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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日后你可是要还账的

“小七,发生什么事了?”

凌暮时的声音从底下传来,宫南絮失了光的眸子才看向他,她摇摇头,然后问他,“凌大哥,你这几日怎么都没来看我?”

“我这几日没在蕲州城,你老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站起身子,坐在她身侧,“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我始终都是你可以信任和倚靠的人吗?”

这下,她才歪头靠到他的肩头上,黯然伤神地说道:“凌大哥,我好难受。”

听到她的话,他紧张地问道:“难受?你的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人将御医叫来。”

她摇了摇头,“是心里难受。”

凌暮时心下了然,他搂了一下宫南絮的手臂,“当初你喜欢上殿下时,我就猜想你会有这一日。小七,殿下不是你能拥有的人。他心里,只有宋小姐。如今他与宋小姐好不容易重逢,难免会对她多加疼爱。这一点,你我心里都清楚得很。”

有泪光在宫南絮的眼眸里打转,然后她闭上眼,那滴泪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渗入凌暮时的衣衫里。

终于,她点了一下头,“嗯,我心里清楚。”

然后,她便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抬起手,用手掌心抹去脸上的泪痕,开口问他,“东方宛云知道你是朱雀堂堂主了吗?”

凌暮时摇摇头,“我定然是不会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她也没看出端倪来。”

她脸上黯然神伤的情绪被一点点收起,双瞳间的光彩也被一点点拾回,“你待在龙泉山庄的时候,是不是就是靠着她在熟悉庄内的布局?”

他点了点头。

宫南絮开口说,“我听说,慕容玄给殿下寄来一封书信,说是若是他肯退下主位,之前逼宫的事他们可以既往不咎,殿下已在信中言明拒绝他提出的条件了。所以,他们接下来,一定会想尽法子攻下蕲州城。

而最合适前来攻城的人,是霍弈城。他不仅在军营中俘获了一批军心,在大齐子民中的声望亦是不低。他若是带兵前来,我怕段诣朗这边会军心涣散,之前拥护殿下的百姓也会调转船头,驶向他们那边。所以,我们必须要主动出击,让他们变成被动的那一方,我们才可能有赢面。”

凌暮时的眸光沉了沉,“那你想怎么做?”

她转过身子看向他,双眸间的凌厉一如从前,“霍弈城我们动不了,可是慕容玄和慕容寒我们可以动。”

凌暮时皱了皱眉头,“可是如今他们身边有霍弈城和东方皓守着,我们想要动手只会是难上加难。况且,上次我们潜入行宫中将宋小姐带回来已经引起了他们的警惕,想要去到行宫里刺杀慕容玄和慕容寒,可以说是异想天开。”

宫南絮勾起唇角,反问他,“凌大哥,你可知道上次慕容玄会何会上我们的当将霍弈城派来营救东方皓?”

凌暮时思忖片刻,恍然开口,“你是说,慕容玄对霍弈城起了疑心?”

“嗯。”她点点头,“如今霍弈城已经成功将东方皓救回幽州,慕容玄对他只会深信不疑,所以我们只能从东方皓身上下手,他是我们唯一的突破口。”

凌暮时的双眸间拂过一道亮光,“你想让他们自相残杀?”

“对!这样我们不仅能借慕容玄的手除掉东方皓,也能让你和朱雀堂免于危难之间。”

宫南絮神情坚定,双瞳里透着对他的关切。

凌暮时漾开唇角,与她说道:“小七,这世上也只有你会处处替我着想。”

“我们两个自小相依为命,早就不分彼此了。”宫南絮亦是扬起唇角。

当晚,宫南絮临摹着慕容暄的笔迹,写下一封书信,交到凌暮时手里,让他去关外一趟,放到东方皓的龙泉山庄里。

凌暮时赶去关外时,东方皓夫妇正好从庄里离开,青城派的事,让江湖中其他帮派人心惶惶。

而且,有消息传出,此事是东方皓所为,只有他手里有破解青城派剑法的剑谱,他们要赶到武林大会上解释一趟。

东方宛云和灵惜从山上采完草药下来时,灵惜看到不远处的人,拉扯了一下东方宛云的衣角,“小姐,您看。”

看到山下站在烈马旁的凌暮时,东方宛云愣了一下,“凌大哥?”她朝他走过去,看清他的面貌后弯起唇角,“真的是你?”

