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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那你想要什么?

醉眼迷离的双眸里含着一层泪光,她咬着唇,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没过多久,有两行泪水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流下。

她咽了咽喉中的苦涩,抬起手用力擦拭掉脸上的泪痕。

慕容暄仰着头看她,在她泪水滴落下来的那一刻,他跳动的心口仿佛静止了一下,有一阵痛楚从心尖上传来。

一点点蔓延开,穿透心间,渗入骨髓。

他缓缓松开手,声音清冷,“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无忧无虑,没有包袱的待在你身边,这些你能给得了吗?”她双颊微红,满脸讥诮地望着他。

“不能。”

没有任何犹豫,慕容暄直接脱口而出。

宫南絮漾开唇角,笑得凉凉的,“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出来寻我,我只是出宫一日,晚回去一点罢了,用不着你管...”

她使劲挥了一下手,人便朝后倒去。

慕容暄急忙站起身子,伸出双手将她揽入怀中。周围的人眼中皆带着异样,上下打量他们。

他顾不上那些人异样的眸光,寻了一辆马车,将她抱入马车内往皇宫驶去。马车不停晃动着,宫南絮的眉头一直紧紧拧着,脸色看起来很是痛苦。

喝醉酒的滋味不好受,这会她终于体会到了。

好几次慕容暄都以为她要吐到自己身上了,他忍受不了她这个样子,可是身边又没个人照看着,只好自己亲力亲为,想着回到宫里便好了。

她倒好,一点也不安分,一直往他怀里钻,最后,慕容暄只好将她搂在怀中,让她安安静静躺着。

宫南絮的唇齿微微动着,说了许多胡话,但那些也许并不是胡话,是她一直以来掩藏在心底的真心话。

“殿下,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小殿下吗?”摇晃的马车内,她缓缓睁开双眼,凝着他。

“为什么?”

他也十分配合,低下头看着她。

“不仅仅是因为他乖巧懂事,而是因为每次我一见到他,就会想起我在梁州城里流掉的孩子。若是那时候他没有流掉,现在应该跟小殿下一般大的年纪了。定是也会十分乖巧懂事,聪明睿智。

你还记得之前我问过你的,若是日后小殿下出生,你会不会是一个好父亲吗?”

她微微扬起唇角,眸间带了几分柔意。

“嗯...”

慕容暄微微点头。

“那个时候你说你不知道。可是你看现在,你多宠爱小殿下啊,每次一见到那个小家伙,你的眼睛都亮了。有时候我就在想,若是有朝一日我也生下了我们的亲生骨肉,你会不会也很喜欢他?

可是一想到发生在梁州城内的事,我的心一瞬间就变凉了。我觉得你不会,更怕你不会。当初你那么残忍,狠心将我送到梁州去,若是我生下我们二人的骨肉,定然不会对他像对小殿下那般好。”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面色十分平静,微醺的双颊上隐隐透出一丝悲凉。

慕容暄的心颤了一下,他抬起手用力拂过她的额头,低下头去低声说了一声,“傻瓜。”随后,便有一个重重的吻落到她额间上。

‘日后若是你生下我们二人的骨肉,他一定会随我们两个的性格,有你的凌厉敏捷,也有我的聪明睿智。我会加倍疼爱他,一点也不会比对小殿下的疼爱少。’

这番话,他本想亲口对她说的,可是话到了喉间,却被他一点点咽了回去。他低着头沉吟了一会,便慢慢抬起头来。

那是一番承诺,若是说出口,日后做不到会将她的心击碎得七零八落。此刻的他,不敢再轻易对她做出任何承诺。

他们俩人之间牵扯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爷,到宫里了。”

帘布外传来车夫的声音,恍惚的慕容暄回过神来,他抱着宫南絮从马车内下来时,尹兆平已经在宫门外候着。见到是他们回来了,他赶忙走上前掏了一锭银子递给车夫,尔后跑到他身边小声叫了一声,“皇上。”

尹兆平提着手里的灯笼,跑到他前面给他照路。

回到行云宫里时,宫南絮双颊上的微红已经慢慢褪去,只是仍在醉倒的状态。尹兆平叫来无双,让她备了一盆温水进来。

无双将毛巾拧干后,递给慕容暄。他接过来后,一点点擦拭宫南絮的脸。她睡得十分的熟,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酒。

“你好好照顾着她,若是她有什么不适你要及时传阅太医。”慕容暄低头凝着她,吩咐无双一声。

无双低下头,颔首回道:“是。”

他将手中的毛巾递过去,和尹兆平一同走出行云宫。寻了一晚上的人,他也有些累了,身上的衣衫也透着一股酒味。

慕容暄回到长央殿的第一件事,便是解下身上的衣衫。尹兆平将他的衣衫接过来,退了下去。

宫南絮醒来时,只觉得全身酸痛,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她揉了揉后脖颈,开口问无双,“昨夜我是怎么回来的?”

