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后又回到垭口
不绝于耳的依然是那大风
寻找一种比月光更柔和的草药
医治一种比蛇毒更痛的伤口
大风将安睡在此的俄普的骨头
变作山鬼的表哥的骨头
以及立在垭口的我的骨头
一一拍打
阿玛戴银手镯银耳环的
叮叮当当声在大风中隐约作响
冥冥中一切均向我暗示
不可能的出口
“孩子,在你深不可测的内部
一开始就背负一口秘而不宣的大钟
周而复始地奔走”
“没人能治好你,只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