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小鹿和周伯涛,他们的日子更是幸福无比。
在感情中向来都是强悍主导一面的小鹿,已经被周伯涛收服。完全成了一只乖乖的依人小鸟,再也没有以往爱玩随意的性子,而是整日与周伯涛黏在一起,不可分割
每每看着小鹿和伯涛美满的样子,我感到欣慰。谁说自己的良人,一定要非人不可呢?
我的身体似乎发生了点点改变,在睡梦之中,总会感觉到有一丝暖流从腹部升起,涌遍全身…
我以为这是和白谛日夜“辛苦劳作”的结果,将这一变化告诉了他,他却没说什么,将我拥在怀中,吻着我的额头。
“我爱你。”
我一愣,已经习惯了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情话绵绵,微笑着回应道:“我也是。”
白谛已然成了我身边无所不会,无所不能,对我无所不应的完美男友。
每天下班迎着未落的夕阳,在渐冷的寒风中,我却感到无比温暖。
这天下班,白谛照例在公司外等着。
“想去哪里?”
他抬手帮我掖好围巾,顺便捏了一把我红彤彤的鼻子。
“快上车,车上煮了咖啡。”
我满足的握着咖啡杯,正感叹着生活无限好的时候,就听白谛清冷的声音响起:“今天下午干什么去了?”
我有些纳闷,“不是各部门集体开会了吗?我在开会之前还跟你打了招呼,你忘了吗?”
白谛微磁的嗓音带了些戏谑,“不能跟我说话,但我倒是听你说的很开心。”
“啊?”我微微一诧,然后恍悟过来,“我们不是在开会嘛,上台演讲时…”
“我是说台下。”
白谛嘴角扬了扬,“那个男人是谁?”
“你是说小齐?”我尴尬道,“我和他探讨一些学习经验,他是刚来的实习生,一个小孩子而已…”
“那也不可以,”他的手忽然攥紧我,“我见不得你对别的男人笑,你还那么开心。”
我微囧的看着他,“连一个小孩子的醋也吃,我看呀,你才是小孩儿呢。”
我恶作剧的捏向他的鼻骨,他的鼻骨挺拔直翘,捏上去犹如一所缩影崇山般分明泾渭。
他也不躲,昂着下巴向我的手中拱来。
“好啦,小心开车。”我说完这句,又忍不住抓住他的耳垂,欺负一番。
难得见到白谛如此罕见的一面,当然要多欺凌一把。
“古纯,”他微沙的开口,眼眸染了一分深沉,“男人的头是禁地,你不知道吗?”
“啊?”我不知所以然,“那又怎样?”
我说的理直气壮,摸摸你的头,你还生气了不成?
“所以…”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你动了禁地四次,所以今晚我都要讨回来。”
我:“……”
……
夜晚某处传来长嘤喑咛,被触动了禁地的谛魔大人恶趣味的在一旁咬耳朵:“我心里的禁地都被你占尽,你要怎么补偿我?”
身下的娇花已无力说话,张了张嘴巴,沉欲在无边的极致中……
……^
次日下班,我学的聪明了许多。
“我今天表现的很好吧。”我讨好似得蹭蹭主驾驶上的某位大人,“是不是很乖?”
“恩,”白谛点点头,“值得表扬。”
“嘿嘿!”我坐直了身体,吞了吞口水,小心问道:“那是不是可以休息一天?”
白谛宠溺的摸摸我的脑袋,“这么乖,当然要奖励你了。”
……
当晚,自然又是不出意外的被某大人吃干抹净。
累的瘫软一团的娇花只得无声哀嚎:大人,此事定要节制啊!
……
时间已经到了初冬,日子一天比一天冷起来。
老妈的电话来了无数次,我答应了无数次,过年一定会带白谛回家的。
白谛看似不说话,但从他漆深的眼眸看的出来,他亦是期待今年过年回家的日子。
到了清闲的周末,白谛开了车,载着我去超市。
“晚上吃鱼好不好?”
我指着水槽中游的正欢的一尾,“还可以熬一锅鱼汤,想想就要流口水了…”
身后没有声音,我急忙转过去,却发现白谛不在身边,而是已经让营业员捞上一尾鱼,在一边付款了。
白谛真的是实打实的行动派,不论我说什么,他都已经去做了。相比之下,我总觉得我对他的好,还不够。
于是晚上我亲自下厨,熬了鱼汤。
“来,”我舀了一碗热腾腾的鱼汤,“尝尝味道怎么样。”
白谛安静的品了一口,然后身体力行的告诉我,什么叫“无论老婆做什么都要捧场”。
“这么好喝!?”