凌暮时拉着烈马往前一步,对着她笑,“东方姑娘,上回在关外你救了我一命,你去到蕲州城时我也一直没能找机会跟你道声谢。原本我是想到你庄上去跟你道声谢,可直接去到你庄上又怕太过唐突,便只有到这来候着你。”

“不用这么见外,遇见谁我都会那样做的,你也不必放到心上。”再多看了他一眼,东方宛云的脸颊突然就泛起了微红。

灵惜瞧出她的不对劲,急忙夺过她手里的草药,“小姐,奴婢先回庄上了。”

下一刻,便赶紧溜走了。

凌暮时站在她面前,低下头问她,“那,总能让我送你回庄上吧。”

东方宛如点了点头,二人一同往龙泉山庄走去。酉时,日落西沉的时刻,落日的余晖照到他们二人身上,在地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对了,我上次答应过你,要陪你一起到山上采药,一直没能兑现,明日一早我到这庄外来等你,与你一同上山采药可好?”

凌暮时送她回到龙泉山庄外,开口问她。

东方宛如一看天色已经黑了,便与他说道,“既然如此,那凌大哥何不就在我庄上住下。我爹娘不在庄上,你也便不用明日一早的赶过来了。”

凌暮时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开口回她,“可是,你不是说过你爹在这庄上布下了很多机关吗?我怕我一不小心撞到了哪个机关,到时候你爹娘回来可是要找你兴师问罪的。”

东方宛如的眸子转了转,尔后悄声与他说,“龙泉山庄如同一个八卦阵,只要你按着八卦阵的阵法来走,是不会碰撞到机关的。不过,你还是不要乱走的好。”

“罢了,我还是等明日再来到这庄外来等你,上次已经够麻烦你的了,这回不能再麻烦你了。”

他婉言拒绝,催促她赶紧进去之后,便假意转身离开。

等夜深人静后,凌暮时一身黑衣,潜入龙泉山庄里。他按着东方宛云说的法子,一同畅通无阻,当真没碰到庄上的一处机关。

他在凉风刺骨的夜里寻了许久,才找到东方宛云口中的那个暗室。暗室在东方皓的房里,位置十分隐蔽,他拧了一下书柜上的机关,书柜慢慢挪开,一个暗道出现在他眼前。

他迅速潜入暗道中,将宫南絮交给他的书信放入他的书柜上,藏得不深也不浅。

尔后,飞速从暗室里离开,不留下一丝破绽。

第二日,东方宛云一大早便从山庄里出来,还给凌暮时带了早膳,出来时正好看到他骑着烈马到山庄门口。

她急忙跑上去,将手中灵惜做的热乎乎的包子给他递上去,抬起那双灵光闪闪的眸子,“凌大哥,这是灵惜做的,你赶紧趁热吃。”

凌暮时从马背上下来,站在她面前,看着她那双灵光闪闪的眸子,那一刻,他突然觉得心底有一股暖流流过。那股暖流,以前都只有在宫南絮那里他才会体会得到,一时间竟忘了拿她递上来的包子。

东方宛云歪了一下头,再叫了他一声,“凌大哥。”

“哦...谢谢。”他回过神来,接到手里。手掌心里,有一股热意传来。

“走吧。”东方宛云对着他嘻嘻一笑。

在山上采药时,凌暮时看着她那个跑来跳去的身影,采到草药时一脸高兴的样子,仔细回忆手中的草药是什么品种的样子。心中,隐隐拂过一丝落寞。

可是,谁叫她是东方皓的女儿?

是谁的女儿都行,为何偏偏是他的?

一整日下来,他都没在她面前露出过一丝不对劲的表情,东方宛云一直沉浸在有他陪着的喜悦里。

要与她分别时,凌暮时拿出一枚朱雀堂的镖记递给她,“东方姑娘,若是日后你遇到什么麻烦,记得用这枚镖记留下暗号,会有人想法子去救你的。”

她拿过他手里的镖记,仔细凝着,“这个是?”

朱雀堂的镖记几乎不在江湖上露过面,知道这个镖记的人没有几个,但是凌暮时依然开口嘱咐她,“只要在必要时,你才能拿出来,平日里不要随意拿出来,知道了吗?”

“嗯!”

东方宛云点点头,她的爹爹平日里就经常在江湖上行走,如今这种动荡不安的局势,这个江湖有多险恶她都知道。她心中清楚,凌暮时这是在关心她的安危,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看到她将镖记收起来,凌暮时心中的愧疚才散去一些。将她送回龙泉山庄后,他便从龙泉山庄外离开。

东方宛云握着手里微微泛凉的镖记,心中漾开一抹蜜意。

...

