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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可是,你会没命的

慕容暄的病并无大碍,在龙榻上修养了几日后,便痊愈了。赵甫堂说他是心气不顺,将心口上的那股气顺下去便好了。

“皇上,您那一夜为何会突然心气不顺?”宫南絮等他的病痊愈之后,方才开口问他。

慕容暄坐在她面前,抬起眉眼,“那日朕从你的行云宫离开后,便去了离儿那里,谁知道在她那里与她争执了几句,回长央殿的路上,心口便隐隐作痛,回到长央殿后痛得愈加厉害,朕以为歇息上一夜便好了,不曾想却病倒了。”

“您与皇后娘娘发生争执?可是因为阿絮?”她不太明白他们为何会突然发生争执,她诞下小皇子已经有一段时日,就算是宋音离想要与他争执,断然不会忍到那个时候。

“不是你的缘故,她是怪朕对她不理不顾的,所以才与朕吵了几句。”他眉眼温柔,没有一丝不恙。

宫南絮凝着他,双瞳中倒映着一张泛着柔意的脸,他眉眼深邃,却带着柔情,让她打消心中怀疑的念头。

“不过,您病倒的第二日,皇后娘娘和小殿下也在这守了您许久,她想是已经不生您的气了。”

她扬起眉眼,眸光中闪着亮光。

“嗯。”

他极为淡然地应答一声,便不再说话。

从与宫南絮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慕容暄敢笃定,在他病倒的这几日,宋音离一个字也没透露给她。

“时日已然不早,我得回去看小皇子了,不然他又该哭闹了。”宫南絮从长央殿中的长椅上站起来。

慕容暄拉住她的手,话中带着一丝失落,“自从有了箫儿之后,你我独处的日子倒是变少了许多。”

他还是喜欢和她独自相处的时候的感觉,那会让他觉得,她是真真切切地待在他身边的,而不是虚无缥缈,抓不到的。

“您放心,等小皇子长大了,你我二人独处的时日还有很多。”宫南絮低下头,眸中蕴满柔情。

慕容暄扬起唇角,慢慢松开手,“去吧。”他声音轻缓,带着无尽的宠溺感。

宫南絮微微点头,便退了下去。

“但愿如此。”

他看着她渐渐离去的背影,暗自飘零说了一句。

尹兆平站在一旁微微颔首,心底叹出一口气。

段诣朗方才回到蕲州城没几日,他和东方宛云还未来得及到行云宫中去看宫南絮一眼,陵州一带便又出了事。

几个月前未查出的劫匪,又出现在陵州一带。陵州的百姓经常在出入陵州城的路上遇劫,一来二去,这件事如同一个诅咒一般散播在陵州境内,弄得那一带的百姓皆人心惶惶。

段诣朗被慕容暄叫到御书房中,冷青梧也在里面。

“陵州一带的劫匪若是不消灭,陵州怕是永无安宁之日,朕派你们二人一同去到陵州城中,即使这回不能尽数剿灭劫匪,也要查出到底是何人所为!”

他低着头,话里带着一阵怒意。

“是!”

段诣朗和冷青梧皆颔首应承。

段诣朗觉得有些奇怪,一般这种暗中调查的事,他不是交给冷青梧便是交给朱雀堂去办,为何会轮到他一个在朝为将的人去办。

不过后来想想,许是觉得慕容暄见他也在蕲州城中,便安排他多去办那一两件差事罢了,便没有多想。

当晚,他们二人策马星夜兼程赶往陵州一带时,在朱雀堂中的凌暮时便收到了一封迷信,上面没有署名是谁写的,可是他能认得出来上面的笔迹,是冷青梧的笔迹。

“尽早离开蕲州城,不要惊动任何人,否则你们二人都会没命。”上面的字不多,可是字里行间皆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恰好在这时,东方宛云推开房门,滑着轮椅进来。凌暮时受惊,急忙将手中的纸条藏入袖中。

东方宛云抬起头,看到他眸底尚未完全消散的惊慌感。双眸微微滞了一下,下一刻她便故作若无其事般与他说道:“凌大哥,你前段日子夜里不是经常睡不着吗?我看一下我给你调的药有没有将你心神不宁的隐疾调理好。”

凌暮时当即开口回她一声,“好。”尔后,他便坐在她面前,伸出手去让她替自己诊脉。

可是,他的毫无防备让东方宛云得了手。她假意替他诊脉,却在刚碰到他的手便伸手探入他袖中,迅速将他藏在袖中的纸条拿了出来!

“别!...”

