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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Chapter Ten(2)

学谦忍不住插嘴道:“唐小糖。”

李缄鼓掌道:“对!唐小糖。我有一次听操元透露过,他没说清楚。我大概分析出这个名字意义不一般。学谦,你真是好记性。”

文斌阴阳怪气地说:“我们学谦的记性最好了,只要是女人都忘不了,尤其是周围兄弟的女人,对不对?”涎着脸望着学谦。

学谦脸顿时红得高烧四十二度,尴尬地笑笑,自嘲道:“还是文斌最了解我。”

在场的人,大都隐约知道学谦同何文萱的事,今天聚会本不愿意叫上学谦,李缄出主意道:“喊了殷孟周,又喊了何文萱,如果再叫上文学谦,那就有意思了。”有人觉得不妥,文斌心里记恨文萱,有意让她尴尬,赞同道:“有什么不妥当的?我和学谦关系好,我给他打电话。”他忘记自己已经告诉过学谦聚会的事,为了不担当骂名,他托操元给学谦打电话。

场面顿时安静得要命,众人左顾右盼,似笑非笑。文斌见学谦不悦,忙一拍学谦后背道:“玩笑话,不要当真。”

学谦刷的一声起立,勉强笑道:“我还有另外一个场子,那边催我过去,我先走一步。”

李缄一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为了那一个场子连高中聚会都溜号?不说清楚别想走。”

奢侈女神也揶揄道:“依我一个女生的角度看,学谦是要赶一个场子不假。可是嘛,你们想,学谦好歹也当了半年的班长,怎么说也是一个官了,当官不得有些架子?可咱们学谦,别人一催他就去,只可能是学谦的上级!”

“噢——”文斌抚弄着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运筹帷幄道:

“学谦,那你可得好好交代交代。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领导?

难怪你现在得意得很。”他自以为这话能弥补刚才的过失。

学谦苦笑道:“真的是家事,不信?我出门被车撞死。”说罢心里悄悄恳求神仙正在掏耳朵,没听见自己的誓言。

“好好好,不说就算了,现在是晚上,外面安静得很,等半天你也等不来一辆车。你要走就走吧,不过,得罚一杯。”

学谦急着要走,忙讨过酒,囫囵咽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众人又起哄道:“学谦,这么好的量,再来两杯?”说罢就把酒倒上了,学谦只能又喝了两杯。脚底已经开始打滑,神志不清道:“不成不成,我得走了。”学谦扶着椅子迈向大门,大家怕他吐,忙起身躲开。只有孟周不躲,还扶了学谦一扶,学谦跟他道谢,孟周说没事。把学谦扶到门口,连问几句“要不要送?”

才留步。学谦刚走出房门几步,听见李缄怪腔怪调的送辞:“学谦,晚上别闪着腰。”包间里又是一阵大笑。

年过完了,走走亲戚又耗了几日,返校日期渐近。学谦闲来无事,买了晚餐去见操元,操元开心道:“兄弟费心了,唉,想来上次给我送饭吃的人还要算唐小糖呢!”说罢面色凝重。学谦好奇道:“你还想着她么?”操元用手抹脸,仿佛抹掉刚才的沉郁,重树起一个灿烂的面容,让人深感怀疑他是否偷学过四川变脸,道:“都过去了,算了,不提了。你和上次提的那个姑娘怎么样了?”学谦不想提这事,含糊说自己没追上。操元惋惜地说:“可惜可惜。问题还在你身上,你还是太嫩。”学谦忍不住还嘴,把事情讲了个遍,操元听得入神,完了好久才说:“兄弟我还在上高中,不知道你们大学的事这么复杂。唉,别的劝不了你,有些事谁也怪不得,只是命运在作怪。”

临走的前一天,学谦忙着收拾行李,想到在学校没笔用,自己又记不得去买,干脆从笔筒里带几支去,一不留心碰倒了笔筒,笔筒又碰倒了一只饮料瓶子。学谦记得这瓶子是何文萱喝过,自己偷偷藏下的,仔细端详一番,不禁莞尔一笑,心里一阵唏嘘。自己竟然没精力再去想她了,也许时间太长了,之前的故事早已经被抽走了肉身,只剩下一个毫不性感的骨架。对那些沉痛万分的过往,既无爱又无恨,亦不是魏尔伦所言的心疼。

