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生活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秋去冬来。
慕氏有了慕风扬坐阵,渐渐走上了正轨,君氏与慕氏重新签定合约,只不过这次君御航没再选择三年一签,而是一个季度一签。
有了慕家第一次的教训,他怕后期慕风扬经不住慕家人磨,又开始任人唯亲,到时再想解除合约岂非又要付上近百亿的违约金?
他是不缺钱,也可以说是富得流油,可还没有拿钱打水漂的爱好!
慕风扬看着合同上的签约方式嘴角轻抽,下笔如飞的开始签名。
唉,到底还是对他不信任,不过如果换成是他,估计会更狠,一个月一签也是有可能的。
上次可是赔付了近百亿的违约金,若非他后面有领航者做后盾,君氏早因资金链断裂破产了。
可谁的钱也不是太风刮来的,他有今天的成就都是自己一步一步打拼出来的,凭什么白白送给别人花?
两方签完了合同,轮到君御航好奇了,将合同交给秘书装好归类,这才发问,“怎么没和本少讨价还价?”
若在以前,他势必也会问上两声,怎么也得争取一下,就算不能像原来一样三年一签,也会争取一年一签。
今天倒好,一个不字没说,痛痛快快的签了合同。
慕风扬同样把合同文本交给秘书,翘起二郎腿笑了,戏谑的道,“你没一个月一签我都已经心满意足了,怎么还敢有要求?”
这话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其实他已经为他为慕氏做了很多了,银行现在对慕氏已经恢复了信贷,他相信这里面有他在运作。
重新与慕氏达成合作,无异于让慕氏重又走进了春天。
君御航轻轻淡淡的笑了,玩味的一勾唇,修长的手指戳着额角,眼神深邃迷人,“行啊,有长进了。但愿你能保持下去!”
人只要有一颗感恩的心,就不会坏到哪去,他只是缺乏果断的决策力。
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蛰伏,估计也应该有所突破,做事不会再优柔寡断,分不清好坏了。
慕风扬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支扔给他,眼神微带狐疑的问,“御航,你知道那个握着慕氏百分之四十七股权的人是谁吗?”
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在慕氏持续走低的时候,大量买进股权。
一早就想撤股的各大股东自然是毫不犹豫的转让自己的股权,剩下一些零散的小股东就更不用说了,为规避风险,纷纷将股权转让出去。
集团本来还拖欠着员工的工资,这位神秘股东却在此时带来了一笔不小的款项,解了燃眉之急。
可至今为止,没人见过他,出面的都是一个自称是书总的秘书。
君御航莫测高深的一笑,单手轻抚着下巴,悠闲的吸了一口烟,淡淡的说,“别管是谁,现在解了你的燃眉之急是真的。本少和你保证,她不会吃掉慕氏。”
呵呵,他当然知道是谁,因为幕后操纵这一切的就是他。
只不过他没以自己的身份去买进股权,而是挂在了虫虫的名下。
她是慕家的女儿,凭什么慕家的每一个人都有股份,就她没有?
慕家不分她,那他这个老公就帮她抢,百分之四十七的股权啊,足以对慕氏构成威胁了。
如果慕柔握在手里的百分之三股权再脱手,那慕氏就该改朝换代了。
男人的话一说完,慕风扬更泛狐疑了,若有所思的看向他问,“那个书总不会就是你吧?”
看他一副志得意满,又故作神秘的样子,难保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如果那百分之四十七真的握在他的手里,他倒也放心了,有这么一个十足的威胁在,慕家每一个人都得对他忌惮几分,再不敢乱来。
“你开什么玩笑?”君御航怪叫了一声,不屑的道,“本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君御航!”
编出书总这个名字缘于虫虫的外号,因为她小时候就爱看书,所以有了一个小书虫的别称。
他就理所当然的取了个书姓,又简单又好记,还有纪念意义。
听他这么一说,慕风扬信了,浅蹙着眉说,“我原想抽出百分之五的股份给虫虫,可有这么一个威胁在,倒是让我不敢乱动了。御航,如果你认识他,能不能给我引荐一下?”
他想从这个人手里买回百分之五的股份,赠送给虫虫。
慕家的每个人都有慕氏的股权,只有虫虫一个没有,对她不公平。
“你想干嘛?”君御航将烟掐灭,不悦的道,“整个君氏都是虫虫的,要你慕氏的股权干嘛?”
他暂时还不想让他知道书总就是虫虫,他的心意他替虫虫领了,不过不会接受。
小虫子有他宠着惯着就够了,至于别的男人嘛,有多远闪多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大哥也不行!
慕风扬不乐意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你有是你的,这是我当哥的心意。后天就是虫虫的生日了,我准备买回百分之五的股权送给虫虫当生日礼物。”
过去的二十二年,他都没送过她什么像样的礼物,倒是小柔每年生日,不是珠宝就是豪车,管他要了不少。
两厢一对比,他越发觉得自己做得差劲,极尽所能的想要弥补。
“我老婆不稀罕那百分之五的股权,你要有诚意,不如亲手做点东西送她,比什么股权的有意义的多!”君御航阴阳怪气的怼了回去。
他家小虫子从来不缺钱,就缺那么点诚意,可这个大舅哥还是不开窍。
顿了顿他又说,“我包下了KING酒店的两层,准备给她热热闹闹的办个生日宴。请柬也都发出去了,不过慕家除了你,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要不是让外人看出他的重视,其实他更喜欢和她两个人单独过。
可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大多数人都长了一双势力眼,他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在背后被人说三道四。
说什么她不得宠,不受君家重视,就是一场豪门的政治联姻。
这样的字眼,他一个都不想听到,所以还是有必要大摆次宴席的,表明他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