凌暮时飞速伸出手,仍旧晚了,东方宛云转过身去,让他一手抓空。纸条被她迅速展开,上面的字悉数落入她眸中。

“这是何意?”她捏着手里的纸条,转动轮椅,抬眸紧盯着眼前的凌暮时。

凌暮时微微垂眸,沉吟了一会才开口回她,“这是师父给我们的警告,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何事。可是,想要将我们置之于死地,并且有那个能力的,只有皇上...”

他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身子在发抖。

“皇上?...”东方宛云想不明白,“他不是已经放过我们了吗?还让你重新掌管了朱雀堂。”

“不一样,我重新掌管朱雀堂与他想要将我们置之于死地一点冲突也没有...”

这话,他连声音里都轻轻发颤。

“怎么,怎么会这样?...”东方宛云头皮发麻,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仿若他们在朱雀堂中待的这一年多的日子全是假的。

“云儿,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听从师父的话,尽早离开这里。”看到东方宛云脸上惊慌失措感,凌暮时握上她的手,劝慰她,想要稳下她的心神。

“可是,离开这里我们能逃到哪儿去?”整个大齐都是慕容暄的,就算是他们要逃,也无处可去。

“只要离开朱雀堂,我们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不管如何,先离开朱雀堂才是最重要的,凌暮时紧紧抓着她的手,紧凝着她。东方宛云咬唇,过了许久才回应他,“我这双腿太碍事了,只会连累你。”

这一回,她不想再成为他的累赘了。

“你真傻,你不是说过想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吗?”凌暮时扬起唇角,眸中的惊慌感被一层柔意覆上,让东方宛云喉中生出一股涩然来。

她喉咙生紧,心中更不愿答应跟他走。

她摇了摇头,“不,不行,凌大哥你走吧,我不走...”泪水顺着她的脸颊落下来,滴落到凌暮时的手背上。

那些泪水生生灼伤了凌暮时的双眼,他双眼生热,除了宫南絮,东方宛云是第二个会让他眸中生泪的女子。

天哪,你知不知道我究竟做了多少对不起你的事,为何你还要这么傻,处处为我着想?

若是你婉拒我的理由是因为不想再去过那些颠沛流离的日子,那我心里尚且还不会这么难受。可是偏偏为何是满心替我着想,你叫我如何还能狠得下心听你的话,松开你的手?

“你若是不走,那我便也不走,大不了我们再一同入狱罢了...”他将手覆到她的后脑勺上,将她揽入怀中,她的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可是,你会没命的...”

她声音哽咽,泪水渗入他的衣襟里。

“四年前若不是小七将我们从牢狱中救出来,你我二人早就丧身在那里面了。如今多活了这四年,也算是赚到了。”他轻柔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方才惊惶无措感。

东方宛云靠在他怀里,喉间有东西堵着,叫她发不出声音来。

凌暮时未想到,东方宛云的拒绝会暂时救了他们一命。

慕容暄吩咐完段诣朗和凌暮时后,去到宫南絮的寝宫中,小皇子已经睡着了。见到他从外面进来,宫南絮将小皇子交到奶娘手中,她怕他们二人说话的声音会将他吵醒。

“今夜朕可否能在这留宿?”他今晚的神情看起来和往日不同,似是在害怕着什么。

宫南絮微微启唇,“殿下想在这里留宿自然是可以的。”

日子离得愈近,慕容暄愈加想要盯紧着她,怕她无意间听到什么不好的传言,打乱他的全盘计划。

“只是,今日殿下您看着怎么有点怪怪的?”她侧过头,扬起一双明亮的眸子,视线落在他棱角分明的面庞上。

“哪里怪怪的了?”慕容暄亦是看着她,他并未流露出任何让她生恙的神情,只不过是心底有些慌乱罢了。

“阿絮说不上来,但就是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她能感觉得到,他搂着她的手在微微收紧。

“你看看你,带孩子带久了,连这神经都变得敏感起来了。”慕容暄抬起头,敲了一下她的脑壳。

“啊...”

宫南絮吃痛,龇着牙揉着自己的脑袋瓜。

“殿下!...”她拧紧眉头,不悦地看着他。

“朕说错了吗?朕不过是想要在你这里留夜一宿,你就疑神疑鬼的,叫朕心里如何能舒坦?”

慕容暄假意揶揄她几句。只有这样,才能掩饰掉他眸底的慌意,也才能转移掉她的注意力。

“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此时的慕容暄,仿若又变成了从前那个爱教训她的二殿下,叫她有些心虚起来,只能堪堪向他认错。

他将脸扭过一旁,嘴里幽幽说着:“不够有诚意。”

“那你想要如何?”

