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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迷雾重重,抓现行

正当芳华竖着耳朵准备听胡嬷嬷说大皇子生父是谁的时候,只见她身子软了下去。

七杀脸色一变,上前一步,胡嬷嬷眼睛紧闭,原来一丝不苟的发髻已经散乱,他探了探胡嬷嬷的脉搏,紧抿着唇,看向芳华他们所在的方向。

“爷,是属下手太重了,那嬷嬷死了……”七杀呐呐的过来和薛重光禀报。

薛重光温和的说,“无事,你不用自责,年纪大了,就是不经折腾,死就死了吧,把尸体处理了。”

七杀还是很懊恼,他们花了很多功夫才从乡下把胡嬷嬷掳来,盛家也有聪明人,这样接连有老人出事,肯定会警觉,以后探查的路肯定会更艰难。

薛重光拍拍他,安慰道,“我们现在在暗,他们在明,只要耐心点肯定可以找出破绽的,

而且,换了是我,这么大的秘密,也一定会咬紧牙关绝不泄露半分,说是死,不说也是死,

还不如给我们设点障碍,为她的主子拖点时间。我们另想办法就是了。”

他安慰好属下,对芳华说,“我们出去吧,这里太阴冷,对你不好。”

芳华吸了吸鼻子,空气确实不怎么好,是自己太好奇了。

密室里的台阶很长,两人沉默的走着,芳华知道薛重光此时心情可能不太好,他对属下宽容,所以连七杀的心情都照顾到。

“京城同盛采女年纪相当,但是又能时常出入宫廷的,不外乎就那几个,我们慢慢查就好了。”

芳华也想安慰一下薛重光,想了想,轻声的说到。

忽然,她想到出城时碰到的镇北将军,“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刚才碰到的镇北将军……”

薛重光波澜不惊的脸上有一丝动容,“不仅仅是他,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有可能。”

他说了几个名字,吩咐贪狼派人跟着,特意嘱咐到,“镇北将军刚回金陵,他的深浅还不知道,你派沉稳细心的跟着,别惊动了他。”

想了想,又叫回了贪狼,“先暂时不要去跟着,你想办法弄一份镇北将军的生平,只要看盛氏怀孕前他是否在金陵城就知道了。”

芳华了然,如果他当时不在金陵,那想和盛氏偷情也偷不了。

“重光,你在大皇子府安插了人吗?最好能安插到大皇子住的院子里去。”芳华又问到。

在大皇子身边,总能探查到一点蛛丝马迹,除非盛氏一直死守着秘密,不让大皇子知道。

不过,看大皇子那嚣张样,应该是不知道的,否则,怎么也会收敛一点。

薛重光皱着眉头,“已经安插到大皇子府去了,但是他住的院子还是有点难,盛家也不是吃素的,大皇子身边的人都是千挑万选过的,生面孔近不了身。”

“你说……皇后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大皇子被罚迁出宫的事情,开始她还单纯的以为是皇帝要罚大皇子,现在想想,为什么皇帝那么凑巧去了灵武殿?

她是不信里面没有皇后的影子。

薛重光揽了着她,见她蹙着眉头思考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深吸了一口气,“别胡思乱想了,一切有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在暗处,我们更有利。”

夫妻俩从密室出来,就见清希迎上来,向芳华说,“王妃,肃王妃和护国公府大少奶奶,新阳郡主来了。”

芳华听了清希的禀告不由的愕然,“她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护国公府大少奶奶就是秦氏,当年端宁大长公主对俊美倜傥的老护国公一见倾心,最后下嫁到护国公府。

护国公征战沙场一辈子,落下一身伤痛,现在住在公主府,两人过着悠闲安静的生活。

只是,他们才刚到庄子不久啊,怎么三人就联袂而来?

她去了待客的花厅,本还想调侃她们是不是都长了一副狗鼻子,闻到她来庄子的气息,结果一进去就见三人的神情都恹恹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也就把调侃收回去了。

“你们都怎么了?三人一模一样的神情。”

新阳郡主先叹气,“我那个庶姐,整天来找我,让我进宫去说项,要把自家女儿嫁给大皇子,这样事情我哪里好去说?”

芳华皱眉,估计是临城郡主见皇帝皇后都给新阳撑腰,想着她在宫里更有面子,让她去说合。

“大皇子选妃还没结果吗?都多久了。”芳华问。

秦氏挥挥手,“别提了,开始皇后娘娘没怀孕之前,金陵城的世家都恨不能把女儿嫁给大皇子,盛家姑娘被掳,谁知道是不是哪个世家动的手脚……

结果等皇后娘娘爆出有孕了,那些墙头草又开始观望了,不敢把女儿嫁过去了,啧啧,你说这些人怎么这么势利?”

