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开到山顶,站在山顶能够俯瞰整座城市的风貌。迎着寒风,简向宛俯瞰着山下的万家灯火,寂静的夜空不时绽放出七彩的烟花,很是浪漫。
她回过身,看着从后备箱里往下搬东西的人,“你带我上山不是就为了看风景吧?”
时裕没有回答她,等把车上的两大箱东西全部搬下来,微笑着说:“请看?”
简向宛走到他跟前,不敢相信的看着摆在眼前的孔明灯和烟火,竟然像个小女孩双手捧住脸颊傻笑着,傻气的样子格外可爱。
时裕背对着她拆包装袋,喊她:“傻愣着干嘛,过来帮忙。”
简向宛轻轻踢了他后腰一下,谁傻呀。
从塑料袋里抽出一个孔明灯,两个人蹲在一起研究着孔明灯的使用说明,等第一个红色桃心形状的孔明灯装好,简向宛讶异的抬眼看他。
时裕像是没发现她这边的表情,依旧低头忙碌着,只是唇角轻轻勾笑着。
直到所有孔明灯组装好,简向宛看着摆在眼前一排二十几个形状各异色彩斑斓的孔明灯,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因为她看到每一个孔明灯上面都印着大大的“简向宛,我爱你”。
时裕直起身子,就看到她感动的不行,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小鼻子一吸一吸的,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他微笑着把她拉进怀里,温温柔柔的问:“怎么哭了?”
简向宛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泣不成声,缓了会儿才说:“没有人对我这么温暖过,时裕谢谢你。”
曾经她以为全世界的人都抛弃了她,所以她心情无论多么不好都会自己强忍着,害怕给别人带来烦恼。曾经她以为自己这样的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得到谁的疼爱,没想到在她最失落难崖的时候,他出现了。
他经历过她的过去见过她的难堪,竟然还愿意摒除世俗如此温暖的疼惜着她。简向宛只觉得倍感窝心,她何其有幸能够得到这个男人的宠爱。
简向宛贪恋着他给予的温暖,只想紧紧的抱住他,好好珍惜着他给予的一切。
看她哭的格外委屈,时裕唇角含着笑,一手圈着她,身子越紧车里抽纸巾给她擦眼泪,“都是老夫老妻了,你说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对别人好你愿意吗?”他墨黑的眼眸温柔的看着她逗着她开心。
可简向宛不吃他这一套,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哭的不能自己。
时裕又抽了张纸巾给她擦眼泪,温柔的哄着,“好了,不要哭了,我知道你是被感动的,若是觉得没什么报答的,我允许你亲我一下怎么样?”
简向宛埋头在他怀里,瓮声瓮气的说:“想占我便宜,我才不会上当呢。”
时裕轻轻叹息着,只能由着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沾在他簇新的衣服上。
此刻他才发现,为了赢得她欢心,要他舍弃全世界他也是愿意的,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真爱,而那个人又愿意和你共度此生的。
自从她来到他的世界,时裕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有血有肉,心不再冷硬,偶尔看到她伤心、难过,他会心疼。看到她开心,有时候他比她还要开心。
爱一个人大概就是想要千方百计的讨她欢心吧,甚至爱到愿意为她付出生命,但是为了守护她,又必须要坚强、勇敢的活着。
空旷辽阔的山顶上,如黑幕般静谧的夜空上方挂满形状各异五颜六色的孔明灯。简向宛看着夜空上方缀满了五颜六色写着‘简向宛,我爱你’的孔明灯,在最后一个心形孔明灯上画了对亲亲的小人,直到满天空的孔明灯飘远才收回视线。
此时差不多到了十二点,时裕站在空旷的山顶上点燃烟花,然后跑回到她身边跟她一同看着一簇簇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简向宛看的高兴。时裕在她耳边问:“喜欢吗?”
简向宛甜甜的笑:“喜欢。”
时裕站在她身后,双手圈住她,脸颊亲昵的贴着她的,和她一起看向夜空,向宛我也好喜欢‘你’。
良辰美景,佳人在侧。此时时裕觉得最美不过爱人在怀了。
放完烟火,两个人哆哆嗦嗦的回到车上。车上暖气一直开着,热气迎面扑过来的片刻,简向宛感动到都快哭了,把手放在暖气出风口取暖。
“还冷?”过会了,时裕看她还哆哆嗦嗦的,不由抬头问她。他解开大衣扣子,拉过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腋下取暖。
安静的车内,简向宛趴在他身上,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透过黑色毛衣一点一点温暖着她。车里光线昏暗,两人安静的依偎在一起,简向宛听着他胸膛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声,忽然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忽然就想起学生时代读过的一首诗,轻声咏诵着:“当你年老岁月将近白发苍苍 ,困倦的坐在炉边取下这本书,沉思漫想,陷入往事的回忆,你一度当年的柔情与美彩缤纷,多少人爱你昙花一现的身影,爱你的容貌于虚情假意之中……”
“只有一人爱你如朝拜的神圣,爱你不因岁月无情至始所终。在炉罩边你低眉弯腰,忧戚沉思,喃喃而语,爱是如何飞上高山之顶,隐藏于众星罗布之间,面庞难寻!”时裕看着身侧女子姣好的容貌,悠然的接过下半段,男子清朗的声音在温暖的车内低沉辽阔。
简向宛舒服的靠在他怀里,忍不住打趣:“呦,你也会呀。我还以为你们资本家都是一身铜臭味,没看出来还是一文艺小青年啊。”
“切,我就是商界一股清流不行啊,以为我九年义务教育白学的吗?”时裕把手伸到她鼻端,逗她开心:“闻闻有铜臭味吗?”