脑袋瓜上还隐隐传来一阵阵疼痛感,她一边揉着一边注意他的神情。

“朕要你发誓,今后都不能胡乱猜测朕的心思。”以往那个不信誓言的他,此时却要她立起誓来。

“这...”

宫南絮显得有些犹豫,以前她动不动就会向他起誓,虽然知道他不信那一套,只看重结果,可是她还是会起誓想要让他安心。

不知从何时起,这一套讨他欢心的做法便被她慢慢淡忘掉了。久而久之,她也就没再用过了。

“怎么?很难做到吗?”

慕容暄往前凑了一些,仔细打量她生出的每一个神情。

“没有,阿絮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她将覆在头上的拿下来,话里透着温情。

尔后,见到慕容暄这副不打算放过她的样子,她便又抬起头,对着他说道:“我发誓,今后无论如何都不再胡乱猜测殿下的心思。”

慕容暄轻笑一声,将她紧紧搂着。

有了这句承诺,他的心才定了下来。

二人一同躺到软榻上时,慕容暄的手依旧没有松开,不过宫南絮在他怀中睡得很香,慕容暄凝着她熟睡时候的样子,眸中满是柔意。

她睡了一夜,他却一夜未睡。时间过得很快,慕容暄从她的软榻上下来时,她还在睡梦中。

尹兆平替他穿好衣裳,他转过身子抚了一下她的面颊后,方才从行云宫中离开。

一路上,他都在打哈欠。

“凌暮时那边可有什么异样?”往流光殿中走去时,他开口问身后的尹兆平。

尹兆平立刻躬下身子,回他,“回禀皇上,他和东方宛云皆在朱雀堂中待得好好的,想必是还没有听到任何风声。”

“嗯,那便先不要惊扰到他们。”他微微敛眉,继续往前走。

“是。”

尹兆平跟上他的脚步。

宫南絮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空无一人,不过她已经习惯了,慕容暄要上早朝,总会比她先起来。

无双从外面走进来,替她梳妆时说道:“娘娘,陵州一带又出劫匪的事您可听说了吗?”

正低着头在理发丝的宫南絮听到的话,立刻抬起头,看向铜镜中的无双,问道:“你说什么?陵州一带的劫匪又出没了?”

“嗯,是奴婢昨日听到几个的宫人在外面议论的。听说,皇上派了段将军和冷统领去陵州调查此事,希望这回能查出个水落石出来。”

她一边替宫南絮梳妆,一边说道。

“凌大哥可有去?”宫南絮看着她。

“这个奴婢倒是不曾听说,只知道是段将军和冷统领去了,而且是连夜兼程赶着去的,想必皇上这回是要下定决心肃清那些劫匪了。”

无双微微侧过头,替她绾好发髻。

“嗯...”

宫南絮虽应了一声,可已然是心不在焉的。

她与段诣朗想的一样,按理说就算是段诣朗回到蕲州城了,可暗中调查这种事只会交给朱雀堂去做,不会轮到他去。

可是,慕容暄说过,让她不要插手朝中政事,她犹豫着,要不要将这件事查清楚。

正在这时,奶娘抱着小皇子进来了,他每日早上醒来后都会闹腾一下,只有宫南絮才能哄得下来。

见到哭闹的小皇子,她便暂且将这件事放下,心底里也选择相信慕容暄,放弃了想要将此事查清楚的念头。

小殿下上完早课后,便来到行云宫找小皇子玩,他开口与宫南絮说道:“姨娘,母妃送给我一个风筝,我想跟二弟一同到后花园中一起放。虽然他现在还不能走路,可是能看得到,可以吗?”

他抬起头,看着宫南絮,双眼中满是期待。

宫南絮扬起眉眼,回他一声,“自然是可以的,姨娘抱着他一起去便可。”

“太好了!”

显然,得到她的准许小殿下是十分高兴的。

他命宫人回去华霜殿将风筝带到后花园中,自己跟着宫南絮他们往后花园而去。

宋音离送给他的是一只蜻蜓风筝,做工不错,但是小殿下身子太小,自己一个人还不能放得起来。

宫南絮便叫无双过去帮他,小殿下手里拿着线柄,无双便牵着线跑在前面,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风筝放到空中。

见到风筝好不容易才飞起来,小殿下整个人手舞足蹈,手中拿着的线一直往外放,头也用力向后仰着。

小皇子安安静静地躺在宫南絮怀里,圆溜溜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飘在上空的风筝,眸光中充满了好奇。他只知道有东西飘动在上面,但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宫南絮坐在石凳上,抬头看了一眼飘动的风筝,尔后她低下头望向小殿下时,整个人脸色惊慌,大喊了一声,“邺儿小心!”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慕容邺整个人往后倒去,掉落入荷池里。他一直仰着头往后退,没看到自己身后的荷池。

宫人们惊慌失措跑上前,小殿下一直在荷池里扑腾,“姨娘,救我!”

