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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hapter Four(1)

旅行前一天晚上,学谦和王言笑三人碰了个头,选在一家大排档吃饭,是但文龙家亲戚开的,曾元培不乐意,不停地说大排档不够卫生,油从来不换的,使用寿命长得可以进博物馆,肉都是别人吃剩下了,老板把肉化了妆,又呈给另一桌客人。王言笑、但文龙听着恶心都让他别说了,曾元培于是表明自己的态度,说这顿看他们吃,他不出钱。王言笑骂他不厚道,既然不掏钱,干脆到曾元培家的馆子去吃,但文龙也在一旁帮腔。曾元培诉苦说:“实在不行,这两个月已经带同学吃了十几次了,我妈叮嘱不能再带了,再说现在是旺季,我们去了让客人等着,不好意思。你们也去吃了好多次了,这次该你们付账。”王言笑和但文龙不肯,都说钱不够,翻开口袋只有几块钱钢镚,曾元培大惊道:“你们真没带钱,坏了,我也没带。”眼角轻轻扫过学谦,学谦心想这是一个赢取人心的好机会,提出由自己付账,王言笑、但文龙坚决推辞道:“不成,还是大家AA制吧,不能让你一个人花钱。”好像忘记了自己没带钱的事儿,学谦坚决要付,曾元培帮腔道:“没事,也没多少钱,谦哥先出了吧,下次吃饭谦哥不掏钱了。”那两人表示同意。

第二天晚上,四人就上了火车,火车是加班车,绿色的外壳表示自己和中国邮政的速度相仿。内部条件简陋,没有空调,由于是加班车,逢站必停,列车员提醒进入湖南境内一定要关上窗子,湘西盗匪多,怕出状况。曾元培怕脏,不愿意要下铺,选了上铺,不想脚边转着一个没有外壳的电风扇,每隔十秒电扇的中心就迸出火花,曾元培害怕,提议不睡觉了,大家说说明天的打算。但文龙发了一晚上的短信,昏昏欲睡,此刻干脆装死。王言笑也躺下了,声音断断续续:“没事……明天上午就到吉首,直接搭个巴士过去。不碍的,你睡你的。”

翌日早上九点多经过了怀化,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到了吉首,下了火车,四人都感到轻松,只有曾元培累了,由于电扇的缘故,昨天一夜不敢睡觉,生怕电扇割到了自己的脚趾,血溅脏了自己的干净衣服。车站人多,不少拉皮条的过来问要不要住宿,说得但文龙两眼放光,王言笑叮嘱大家看好钱包。四人出了吉首站,车站广场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停满了去凤凰的豪华巴士,曾元培沮丧道:“我就说嘛,不如早加个旅行团,非要自助游,看!一辆车也没有!”王言笑安慰他。这时候一个中年妇女过来问他们要去哪儿,学谦警惕地暗示大家不要说,王言笑是个急性子,如实道要去凤凰,那女人狡黠地一笑,说现在巴士车停了,前面修路,要绕道走,巴士车上不了山,曾元培听她这么说差点趴倒在地上。那女人赶紧语气一转,说自己有车,正好顺路回家,可以带他们过去。四人绝路逢生,赶紧道谢,只有学谦还保留着一份清醒,问多少钱。那女人一副为人民服务的无私样子,好像自己无可奈何做了好人,道:“哎呀呀,你们几个学生也没什么钱,我也是顺路啦,200块好啦。”还没等学谦发出“太贵了!”的感叹,王言笑几人已经开心地忘记了还价,学谦也不好说什么。

上了车,学谦还憋着一肚子气,想这几个人也太不懂得处世之道。尤其是王言笑,自以为是,好像什么都懂得,实际上心力不足。二十五块的车票到现在翻了一番,成了五十块,这亏吃得真冤。车开到半路,那女人问大家吃不吃东西,她知道一个馆子不错,有米粉吃,这次四人具备了智慧,都说不去。不想那女人生气了,道:“你们肚子不饿,我还饿呢,我要吃饭,你们不吃,看着我吃。”四人愤怒地不好发作,只好互相交换眼色发泄,车开到公路旁的一家面馆,那女人下了车,就进去了,和餐馆老板有说有笑,不时指着车上的人,好像是说他们的玩笑,四人被他们的举动搔得难受,干脆下车也去吃点,曾元培不放心放在车上的行李,那女人好像发现了这一点,笑骂道:“蠢得!

