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终于松了口，我连忙拿出手机按下录音键：“什么？我没听清楚。”
“你之前问的那两件事，都是夏天小雪和燕子的主意。”
我开始尝试引导她，“哪两件事？”
“举报你出台和丁茜的车祸。”
“噢？你怎么确定是她们？”
“那天晚上你离开包间后，燕子跟踪你到了16楼，回来后她们几个人一起实名举报的你。”
“这事你怎么知道？”
“后来小雪告诉我的。”
“那车祸呢？”
“也是她们，我只知道是小雪找的人，因为当天出事后，我和她还有燕子夏天一块吃了夜宵。”
“就你们几个？没有其他人？”
“嗯。”
“是不是小雪那黄毛男朋友干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如果是小雪找的人，那一定就是她那个黄毛男朋友无疑了。要不然下午的时候，他也不会来这儿找小雪要钱。如果真要是这样，事情可就简单了很多，那男人就是个要钱的主，只要给钱，一定什么都会说。
我满意的合上手机，“今天晚上，包间里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没发生。”
“再想想？她们几个人串联起来，我还被推到在地上。”我有意识的提醒她。
她想了下，“燕子她们要抢你的客人。”
“接下来你得去办件事。”阿兰从包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她：“把这个，放进小雪更衣室的柜子里。”
到这个时候，她也只好照做，接过药包，“我可以走了吗？”
我从拿出小费递给她：“可以，你在一楼休息室等我，两个小时后我来找你。”
一听说可以马上离开这混乱的包间，她死活不肯收我的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飘飘离开后，阿兰也起身对旁边的一男人说了什么。
只见男人从小雪手上抢过话筒，大声的说：“今天晚上谁要把我们陪高兴，以后就找谁定包间。”说着，男人还转头凶我：“那谁，你怎么不过来。”
男人说完，小雪跟着就扑了上去像蛇一般缠绕着男人，“哥，甭理她，我来陪你。”
洪雅婷和刘艳艳见小雪扑了上去，跟着也往男人身上附去。男人们终抑制不住，簇拥着她们三个人往沙发这边走来。
“我们那边坐。”阿兰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往单独聊天区走去。
包间里所有的音乐都被暂停，我和阿兰坐在聊天区，看着水船房和唱歌曲传过来的一阵阵浪荡声音。阿兰给我倒上一杯酒，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先让她们释放吧。”我接过酒。
透过玄关的镂空隔断，看到燕子正对着我们趴在茶几上，她身后的男人贴在她身上，而在她面前还站着另外一个男人。
刘艳艳坐在沙发上，刚才飘飘陪的男人蹲在他面前，男人们的**让刘艳艳开始抑制不住大声的叫喊，“我要——”
可是不管她怎么喊，两个男人都始终不褪下裤子。
我邪恶的看了眼兰姐，“工具也是你准备的吧？”
“要玩就要玩大的。”兰姐坏笑着说。
此起彼伏的呢喃声，像是舒服至极的尖叫声，不停的传入耳中。阿兰再次举起酒杯，“现在，有没有大快人心的感觉？”
“有。”眼前的场景，映衬着那天晚上她们把我踩在脚底的画面，心底的快感加剧。恨不得这些男人，统统将她们都干死在这儿。
阿兰往杯中填满酒，“你看看什么时候差不多，你随时可以叫停。”
“那也得等你那些兄弟都尽性才行吧？”
“等会结束之后，记得先去公安机关举报她们。”
“举报？”我瞬间明白了，兰姐准备的药是什么东西。刚开始我以为自己那么周详的计划，现在看来在阿兰面前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
燕子光着身子从水船房跑出来，两个男人跟着追出来，在快要转角看到我们的位置，男人快步冲山前将她摁在旁边的沙发上。燕子挣扎着哭喊：“不要了，我都快裂开了...”
男人不管她的哭喊，将她的双脚死死的固定在沙发上，燕子疼的大喊：“不要...”