晕倒过去之前,她只记得自己好像与别人吵了一架,之后的事便是记不清了。

无双一边扶着她下软榻,一边开口问她,“娘娘,您都不记得啦?”

“我只记得,我似是与皇上吵了一架。”她仔细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晕倒后面的事确实是不记得了。

“昨夜皇上抱着您回来时,一张脸阴阴沉沉的,看起来像是生气又不像生气,奴婢也不知晓该如何说。”

昨夜慕容暄的那个情绪,无双描述不出来。

“不过好在他将您寻回来了,不然您可要急死奴婢了。娘娘,昨日奴婢去给您买冰糖葫芦之后,您去哪儿了啊?让奴婢一顿好找都找不到。”无双蹲着身子给她穿鞋,连连跟她诉苦。

“出了酒馆的门之后,我听到旁边有一家馆子热闹得很,也不知道是什么馆子,借着醉意便走进去了。进去之后看到有人在斗蛐蛐,我便也跟着凑上去了...”说着说着,突然她的双眸一闪,“皇上知道我去赌坊的事了?”

宫南絮看着无双,认真地问她。

无双愣了一下,“您说的那家馆子就是酒馆旁边的那家赌坊啊!”她也惊了一下,尔后又说道:“按理说,是皇上寻到了您,那您去赌坊的事他十有八九是知道了。”

一下子,宫南絮变得颓然起来,“那怎么办?我进了赌坊他会不会怪罪我?”她是后宫的嫔妃,溜进赌坊里像个什么样子。

“不会的,娘娘您放心,皇上昨夜里离开的时候还嘱咐奴婢要好好照顾您呢,不像是会罚您的样子。”无双极为认真地说道。

这下她才松了一口气,“以后若是我到外面去喝酒,你可要拦着我点。”她叮嘱无双一声。

无双十分委屈地看着她,“奴婢倒是想啊,可是您那个样子奴婢怎么拦都拦不住。”待在她身边这么久,无双只看到有一个人能治得了她,那便是慕容暄。

宫南絮撇了撇嘴,当即不再说话了。

“对了娘娘,三日后便是您的生辰了,奴婢让内务司的人给您做一件红色的镶着金边的衣裳,您看如何?”

她垂下眉头,生辰那日确实要穿得艳丽一些,她的衣裳还真没几件是颜色艳丽的,便允了她的意思,“那你便去吩咐内务司的做吧。”

“是。”

无双替她梳妆完后,便退了下去。

宫南絮坐在铜镜前,望着镜中的那张脸。再过三日,她就要二十二岁了。民间这个年纪的女子,已经儿女成群了。

正看着镜中这张清隽的脸入神时,寝宫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宫南絮的耳根动了动,她听得出来那是慕容暄的脚步。

站起身子,她走到宫殿门口,对着他微微颔首,叫了一声“殿下。”

慕容暄伸出手,将她的手握入手掌心里,“醒了就好。朕一下早朝便赶着过来看你了,生怕你的酒还未醒。”他牵着她走出寝宫,来到庭院里的亭子里坐下。

“昨夜在赌坊里,叫殿下见笑了。”她垂下眼眸,不敢看向他。

“你还知道自己丢人?”他侧过头,睨着她。

她的神色滞了一下,弱弱地开口回他,“阿絮知错了。”

“不过你在赌坊里的样子还不是最丢人的,你可知道你在桥上的回廊里与朕吵了一架,简直让朕颜面尽失。”

慕容暄叹了一口气,故作黯然。

“吵得很厉害吗?”她只模模糊糊记得是吵了一架,可是究竟说了什么她已经没印象了。

“你说让朕不要管你,你只是出来喝了一顿酒,玩够了之后便自己回去了。还说当初朕给你立下嫔妃之位不是你想要的,是朕硬塞给你的,这些东西你统统都不想要。”

说到这里,慕容暄停了下来。

宫南絮的双眸间划过一阵惊诧,睁大双眸看着他,“我真说了这些话?”