我在这里又跑不了,担心什么?”

四人很快吃完了米线,这家的米线烧得像稀饭。没有线头,不知道从何处下口。四人都气鼓鼓地看着米线发愣,钱还是要给,价钱也贵得厉害,收了四十块钱,可见创造利润最好的方式无非是趁火打劫。那女人吃得慢,还不时地跟面馆老板调情,曾元培偷偷向王言笑抛了个媚眼。面馆老板是调情高手,不时用油腻腻的手轻拍那女人的屁股,四人都看不下去了,但是还是强忍着看着他们的表演。那女人终于吃完了,用手揩去嘴边的葱花。发现学谦四人都没动筷子,大惊道:“你们怎么不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你们不吃么?那给我吃了。”众人只能违心地同意,一面怒视着她,这女人好像有意展现自己对米线的理解,牙齿简直要渗入米线的每一个细胞。至少过了一刻钟,那女人终于吃完了,面馆老板不失时机地拿来餐巾纸,那女人用地道方言和老板笑骂,新一轮调情又开始了,曾元培突然觉得肚里一阵翻腾,急匆匆地找厕所,那女人反而生气道:“都要出发了,上什么厕所,只等十分钟,我还要跑生意呢。”立马又对面馆老板笑脸相迎。曾元培气得发狂,只说:“该死的畜生,该死。”

上了车,四人都不开心,一路上平稳,并没有上盘山公路,曾元培悄悄地跟学谦说:“我看这娘们是要骗我们,说盘山公路,大巴车上不去,肯定是胡扯,这倒好,受一肚子气不说,还多花了100块钱。”王言笑听到了,脸色不快。

车子开了一会儿,就出现了收费站,这收费站高大魁梧,活像一个屠户叉腰分开两腿,等着汽车过去受胯下之辱。那女人让学谦四人下车,王言笑怒道:“还没送到呢,你就赶我们下去!

我可不给钱。”那女人也不甘示弱,道:“我的车不进凤凰的,过收费站要收钱,我过收费站那边去喊叫一个车带你们去。”学谦也气道:“你这不是骗人么,你说你顺路。”那女人不否认也不承认,跳过这个话题说:“放心,那边都是凤凰的车,换一辆车,马上就到了,也不麻烦,你们在这里耽误时间,去了肯定没房子住了。”四人都不说话了,只是不停地埋怨,那女的摆出一副笑脸引着他们走着穿过收费站。收费站的工作人员认识这女人,笑道:“你又来占便宜,车子过去让我们收10块钱又怎么了?”

那边早有车子准备好了,同时三辆车子打开车门让学谦他们上去,那女人制止道:“不能上去,等我跟他们谈价钱,帮你们说个好价。”四个人只好在旁边等着。那女人把三个司机都喊到远处小声嘀咕着,有意躲着学谦他们,但文龙很少讲话,此刻忍不住问道:“他们在说什么?”王言笑悻悻道:“妓女和嫖客的交易。”

过了一会儿,那女的谈好价钱,学谦三人都被领上了一个干瘪男人的车子上,那女的帮他们置好行李,找他们要钱,王言笑说到了再给,那女的急道:“我就返车回吉首的,你把钱给我,他等下不向你收钱了。”王言笑半信半疑地付了钱,那女人拿到钱,又给那干瘪男人30块。四人这才明白自己被卖了,活像被搬运的牲口,甚至比牲口还惨,牲口从不用为搬运自己买单。

曾元培气得怒气冲天,小声的嘀咕像是大声的叫嚣,“我们都是蠢蛋,那女的把我们卖了,还收了我们200。这走了一会的路程就到了凤凰辖区,余下的路没多少了,她一个人抽走了130。”干瘪的司机听到了,也为他们抱不平道:“你们多长个心眼,这女的很贼的,我拉你们才是真的不赚什么钱,才给了我三十块。”四个人都不搭话。那司机觉得没趣,又开了一会,古镇的房屋已经影影绰绰地显现出来了,四人都打起精神来,干瘪司机问道:“你们订房子了没有?”四人都不敢答话,互相使眼色,王言笑鼓起勇气说:“还没订,等下住吊脚楼。”那司机惊道,眼睛瞪成O形,显现在镜子上。“你们在开玩笑吗,小伙子们,现在是旺季,吊脚楼早被旅行社全包下了,就算没包,现在也没空房了,就算有空房,小伙子们,你们觉得价格会便宜么?”

