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道悬崖下有着这么一座大宫殿,这里很隐秘。
在宫殿门口旁边有着两座蛇的雕像两只眼睛,阴森森的盯着你,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好像是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你一口一般,让人心生惬意。
这座坐落在悬崖底下的宫殿,乍一看全是金黄色的,显得很是金碧辉煌,但是不知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还是坐落的位置,这间宫殿,都显得寒冷阴森。
在这里面的南边有着一座小亭子,亭子的周围有着几棵大树,还有着刚刚开的花,也有含苞待放的紫荆花,五彩斑斓的,看起来美不胜收,花儿的香味喷鼻而来,让人的心情顿时欢喜了起来,亭子的前面是一条湖,湖水清澈,下面的鱼儿的身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在亭子里有着两个人在谈话,是一男一女。
“师兄师姐他们为何还不回来,明天是最后的期限了?”一个身着白色衣服的男子,面露担忧之意。
“期限是明天,我相信冰儿师姐一定会回来的,其他的师兄师姐也一定会来得及赶回来的。”身着白色长纱裙,挽着头发长得清秀的女孩眼里满满的信任道。
她心里想:师兄师姐他们如此厉害,肯定会平安回来的,不会出事的。
就在他们担忧之际。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从上面降落下来,吓得他们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们连忙回头看,原来是一位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女子,颤巍巍的站在他们面前,而这个女子正是女孩担扰之人,冰儿师姐。
女孩反应的快,当女子快要跌倒的时候,立刻接住女子快要摔倒的身体。
“冰儿师姐,你这是怎么了?”女孩担扰的问。
女孩在冰儿落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就已经发觉这是他们都冰儿师姐,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崇拜的师姐会如此的狼狈。
冰儿,从悬崖下落下来的时候,力气已经用完了,能勉强的站立已经不错了,现在她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倒,也幸亏女孩接住了她,不然铁定会造成第二次伤害。
冰儿并没有回答女孩的话,她便唤旁边的男孩道:“你快过来看看冰儿师姐到底怎么了。”
女孩不知道的是,冰儿并非不想回答她,而是晕倒了。
女孩抱着冰儿,她的视线完全就看不到冰儿此时的情况只能求助与旁边的男孩。
“冰儿师姐被射了一箭,那箭还遗留在她的背上。”男孩看了一眼,着急的回答。
“师弟,快过来帮助我,把冰儿师姐送会房间,然后你去找师傅过来。”女孩镇定了下来,对他道。
男孩也不磨蹭,与女孩一同把冰儿送回了房间,后去找他们的师傅去了。
女孩看着自己手上的血,红红的,这是在告诉她自己冰儿已经危在旦夕了,倘若再拖延会死的,思量再三,她小心翼翼的想要把那箭拔下来,却被阻止了。
“你想让她死就拨!”
女孩被吓得停下了动作,回头一看,这是一个中年男子。
“徒儿拜见师傅,请师傅救救冰儿师姐吧!”女孩从床边站了起来,跪到男人面前,请求道。
“你起来,我看看冰儿。”男人挥了挥手,示意她起来
而他自己则走到冰儿的床边,看了几眼:“你把她扶起来。”
男人指着女孩道。
女孩听命的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扶起了冰儿。
“鸿儿,你去打一盆热水过来,马上去。”男人对一旁的男孩道。
男孩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半晌,男孩拿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放在床边。
“把她扶好,背对着我。”
女孩照做了,动作依旧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会弄疼冰儿。
男人的一只手贴在冰儿的背上,另一只手握着箭,不一会他用力一拨,箭被拔出来了,可血也涌了出来,男人眼疾手快的用手点了冰儿的几个穴位,血马上不流了,他在怀里拿出了一瓶药扔给了旁边的女孩。
“冰儿醒了,让她来找我,这个你涂在她的伤口处好得快。”男人嘱咐完后就走了出去。
“师弟,你也出去吧!我帮冰儿师姐换衣服,上药,你不方便在此。”女孩对站在一旁,走神的男孩道。
“好,要是有事就大声唤我,我就在门外。”男孩害羞的走了出去,还贴心都把门关上。
女孩从旁边的衣橱里拿了一件白色的衣服来到床边,把冰儿身上沾满血的夜行衣给小心翼翼的脱了下来,给她的伤处上了师傅给的药,做完这些,女孩又小心翼翼的替冰儿穿上衣服。
而在另一边的雪儿浑然不知师门今天发生的一切。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思考着,那天她并没有在布潜的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她知道傅连肯定没有被抓住,此时液不知逃到了哪里。
