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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抓捕逃犯的故事(15)

在福尔摩斯的脸上,起初那种浓厚的兴趣已经没有了,我清楚这是因为案情太简单,使它失去了吸引力。由此看来,余下的事仅是抓凶手,但是抓一个普通的凶手干嘛叫他来呢?此时我的伙伴眼中显露出了烦恼,正如请一个知识渊博的专家去看病,但看见病人仅是普通的小病时所出现的那种心烦。但是格兰其庄园餐厅的景象确实奇异,绝对能引起福尔摩斯的注意,而且可以把他刚刚消失的兴致再次地激起来。

这间餐厅非常宽敞高大,橡木做的天花板上雕刻了许多的花纹,四周的墙壁上绘制着一排排鹿头和古代武器,有橡木嵌板在墙壁的下端。高大的法国式窗户就在门的对面,在右边有三扇小窗户,阳光可以由这儿照进来,在左边有一个特别大、特别深的壁炉,上边的壁炉架又大又厚。壁炉旁边有一把橡木椅子,看上去显得特别沉重,两侧有扶手,下边有横木,有一根紫红色的绳子系在椅子的花棱上,绳子从椅子的两侧穿过与下边的横木相连。在给夫人松绑时,解开了绳子,可是绳子上的结并未解开。我们后来才注意到这些细节。因为我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壁炉前躺在虎皮地毯上的尸体上。被害人身体健壮,身材高大,年龄大约四十岁左右。他在地上仰面躺着,龇着的白牙和他又短又黑的胡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双手放在头前边,并紧紧地握在一起,他的双手上横放着一根短粗的黑刺李木棍。他的面孔黑黑的,鼻子似鹰钩,原本长相挺俊美的,但是现在面孔已扭曲,狰狞可怕。很明显听到响声时他在床上,因为他身着绣花睡衣,而且特别华丽,一双没穿鞋的脚露在裤腿外边。他的头部伤得非常厉害,鲜血溅得满屋子都是,可以看出要了他命的那一击是多么的残忍。那根特别粗的通条就在他的身边,由于猛烈的打击使它变成了弯曲的。福尔摩斯将通条和尸首查看了一番。后来他又说:“这位年长的阮达尔,肯定是一个力气十分大的人。”

霍普金说:“正是如此。我这里有关于他的部分资料,他是一个十分粗鲁的人。”

“我们如果去抓他容易吗?”福尔摩斯问。

“没有丝毫的困难。一直以来我们都在调查他的去向,有人说他以前去了美国。既然我们清楚这些人还未离开英国,我相信他们绝对跑不了。这件事已经告知了每个港口,我们在傍晚之前通缉捕获他们。但是让我搞不明白的是,他们既然明知夫人可以说出他们的长相,而且我们也可以认出他们,他们为何还去做这样的傻事呢?”

“人们会这样想:这些强盗一定会将布莱肯斯特尔夫人杀死灭口。”

我提醒他说:“或许他们没有想到夫人昏倒一会儿又醒了过来。”

“这种可能性确实挺大的。假如当时他们认为她完全昏死过去了,这样他们或许会放过她。霍普金,有关于这个爵士的传闻吗?我似乎听说过关于他的一些怪事。”

“他没醉时心地善良,可是当他醉了就成了一个纯粹的恶棍。他一醉就如中了邪,任何事都可以做出来。虽然他有钱有地位,但是据我了解,他很少参加社交活动。听说他将狗泡在煤油中,然后用火烧,并且那是夫人的狗,费了许多周折之后才把狗风波给平息下来。还有一回他用水瓶去砸女佣娄瑞沙·瑞特,这也引起了一场风波。总之,这个人死了才好。你在瞧什么?”

福尔摩斯在地上蹲着,聚精会神地查看着绑过夫人的那根红绳子上的结和强盗弄断的那个绳头。

他说:“拉一下这绳子,厨房中的铃声应该是非常响的吧。”

“这你说错了,没有谁听得见。因为厨房在这幢房子后面。”

“为何强盗会如此清楚这个情况呢?他为何敢大胆地拉这根铃绳呢?”

“福尔摩斯先生,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关于这个,我也想过许多次。强盗肯定对这栋房子特别熟悉,清楚这儿的习惯。他绝对清楚佣人们休息特别早,清楚厨房中的铃声佣人们不可能听到。因此他一定与哪个佣人有勾结。这是非常明显的。但是那八个佣人都是品德优良的。”

福尔摩斯说:“假如每个佣人的情况都大致相同,那就该对主人向她头上砸水瓶的那位产生怀疑。不过如此一来,就会对女佣忠实侍候的女主人也一起怀疑。但是这一点并不重要。你将阮达尔抓到之后搞清同谋或许十分容易。我们需要验证夫人所说的情况,我们能从现场的实物中去验证。”他走到窗户前边,将那扇法国式的窗户推开,瞧了瞧后说道:“窗户下边的地面特别硬,这里不可能有痕迹留下。壁炉架上的蜡烛确实燃过。”

“没错,他们是借着这些蜡烛的亮光离开的。”

“他们将什么东西拿走了?”