简向宛抓住他的大手放在胸前摇了摇:“有火药味。”
沉默了会儿,简向宛问他:“你许了什么新年愿望?”
“我许愿,明天早晨醒来天使会把我喜欢的女孩子塞到我床上来。”说完他温柔的看着她,眼底满是微笑。
简向宛脸颊顿时红成一片,急忙撇开头,不敢看他眼睛。
静谧片刻。
她声音低低的说:“这个愿望也许真的能实现。”
一切发生的顺理成章,又水到渠成。
黑暗的室内,时裕丢了钥匙,急切的回身一把抱住她,把人推到门板上,低头吻得昏天暗地。
简向宛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要不是他压着她这会儿早已滑到地上,在他前所未有的激-烈深吻中,被他吻得四肢酥-软,任由他三两下把她剥个精光直接扔到床上,然后整个人急切的压上来。
两个人第一次裸-成相对,简向宛害羞的手不知道该放哪里,只感觉他炽热的吻从唇间滑到颈间细细的亲着她,他长着硬茧的手掌停在胸口一手握住她一只盈软,温柔的爱-抚着。忽然他指尖使坏的稍稍用力,简向宛难受的直往上缩,又被时裕拉回来密不透风的压在身下。
渐渐的感觉从四肢百骸生出不一样的感觉,那股陌生的感觉仿佛身体不是她自己的,浑身燥热难耐。
她抓住他的大手不知道该放哪,扭着身子在他身下难耐的求,“时裕……”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也不好受,即使忍得满头大汗但为了一会儿减少她的疼痛,还是做足了前-戏。
他安抚的亲亲她唇角,另一手从她身上往下滑,来到了神秘地带,等弄到她全身水嫩嫩的躺在身下,才开始进入。
但还是遇到了困难,他腰腹下的硬物才刚进入,她就痛哭了,不停的求他停下来。
然而箭在弦上,怎么停的下来,特别是她下面一口一口的咬住他收 缩的厉害,理智只在脑中停留几秒,就被身体的欲-望冲散。
他亲昵的亲亲她,然后紧紧的吸住她的唇,握住她的双腿,狠心一举贯穿她。
疼痛的极致中简向宛感受到另一种陌生的触感。
其实第一次并不好受,并没有小说里说的那么舒服。
她那么娇嫩紧致,他根本就动不了,被她刚刚那么收缩着一咬,身体几乎要炸开。随着摩擦进出,慢慢好些。
时裕一边在她耳边‘宝贝儿,心肝儿’的哄着,一边缓慢的挺-动着腰身,可是她的味道太甜美了,慢慢的就控制不住了,背脊绷成一条优美的线条,凶猛的样子如同驰骋在草原上的美洲豹,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几乎撞到她肚子里去,和他唇间温柔的吻截然不同。
背上的刺痛是兴奋剂,她身上的香甜气息是纯酿好酒,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身下的人痛到极致终于伸出锋利的小爪子,尖锐的手指甲一下下抓挠在他背上,情到不能自己贝齿一口咬住他的肩颈。
他被她刺激的极限将至,炙热的鼻息中粗喘的厉害,手掌用力捏住她的臀贴近自己,狠狠一记,将炽热,汹涌的结晶发泄在她身体里。
完事后,时裕紧紧抱着她,没有滑出来,静静感受着被她完全包裹着的温暖。
她在他怀里,而他在却在她身体最温暖柔软的地方。
两个人以最亲密的姿势,交融至此。
从此以后,这个女人真真切切的属于他,与他灵肉合一。
大年初一,清晨一大早。
如果说有什么比扰人清梦更万恶的事,那就是打电话的人明知道他们还没睡醒还要锲而不舍的打过来。
先是时裕被烦人的手机铃声吵醒,看了眼怀里要醒没醒的人不耐烦的皱眉,轻声在她耳边安慰几句,另一只手横过来接电话。
“向宛,你没事吧?怎么打你电话这么久才接?”电话一接通,就听到一个女人一连串的问题。
“你是?”