我兴奋的睁大双眼,看着白谛接连舀了两碗,自己紧接着尝了一口。
“啊呸!”
我赶紧吐出来,“好咸好咸,快别吃了!”
我狼狈的擦着嘴角,却看到白谛像没事儿人似的将那些鱼汤一饮而尽。
“古纯,很好喝。”
他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角,“还想要。”
“那,我再给你煮一碗?”
我犹豫着端起空空的汤碗,刚想要起身,就被白谛拽进了怀里。
“我说…”他喷薄出来的热气洒到我的脸上,“我想要你。”
于是,饿着肚子被某人又吃了一遍。这样真的好吗?
……
最近一段时间,我明显感觉到白谛在夜晚的时候会做噩梦。
我不知道他噩梦的内容是什么,他也不肯说。每晚惊醒的时候,他都会大口大口的喘气,额头上更是豆大的汗珠。
“怎么会天天做噩梦?要不要吃点助眠药?”我担忧的问道,也不知人类的药品对白谛起不起作用。
白谛只是轻轻拍拍我的肩膀,继而将我拥在怀里,“没事,睡吧,我自己会解决的。”
隔日。
“这个怎么样,放在客厅会很好看吧?”
我指了指架位上的木屋,精致而温馨的木屋里面透着点点烛光,让人见到便移不开目光。
白谛却对着另一只木屋很感兴趣,顺着他的目光,我看着木屋中紧紧相拥的两只小人,白谛温情的注视让我不由握紧他的双手。
“古纯,等我处理完半鬼那边的人,我们就离开这里,找一处只有你我的地方,哪怕是一个海岛也好,没有别人,也没有那些烦扰,安安静静,我们成日相依,可好?”
“只有你和我?”我想了想,“好像有些无聊,不如加上小鹿和伯涛吧,还可以凑一桌麻将。”
白谛无奈的刮刮我的鼻子,“只有你我不好么?”他的声音很轻,如羽毛一般从我心尖飘过,眼底突袭的苦涩却如泰山般压惊我的心。
“当然好,”我连忙回答道,“我怕你无聊而已。不如,过一段时间我请长假,我们出国吧。你答应过我,要陪着我环游世界,你忘了吗?”
“答应你的事,我怎么会不记得。”
白谛今天的情绪不知怎的有些低落,我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白谛摇摇头,不肯开口。
回家之后,我赫然发现三魂木从原来客厅的位置消失了。
“白谛,那三魂木呢?”
白谛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沉默的看了我一会儿,说道:“扔掉了。”
“扔了?”我吃了一惊,“为什么扔了,那不是…”
白谛轻轻摇头,“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在追究了。”
我看着他刻意躲闪的眼神,只觉得这件事定有蹊跷。
晚饭之后,我来到小鹿家,对周伯涛旁敲侧击的询问,周伯涛这才告诉我。
他苦恼的挠挠头,“三魂木那件事很复杂,与那些往事有诸多关联,我们置身事外,谁也说不清白谛的感觉。”
“可是他今天表现的很奇怪,你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吗?”
周伯涛看着我焦虑的样子,吞吞吐吐的回答道:“也许,可能是,与大嫂你有关吧…”
“我?”
我摇摇头,“跟我有什么关系?”
“三魂木会让人在梦中看到许多有关往事的回忆。而那些回忆会让人身临其中。莅联一些曾经不好的记忆…”
我听懂了些,道:“难道是梦到有关于我的片段?”
周伯涛一副放松的表情,打着哈哈道:“大嫂真是冰雪聪明,这么快就听懂了。”
半夜,我看着身旁白谛那张俊美绝伦的面庞,不禁微微心疼。
我轻轻触摸着他如玉般明满的眉眼,心中悸动无比。
白谛的曾经,难道有我的身影吗?为什么他一点都不肯透露与我有关的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曾经,会让他的双眸染上那般的阴霾?
无奈,满足,慨叹,小心…无数细微的情感随着一声叹息消失殆尽,却不知身边人什么时候早已睁开了清亮的双眸,将我的一切看在眼里,如点点浓墨吸纳了璀璀星光,幽无现影。
……
我们之间的生活依然幸福快乐,美满无边。
在距离新年还有半个月的时候,白谛与周伯涛查出了半鬼组织的消息。
那些半鬼藏身在市郊的一处烂尾大楼中,终日不敢露面。不过这些还是逃不掉白谛的眼睛,他们凭借着超凡的能力,追寻到他们的一丝痕迹,召唤了公司的所有手下,准备将这个半鬼组织一举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