“并未拿什么东西,仅将六个盘子从餐具柜中拿走了。布莱肯斯特尔夫人认为优斯塔斯爵士的死让强盗们不知所措,因此顾不上抢劫。否则的话,他们肯定会将这栋房子劫掠一空。”

“此种说法非常在理,听说他们喝了一点儿酒。”

“那肯定是为了壮胆。”

“就是这样。餐具柜上的三个玻璃杯还未动过吧?”

“还未动,还照老样子放着。”

“我们瞧瞧。喂,这是什么?”

三只杯子并排一块,每只杯子都盛过酒。有一只杯子中还剩有一点葡萄酒的渣滓。酒瓶和酒杯在一块,瓶中还有大半瓶酒,有一个长长的挺脏的软木塞在旁边。瓶塞的样子和瓶上的灰尘表明凶手喝的酒不是普通的酒。

福尔摩斯猛然间改变了他的态度,他的神情不再是那般冷漠,我又发现他炯炯有神的两眼中放射出兴奋的光芒。他将软木塞拿起,仔细地查看着。

他问:“他们如何将这瓶塞拔出的?”

霍普金将半开的抽屉指了指。有几条餐巾和许多的拔塞钻放在抽屉中。

“布莱肯斯特尔夫人并未提起过用拔塞钻的事?”

“没提到过,或许是这些强盗开酒瓶时,她正昏倒在地。”

“事实上他们并未用拔塞钻,或许用的是小刀上带的螺旋,而且这个螺旋没有一英寸半长。细心地看看软木塞的上端就清楚了。螺旋插入了三次之后才将软木塞拔出来。实际上用拔塞钻将瓶塞卡住,不费力便可以拔出来。你将这个人抓到时,就会知道他身上有一把多用小刀。”

“说得太好了!”霍普金说。

“但是这些玻璃杯能说明什么呢,我不明白。布莱肯斯特尔夫人的确亲眼见到这三个人喝酒,对吗?”

“没错,这一点她记得非常准确。”

“算了,这个事情就说到此吧。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但是,霍普金,你要相信,这三个玻璃杯特别不一般。什么?你没发现什么不一般的地方?这样,就不说它了。或许一个人有某些专业的知识和能力,就不想利用现有简洁的解释,从而去寻找更加复杂的答案。可是,或许玻璃杯的事纯属巧合。行,霍普金,再会吧!看来我不能帮你的忙了,对你而言,似乎案子已经非常明白了。捕获阮达尔或者有什么新的事情,请你告诉我。我相信你马上就可以顺利地了结这件案子。华生,我们走,我觉得我们回家后能更好地做些事情。”

回家的途中,我发现福尔摩斯脸上的表情特别复杂。一会儿他竭力驱散困乏,开朗地说笑;一会儿又愁容满面,紧锁双眉,目光恍惚;由此可见,他又在回想格兰其庄园富丽的餐厅。就在我们的火车从一个郊区的小站慢慢地滑过时,他却莫名其妙地跳到站台上去了,并且顺手将我也拉下火车。转弯之后,已经看不见火车,他说:“好伙伴,很抱歉,使你感到惊讶了,因为有一个想法忽然在我心中产生了,华生,无论如何,这起案件我非管不可。我这样做是纯粹受我本能的控制。事情搞反了,全反了,我敢保证是搞反了。但是夫人讲的情况找不出破绽,女佣的证词又非常清楚,甚至细节也非常正确。哪些是我怀疑的呢?三个酒杯,就是那三个酒杯。假如我不把事情当作理所当然的,不被那些编造的谎言把我的思维搅乱,假如现在我再去查看那些东西,是否会得到更多的收获呢?我相信绝对会的。华生,我们先在这条凳子上坐一会儿,等去齐塞尔贺斯特的火车吧。现在我对你讲我的证据,但是你必须先将这种想法从心中排除掉,就是相信女佣和女主人所讲的一切都曾经发生过。千万不可以让这位夫人惹人喜欢的性格影响你的判断力。

“我们假如冷静地想一想,夫人说的话中有些细节是能引起我们怀疑的。两个礼拜之前那伙强盗们已经在西顿汉姆搞得鸡犬不宁。他们的行为和相貌早已登在了报纸上,因此谁若要编造一个有盗贼的事件,毫无疑问地就会想到他们。实际上,已经搞到了许多财物的强盗常常都会轻轻松松地享乐一番,绝对不可能再轻易去冒任何风险。此外,强盗们通常不可能那么早去打劫,也不可能用打昏一个女人的方式来阻止她叫喊,实际上,打她,只会使她喊叫得更厉害。还有,假如强盗的人多,对付一个人绰绰有余时,他们不可能去杀人。另外,他们通常都特别贪婪,可以拿走的东西,全会拿走,不可能只拿一点点。最后一个疑点,强盗们通常喝酒是一点也不剩,不可能留下大半瓶酒不喝。华生,有如此多异常的事。你有什么想法呢?”