慕容暄的回信送到慕容玄手里时,他正好下早朝。自从将与他谈判的书信送出去后,他的心情一直都不错,总觉得他们是胜券在握。

他觉得,慕容暄不过就是想要一个宋音离,那么,他满足他便是了。

等他们将他从皇宫里赶出去后,他可以用接下来的日子一点点再笼络回大齐百姓的民心,他们很快就会觉得他是个明君。慕容暄在他们心中,也就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慕容暄的回信里写的居然是“拒绝”两个字。而且,就真的只有两个字,其他的一点都未多言。

慕容玄坐在龙椅上,双手紧握成拳,略显混沌的双眸里露出浓浓的恨意,“这个逆子,当真要与朕抵抗到底!”这句话,他每一个字都是咬着牙说出口的。

“哼,给了他一个离儿还不知足!父皇,儿臣早就说过他居心叵测,您这皇位他一直是觊觎在心的,我们都被他迷惑了,离儿不过是他用来掩盖他狼子野心的一个幌子罢了!”

慕容寒站在他面前,一字一句将话挑明。听了他的话,慕容玄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姜后坐在他身边,伸手抚了抚他的后背,“这回,臣妾站在寒儿这一边。臣妾觉得,寒儿说的没错。那慕容暄根本就是一直在觊觎皇上您的位置和手中的权利,只怪您当初没能狠下心来让他到那九泉之下去陪他那个母妃。”

吴昭仪就是慕容玄心中的一根刺,当初吴昭仪在他面前哭闹,不让姜后登上皇位,那时候事态紧急,他一气之下便威胁她,若是再哭闹,他便让她永远都闭上她那张嘴。

可是她不听,仗着他宠冠她多年,依旧不依不饶,不将他说的话放在眼里,他心中上火,烦闷至极,当即让宫人将她从他面前拖走,还赐了她一杯毒酒。

但是,毒酒一送到她的宫殿里,慕容玄心中便恐慌了,他急急忙忙往她的宫殿里赶,到那时,只见到她已经躺倒在地,死死抓着慕容暄的手,鲜血浸透了她华丽的裙裾。

他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将慕容暄从她身边带走。

此刻,姜后又在他面前提起吴昭仪的事,让他更是不悦地皱起眉头,眸光里带着厉色凝向她,“吴昭仪的死,朕本就有错在先。若不是朕将她赐死,何以会有今日的慕容暄?这一切是谁造成的,难道你的心里还不清楚吗?!”

以前,姜后确实是不敢在他面前轻易提起吴昭仪,当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低下头来认错,“皇上,臣妾知错了。”

慕容玄不悦的挪开双眼,冷哼一声。

当晚,霍弈城被叫到他的御书房里,王正中将慕容暄的回信呈给他看。他炯炯有神的双眼也涌上几分惊愕,如今想来,慕容暄这些年来真的是一直在隐忍。几个月前与他在平南关的相处,也不过是在跟他演戏罢了。

让宫南絮留在他身边,是慕容暄谋权篡位的第一步棋子。往后的种种,看似意外,其实只不过都在他布下的棋局之内。霍弈城的心底,闪过几分寒意。

那个人,居然真的有这样的本事,他的城府比霍弈城想象中的藏得还要深。

“霍爱卿,既然那个逆子不肯答应朕的条件,那我们只有向蕲州城起兵,若是再拖下去,朕真的怕就永无翻身之日了。朕想了想,只有你是最合适前去攻城的。”

慕容玄将殷切的眸光落到他身上。

霍弈城拿着书信,双手交握着躬身回他,“是,末将这就连夜赶回平南关去排兵布阵!”

慕容玄点点头,准他离去。

从他的御书房里出来,霍弈城连府上都没来得及回一趟,就策马连夜赶往平南关。

到了平南关了,是第二日的正午。

那时候,郑末和许褚正在校场上训练士兵,慕容玄一行人逃回幽州后,他们就一直就没收到他的消息。

霍弈城面色凝重,一路从外面走回到营帐里才开口说道:“再过不久,我们就要同慕容暄打一场恶战了。以前大齐的将士从来都是用来抵抗外敌,想不到临到今日,却要用来攻打自己人。”他的心里,觉得有些可笑。

郑末和许褚听了,一同走上前问他,“皇上让我们攻打蕲州城?”