慕容暄点了一下头。

“还有吗?...”她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自己撒酒疯的时候当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他的身子稍稍往前倾,凝着她的双眸,一字一句说道:“你还说,你想要无忧无虑,没有包袱的待在朕身边。”

宫南絮的双眸微微闪了一下,长长的羽睫跟着颤了一下,脸颊上有些发烫,她侧过头,不敢再看向他。

倒是慕容暄的脸色慢慢沉了下去,眉宇间爬上一层阴郁,“可是你知道,这些朕给不了你。”

除了这些,是的,除了这些。

他咽下喉间的苦涩。

宫南絮没想到,自己这些年来一直没有说出口的话,居然在经过一场宿醉之后全都说出来了。

‘我知道你给不了,仅凭你的身份,你就给不了。’她动了动唇齿,终究是没将这句话说出口。

慕容暄没有将她昨夜在马车内与他说的话告诉她,两个人坐在亭子里下了半日的棋,他便起身离开行云宫。

派季中忱去开凿水渠,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工程量虽然浩大,但是也见了一些成效,有季中忱在监工,慕容暄十分放心。

可是拨银两这些事,还有账目依旧要经过他的眼,否则底下的官员难免会趁着这种时候吞上一笔,他可不想有第二个宋孝炎出现。

而此刻的宋孝炎还躺在软榻上,半个多月过去了,他的病情一点也不见好转,一直在昏迷之中。

宋音离也会抽着空闲回到宋府里看望林氏和躺在软榻上的宋孝炎,但一般当日回去,当晚便回了宫。

自从上次慕容邺在行云宫中双脸过敏之后,她便放心不下他一个人待在宫中。

慕容暄快要走到御书房时,正好在宫道上碰到宋音离和慕容邺,母子二人一同坐在歩撵里。

“暄哥哥...”歩撵里的宋音离怔了一下,倒是慕容邺十分开心地叫了一声,“父皇!”

“邺儿,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等他们二人从歩撵上下来,走到他面前后,他开口问道。

“母后说了,要带邺儿回宋府里看外祖父外祖母。他们这么久没看到邺儿了,非常想念邺儿。”

小殿下抓着宋音离的手,开口回答他。

“回去多久?”

慕容暄弯腰揉了一下他的头,站起身子问宋音离。

“暄哥哥,只是回去两日罢了。”宋音离颔首,极为恭顺地应答。

他知道,上次的事她还有些芥蒂,便不再多说什么,与慕容邺再说了两句话之后,便让他们出了宫。

一回到宋府里,盼到他们回来的林氏急忙走上前,慕容邺脆脆地叫了一声,“外祖母!”

“哎...”

林氏笑着,牵上他的手。这个小小的身子站在她面前,让她的眼里满是怜爱。见到这个外孙,她脸上的阴云才褪去不少。

“娘,进去吧。”

宋音离让宫人们拿着东西先进了府,她便走到林氏身旁,母子二人一人挽着她的手臂,一人牵着她的手进了宋府。

林氏的眼眶突然就湿润了起来,“好在还有你们陪着我...”她挣脱开宋音离挽着她手臂的手,抹去脸上的泪痕。

他们三人停下脚步,慕容邺抬起头看着伤心流泪的林氏,轻声开口安慰她,“外祖母别哭,邺儿一会给您背诗听。”

“哎,好好好...”

林氏听了,努力止住眼中的泪水,笑着朝他点头。接着,伸出手去揉了一下他的头,“真是外祖母的乖外孙。”

宋音离亦是十分欣慰的看着他,好在有小殿下这个开心果。

坐在宋孝炎的软榻边上说了一会话之后,他们三人出了他的房门,走到庭院里坐下。

“娘,您放心,离儿一定不会不管您的,只要我一有空,便会回来看您。”宋音离伸出手覆上她爬满皱纹的手背。

“娘知道你在宫里要照看邺儿,也十分的忙。可是娘自己一个人待在这府里,就是有些...”

她说着说着,喉间又变得哽咽起来。

宋音离覆着她手背的手收紧了紧,她知道林氏这段日子来过得很艰难。家中的顶梁柱一下子病倒,她一直以来的倚靠便也跟着崩塌了。

这就跟她当初知道慕容暄的心里只有宫南絮之后一样,心里的倚靠一下子崩塌,会让人变得十分脆弱。

而林氏到了这把年纪,更是需要她时常在身边陪着。

“外祖母...”慕容邺从宋音离手中拿过锦帕,走到她面前微微踮起脚尖,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痕。

林氏破涕为笑,开口跟他说道:“邺儿方才不是说要给祖母背诗吗?”

