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恨恨地瞪了一眼晚生,这小破孩老是拆他的台,得找个机会好生教训才是,正欲开口与晚生计较,却闻墨琬柳恨铁不成钢的声音。
“不必打趣我,也不必埋怨上官。”墨琬柳低眉顺眼,却又是极其任命的模样,语气不柔不刚,敲在听者之上,却是铿锵有力。话出,众人皆闭上嘴。
司徒夸张地用手将张开的嘴合拢,做出将嘴合缝的动作。不经意的举动,逗得晚生抿嘴,包裹住喷溅的笑意。
见墨琬柳虽未再言语,但总算是拿起筷子吃东西,上官脸色沉郁也得以缓解。无声之中解决掉完善,墨琬柳退出席间,走出清风阁。
倾泻的月光,透过疏密有致的枝桠,送上诗情画意,铺满寂寞的青石路。墨琬柳缓缓走着,逶迤身后的裙裾,缓缓而动。月色朦胧,花香迷离,青石点缀偶有飘落的桃瓣,各色形状的枝桠搔首弄姿,静谧地陪衬着行走于花下的女子。
身后的人看得痴呆,竟忘记了行走。见墨婉柳转身,离开视线,急急地追上去。转身处,却见不明物体突兀地挡在身前,竟有些不知所措。
迅疾向后退,却为来得及控制,径直地往身后仰去。就在误以为会摔落在地时,惊慌的眸中倒映着女子嫣然一笑的静谧的美丽,便是宁静夜晚的月色也不及。
“琬儿?”上官痴痴地说道,却不想,他此刻窝在墨婉柳的怀中。
“还不起来!”墨婉柳佯装怒意,红唇微翘,瞪着上官。上官一看,眸光正落在墨婉柳凸起的峻峰处,傲然挺立,体香飘逸在鼻尖。感觉下体传来一股暖意,上官慌乱收拾,起身站在墨婉柳的面前。
墨婉柳缓缓起身,优雅尽显,声音柔和地说道:“你的姐姐?”她是担心的,仅凭她现在的境况是难以应付权可遮天的上官心蓝。
上官不知如何说,他总不能背叛自己的姐姐,帮着墨琬柳对付上官心蓝,却又见墨婉柳眉头紧锁,心中不忍,说道:“她心狠手辣,亦是皇上对她也无可奈何。”
“是啊,”墨婉柳神色幽幽,说道,“她总能找到证据陷害其他女子,便是皇帝也只能任由其行为。可是,后宫之中还是有你姐姐未敢动的女子,不是吗?”
墨婉柳转身,眸光有神地盯着上官的脸。
“是!”上官承认,纵使新晋女子再多,但总有那么几个老人是不曾变动的。
“那是为何呢?”唇角微扬,勾起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墨婉柳的眸底闪过一丝狡黠,却未被上官来得及捕捉。
上官沉思,说道:“权势,她们有着殷实的家底,却是皇后动不得的。最主要的是,她们总是能够团结在一起,对付皇后。”
“权势与背景,我都没有!”墨婉柳定神说道,“可是,我却有让上官心蓝动不得的名声。我不做皇帝的妃妾,只做他此生红颜知己,如何?”
红颜知己!上官浅笑,点头称好。红颜知己,不属于任何人,亦可属于他,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