不过燕子的两只手同时被固定住，任她怎么挣扎都逃离不出男人的手心。“谁他妈让你把老子欲望给勾起。”
“遇上我算你走运，要不然你上哪儿找这尺寸的。”
燕子还在哭喊着：“我真的不行，太疼了——啊——疼——别再往里进了——轻点——啊——呜——”
听着燕子在的哭喊，大仇已报的感觉充斥着我，就算结束后我什么也不做，看到她现在这样，我也觉得够了。
近一个小时过去后，男人还在扭动，而燕子也已经疼得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小声的抽泣着。随着唱歌区男人们一次次的怒吼，那边也很快安静了下来。
“走吧，差不多结束了。”阿兰说。
燕子在两个男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她双腿叉开着走路，像是一合上就会疼似的。
“小雪，你们的衣服呢？”我故作惊讶的看着她们三人。
她们大概都忘了刚在迷乱之际都说过什么，缩在那儿一言不发。阿兰开始装好人，把衣服拿到她们面前，“姑娘们，把衣服穿上吧。”
包间里的音乐重新响起，我先到一楼找到飘飘，带她离开酒店到旁边的公用电话，用手机编辑好一段，拨通号码后把听筒递给她：“按这上面的说。”
电话接通，飘飘用颤抖的声音说：“喂，你好110吗？我举报在皇朝酒店六楼XX包间，有客人在食用毒品。”
我拉上飘飘就躲进马路对面的奶茶店里，给兰姐发了信息：“已准备好。”
“你现在还怀疑我上次对你说过的话吗？”点上一杯奶茶，对飘飘说。
此刻她应该庆幸自己及时换了队列，还心有余悸的说：“没想到，你更狠。”
“谁被逼急了都会跳墙。”我指着窗外呼啸着停在皇朝酒店门口的警车说：“看，开始了...”
除了我和阿兰，没人会知道刚才的警车，其实是她私下找的人，而我让飘飘拨打的电话，不过也是阿兰的手机而已，只有这样，才能让飘飘从此和我站在条线上。要不然，就算是直接拨打110，警察也不可能直接来皇朝把人带走。
阿兰到奶茶店找到我，把我之前放在水船房和唱歌区的摄像机递给我，说：“剩下的事情，就靠你自己了。”
“阿兰姐，一会你安排下飘飘吧。”明着是让阿兰安排飘飘，实际上我还担心，一会要是夏天发现燕子不见了，单独找到飘飘，这事情可就变得复杂了。
我取下摄像机上的内存卡，将摄像机放到我包里。倪彦打来电话问我下班没有，她在家里煮了火锅等我回去宵夜，那就先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发一边吧，反正她们还得在戒毒所呆上一段时间。
回到倪彦家里，她果真弄了一大桌菜，平时她这个点可都是睡觉的，我还奇怪这是什么情况。倪彦打开电磁炉，等锅里的汤翻滚的间隙，又拿出一瓶红酒打开给我们俩都倒上，“我辞职了。”
“辞职？”
“你也知道玲儿做任丹的造型师，是按月拿工资的。而我之前，都是按你们的人数给提成。前天不是让我和玲儿一样嘛，但是这个月你被取消走秀资格，又让我回去和新来的一块帮她们做。这就直接等于我和新来的分享我之前一个人的提成，我才不干呢。”这么长时间以来，倪彦好像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有点怨气的样子。
“那你接下来呢？”
“我想开个化妆店。”
“恭喜，倪大造型师，你的梦想就快实现了。”经过今天晚上这样的折腾，我好像确实饿了，趁锅里的水已经沸腾，赶紧往里下菜。
“想在要开造型工资，资金还差一大块呢，我就想在皇朝旁边开个小化妆店。”
“你早就应该这样了。对了，你去辞职他们没说什么吧？”
“没有。”
接下来我们一边吃菜一边喝酒，倪彦开始和我聊着她的计划。现在皇朝除开模特组的之外，还有300多好普通组的公关都是在外面化妆。而门口的化妆店她之前也看过，不过就3、4家，收费普遍就是化妆加头发造型20块一位，还不包括洗头。这要一天有50个人上她这化，一个人收费20，除开所有的开支，一月下来怎么也比在皇朝强。
“那你婚纱店那边呢？”
“早上的新娘妆我还可以啊，上午的外景也没什么问题。这边一般都得要下午3、4点才开始有生意，这倒完全不影响。”
“那这样可比以前累。”
“累点有什么关系，只有我还做得动。早点开店，就能早点做我想做的事业。”
看着倪彦离她的梦想又进了一步，心里是由衷高兴。而我的梦想又在哪儿呢？我想只能等我把我想做的事情，都完成之后，我才可以有资格重新去规划自己的梦想。
“发什么愣呢你。”倪彦伸手在我面前晃晃，“对了，你今天去看丁茜了吗？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