“这些情况合到一块,当然非常可疑,但是就其每件事的本身而言又是有可能的。我觉得最不可理解的是为何将夫人捆在椅子上。”

“我也没有完全搞明白这一点。华生,合理的解释应该是他们要么杀死她,要么将她藏到一个看不见他们逃走的地方。可是,无论怎样讲,这位夫人所说的话中有虚假的成份。另外,还有酒杯的问题。”

“酒杯又有什么问题呢?”

“你认为可能是有三个人用杯子喝酒吗?”

“怎么不可能?三个杯子都有酒沾在上边。”

“没错,但是仅有一个杯子中有渣滓。这一点你是否注意到了?你是如何看的呢?”

“倒酒的时候,最后一杯有渣滓是非常可能的。”

“错了。酒瓶中是一满瓶酒,因此不可能前两杯非常清,后一杯非常浊。解释有两种,一种是:第二个杯子倒满之后,将酒瓶用力地摇动之后,再倒第三杯,所以有渣滓。可是似乎这种可能性不大。没错,绝对是不可能如此的。”

“那么另一种可能呢?”

“只有两个杯子用过,然后将两个杯子中的渣滓都倒在第三个杯子中,因此造成了假象,似乎那儿还有第三个人在喝酒。这样,一切的渣滓不就全在第三个杯子中了吗?没错,我觉得肯定是这样的。假如对于这个细小的情节我恰好做出了与事实相符合的解释,这样的话就说明夫人和她的女佣都在有意对我们说谎,我们应该不相信她们所说的每一个字,所以,这起案子马上成为了一起非常复杂的案子。她们对凶手的掩护绝对有充分的理由,所以我们不可以对她们有什么依赖,这就需要我们自己想办法去搞清楚当时的情况。目前,我就是这样想的。华生,开往齐塞尔贺斯特的火车来了。”

对于我们的返回,格兰其庄园的人们觉得十分惊诧。斯坦莱·霍普金已到总部汇报去了,因此福尔摩斯走入餐厅,将门从里边闩上,专心致志地查看了两个钟头。他由逻辑推理所得出的结论,终于从这之中找出了可靠的证据。他在一个角落里坐着专心地观察着。我紧随着他,也进行着仔细地观察。窗户、窗帘、地毯、椅子、绳子,一个一个地细心地查看,认真地思索。爵士的尸体已经搬走了,其他的东西还是我们早晨看到的那样。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福尔摩斯居然爬到牢固的壁炉架子上去。那根铁丝上边仍有那根断得只剩下几英寸的红色绳头,在他的头顶高高地悬着。他仰着头向绳头瞧了好长一段时间。为了和绳头更近一些,他将一条腿跪在墙上的一个木托座上边。这样他与那根断了的绳子仅有几英寸的距离,但是引起他注意的却是托座本身,而不是绳子。过了一会儿,他心满意足地跳下来。

他说:“华生,好啦,这起案子我们处理完了,这是我们遇到的最不寻常的一起案子。唉,我真笨啊,差点犯了一个特别严重的错误!目前,除了几个细节没有搞得十分明白之外,其余的事实过程都已搞清楚了。”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华生老兄,凶手只有一个。不过是一个十分难以对付的人。他如一头狮子般强壮,他轻轻一下就可以将通条折弯。他有六英尺三英寸高,如松鼠一般灵活,他的手特别灵巧,另外有一个特别聪明的脑袋,因为他是这整个巧妙故事的编造者,我们碰到的是这个特殊人物别出心裁的杰作。但是却有破绽留在了铃绳上边,原本铃绳不可能露出破绽的。”

“我仍有些不明白。”

“华生,假设你想拉断铃绳,你觉得绳子应该从什么地方断呢?应该是在与铁丝相接的地方,为何这根绳子断的地方离铁丝有三英寸远呢?”

“由于那儿磨损了!”

“没错。我们可以检查的这一端是磨损了的。这个人特别狡猾,故意用刀子将绳子的一端磨损。但是另一端却并未磨损。从这儿你看不见,可是从壁炉架上瞧去,那一端切得特别齐,没有丝毫磨损的痕迹。你应该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此人想得到一根绳子,但是担心铃一响就会发出警报,因此他不能将绳子拉断。他该怎么办呢?他爬上壁炉架,仍然抓不到,因此又将一条腿跪在托座上,因为托座上的灰尘留下了痕迹。他取出他的小刀将绳子切断了。我至少还差三英寸才可以够着那个地方,所以我推测我比他矮三英寸。你瞧橡木椅子座上的是什么痕迹?”

“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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