对方也同时发生:“你是?”
“我是时裕,向宛跟我在一起,很安全。”
“我是梦露。”对方尴尬了会儿,问:“她没事吧,昨天下午她给我打电话情绪很低落,不是你欺负她了吧?”
“怎么可能?”时裕清冷的问对方:“你要跟她通话吗?我叫醒她?”
梦露那边表情奇异,忙说:“不用,不用。她没事就好。”
挂了电话,时裕看时间还早又躺回床上。他看着背对着他的人安静的沉睡着,发出无声的坏笑,一把将人抱进怀里。
先是在她后颈亲了亲,然后一手沿着她的背脊缓慢的游移着,最后来到胸口。
简向宛感觉胸口像触电般传来一丝异样,闭着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着,大气也不敢喘,他应该没发现她已经醒了吧。
好尴尬啊。
她没有过这种经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大早醒来,和她一样光溜溜躺在被窝里的人。
时裕看着背对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女人,不懈努力的撩拨着她,直到把人撩的快要憋不住,均匀的呼吸变得越发沉重时,猛地把她扳过来,压在身下。
四目交接间,简向宛刷的用手捂住眼睛。
时裕拉开她的手,先是在唇上亲了口,微笑着说:“早安,老婆!”
简向宛脸颊红彤彤的全是羞涩,水汪汪的眼睛对上他冒坏的嘴脸,娇嗔的锤了他一下:“谁是你老婆啊。”
时裕额头抵着她的,大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点火,不怀好意的说:“不是的话,我们能躺在一张床上吗?”
简向宛被他搞得脸红似火,扭着身体不住往被子里缩,早晨醒来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她又蹭着他来回摩擦着,被子下面很快起了火,于是某人拉着她又没皮没脸的来了一发。
再一觉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简向宛闭着的眼慢慢打开,看了眼室内陌生的环境,忽然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焦虑感,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哪儿。
等整个人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深处传来的疼痛,整个人就像棉花般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特别是腿间到现在都是火辣辣的疼痛着。
她这边的动静吵到半靠在床上用笔电办公的人,时裕放下电脑,扶她起身让她靠在怀里:“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早已衣着整齐,灰色真丝睡衣穿在身上很居家,应该早就起床了。简向宛恹恹的靠着他,不想说话,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有何不妥,待发现某人看向她胸口的眼睛绿油油的发着亮光时,低头一瞧,惊觉自己的样子有多香艳,急急推开他卷着被子从另一边跳下床,赤着脚躲进浴室里。
时裕神清气爽的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微的笑,开始时觉得这个女人很矫情,都结过一次婚了,对于情-事上还装的那么高洁,经过昨晚,他发现她那高贵的品质叫做矜持。
浴室的花洒下,简向宛看着自己胸前一块一块的青紫,大脑跟放电影似的回忆起昨晚以及今早的画面,脸颊又开始不自然的蕴红起来。
若是问她第一次什么感觉,她的感受是比跑三千米还累,虽然热水澡能够暂时缓解疲惫,但是私处真的很疼,简向宛蹲下身子缓解了会儿,待洗的香喷喷后,发现一件超级超级尴尬的事情。
她披着条时裕的浴巾,浴室门只敢扒开一条缝,露出颗小脑袋,小声喊着正在忙碌的人,“哎,你过来一下。”
时裕放下电脑,走过来问:“什么?”
简向宛很小声的说:“那什么你能不能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你说什么?”
