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陶堇年胸部的位置,兴奋不行。
色眯眯的看着她,脏手在她的身上来回乱摸一通。
“导演,我真的不会跳舞。”陶堇年挣扎着,想劝说他回去喝酒。
怎么着不能让人占了便宜。
导演无奈,被陶堇年拉到了沙发那里坐下来。
坐下来之后,这色导演的手依旧是不老实,不一会儿的功夫,手便攀上了她的大腿,色迷猥琐的眼神令人作呕。
该死的。
斯年怎么还不回来。
陶堇年要支撑不住,无奈,将酒杯倒满递到他面前,装模作样道,“导演,再喝。”
实际上,导演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端起杯子却喝不下去。
迷糊着头便倒下去瘫软在她的身体上,猝不及防嘴里的呕吐物弄了她一身,陶堇年下意识的起身,直接想吐。
恶心至极!
她急忙抽出纸巾擦拭弄脏的衣裙,而色导演不肯罢休,起身扑到了陶堇年的怀里。
“来吧,我们在这里好好玩玩。”导演色眯眯道。
酒鬼!
陶堇年奋力的扒开导演的手,力气却不大,她不断的挣扎着想要摆脱色狼的侵扰。
“您是喝多了……”
色导演盯着陶堇年现在就想做不轨的事情,牢牢的控制她的身体不肯放松。
恶心的嘴巴贴近她的脖子就是一口。
正在生无可恋的时候,熟悉的声音仿若天籁传入耳膜,“王导演,有空来这里喝酒怎么不叫我一声?”
陶堇年从惊吓中缓过神,后头看过去。
景琰?
陆景琰发现老婆不在家,及时找到她的位置,竟然看到这一幕。
忍住内心的怒火,很客气的打招呼,敢动他的老婆,这个姓王的是不想好了。
两人是合作的关系,不必要撕破脸。
陆景琰未出手教训他,若是不要脸继续折腾陶堇年的话,他一定不会饶过姓王的。
寒暄着,他走进包房。
“景琰?好久不见,最近在忙什么啊。”王导演嘻嘻哈哈的放开陶堇年,和陆景琰打招呼。
醉意朦胧,摇摇晃晃示意他坐下来聊。
陆景琰嘴角勾起一丝霸道和冷酷,瞄了一眼受惊的老婆,拳头握紧青筋暴起。
“最近筹拍新戏。”陆景琰淡淡一句保持镇定。
陆景琰没有坐下,看一眼陶堇年,“你怎么会在这里?堇年。”
“是斯年她……”
“你们认识?”王导演好奇道。
“哦,不但认识,我们刚刚结婚不久,她是我老婆。”陆景琰冷冷一句。
一句话弄得王导演愣住,他未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陆景琰的女人。
刚才对她动手动脚的,陆景琰一定是看见了。
这就尴尬了。
“咳咳——”
王导演差点将嗓子眼的酒水呛出来,睁大眼睛看着陆景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陆景琰嘴角勾起一丝玩味,“怎么?王导演误会了?以为我老婆是陪酒的?”
他认为是陪酒女,就可以随便摸来摸去。
“哦,一场误会而已。”王导演极力掩饰,怕陆景琰发火揍他一顿。
陆景琰醋意大发,以为陶堇年是自愿来陪导演喝酒的。
“堇年,你是自己愿意的么?”
什么?
自愿的?
陆景琰是怎么了,竟然不相信她的话,陶堇年站在那里心里不舒服。
“随你怎么想,我不想解释。”既然他误解了,对她的信任全无,陶堇年觉得没必要解释太多。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没了信任还谈什么呢。
陶堇年心里有火,故意和老公怄气,此刻委屈的人是她,陆景琰却不理解。
自己是什么样的女人,难道他不明白么?
委屈的泪水顺着眼眶流出来。
“好,不想解释随便你。”陆景琰心疼她,才会跟她怄气。
心被针扎一般疼痛。
陶堇年忍住眼泪不流出来,空气静止,她有种窒息的感觉积压心头。
“随你怎么想,如果你真的认为我是这种人的话,随你便好了,你以为是我自己要来的么?”陶堇年生气冲他吼道。
两个小夫妻为了此事争吵不休。
王导演迷惘的看着他们,做错事的应该是他。
“我说,陆总,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是我错了,应该道歉的是我……”王导演客套道,嘻嘻哈哈打圆场。
不知道她是为何要来这里陪酒。
为了自己的剧本?
陆景琰一时冲动不肯相信陶堇年的举动,就在这时,陶斯年从洗手间返回。
“景琰?”
意料之外。
陶斯年只想戏耍一下陶堇年,陆景琰竟然跑到这里来找老婆,她很会做人。
一把揽住陆景琰的胳膊样子很亲密,作为制作人一方和明星女主角,这种举动也不算是过分。
这还不算。
她抬起脚尖,红唇便贴在了他的面颊上,红色的嘴唇引赫然出现在他的脸上。
本就喝多了,也不管不顾。
放荡起来比谁都厉害,陶堇年看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陶斯年竟然这么做。
“斯年,你……”
陶堇年和陆景琰已经结婚了,陶斯年竟然还要这么刺激她,是何用意。
陆景琰为了气陶堇年,紧紧的搂住陶斯年的纤细的腰身,在老婆跟前,回应给斯年一个礼貌的轻吻。
什么东西。
陶堇年怔住。
整颗心被刀割一般疼,她愣在那里,身体也在颤抖不停,他们是夫妻啊,陆景琰这是故意要刺激她的神经。
“哎呀,景琰,你老婆在呢,不怕她吃醋么?”陶斯年故意在姐姐面前用娇嗔的语调回应。
瞟向失魂落魄的陶堇年,嘴角抿着洋洋得意。
陆景琰搂着陶斯年就离开了酒店。
陶堇年愣在那里,丢了魂。
头痛欲裂。
陶堇年醒来,感觉身体酸痛,晕乎乎的浑身无力。
她想要休息一天,便找到手机打出去,“丫头,我今天不去片场了,你帮我顶替一下好么?”
丫头欣然答应。
挂断电话,闭合双眼,她想要继续睡。
陆景琰一夜未归,竟然真的这么刺激她的底线,这时候电话又响起。
“喂?”
“起床了么?不会是应为昨晚的事情,工作也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