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怒喝着冲进手术室,老伯爵德兰也满脸焦急跟着进手术室。
他们到的时候,西米已经到了,正在给十一伯爵做全面检查。
罗伯特看着十一伯爵嘴里吐血,指着李小宁大声训斥:“你个乡巴佬,你弄死了我弟弟,我和你没完。”
接着,罗伯特对父亲说道:“父亲,你看看,我就说这个李小宁靠不住,斯蒂芬他......”
没等罗伯特说完,西米已经检查了十一伯爵现在的病情。
西米满脸惊讶到了老伯爵德兰面前,说道:“老伯爵,斯蒂芬他......”
“西米,斯蒂芬他是不是已经去了。”罗伯特故作悲伤,马上又爆出凶狠的脸色怒喝李小宁:“李小宁你等着,我马上报警抓你,就是你害死了斯蒂芬。”
“罗伯特副总,你错了,斯蒂芬他,他活了,没事了。”西米语气激动,充满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小宁,他想不到连自己都束手无策的病,李小宁只用几根银针就能让病人起死回生。
“什么?”拿着手机准备拨报警电话的罗伯特,听到西米说出斯蒂芬没事,满脸惊愕,露出了发黄的牙齿,牙齿的缝隙里还夹着一根青菜叶子。
罗伯特连连摇头:“不可能,西米你在撒谎,你是省城医生,是我们国家西医界的人物,连你都治不好,他一个普通的乡巴佬怎么可能?”
就在罗伯特质疑的时候,昏迷不醒的十一伯爵这时睁开眼睛,醒来。
“斯蒂芬,斯蒂芬。”德兰看到十一伯爵醒来,急忙奔到病床前。
这一刻,罗伯特满脸失望,哑口无言。
西米这时毕恭毕敬的到了李小宁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始磕头:“师父,请受弟子一拜。”
李小宁没鸟西米,询问着十一伯爵身体情况。
这一刻,现场沸腾了,他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十一伯爵和李小宁身上,而罗伯特就像空气不存在一般,被冷落,看不起。
罗伯特看到现场情况,气冲冲离开了医院,拿出手机就拨通了岳飞扬的手机。
“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想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的罗伯特,一次次拨打岳飞扬的电话,对方都是反馈无法接通。
一直到下午六点多,一个衣服被咬的长一块短一块,头发蓬乱脏兮兮的青年到了罗伯特住处,见到了罗伯特。
罗伯特看着眼前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的岳飞扬,说道:“到底怎么回事?斯蒂芬不是被泥石流淹没了吗?怎么可能还活着?”
岳飞扬满脸惶恐,说出了事情来龙去脉,脸色煞白,想到刚刚被黑风狼犬咬到衣服裤子的一幕,心里还是仍有余悸。
“你说什么?李小宁会像电视里放武侠片里的人一样,会草上飞的轻功?”罗伯特一脸懵逼。
岳飞扬连连点头:“义父,不仅仅如此,胡月养的黑风狼犬,还被李小宁驯服了,把我们的衣服咬了稀巴烂......”
啪啪啪!
没等岳飞扬说完,罗伯特已经扬起巴掌连扇了他三巴掌。
不知所措的岳飞扬捧着被打的脸,满脸懵逼:“义父,你打我?”
罗伯特气的咬牙切齿:“不打你打谁,你踏马的就是废物,给你那么多钱,那么多人,到头来还是让他们平安无恙,而且还让李小宁认出了你,你马上给我滚,从现在起,你不是我的人。”
听到罗伯特的话,岳飞扬连连摇头,神情惶恐:“义父,不要赶我走,看在我为义父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义父留下我。”
罗伯特气急败坏:“不要再叫我义父,你踏马的不配,岳飞扬你给我听着,从现在起,我和你情断义绝,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嚼舌根,你该知道我的脾气,马上滚。”
岳飞扬原本以为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到家里会得到义父的安慰,却想不到到头来,却是断绝关系,被轰出家门。
岳飞扬满脸委屈,转身离开了罗伯特的家。
罗伯特见岳飞扬离开后,到了电脑面前,在网上上了一个重金悬赏贴。
第二天,从全国各地来的争夺悬赏贴的人,到了罗伯特指定聚集的五星级酒店。
罗伯特带着一个面具,在酒店里看到上百个来自全国各地的应征者,看过他们的简历介绍,一个个都是称霸一方的扛把子练家子。
“大家听好了,杀了李小宁悬赏一千万,杀了岳飞扬悬赏一百万。”
罗伯特下令之后,匆匆离开酒店。
省城一间破旧的出租房里,到处都是酒瓶,烟头和槟榔渣滓,一个青年扛着酒瓶咕咚咕咚的喝着酒,满脸气愤:“罗伯特,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翻脸不认人的混蛋,要不是看在你把我养大,我一定去警察局,把你干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公诸于世。”
昏天醉地的青年是岳飞扬。
岳飞扬咕咚咕咚的喝干了一瓶酒,啪的一声酒瓶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这时,老式彩电里正在播放着商业新闻。
岳飞扬一眼看到了电视里商业新闻里的人物画面时,啪的一拳打在面前的破旧桌子上,眼神凶险:“李小宁,我失去了义父,失去了巨石集团,失去了身份地位,都是你这个乡巴佬害的,我发誓绝不会放过你。”
老式彩电播放的商业新闻里,李小宁成为巨石集团的水果合作商,正接受新闻界的采访,岳飞扬走到电视机前,一手拔掉电视插头,扔掉手里的烟头,狠狠踩了一脚,从睡觉的床板下拿出一把匕首和一个没有用完的炸弹,出了出租房的门。
岳飞扬出去之后,打了一个的士,直奔省城电视台新闻中心。
到了电视新闻中心之后,岳飞扬在停车场找到了李小宁开的皮卡车,趁着没人,岳飞扬到了李小宁的皮卡车前,把身上的炸弹藏到了李小宁的皮卡车车肚上。
接着,岳飞扬匆匆离开停车场,躲到了一个距离停车场十米开外的墙角,眼神凶险瞪着电视新闻中心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