新阳郡主嗤笑,“临城就上赶着要嫁女儿过去,偏生人大皇子还看不上,她去宫里请见了盛采女,谁知人盛采女一口回绝了。才想着让我去皇后那里说项。”

芳华听了哭笑不得,“盛采女哪里能做主大皇子娶哪家姑娘?宫里有皇上,太后,皇后,怎么也轮不到她来拒绝啊。”

新阳郡主抚掌,“可不是,临城气的要命,偏偏,临城的郡马还不同意女儿嫁给大皇子,说什么皇家不好,都是吃人的地方,那他怎么还娶了临城这个皇家郡主?

不过能看到临城吃瘪,我很开心。”

芳华啼笑皆非的看着新阳郡主,看了看从见面就一直默不作声的肃王妃,问秦氏,“她这是怎么了?”

秦氏面色复杂的说,“她和肃王吵架了,连孩子都带过来了,正在外面呢。”

肃王妃与肃王成亲多年,夫妻恩爱,两人如今得了一儿一女,儿子早早的被请封为世子。

芳华与肃王妃在闺中就认识,自然是知道这两人很少吵架,这样把孩子都带走还是第一次。

她走到肃王妃身边,揽着她的肩头,“到底是怎么了?”

肃王妃抬头,扑到她怀里,抱住她,哇的一声哭了,边哭边说,“芳芳,真是太过分了,我要和他和离!”

芳华被她这样的话吓的懵住了,新阳郡主和秦氏也围了上来。

芳华甚至看了下肃王妃身后立着的丫环,见那丫环摊摊手,“王妃,这事……奴婢不好说。”

肃王妃抱着芳华的腰伤心的痛苦,嘴里翻来覆去的就是要和离,她让清希让周围的下人都离的远点。

“阿莲,你先别哭了,小心给孩子瞧见不好,你慢慢说,这么多人,总能帮你解决问题的。”

她帮肃王妃拭了拭泪,柔声的说。

肃王妃用袖子抹了抹眼泪,点点头,又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新阳郡主和秦氏。

芳华连忙让清希去打水过来,帮她简单的净面,敷眼睛,然后给她上了茶,让清希守在外面。

肃王妃努力抑住眼泪,一双眼睛红通通的,等到芳华坐下来的时候,她又开始抽抽噎噎的哭起来,一副伤心极了的模样。

芳华心疼坏了,从认识她开始就没见她这样哭过,从来都是大大咧咧,开开心心的,说的难听点就是有点缺心眼。

“怎么了,你先别哭。”

肃王妃抽着鼻子,恶狠狠的说,“我要和那个混蛋和离,他竟然带了个女子回府,他还说我善妒……”

她趴在桌上呜呜的哭着,“当初他求亲的时候答应了我以后除了我,不会有其他女人的,这么多年,我以为他真的可以做到,骗子……这个骗子……”

芳华很少见到肃王,男女有别,不好见外男。

但这么多年,从肃王妃的嘴里也能知道他的脾气性格都不错,对肃王妃也很是包容。

当下芳华说道,“是不是你误会他了?这么多年了,他不是很好吗?”

肃王妃恶狠狠的说,“他都已经带回家了,哪里还是误会?”

她双眼冒凶光,“总之,我要和他和离,我要带着孩子和离,反正要给他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

芳华叹了口气,阿莲做姑娘的时候,爹娘宠爱,兄长宠溺,嫂子都是省心的,所以有点骄纵任性。

新阳郡主是刚从和离走过来的,“哎,你说,为何男人可以这么多情,拥有那么多女人,而女人却只能守着一个男人……”

秦氏则不一样的看法,“阿莲,婚姻是结两姓之好,那里有那么容易和离,再说,你还有两个孩子,肃王一直做的也不错,你好好和肃王说,让他打发了那个女人就好了。”

芳华给肃王妃倒了杯水,阿莲正在气头上,也不好怎么劝,问她,“你们三人怎么一起来的?肃王知道你离府了吗?”