“那外祖母跟邺儿保证,听了邺儿背诗之后,就不能再哭了哦。”他像个小大人似的命令她。

“嗯,外祖母跟邺儿保证。”她十分配合着他。

“那好。”

他亦是应承下来。随后,便在她们二人面前背起诗来。

原本之前还安安静静的宋府,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慕容邺的到来,给这座府邸带了不少生气。

林氏的脸上满是柔意,她看着宋音离说道:“离儿,好在这几年来你将邺儿教导得极好。”

当初刚生下慕容邺时,她心里是怎么想的林氏还记得一清二楚。

宋音离亦是惭愧地低下头,“娘亲说的是。”若是这几天她没有好好教导慕容邺,就不会有此刻这么乖巧懂事的小殿下了。

夜色暗下来后,他们便在宋府里住了下来。

慕容暄从御书房中出来时,天已经黑了。他抬步要往行云宫里走去时,却见到宫南絮已经往这边走来。

“朕正要去你那里,你怎么便过来了?”他不解地看着她。

“阿絮想着殿下您应该还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便泡了一壶茶拿过来,想要倒给您喝喝,能提神的。”她提醒他一声。

“提神?”

慕容暄皱了皱眉头。

“您不是昨夜半夜才睡下的吗?”宫南絮亦是不解地看着他。

昨夜她回到行云宫里时已经很晚了,他睡了几个时辰便要起来上早朝,白日里跟她下了半日的棋,这会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想必已经是昏昏欲睡了。

终于,慕容暄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你放心,朕还没老,就算是没睡够,只是批阅几本奏折而已,用不着喝茶提神。”

“阿絮这是关心您呢,瞧您这副不服气的样子。”她摇了摇头,驳斥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好,朕听你的,喝了这壶茶水还不行吗?”他无奈地说道,只好允了她的愿。

尹兆平和无双站在他们二人身旁,极力忍着没笑。

宫南絮侧过身子,将茶水倒出来,给他喝了一杯之后才罢休。这是她辛辛苦苦泡出来的,就算是他批阅完奏折了也得喝下去,哪怕只是一杯。

“这下可满意了?”

他低下头,想要看清她脸上的神情。

“嗯!”她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既然如此,那便陪着朕回长央殿里用晚膳吧。”他牵起她的手,二人往长央殿而去。

在长央殿内用晚膳时,宫南絮吃下几口饭菜之后,犹豫了一会方才开口问他,“殿下,开凿水渠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他不想让她过问朝中的事,所以她才犹豫了一会。

慕容暄握着手里的筷子夹菜,没有看向她,“季中忱在监工,工程量虽浩大但也在稳定进行中,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他淡然地回她。

“嗯。”

她应答一声,没有再多问。

往后的两日,慕容暄日日都会去到行云宫里。自从上次他说他已经安排好她生辰的事之后,便没有再在她面前提起过一句。

宫南絮以为她朝事繁忙,已经忘了这回事。

在她生辰的这一日,无双将内务司做好的衣裳拿到她面前,替她换上。殷红色镶着金丝线的衣裳穿在身上,她初初总觉得不太自在。

无双却在频频夸赞,“娘娘,这身衣裳很衬你的气质。”她眉眼凌厉,双颊清隽,穿上这身殷红色衣裳,确实让她将身上的凌厉之气更显露无疑。

虽然没有女子身上该有的柔和之力,却也是举世无双的一位。

她盈盈浅笑,没有搭腔。

慕容暄一下了早朝,便吩咐尹兆平,“去将阿絮叫到宫门外来。”

“是。”

尹兆平笑着颔首应答,急急往行云宫而去。

宫南絮扬起眉头,“到宫门外去?”

“对,皇上已经在那候着您了。”尹兆平躬着身子,脸上的笑意还在。

看来是要出宫,她站起身子,与他一同出了行云宫。

去到那时,慕容暄正站在宫门外候着她。宫南絮急忙走过去,慕容暄伸出手将她的手牵过来,“你的生辰,我们出宫过。”

他漾开唇角,牵着她上了马车。

“皇上,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从她出现在他眼前起,他的眸光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让宫南絮有些局促地绞着衣袖。

他缓缓开口,“到了你便知道了。”尔后才补充道:“想不到朕让内务司做的这件衣裳倒是挺适合你。”

他眉眼温柔,眼眸里泛着一层光亮。

宫南絮绞着衣袖的手滞了一下,这才意识过来身上这件衣裳是慕容暄叫内务司的人做的,她一直被无双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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