时裕假装听不见,掏了掏耳朵,刻意靠近她。
简向宛脸蛋刷的烧了起来,硬着头皮说:“能不能帮我把衣服拿来,我忘记拿衣服了。”
“哦,衣服呀。”他嘴巴刻意靠近她几分,“衣服被我一早扔进洗衣机洗了,还在外面晒着。”
“那你能不能借我一件?”总不能让她光着出去吧。
“也不是不行。“他皱眉做沉思状,忽然立正站好,指指自己嘴巴说,“但是来点报酬吧。”
简向宛嘟嘴瞧着他,这个人怎么可以趁火打劫呢。时裕居高临下的看着兀自懊恼的人,唇角微微扯着,显然逗弄她让他心情非常愉悦。
简向宛也看出这人的坏心思了,心想大家连少儿不宜的事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不定以后他们要经常裸-成相对,做彼此最亲密的人。
这么安慰着自己,简向宛忽然笑眯眯的冲他勾勾手,引诱成分居多,待时裕附身凑近她,简向宛忽然垫脚在他下巴咬了一口,趁他呼痛,嗖的一下关上门,顽皮的样子像个淘气的小孩子。
时裕摸着下巴被咬出的漂亮牙印,还好心情的站在镜前照照,等简向宛穿上他的衣服磨磨蹭蹭的走出来。
时裕无意中抬头,然后愣住。
他能说很后悔借给她这件男士衬衫吗?早知道就该把自己的浴袍借她穿好把自己裹得严实些。
简向宛一米六几的身高,穿着时裕的白衬衫,湿漉漉的头发向下滴着水,胸前半湿的衣襟衬得里面的的风景若隐若现的,而宽大的衬衫下只露白嫩嫩的两条莹润小腿,脸颊红扑扑的款步向他走来,像件等着他拆开的新年礼物。
时裕正在客厅摆刚刚叫来的外卖,看见她出来,伸手招她过来吃饭。简向宛看着外卖袋子上印着某饭店LOGO,眼前一亮,像是饿了好几天的狼。
时裕看到她眼底闪着的亮光,笑着给她盛了碗汤,运动了一整晚加上一早晨简向宛哪里需要人招呼,当下对着一大堆食物风卷残云。
酒足饭饱后就摊在沙发上不想动,时裕收拾干净茶几上的垃圾,抱着电脑开始工作,简向宛也不缠他自己在一旁找乐子。
梦露打电话来的时候她自己正带着耳机借着家里的wifi看电影,怕影响到时裕工作,她推开阳台门去外面接电话。
“从实招来,早晨我打你电话的时候为什么是时裕接的?”
简向宛不用想都能猜出梦露那边是什么嘴脸,大方承认:“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
“昨晚,你们,你们——”
“我们在一起了。”
梦露惊讶半天,才吐出后两个字:“三垒了?”
简向宛那边沉默了下,“不要说的那么直白好不好?”梦露却在那边怪笑道:“简小宛同学恭喜你加入少妇行列,跟我聊聊第一次是什么心得体会呀?”
“又疼又累。”
“然后呢?”
“跟帅哥上床的感觉真爽。”
“我呸。简小宛同学你还要脸不。”
简向宛跟她逗了两句嘴,问:“你还有事吗,赶快放重点,我在阳台冷死了。”
“你怎么在外面?”
“我们现在聊的话题能让第三个人听到吗?”
“也对,我还以为你见色忘友了呢。诺,我提醒你啊,我祝福你找到真爱,但是安全第一啊。挂了。”
回到房里时裕还在忙着,看到她回来,抬头问了句:“干什么去了?”
简向宛微微一笑:“接个电话。”
“谁的,还背着我?”
“梦露的。”
时裕好奇的问:“都说了什么?”
简向宛微微一笑,“秘密。”
时裕揉了她头发一下又开始继续工作,到了晚上时裕工作,简向宛去楼下准备晚饭,饭后两个人窝在一起看春节节目。
大年初二,时裕就要回公司工作了,简向宛真心觉得他们这些老板不好当。饭后两个人窝在一起看电视,简向宛塞进他嘴里一瓣橘子道:“明天我要去A市,大概三四天就能回来。到时候你去火车站接我咋样?”
时裕吐掉橘子核问:“去A市干什么?”
“去看望几个孩子,他们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由一位老人抚养着。”
“我叫江斌帮你订张机票。”说着他拿起手机要打电话给特助,被简向宛给拦住了,“我已经订了火车票,不想再退了。”
“为什么?”时裕不解,“据我所知到A市的话要做六个多小时高铁,你坐飞机的话两个小时就到了。”
他的思维方式永远是效率第一,时间就是金钱,浪费一分钟可能错失一次良机。
简向宛抓住他的手,认真的看着他,“时裕,我知道你想要给我一个更温暖舒适的生活环境,我很感谢你的温柔体贴,但也请你宽容我的生活方式。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的,吃平民饭穿平民衣服,因为我的能力只允许我过这样的生活。认识你之后,我知道你可以让我过得更好,可以像那些富太小姐们那样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外面打打牌逛逛街,然后完全的依附于你,我知道你有那个能力,可是我心里会不安。”
“我想用我自己的双手创造我想要的生活,然后跟你谈场公平的恋爱,那样我才会更有安全感。我们以后我不去干涉你的事业,也请你尊重我的选择好不好?”
时裕拍拍她的头,除了答应还能有别的选择吗。他更知道一个人心底的不安更多的是来自于内心的不够强大,所以她想要强大的内心安抚心底的不安。
简向宛说:“我想跟我爱的人,我们能共进退,有着相近的三观。我们在生活中兴趣可以不同,有着各自的工作、互不干涉,不需要刻意去迎合,只要在生活中相互包容相互尊重就好。”
时裕点头:“好,我尊重你的选择。”
简向宛微微一笑,欣慰着他们能够达成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