肃王妃擦擦眼泪,闷闷的说,“他才没空管我们呢,最近都不见人影,我是在路上碰到郡主他们的。本来是想去郡主的庄子的,在外面看到你们府里的马车,问了知道你在这里,才进来的。”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芳华,“芳芳,我在你这里住几天,可不可以……”

芳华笑着对她说,“你在这里歇着吧,”又问新阳郡主和秦氏,“你们要不也在这里住几天吧。”

新阳郡主点头,秦氏却说要回公主府,“我还是回去吧,出来的时候没和祖母报备,不回去总不好。刚才实在是不放心阿莲。”

芳华这才知道,肃王妃从王府里出来,不敢回娘家去,就去端宁大长公主找秦氏,之后又碰到了新阳郡主,听说新阳郡主要到郊外小住,就跟着一起来了。

芳华送走了秦氏,让清希去和庄子上的管事娘子一起收拾出两个院子给肃王妃和新阳郡主住。

“那个女人哪里来的?你知不知道?”芳华问肃王妃。

一说到这个,肃王妃就来气,咬牙切齿的说,“据说是大皇子送给王爷的,有这样的吗?果然带着盛家血脉的都是一个德性。”

芳华古怪的皱着眉头,大皇子这是想拉拢人还是想干什么?拉拢人也没这样的拉法啊。

是盛家示意大皇子这样做的,还是大皇子自作主张……

芳华觉得自己魔障了,只要和大皇子有关,就会有无数个疑惑出来。

安顿好了肃王妃和新阳郡主后,芳华去了和薛重光暂住的院子。

薛重光正靠在榻上翻看着手中的书,右手搭在边上的小几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捻着。

芳华轻轻的走过去,见他双眼闭着,眉目舒展,看起来飘逸温煦,身上那淡然的气息,让这一刻变的温柔起来。

她轻轻的坐在榻边,手撑在小几上,支着脸看他。

“都安顿好了?”他懒懒的睁开眼睛问芳华,合起手中的书,随意的放在小几上。

芳华坐在他的身边,把肃王妃的事情,还有临城郡主想嫁女儿给大皇子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

“你说,大皇子这是做什么?这个节骨眼上做这样的事情。”难道是因为皇后怀孕,被逼急了,狗急跳墙吗?

薛重光微笑着说,“这些都是男人在外头的事,你不用胡思乱想了,既然她们要在庄子里小住,那你就带着她们好好玩,过几天一起回城去参加宫里的小年宴。”

芳华歉意的对他说,“本来是我们俩出来散心的,现在却闹成这样……”

薛重光把她抱着压在自己身上,“以后我们还有机会的,肃王的事情你别担心,我会问问他的。”

屋外寒风凛冽,屋里炉暖温香。芳华和新阳郡主陪着恹恹靠在床上的肃王妃说话,这几日都是如此。

肃王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自己的王妃在叔公的庄子上,只在庄子外徘徊,却不进来。

芳华知道了后,不禁莞尔,吩咐不用管他,只是要热茶热水的时候一定要给他。

三人正说话的时候,外头清欢敲敲门,“王妃,王爷说有东西找不到,让你去帮他找找。”

肃王妃和新阳郡主挥挥手,“你快去吧,别为了我们冷落了叔公。”

芳华轻轻的走了出去,问清欢,“什么东西找不到?我们从王府带来的东西都在箱笼里。”

清欢为难的说,“王爷没说,只让你回去。”

芳华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唔’了声,朝院子走去。

推开虚掩的门进到里屋,拐过屏风,见屋子里并没有人。

她正要退出去问清欢,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给抱住,她回头一看,见正是那个闹着找自己的男人。

“你不是说东西没找到吗?”芳华被他打横抱起,吓的搂住他的脖子。

薛重光也不说话,把她丢到床上,然后压了上去,也不说话,只是解她的衣服。

芳华被他压着不能动弹,要去抓他解衣服的手,被他一只手给抓住扣在头顶。

她发现挣脱不开,终于放弃了,还不死心的问他,“不是说找东西吗?”

薛重光停住解衣服的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扯下帐幔,“现在找到了。”

说完惩罚性的咬了她一口。

芳华这才会意过来,想到这两天确实只顾着陪肃王妃,冷落了他,但开始他也同意的嘛。

一道清辉从窗缝里照了进来,床榻上,微微起伏翻动如同一片细浪。

第二日芳华再起来已经是很晚的,面对肃王妃和新阳郡主揶揄的眼神,她咳了咳,摆出了长辈的姿态,“不许笑。”

肃王妃和新阳郡主却更加大声的笑了出来。

芳华见肃王妃终于笑了,而且面上的阴郁一扫而空,疑惑的问她,“你终于想通了?”

肃王妃扭捏的说到,“昨晚王爷偷偷的溜了进来,和我说清楚了……”

“他和我说那个女人他没碰,带她回府是有原因的,至于原因是什么他没说,说我心里藏不住事,怕坏了事,但他发誓,肯定不是要纳她,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既然如此,你想通就好,让他知道你的想法,不要委屈自己。”

芳华无奈,确实是个藏不住事的,什么都说了出来。

“王爷说会告诉叔公,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叔公要和你说,你可记得告诉我一声……”缺心眼的肃王妃忧心忡忡的说到。

“那就是爷们的事情,我们不用管。等到该知道的时候肯定就知道了。”新阳郡主更加的通透,挥挥手,让肃王妃别想了。

芳华见肃王妃心情终于转好了,松了口气。

男人和女人的思考方式不一样,女人因爱而性,男人是因性而爱。

他们可以爱一个女人,但却觉得碰其他女人没什么关系,只要最后能回头,心里最重要的还是那个人就好。

肃王妃这样闹起来也好,这次肃王是因为特殊原因带人回来,下次谁知道会不会再以为别的带回来?