正月十四开学,火车上的人比春运返乡的多了一倍,学谦上了车才发现寸步难行,好容易挤开了点位置,正要喘息稍加休息,身前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如同铜墙铁壁,拦腰截断了走道,学谦小心拍他后背,小声地请他让路。那大汉猛一扭头,文在脖子上的青龙斗志昂扬,不客气道:“你说啥?”吓得学谦不敢再说。正巧餐车紧跟着学谦经过,那大汉不敢不让,学谦趁机躲在餐车后面,一步步向前挪移。餐车售货员好心告诉学谦,花三十块钱可以在餐车买个座位,免得路上受苦。学谦心疼钱,又深感旅途漫长难熬,正矛盾着,对面车厢探出一只脑袋大喊道:“别挤了,餐车里也全都是人。忍一忍就到了。”学谦听了这话,绝望地想从车上跳下,无奈动弹不得,索性节省力气靠在别人身上。无奈众人都有这想法,被压的人不干了,骂声不断。

学谦正闭目养神,突然听人喊自己名字,忙四处搜寻,才发现车厢角落位置有人在冲自己挥手。学谦也顾不得人多,生生杀出一条血路,离近了才发现那人并不认识,只有些面熟。那人笑道:“怎么?不认识了?咱们好歹有一面之缘。”学谦沉吟半晌,恍然大悟道:“喔,是你?可我一时想不起你的名字,见谅见谅!”那人笑得更厉害了,道:“我叫胡师。我可是记得你的名字。上次谢柃请客吃饭,你忘记了?”学谦不好意思道:“怎么会忘记?只是有些名字,平时记得清楚,真人在面前,反而有些对不上号。这车厢人太多,太闷,我脸都憋红了。”胡师笑道:

“那钱思瑶你可还记得?你们可应该算认识的。”学谦低头红着脸,道:“这车上人真多,太闷,憋得我脸都红了。”

胡师挪了挪身子,要学谦挤着自己坐,学谦此刻也顾不上面子,推辞了一下就坐了,客套地问胡师如何也坐这班火车,胡师道:“我爷爷早年是国民党军,有两个老婆,我奶奶早死,我爷爷年纪大了,这边也愿意照顾他,我每年都要到襄樊过年。”学谦又和胡师寒暄一会儿,胡师弯着眼角,奸笑地问道:“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对钱思瑶有兴趣?”

学谦不知如何回答,反问道:“那你呢?你是不是喜欢她?”

“才不呢,她不合我的胃口。”胡师骄傲地昂起脑袋,“她追过我好一段时间,让我做她的男朋友,我一再推辞说做普通朋友为好,她后来生气就随便谈了一个男的气我。哈哈,我才不在乎呢。”胡师言语中神采飞扬。

学谦不敢相信道:“真的?我怎么听别人说的不大一样?”

“学谦兄,女人就是这样的,不肯担一点责任。可你动脑子想一想,她有什么理由不选择我?听说她现在的男朋友是学文科的,这明摆着是随便玩玩而已。稍微一动脑筋,你就明白她的用意了。”

学谦心里觉得好笑,仍然附和他道:“你说得对。”胡师听到学谦的恭维,更多了分自信,语重心长教导学谦:“女人如衣服,没什么大不了。”又讲了一堆爱情理论,以及爱情方法论。

课上完了,胡师直呼肚饿,从背包里掏出一包饼干道:“吃不吃?

我姑姑从国外带的,进口的比利时饼干。”学谦认得这饼干在超市的进口货架上有卖,心里更加厌恶胡师。

下了车,胡师说返乡高峰,公交车拥堵不堪,车上人多得连门都关不上。干脆邀学谦一起搭出租车回校,学谦只好同意。

临到下车,胡师争着付账,学谦一旁不好意思道:“这怎么行,我出一半。”胡师掏了半天口袋,道:“唉,我钱包放在旅行包里,现在不好取,要不你先帮我垫上,回头我给你。”学谦知道他有意占自己便宜,干脆道:“我来好了,下次你请我就是。”胡师无奈地同意道:“好好,下次我请你,你这人怎么跟我这么见外?”