四人不敢说便宜,好像现在有便宜客房是大逆不道的事,要遭天谴的。那司机又说,他有个亲戚开旅店,也是吊脚楼,可以帮他们预定一间,一张床睡两个人,50块钱,加床再多收20。王言笑感谢地简直要给他跪下了,一个劲地说好话,夸师傅人好。

那师傅摆摆手,一副不敢不敢的神气道:“我和那女的不一样,我就是镇上的人,从来不说瞎话。”大家连连称是。

终于到了镇上了,古街上不能行车,师傅把车停着,自己走在前面,让他们跟着,游人很多,王言笑感慨道:“还好遇到了师傅,要不然真不知道没地方住怎么办。”

四人上了虹桥,人更多了,熙熙攘攘的小贩扯着喉咙叫卖,曾元培喜欢女人的玩意儿,摸着一只原生态款式的皮夹子不放手,他向来喜欢劣质项链,塑料耳环,花花绿绿的最好,反正档次越低的饰品越合他的意。他收集了20多只耳钉,赤橙黄绿青蓝紫的橡胶手环,每天都换着戴。别人都笑他的内裤也一定是每天一个颜色。其他三人顾着赶路,把他落下了。

到了沱江北岸,顺着河走了一会,过了个路口,又往北边拐进去,新建的仿古建筑好像都是孪生兄弟,没有丝毫差别,学谦感叹这些居民是怎么回家的,太有可能不留神就进错了房子。

这里旅社众多,一派清凉,那司机指着一个挂着红色灯笼的楼梯口,说到了,王言笑发现曾元培不见了,急道:“他的电话没漫游,走丢了怎么办?”学谦也急得厉害,那司机道:“没事的,镇上小得很,等下去人多的地方找,准找得到,先看房吧。”王言笑不放心,让学谦去找,找到了给他短信。自己和但文龙先把房子的事搞定。

学谦顺着原路返回,穿过虹桥,到了东门城楼口,哪有曾元培的影子,正着急着,听见有人喊自己,一看是曾元培。又惊又喜地过去给他抱住。曾元培也长吁一口气,问王言笑和但文龙呢,学谦说他们看房子去了。曾元培急道:“蠢货,江边的吊脚楼有空房,我刚才已经去订了,还没交定金,店老板说等我一个小时。”学谦傻傻地问道:“那,司机说的房子不要了?”曾元培一副恨学谦不开窍的表情道:“你蠢啊,我们来不就是要住吊脚楼么,赶紧发短信让他们过来,不,是打电话。”学谦打过去,半天没人接。曾元培一挥手道:“算了,不等他们了,我们先订房子。我要住这边,不管他们。”学谦只好跟他走。

等到两人把房间订了,是江边一间吊脚楼,家庭旅馆,名字是苗王小屋,听上去,像是苗王私会情人的屋子。曾元培把二楼的房子订了,共两间,这样就把二楼给包了下来,靠江边的屋子有一个小的木质阳台,下面是用长长的柱子支起的。曾元培忙完了,气喘吁吁,抚摸着肚皮道:“累死我了,不过晚上在这阳台上乘凉真是不错。”

安顿好两人的行李,两人才发现忘记了王言笑和但文龙两人,学谦看手机,才知道王言笑打了好几个电话,短信也发了好几次。学谦忙回电话过去,王言笑急得像新婚晚上的新郎。一个劲地催他们赶紧过去,曾元培则示意让学谦喊他们过来,僵持了好一会儿,王言笑妥协地答应过来。过了没多会儿,王言笑就过来了,一进来就惊讶道:“你们哪找的房子,不是江边房子没了么?多少钱一间?”曾元培告诉他60元一间,有热水独立卫生间,王言笑喃喃地应和“挺好挺好”。曾元培一个劲地夸房子好,说木质房子有情调,老板也随和,老板娘也很漂亮,总之这房子是完美无缺了。王言笑不合时宜地插嘴说那边的房子订好了,钱都给了。曾元培大惊道:“我这边的钱也给了,肯定是住我这边了。”王言笑说:“那边的房钱怎么办,我都给了。”