这样一闹,让他知道,不要随意的带人回来。

肃王妃也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应该和谁说,如果回家,娘家人虽然疼爱她,但男人三妻四妾太过平常了,所以,她没办法和别人说,而且,她也要为娘家的姑娘考虑,善妒终究不是什么好名声。

所以,她也只能在芳华面前说说。

肃王妃的心情好了,小年也快到了,芳华恋恋不舍的收拾行礼回了王府。

回城后,大家各回各家,等着小年那日在宫里碰面。

宫宴的花头无非就是那样,芳华是不太喜欢去宫里赴宴的,冬日里,菜品从御膳房到欣扬殿,菜都已经凉了,菜温了又温,早就失去了原来的味道。

不过,宫里的糕点还是不错的。

小年宴那日,芳华一品亲王服跟着薛重光进了宫中赴宴。

因是家宴,而大周朝血脉一直不丰,也就没有男女分席,大殿最上面摆着一张龙凤呈祥金丝楠木桌,是给皇上皇后,太后所坐。

下面左右各摆了一排八仙桌,左边坐着男人,右边女眷。

肃王妃早早就到了,身边坐着她的一儿一女。

见到芳华进来,她挥挥手,指了指自己上首的位置,“这里是你的位置。”

芳华和薛重光分开,含笑走了过去,经过康王妃的位子时,康王妃别过脸去,假装没有看到她,芳华无所谓的笑了笑,感情她还因为杜清芳的事情嫉恨上了自己?

芳华坐在肃王妃的边上,两孩子上来给她请安,“见过姨母。”

两小孩很小的时候就见过芳华,又在庄子上住了几天,和芳华很熟稔。

小郡主还只有四岁,腻在芳华的怀里,指着桌上的糕点,“姨母,安安要吃那个……”

芳华拿了糕点给她,一会安安就吃的满嘴都是糕点屑,芳华点了点她的鼻子,“变成小花猫了,走,姨母带你去洗洗。”

肃王妃连忙让随行的侍女带着去,芳华说,“皇上,皇后还没来,里面有点闷,正好,我带安安去透透气。你看着小世子吧。”

肃王妃也就没矫情,不过还是让安安的贴身婢女跟上。

芳华带着安安洗完手之后,安安蹦蹦跳跳的,芳华也没阻止她,跟着她走,两人走着就有点远了,芳华见四周黑漆漆的,只有隐约的灯火,和天上的星星点点照清小路。

她连忙拉住安安的手,轻声的说,“我们往回走吧,姨母对宫里也不熟悉。”

安安见四周黑漆漆的,连忙往芳华怀里钻,“姨母,都是安安错了。”

芳华拍拍她,抱起她,往回走去。

正要走,忽然她把安安往自己怀里按,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安安乖,我们做木头人,看谁能长时间不说话,安安赢了,姨母给安安很多好吃的。”

安安乖巧的趴在她怀里点点头。

望着相拥靠在树上的身影,芳华紧紧的咬住了唇,生怕自己喊出声来,她身后跟着的肃王府婢女也是紧紧的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她们不敢动一下,生怕惊扰到那对偷情的鸳鸯,但就在此时,一只老鸹突然飞了起来,那嘶哑难听的声音在这寒冷的冬日越发的惊悚。

同时也惊醒了那两个浑然忘我的人。

那两人骤然分开,隐约灯光下,芳华瞧的分明,女子竟是被禁足在灵犀殿的盛采女,男子背对着她们看不清楚面目。

被老鸹惊醒后,盛采女推开男子,“你赶紧走吧,别被人发现了。”

男子沙哑的声音,调笑着说,“就是一只老鸹,也把你吓成这样,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

盛采女还是推开了男子,“以后再说吧。”然后整理自己的衣衫。

芳华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们在黑暗处,如果走动肯定有声音,刚刚是因为两人打的火热,所以没注意。

而且,她不确定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镇北将军,这附近有没有放哨的护卫之类的,否则哪里敢在这样的地方乱来?

万一发现了被灭口怎么办?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身后伸出一只手,捂住芳华的嘴,一手手揽着她的腰,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边,“别怕,我带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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