胡师租住的房子在南舍附近,学谦的寝室在北舍,两人在学校大门别过。学校大门有校车车站,人头攒动,各路人马聚集成一团,如同传说中集群袭击敌人的巴西食人蚁。不一会儿校车驶近,巴西食人蚁顿时散开,分兵几路直奔车厢。学谦天生不爱拥挤,眼看等车的人已经更换了好几批,学谦自知上车困难,心一横干脆走回寝室。半路上碰见毕导,学谦心里畏惧,本不敢打招呼,毕导走在学谦正前,这几日正喉咙不适,扭头冲路边的树根猛吐一口浓痰,学谦见他扭头,以为他发现自己,赶紧迎上去打招呼。毕导吐痰的丑态被学谦碰见,心里大不自在。笑着问学谦些无关痛痒的废话,无非年怎么过,走了什么亲戚,家里老人身体如何之类,学谦都如实答复。毕导又告诉学谦,上次张浩然的事,学院已经查清,确定和学谦无关,希望学谦不要宣扬,学谦当然答应。毕导突然想起一件要事,顿时精神焕发道:“学谦,你申请转专业的事,院里已经批准了,不过现在遇到一些问题。”学谦紧张道:“什么问题?”毕导挺直身子,不紧不慢地说:“也不是什么完全不能解决的事。只是程序上出了一点问题。你上半年有两门课不及格。按理说不能转专业,可是那两门课的成绩是在档案调走后,学校教务网上公布的。”学谦听说自己挂科,刹那间面色煞白。“如果对方学院因为你挂科的缘故不接收你。而你的档案也转出了本院,那么问题就难办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学谦急切。

“你要么去找对方学院的主管领导,恳请他收下你,如果不成,你就得找本院领导,要求退回档案。不过你现在最好赶快电话联系那两门课的任课老师。说明自己的情况,如果可能,请他们修改下成绩。”

学谦千恩万谢,毕导说实在不成,自己在学院这边帮学谦吹吹风,没准管用。学谦听见没准两字,像是收到了一张极可能跳票的支票,前途未卜。不过这已经让学谦精神大振了。

寝室桌子上,放着张浩然要学谦转给柳晓芹的信,柳晓芹再没缠着自己,但自己也听了些风言风语,班上有人说柳晓芹更加放荡了,三天和三个不同的男生约会,简直是个公共汽车。

不同以往,这次很多人拍胸脯说自己亲眼看到。学谦听了他们骂柳晓芹的话,当时一笑置之,现在想起,竟然心痛无比!只是此刻来不及去心痛,学谦赶紧查自己的分数单子。

专业课挂了一门中国现代文学。学谦记得这门课,大三那位师兄打过包票,心里又气又恨,打电话质问那师兄,那师兄解释道:“学弟你有所不知,今年学校迎来教学评估,连往年的卷子都要拿出来重新核查一遍,今年的卷子全部是老师和助教改,本科生只能登分,不能阅卷。这门课原定只有一人挂科,想不到那么巧竟然是你。实在对不住,抱歉抱歉。”学谦没理由再怪他。

平台课挂了一门思想品德以及法律修养。学谦甚至不记得自己修过这门课,老师姓钱,学谦闻所未闻,更加确信了前一个猜测。那老师刚接电话,听学谦说明请求,骂道:“你自己不来上课,现在又来求我帮你改分数,哪有这么好的事?”学谦苦苦哀求,钱老师嫌烦,丢下一句:“想帮你也帮不了。现在教务网已经不能更改成绩了。”就把电话挂断。

挂掉电话,钱老师心气难平。虽然成绩并非不能更改,但是此刻心情极差,才懒得管这些闲事,臭骂一顿打发了,省时省力。钱老师最近的恋爱又黄了,拜自己宝贝女儿所赐。而且最近正和自己女儿冷战,各种麻烦事搅得自己心力交瘁,索性泡上一壶茶,躺在竹木靠椅上闭目养神。

学谦觉得钱老师声音耳熟,好像似曾听过,又想到成绩无法更改,自己很可能无处可去。一想到这儿,心里凄凉到绝望。

范健推门进屋。一如既往地天真道:“学谦,你才到寝室么?对了,张浩然的床铺怎么全部清空了?”学谦骗他说张浩然转学了。范健瞪大眼睛,羡慕道:“他怎么转学了?还有这么好的事?这破学校,真不想在这里读了!想不到大学居然还可以转校!”