霍弈城点点头,话语微沉,“慕容暄不肯答应皇上提出的条件,我们只有向蕲州城起兵。”

郑末叹了声气,“想不到这位二殿下的竟然藏了如此深的城府,以前他到这平南关来时我们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他似是在扼腕,又似是在控诉。

然后想了想,他又开口问道,“那,那个宫南絮呢?”对于宫南絮,即使她是慕容暄那边的人,他的心里依旧对她留有一丝敬佩之心。

许褚当即噎了他一句,“你这话怎么问的,她可要瞧清楚了,她是慕容暄那边的人,可是要与我们在战场上见的!”

可是,最让霍弈城烦心的除了那个眸子凌厉善于谋略的宫南絮,还有他一直寄予厚望的段诣朗。

这回再碰面,可真的就要拼个你死我活了。

...

凌暮时去到关外,潜入龙泉山庄的事传到了慕容暄耳里。他隐隐猜到了他这回潜入龙泉山庄的目的,宫南絮被尹兆平叫到他的长央殿里。

宫南絮进入殿中时,他正站在书桌边上,手里执着笔在画画。她站在书桌前面,未敢叨扰他。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等画完最后一笔后,慕容暄才搁下手中的画笔,抬眸看向她。

尹兆平走上前,给他递上一块手巾,供他擦拭双手。

“凌暮时这回去关外的事,你可知情?”他将手巾递给尹兆平,坐到长椅上看着她。

“禀皇上,是属下让他去的。”宫南絮如实回他。

慕容暄有些意外,“你倒是回得干脆。”

“属下只是怕去晚了一步,殿下会失了先机。”慕容暄登上皇位有一段时日了,可是宫南絮仍旧有这个臭毛病,总会在不经意间叫他殿下。这一点,慕容暄倒是没与她置过气。

“可是你却没有与朕说?若不是冷青梧将凌暮时去关外的消息告诉朕,朕还被你蒙在鼓里。”慕容暄轻轻摩挲指馥,字里行间透着不满意。

“属下不是故意不告诉殿下,只是如今宫中耳目众多,殿下又时常待在宋小姐身边,属下便一直没能寻个好时机禀告给您。”

宫南絮低下头一字一句跟他解释着。

“如今宫中耳目众多?照你这么说,朕是不是得将你口中所言的这些耳目,赶出宫外啊?”

她口中指的耳目是何人,慕容暄心里清楚。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这么做也只是为了遵循殿下一直教导属下的,做任何事之前都要确保万无一失。”

她此话一出,一股莫名的火气从慕容暄心底升起,她居然用他说的话来噎他。而且,字里行间均透着一抹疏离的意味。

慕容暄冷冽如冰的眉宇微微皱了皱,她这是在生他的气吗?气他将宋音离接回宫中,日日去她的华霜殿里吗?

可是,这一切在宋音离回到他身边之前,她就一直是心知肚明的啊。而且,他的宠溺,不能同时给两个女人。

他深不见底的眸光沉了沉,“凌暮时已经从关外回来了,霍弈城也已经回到了平南关,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向蕲州城起兵。段诣朗留在蕲州城对付霍弈城,而你,按计划前往幽州,朕会让凌暮时暗中护着你。

到时候平南关防守的兵力会变弱许多,朕会亲自带兵前往平南关,趁机夺下平南关!”

宫南絮眸间划过一抹诧异,她当即抬起头,“您亲自带兵出征?”

原本她的谋划里,是没有趁机夺下平南关这一计划的,可是慕容暄竟能想到这一点。而且,与她施行的计划,配合得天衣无缝。

到时候,慕容玄那边两面受敌,蕲州城的危机就会解除。

“怎么?就许你替凌暮时着想,不许朕扩大疆土吗?”慕容暄的话里,似带着一丝凉意,又似是透着一抹阴阳怪气的意味。

“我...”

宫南絮才知道,自己心中的那点小心思终究是没逃得过他那双冷冽明朗的眸子,当即被他噎了嘴。

慕容暄看着她这个不知所措的样子,扬起眉梢,“这回,朕暂且不怪你。但是,先记在朕的账上,日后你可是要还账的。”

她乖乖点下头,“属下,知道了。”

尔后,慕容暄朝她伸出手,“过来,让朕看一下你后背上的伤怎么样了?”

宫南絮却是站在原地没动,手指头来回绞动着。

“过来。”他重复了一遍,声量不大却透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威力。

宫南絮松开手,缓缓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慕容暄从长椅上站起,解开她身前的一颗颗衣扣。

她低着头,长长地羽睫眨了一下又一下,鼻尖上,来回缭绕的是他身上的清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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