现在她想杀死傅连也无从下手,她现在能做的只能等待,她也不知道布潜此时此刻在做什么。
蒙汉的皇宫里。
布衣被可汉以企图谋反的名义打入了天牢,而布潜在早朝过后便穿着朝服朝天牢里走来,他现在想看看布衣怎样的堕落,或者说他想去嘲讽布衣的不自量力,又或者他只想见布衣最后一面,这些都是猜测,他心里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然而天牢并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只是对于布潜来说,却很简单。他拿钱把守卫买通后,肆无忌惮的走进布衣的牢房。
布衣在天牢里呆了几天,早已憔悴不已,眼里没有什么焦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感觉到有进来,也单单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来这里做什么,看我如何的悲惨是吗?还是说你来这只不过想看我的笑话,来讽刺我?”布衣坐在用稻草铺成的床上,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也就他自己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
布潜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退下。
布衣不知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也不再理会他。
而布潜却没有想到,短短的几天布衣就憔悴了那么多,虽然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可是他从来不后悔,欲成大事,这些手足之情就要抛弃,何况布衣一直与他争。
“来看看我这将死的皇弟,有何不可?”布潜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可他眼睛里的一丝不忍出卖了他。
而他自己不知道,布衣没有看着他也不知道。
他认为可汉肯定会赐布衣死罪的,他来这看他最后一眼,可看到他这个样子,他心里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这不是如你所愿吗我的皇兄。”布衣眼里有些悲伤。
他想起了小时候,他觉得小时候自己跟布潜感情很好,布潜也很照顾自己,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布潜已经不是原来疼爱自己的皇兄了,他悲伤了好久,他也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布潜被布衣这一句皇兄唤起了一些美好的回忆,小时候他很喜欢布衣这个皇弟,也乐意去照顾他,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了,变得想要更多的权利,而布衣是他的绊脚石,为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他变了,他变得排斥布衣了,认为这是自己的对手,不再信任布衣了,整天想着怎么样才能把这个竞争对手给弄垮了。
“布衣,已经很久没有唤我皇兄了,现在真是怀念以前啊!”布潜没头没脑的爆出了这么一句话。
布衣想:权利真是个害人不浅啊!害的他们兄弟反目成仇,就算自己不去争布潜也一样把自己当成眼中钉,再也回不去了,他的二皇兄再也不见了,在他面前的不过是布潜,一心想要自己死的布潜。
“我的二皇兄已经死了,你不是他。”布衣说着说着,眼圈有些红了。
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他也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但是一想到小时候那段美好的时光,与现在这一刻相比,他不得不悲伤,可他还是强忍着泪水。
这一幕布潜是看到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眼前这个人还是自己最疼爱的皇弟,可他现在又能做什么呢!事情都发生了。
“布衣你若肯远离蒙汉去往金地,终生不踏足蒙汉,二皇兄便放你一条生路。”布潜下定决心道。
自从他看到眼前这个人还像小时候一样,他就狠不下心来这样对他,他也知道他们的兄弟之情再也回不来了,他能做的也就只件事了。
布衣抬头看了看他,道:“二皇兄,你知不知道我本就无意与你争什么,可你为何有一次一次逼我与你争,为何你就不信任我?一度把我当成绊脚石?”
布衣说的都是真心话,他本来就无意与布潜争夺皇位,是布潜的一次又一次的怀疑与不信任,导致他们兄弟反目成仇。
倘若布潜信他的话,他们两兄弟就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会有后面如此多的事情发生,这些又能怪谁呢?怪这至高无上的权利,怪布潜还是怪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