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自己看!”
陆景琰将手机摔到陶堇年的面前,让她自己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陶堇年一头雾水拾起掉落在座椅上的手机,翻开刚刚他收到的那条短信一看,瞬间怔住。
“这是……怎么会……”
彩信上面她躺在一张床上,而旁边还有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陆景瑜。
两人在床上穿的衣服很少,陆景瑜的胳膊竟然搭在熟睡的陶堇年的身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连陶堇年自己也记不清楚。
昨晚,她在陆景瑜家借宿,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照片出现,如果说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她自己不会毫无感觉。
“景琰,你听我跟你解释,我不知道……”陶堇年语无伦次,该怎么跟陆景琰解释清楚。
照片就在面前,不容她解释太多。
陆景琰的深眸中明显充斥着怒火,她竟然和陆景瑜在一起,还对他撒谎。
他对她的信任都白费。
“堇年,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女人,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你和景瑜没什么的话,怎么会有这样的照片。”
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也正是陶堇年疑惑不解的。
她只记得自己喝了一杯牛奶便躺下入睡,之后的事情便什么也不知道。
难道说?
想起来,陶堇年的汗毛竖起,身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该死的陆景瑜,竟然是这种下三滥的心机男。
“那杯牛奶……”陶堇年歇斯底里。
现在才意识到,这一切是陆景瑜设计陷害她,想要挑拨她和陆景琰之间的关系。
她没有做过龌龊的事情,那杯牛奶里被陆景瑜下了药。
陶堇年真不知道这个龌龊男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玩意,此刻跟陆景琰怎么解释都是无用的。
“堇年,如果你对我没感觉的话,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为什么要背着我做这种事情,你说……”
陆景琰对她十分的失望。
难道他对她的爱,她一点都感受不到么?
竟然背着他和自己的弟弟鬼混,苦了他一片的痴心。
陶堇年想要极力的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陆景琰根本不给她机会。
男人的嫉妒心比女人还要强,陆景琰的眼眸中满是怒火和不解。
“景琰,我和景瑜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你误会了,是景瑜故意陷害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求求你。”
陶堇年害怕陆景琰会当真,会因此而放弃他们之间的爱情。
心里既着急又痛楚,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去解释清楚。
陆景琰听不进去她的解释,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她和景瑜真的没什么的话,怎么会有这种照片上线。
“堇年,你太让我失望了。”
狠狠的一句话,噎得伤心的陶堇年无言以对。
失望?
要说失望的应该是她才对。
他对她根本是不信任,爱情要经历多少的考验才能修成正果,她感到有些迷茫不知所措。
“好,如果你不相信我,随你便,停车。”陶堇年失落道。
她要下车。
解释过多他也不会相信,还不如不解释。
他们之间需要时间去好好静一静,给彼此空间想想到底是怎么了。
陶堇年以为陆景琰会挽回她,可是被伤透的陆景琰没有阻止她下车。
车子停下来,陆景琰失望道,“我们暂时不要联系。”
什么?
他的意思是说分手?
是自己自作多情,或许他早就不爱她,也许他爱的是斯年而不是她。
陶堇年心痛的如此猜测,忍住泪花故作坚强。
她不能在陆景琰的面前表现出柔弱和不舍的一面,既然他提出来要分手,她可以满足他的愿望。
“好……这是你说的,你不要后悔,你以为我会厚着脸皮联系你么?陆景琰,你一定会后悔的。”
陶堇年心痛呢喃一句,推开车门便下了车。
陆景琰冷漠的未回头挽留她,车子飞驰而走,只留下车尾冰冷的影子。
瑟瑟的北风吹过,泪水无声的掉落在地面之上。
陶堇年捂住疼痛的胸口,无法呼吸。
这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呢?
陶堇年埋怨,一直以来,她都在努力的争取保护好彼此之间的感情,希望通过自身的努力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
而到头来,得来的确是分手两个字。
“难道是我错了么?”
站在冷厉的风中,陶堇年自言自语。
或许是她对爱情过于执着,才会弄得如今这个结果。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爱情的白痴和傻瓜,相信陆景琰对她的感情是至死不渝的,相信爱情能够成为永恒。
这个该死的陆景瑜。
陆景琰误解她,都是因为这个男人。
她一定要找他问个明白不可,陶堇年独自一人行走在路上,泪水模糊双眼,失去了应有的精神。
而另一边陆景瑜正进行着秘密的计划。
陆文亮出国回来,秘密约自己的私生子陆景瑜有重要事情商谈。
市中心最大的商务酒店。
“还有空房间么?”
“您好,先生,稍等一会儿,我帮您查查。”吧台服务人员礼貌道。
在电脑上查询一会儿,吧台服务员微笑道。
“陆先生,有人已经给您预订了包房,您可以直接上楼。”
陆文亮点头,直接上了电梯奔向预定的包房,VIP套房设施齐全,这个儿子也很有心。
陆景瑜是他和孟樊丽的私生子。
得到陆家的财产是他和儿子共同的目标,这样他和樊丽就可以再续前缘。
背地里两人也有秘密来往。
在大面上,他和陆展天称兄道弟,背地里恨不得他早点死。
大厅经理引领他到了预定包房,陆文亮进入包房,陆景瑜还未到。
“一会儿,人来了直接让他来找我。”
经理答应一声,便离开。
他要尽快进行他们的计划,陆文亮等不及要得到陆家所有的财产,不能够让陆展天将财产继承给陆景琰。
在沙发上喝着咖啡,门外有动静。
“等很久了么?”
“刚到不久,坐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