛”,聂风一边下楼往门外走,一边说,“他给我的印象其实不错,不过胡国豪出事那天,他也在小梅沙。”“是吗?我们怎么不知道!”

小川警官感到惊奇。

“是钟涛自己亲口告诉我的,6月24号下午他搭的胡国豪的车,车到大梅沙豪景大酒店时胡国豪先下车。接着,司机开车把他送到小梅沙,然后开车回城的。那天是他们的校友会,有七个在深圳工作的老同学在小梅沙海滨烧烤中心聚会,通宵达旦。”

“胡国豪的司机怎么没提起过?”小川警官纳闷。

“我已找小刘司机核实过了,他说钟涛经常搭胡国豪的车,他没当回事,警察也没有问过。”

小川想起当天的现场,崔队只顾叫小刘辨认死者是不是胡国豪了,谁也没有在意或是没有想到胡国豪来时车里是否还坐了其他人。

“他说了那七个同学的名字吗?”

“这可是你们警方的事啰,不难调查嘛。”

“这个情况我回去就向崔队汇报。”

“不要说是我说的。”

“明白。”

小川打开停在门外的捷达警车,两人钻进车里。

点燃引擎,车朝着路东扬长而去。

丹竹头在深圳北面的布吉镇,背衬一脉小山岭。车到达殡仪馆时已是暮色苍茫。

车径直开进大门,绕过一条水泥路,在管理处办公室前停下。小川警官向一位戴眼镜的中年管理人员出示了警察证件。

“这位是报社的记者,我们想再看一下12号胡国豪的遗体。”

“我们晚上一般不接待。”管理员从镜片后面瞄了一眼聂风。

“明天我就要回四川了,拜托您老人家!”聂风含笑鞠躬。

“啊,我有这么老呀?”管理员哑然失笑,其实他还不到四十岁。

“嘿、嘿,这是尊称您嘛!”小川警官涎着脸。

“随我来吧!”

眼镜被打动了,带着他们穿过松柏林荫,去到一间绿顶白墙大屋。

用钥匙打开铁门,一股寒气迎面扑来。里面是停尸的冷库,显得空荡荡的,面对铁门的整面墙壁,排列着一个个金属格子门,在日光灯的映射下,发着幽幽冷光。在这里,感觉不到一丝生命的气息。

眼镜在一个标有“12”号的格子前停下来,戴上帆布手套,用力拖出有两米长的金属匣子,揭开覆在上面的白布单。

随着一股冷气袭来,胡国豪的尸体裸现在面前。

“哦,是他!”

尽管有思想准备,聂风还是感到一种灵魂的震颤。

在这个冰冷的铁匣子里躺着的躯体,就是曾在南国房地产界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就在几天前,他还在地豪二十四层的豪华办公室里指点江山,霸气十足,而又不得不让人折服。

然而,如今他却孤独地躺在冷冻的铁柜里,只剩一具躯壳。

在一刹那,聂风脑海里掠过雪莱的诗句:

我遇见一个来自古国的旅客,

他说:有两只断落的巨大石腿站在沙漠中……

附近还半埋着一块破碎的脸;

他那皱眉,那瘪唇,那威严中的轻蔑和冷漠,

在表明雕刻家很懂得

那迄今还留在这岩石上的情欲和愿望……

“聂记者,你在想什么?”小川警官觉察到聂风奇特的眼神。

“哦,没什么。”聂风恢复了镇定,低头观看胡国豪的尸体。

也许由于死亡时间和冷藏的关系,胡国豪的皮肤色泽灰白,显得有些浮肿。他那扁大的虎鼻,那粗犷的宽脸,依然像是咄咄逼人,只有那对透着狡黠和野心的小圆眼睛,永远地闭上了。

聂风的视线沿着死者的头颅、面部缓缓向下移动,在左颊的地方停顿了一下,后来停留在尸体的左胸部位。在靠近乳头处下方,有几条清晰的划痕,仔细观察像个“山”字形,但又不全像。也许是被海水浸泡的缘故,创口没有血迹,在皮下只残留着隐隐的紫色。

聂风注目这奇怪的划痕,若有所思。

“真有点奇怪!”他自言自语道。

“会不会是海蜇扎的?”小川警官犹豫地说。

“像海蜇吗?”聂风没有遭遇过海蜇的青睐。

“不敢肯定。”小川警官。

在大鹏湾海水里游泳,偶尔会遇到海蜇,那是一种透明的软体动物,神出鬼没,来去无踪,扎一下像针刺般痛。但胡国豪胸口的伤痕实际上并不大像海蜇所致,海蛰致伤会起一串小疱,而胡国豪胸部的像是硬物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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