范健听了一个大新闻,赶紧到别的寝室宣讲去了。学谦呆坐在椅子里,万念俱灰。手机响了,是李秀芹打来的,说今天召开国学社社员大会,要学谦早点到场帮忙布置会场。学谦说不去。李秀芹急道:“你是我们国学社的一员,是我们这个大集体的一员,你要是需要帮助,我们大家都会帮你。现在大会要你来帮忙,你有什么理由不来?”心想学谦会自惭形秽。没想到学谦情绪发作道:“放你妈的屁,我有困难的时候,哪个大家帮过我?谁他妈拿我当人看了?我算明白了。这年头做好人没好报,你不去欺负别人,别人就要来欺负你。”李秀芹吓得不敢再说。过了一会儿,心觉学谦情绪可能稳定了些,才拿起话筒。

可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学谦挂了电话,心情久久难以平复,又想自己同李秀芹私交不错,挂他电话未免太伤人情,有机会请他吃饭,好解除误会。突然心生一念,不如直接去找校教务处,直接道明自己情况特殊,恳求教务处留情,这没准倒是个法子,第二天学谦起了个大早到校教务处门口等候,不料教务老师一小时后姗姗来迟,先是坐在位置上抹指甲,神态自若,嘴边还有吃早点没擦干净的油渍,学谦小心翼翼地说明情况,恳请她帮自己修改成绩,她顿时表情凶神恶煞,仿佛学谦掀了她的祖坟:“这怎么行!这是违背程序的,不行不行!”说罢就赶学谦走,容不得学谦申辩,学谦嘴里千言万语不得吐出,一时气急败坏,小声嘟囔道“这贱人!”又感觉自己这骂声稍大了些,站在门口悄悄望那老师,她全然没听见,嘴巴抹完了,正悠然自得地画着眉毛。

学谦回到宿舍,想到事情不成,仿佛感觉恐慌像疯狗追着自己,呆坐着迟早被追上咬伤。于是起身收拾书桌,那书桌冬眠一月有余,突然被惊动,不禁一哆嗦,书架第三层滑掉下一本索福克勒斯的悲剧集子《俄狄浦斯王》,学谦拾起书,书页中又飘出一张纸片,学谦抓住空中坠落的纸片,上面是张浩然上次聊天随手写下的诗,学谦浏览这诗,心里顿时一阵悸动。何文萱、钱思瑶、孟周、徐耀……好些人的脸一闪而过,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清晰地在眼前,如同电影胶带一样,一格格地放映。学谦突然感到自己怨不得任何人,怨不得社会,怨不得学校,甚至也怨不得自己。对一切已经发生的种种伤痛,心里迫不得已地原谅!胸口前憋着一口淤塞的气,只能用恨来疏导,可自己已经悲哀到无法去怨恨任何人,只感慨人生太多巧合。时间在一节点分散成无数条线,命运却让其中两条在未来相交。想到这里,不禁苦笑,干跺了几下脚。

钱思瑶也尚未走出感情的困境,她虽和徐耀已经分了,可是关系的结束不代表心意的停止,每每想起徐耀,她心里仍旧疼得厉害,甚至愤恨。这使得她对徐耀的记忆尤为深刻。至于学谦,她偶尔想过,不是想念的想,只是无端想起的想。她觉得有些对不起学谦,平白无故地伤了他的感情,受伤的人最能体会同类的心疼。她因此明白学谦的难过,自己也因此愧疚一会儿,随后就长长地忘记了,对于人来说,别人欠自己的才是值得记住的。

在钱思瑶把自己忘记的某个时刻,学谦正下决心再去找教务处,这次哪怕下跪也要把事情办成,每每有这样的念头,膝盖就犯软,不长的路停下来歇息了好几次,九月初的太阳毒辣,学谦呆坐在路边,用手去摁地上的蚂蚁,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了,决定起身前行,不料路边的地面才被刷了一层厚厚的沥青,经太阳一照,重重地黏在学谦的裤子上,学谦想起身,这沥青却把裤子紧紧咬住,若要用力的话,非要扯出一个大洞不可,假如不起身的话,天知道这沥青什么时候会松开。总之学谦完完全全手足无措了,只能冲着路边的行人尴尬地微笑,学谦等待着,却又不知道等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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