曾元培提大声音道:“那关我什么事,你去退钱啊,哪有花高价住的房子,连江都看不到。”王言笑嘟囔道:“我那边还便宜10块钱呢。”曾元培说王言笑胡搅蛮缠,气得不理王言笑了,学谦一旁打圆场,让王言笑就住这边来,自己陪王言笑过去拿行李,那边的房子尽量退掉的好。

学谦和言笑走在路上,言笑恢复了往日的喋喋不休,大骂曾元培婆娘脾气,和他出来玩真是遭罪,学谦现在和四人还不算熟悉,感觉自己像是被好心带出来旅游的行李,不敢发表具体的立场,都不得罪最好,不想,不表明立场的人,最后的结局只能是被当做公共的敌人,曾元培为学谦不明确帮自己而心生龃龉,王言笑也不满意学谦的和事佬作风。

到了那司机推荐的旅馆,王言笑一个劲地强调,这里也能看到江水,还陈述道:“没必要一定要就在江边,心中有江,四处都是江。”学谦问他但文龙为什么没同来,王言笑说但文龙在房里睡觉,他一路上颠簸得厉害,短时间起不来。这家庭旅馆装修造作,贴上木纹墙纸,被旅客的手蹭得像抽油烟机口附着的油污。王言笑到了门口,掏出钥匙开门,半天打不开,骂道:“蛋蛋!你反锁什么,快开门。”里面半天没反应,王言笑说:“这该死的,难不成出去了?”又猛敲几下,还是没声音。王言笑跺脚道:“这家伙一定是出去找我们了,怎么办?不对啊,出门了怎么不记得关电视?”学谦提议道:“也许出门忘记关电视了,老板那可能有备用钥匙,喊他开门吧。”王言笑道:“只能这样了。”

说罢两人便准备下楼,只听见屋里一阵窸窣声,又有皮带扣子的声音。但文龙在里面大喊:“你们干什么呢,别去了,我在呢。”学谦惊喜道:“他在呢,蛋蛋,快开门,快啊。”说罢作势用力敲门。但文龙在里面大声喊道:“你们等我一会吧,你们先出去,别站在走廊里,你们到旅馆外面站一会儿。”王言笑急了,骂道:“你干什么,我们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完就顿悟般地和学谦相视,然后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嘴巴弯成了笑。

学谦做手势让王言笑别出声,自己大声道:“好吧,我们先下去吧,你快点啊,干什么呢?”说完两人假装弄出一阵声响,然后便如赵飞燕在盘中舞般轻盈移动,二人附耳于门上,听到会意处,两人展开联想,恨不能一阵大笑。过了一刻钟左右,王言笑站累了,小声发牢骚道:“真够强的,看他在车上萎靡不振的样子,原来力气都留在这里了,看他那脏的样子,晚上我不和他睡。”

房里一个女声警觉地:“谁在外面,谁?”学谦和言笑落荒而逃。

疯笑着下了楼。

又过了几分钟,一个打扮妖艳俗气的女子出了旅馆,跟二人打了个照面,不屑地哼了一声,王言笑冲着背影竖起中指:

“一个土鸡,牛什么啊,看这样子也都快四十了,真是老草逼着嫩牛吃,好猪被烂白菜逼着拱。”学谦笑个不停。

两人再上楼,房间门已经打开了,但文龙正在洗澡。王言笑话中有话:“好好洗,这可真得好好洗,乡下卫生条件差,不好好洗,烂了就完了。”但文龙在里面大声呵斥道:“滚蛋,恶心不恶心?”王言笑道:“怎么,我说错了么,多少钱啊?”但文龙道:

“不贵,比以前去的便宜多了。这地方东西便宜,连人都便宜,比我们上次去的地方便宜一倍。”王言笑红了脸,发现学谦面露惊愕的表情,便不再搭理但文龙,坐在皱巴巴的床上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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