“还愣着干什么,快下去救人啊!”宫南絮抱着小皇子,站在边上喝斥一声脸上变了色的宫人。

他们一个个皆站在荷池边上,却没有一个人跳下去。

“娘娘,奴婢们皆不会水...”只怕跳下去了也会没命。

眼看着小殿下一点点往下沉,眸中的惊慌愈来愈浓,宫南絮握紧怀中的小皇子,下一刻便又松开手,将他交到一旁的宫女手中。

“扑通——”一声,她自己跳入荷池里,朝小殿下奋力游去。

小殿下年纪太小,又在荷池里扑腾,呛了几口水后便昏了过去,此时的他是剩下一双手还浮在水面上。

宫南絮游过去将他搂到自己怀中时,他的呼吸已经变得十分微弱,小脸被冻紫了。

“娘娘...”

无双跑回到荷池边上,蹲下身子去拉住宫南絮,将她和小殿下一同从荷池里拉上来。

“快,回行云宫...”

折腾了这一会,她身上的力气已经消失殆尽,脸色也成了紫色。

宫人们抱着小殿下,扶着她往行云宫里赶,她衣裳上的水沿着回行云宫的路洒了一地。

有宫人跑到华霜殿里跟宋音离禀告,“娘娘,娘娘,不好了,小殿下落入荷池里了!...”

“哐当!”

她手里的杯盏摔到地上,睁大双眸紧盯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宫女,“小殿下现在何处?!”

“宁妃娘娘跳入荷池中叫他救了上去,现正赶回行云宫!”

宋音离一听,急忙往行云宫奔去,那双眸子里满是惊慌,就连手心也生出一层冷汗。

若是慕容邺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绝不会放过宫南絮!

“皇后娘娘...”

行云宫外守门的宫女唤了她一声,便避让到一旁。

“邺儿!...”一走进寝宫内,宋音离便迫不及待叫道。

小殿下身上湿透的衣裳已经被宫人们换下来,他面色发紫,赵甫堂正在给他诊脉。

无双替宫南絮换好衣裳后,走出来看到宋音离已经站在软榻前,脸上蕴满惊慌的神色。

“皇后娘娘...”

她走上前,十分愧疚地叫了她一声。

“啪!”的一声,宋音离抬起手,打到宫南絮脸上,她怒不可遏地看着她,“邺儿若是出了事,你也别想好过!”

“皇后娘娘,您这是做什么?分明是我们娘娘不顾安危跳入荷池中将小殿下救了上来,您怎可将过错全都推到她身上?!”

无双扶着宫南絮,不服气地朝她喊道。

“无双...”

宫南絮身子发冷,加之受了这一巴掌后,她的身子在微微发抖。

“一个奴才也敢这么嚣张,我既然敢动你的主子,你就更不会有好日子过!”宋音离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眸光里全是怒气。

慕容暄赶到行云宫里时,恰好撞见正在对峙的三人。

宫南絮唇色生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阿絮!”慕容暄跑过去,将她扶进怀里,放置到软榻上。

“这件事不是她的错,你不要太过分了!”他走到宋音离面前,警告她一声。

“哼!”

宋音离转过头,重新看向躺在软榻上的小殿下。

赵甫堂将他堵在喉中的水挤压出来,过了许久,小殿下才轻咳一声,这口气算是缓上来了。

“邺儿...”

宋音离玩下身子,抓住小殿下的手。

小殿下缓缓睁开双眼,气若游丝叫了一声,“母后...”尔后便又昏了过去。

赵甫堂转过身子,颔首道:“回禀皇上,皇后娘娘,小殿下积郁在腹中的水已全都清理完了,只是这身子在荷池中泡太久,现下正发着高烧,微臣这就写下药方让宫人们去抓药。”

如此,宋音离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一写完药方,慕容暄便让他赶紧给宫南絮看看,此刻的她也是昏迷在床,唇色发紫,怕是也要发高烧了。

她生完小皇子身子才刚恢复不久,就泡了冷水,这寒气入体,怕是要在软榻上修养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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