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人,越宠她就越是得寸进尺,越是不知好歹,这种人说的就是林浅。
某饭店外,许漠南气呼呼地将林浅拖进了车里。他扣着她的手腕很紧,疼得她皱起眉,不停地拍打着他的手臂:“许漠南你干什么你!快放开我!疼死了!”
许漠南将她毫不温柔地塞进了车里,冷哼了一声:“你还知道疼?我看你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背着我偷偷见旧情人是吧?你真行啊,林浅,咱们回家好好算算账。”
林浅要伸出脑袋跟他置辩,结果还没张口,就被许漠南把头按了回去,狠狠地关上了车门。
许漠南从另一边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启动了车子,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十分麻利。
林浅瞥了他一眼,见他脸还绷得死死的,黑的跟煤炭一样,可见他有多生气。
事实上,他今天听诺诺说林浅被一个姓陈的叔叔接走了,他肺都快气炸了。林浅还真是越来越不把他这个合法丈夫放在眼里了,竟然敢背着他见陈暮!
今天说什么他也得好好跟她发一通火,让她知道他也是有底线的!别的事情他都可以宠着她惯着她,就这件事不行,他必须让林浅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最好写检查,五千字,不,一万字!
而林浅却没觉得有什么。她出来见陈暮只是因为多年不见,陈暮又难得来一趟H市,两个人只是当个老朋友见个面吃顿饭聊聊天,并无其他。只是林浅知道许漠南一直把陈暮当阶级敌人,怕他乱想,所以就没告诉他,哪知不告诉他他反而乱想的更多。
林浅见许漠南真的生了气,只好耐着性子哄他,扯了扯他的袖子:“好了嘛,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许漠南不理她,将自己的袖子从她手里抽了出来,皱着眉有些不耐:“别碰我,在开车呢。”
结婚这么多年,许漠南很少会跟林浅发脾气,这一次十足地耍小孩子脾气。林浅看了他一眼,最后索性也不想说话了,靠在车椅上,侧着脑袋看着车窗外,由他去了。
许漠南更来气。
不为别的,就为林浅生气的时候,他总是放低了全部姿态去认错,哄她高兴,可轮到他生气的时候,她却是这样不咸不淡的反应。这年头都讲究男女平等,虽然他在家里是地位最低的一个没错,可在原则问题上,总得有个平等吧?
这么一想,许漠南顿时决定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妥协,非得让林浅哭着跟他认错不可。他油门一踩,车子飞速地开了出去。
林浅下意识地抓紧了安全带,皱了皱眉:“你开慢点,我们又不着急回去。”
“你闭嘴。”许漠南冷冷地说了声。
“你……”林浅腾地就火了,深吸了口气,按耐下想发火的冲动,最后还是平静地说,“你停车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闻言,许漠南还真地踩了刹车。
车子发出尖锐的一声,停在了路边。
林浅没有防备,身子猛地往前倾了下,差点撞到头。
她不满地看了许漠南一眼,随后气呼呼地开了车门,冷风瞬间从外面灌了进来。她缩了缩脖子,就要走下车。扔下他一个人自己发神经去吧。
哪知还没等迈出脚,许漠南就一把将她扯了回来,强行按在了车子坐椅上,随后将车椅往后一放。
“砰”地一声,车门又被他给关上了。
许漠南在林浅头顶冷笑着看她,这模样,十足地像是衣冠禽兽。
林浅一瞪眼:“你干什么?疯了你!”
她胡乱挣扎了几下,想起身,然而她的力气那里敌得过一个军人,被他牢牢地固定在车椅上不说,他还轻而易举地覆身上来了,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认不认错?”许漠南冷冷地问她。
林浅气急败坏,想张口去咬他的手腕,然而对他来说根本就像是小猫挑衅一头暴怒的狮子:“我不是说我错了么?你还闹什么?快放开我!”
从很久之前许漠南就知道,林浅在床上是最好收服的。
他似笑非笑:“那也算认错?我要的是你认认真真地认错,答应我你从此以后再也不跟陈暮见面了。”
许漠南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了林浅的衬衣里,很快就摸到了她的绵软,隔着Bra重重地捏了一下:“说,认不认错?”
“许漠南!”林浅顿时红了脸,这是在车里,路过的人都看得见,“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赶紧把你爪子拿开,不要太得寸进尺!”
许漠南见她脸红的样子,就知道她离认输不远了。倒是他自己,欲`望那里已经坚硬如铁,也是离认输不远了。
“只要你说了,我就放了你。”
话音刚落,许漠南就将林浅衬衣掀了起来,又推开了她的Bra,捏住那团雪白,俯下身****了起来。林浅的身子一向敏感,他又一向熟悉她的敏感点,所以在他咬住她胸前那一点樱桃的时候,林浅浑身颤抖了一下,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
这一声千娇百媚,听得他也是血脉喷涌。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吧!”
林浅几乎是尖叫了出来。
许漠南又怎么肯放了她?他的惩罚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其实我发现,你去见陈暮这事对我还是有好处的……”
“……滚!”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他。
不管怎么样,从今以后,林浅是再也不敢去见陈暮了。
回到家里,林浅身上的力气还没有恢复。
诺诺小跑过来要妈妈抱抱,林浅只是蹲下身轻轻抱了抱她。
诺诺不满地撅起嘴,又去看自己的爸爸。
许漠南倒是神采飞扬,一把将诺诺抱了起来,捏了捏她的鼻子:“诺诺乖,今天妈妈很累,让妈妈休息一下好么?”说完了还一脸坏笑地看着林浅。
林浅气急败坏地踩了他一脚。
许诺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爸爸,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爸爸很高兴,妈妈的脸色却不是很好,于是搂着爸爸的脖子问:“妈妈是不是生病了呀?”
许漠南笑了笑:“妈妈没有生病,只是太累了。”
晚上许漠南的惩罚游戏还在继续。
第二天早上醒来,林浅连爬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看着许漠南愤愤不平:“你这是假借正义之名,行不义之事!”
许漠南只一脸得意地笑。反正,他又没吃亏,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