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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格外的疲惫,萧王妃难得一次,晚起。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是泪雨盈盈,湿了枕巾。

“王妃,您醒啦!”听到屋内的动静,马上有两个丫环跟了进来,端着水、茶,侍候在侧。

“怎么是你们?丁香呢?”萧王妃接过毛巾,拭去脸上的泪水,漱了口,平静一下情绪,才问。

一般早上起床,都是丁香侍候,也早已形成了习惯,突然换了人,萧王妃觉得挺别扭。

“回王妃话:奴婢不知道,只是昨夜里王爷吩咐奴婢二人贴身侍候王妃。”

王爷?萧王妃抬起眼睛,疑惑的神色一闪而过、但很快就收敛了回去。

“起啦?今个儿传早膳传到这边小楼,看着倒也清静怡人。”正想着,萧策已抬步走了进来,两个丫环收拾好工具,退了下去。

“王爷,一早起来,怎么不见丁香呢?”萧王妃单刀直入,虽然她心中已隐隐有不安,丁香怕是已经丧命,但还是要确认一下,至少要知道她是在什么情况下,被杀的。

“落颜,墨儿临走之时,被皇上宣进宫中,对于丁香梵音未灭口一事十分生气,不得已……”萧策正在思考,要怎么样去跟这个他不爱却敬的妻子讲。

“王爷!”萧王妃自梳妆台前起身,端庄的身姿在萧策身前站定:“您答应过的,丁香之事您答应过的。”

“落颜……”萧策开口,却又无法解释―――萧墨那小子丢的这是什么事啊,让他在女人面前矮了一个头。

“这两个丫头我留下,丁香……您就赏她一副好棺木吧,不枉与我主仆一场!”说着说着,泪水就顺颊流下,原本就红肿的眼睛,此刻更显伤心动人。

萧策看着眼前这张相伴了二十七年的娇颜,仿佛自己从来没有用心的去看过那张脸,也没有了解过那颗心。此时,一向骄傲端庄的萧王妃在他面前哭泣得如此伤心,才让他发现,自己对这个王妃,似乎了解得太少了。

替他生下儿子、替他管理王府、替他准备衣食住行,一切作为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似乎她都做到了,然而,平日里萧策却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她太安静、太沉默,从不主动出现在他眼前,总是一个人默默的站在楼阁的高处凝望。

坦然的过了二十多年的舒心日子,直到妃竹出现、给这个王府注入了爱情的甜蜜,他才恍然发现―――原来,在他的身边一直有这样一个女人,她时时刻刻的安份的生活在他身边、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却过着孤独了二十多年的日子!

除了安逸舒适的生活、高高在上的身份,他似乎什么也没有给过她。

已近五十的萧王妃,从头到脚都看不到一丝岁月留下的痕迹,如同三十出头的少妇一般,皮肤紧致细腻。削尖的瓜子脸、高挺的俏鼻梁、饱满的红唇、漆黑的眸子,除却眼睛如水泡一样的含泪而红肿,整个人都散发着沉静而高贵的气质,突然,萧策的心脏跳动了起来。

灼热的视线让萧王妃从伤痛中抬起头来,迎着萧策的眼神中有着迷芒、有着心慌。

长臂一捞,萧策将她揽入怀里,低叹一口气:“落颜,我错过了多少年!”

一句话,萧王妃的心中,鼓声震震!

深夜,一条黑色的人影自萧王府后山中闪了出来,一身轻功出神入化,脚不点地,在树间、房屋之间腾跃,轻盈而优美的身姿不消片刻,便已出了城,到了西郊。

莫归谷外,乍看来人如此身手,金卫吓了一跳,从树下跳了下来,一掌招呼向来人。

黑衣人并不回头,却如同长了眼睛一般轻盈一跃,闪开了金卫的攻击,同时,一手拉下脸上蒙着的布巾,却正是萧王妃本人!

她竟然有如此高明的轻功?却在王府之中那般端庄而柔顺,如此隐瞒实力,难道真有狼子野心?

“主子!”金卫乍见是她,忙伏地跪下。在那双清冷的视线之下,总是有股压力,迫使他情不自禁的跪下。

“嗯,少主呢?”

“回主子话:少主与鬼王去了襄城边陲,参加今年的夜市。”

“哦?夜市开了?一年一度,今年又是夜市时间了吗?”抬头看天,掐指一算:“多少年了,竟然还保留着那夜市的规距。”

似在怀念,萧王妃仰首不语。

金卫也不敢出声惊扰她,只在一旁陪着。

“我,听丁香说,你们已经向少主誓忠了?”平静的语气,听不出她的喜怒,不像初时听到丁香那样说时,有着十分的感动。

“回主子话:少主行事果断,将来大有作为,属下等也是遵从主子的意思,投效于少主旗下。”金卫无法揣测她的心思,只能是保持两边都不得罪。

“嗯,跟着他也好,但是务必要保证太子的安全!”凤眼一睁,四下扫望了一遍:“此处为莫归谷的入口,看上去十分隐蔽、十分安全,实则不然。历经多年,早已失去了当年那样天然的屏障,你们四人负责把守,切记不可大意。”

话锋一转,萧王妃转向金卫,直直的看着他:“谷中奸细一事,查得怎么样了?”

金卫伏地跪下:“属下无能、还没查出。”

“起来回话。”萧王妃面色柔和,可眼睛里的光芒却如同月亮一样清冷逼人:“可有引起少主重视?”

“回主子:少主对此事似乎放在心中,但又并没有实际动作去清查。”

“嗯,他这样做,是对的。成大事者,一定要沉得住气,先前他莽撞的跟去参加少林的武林大会,主要就是因为沉不住气、想要快速见到成效的原因。”看着金卫:“你们行走江湖多年,又是长辈,遇事多提醒提醒他。”

金卫低头应道:“属下惶恐。”沉吟片刻,金卫对着萧王妃低声道:“主子,少主已经知道十年前追杀永乐小王爷和可心姑娘的,是属下等四人了。”

“哦?”萧王妃扬眉,这一点她到是没有想到。不过也是,当萧墨看到重出江湖的四大金卫之时,言语中会提及那件让他痛苦了十年的事情也很正常:“少主可有什么反应?”

“依属下看,十分生气。估摸着也猜到了下令之人是您。”

萧王妃点点头:“可心,该死!”

死字音落,萧王妃人如风中飘叶,向后退行十几米,但见一条影子十分迅速的靠近,而夹带着丝丝破空之声,强大的气息灼热的扑面而来!

金卫见状,不敢动手去挡,萧王妃一后撤,他便只能硬生生的挨了永延暴怒之下的一掌!

“扑!”一口鲜血忍不住,吐了出来:“少主息怒!主子也是为了少主大业着想!”

永延冷哼一声,袖子一甩:“哼!你哪里又来了个主子?难道,才过了几天而已,就又想改弦易张了吗?”

金卫沉声道:“属下不敢!”

“何必,为难一个手下?”缓缓的、远远的、静静的,看着月光下,永延明朗的面容,那个性如铁削般的坚挺的鼻梁,那弯弯的浓密的眉毛,那紧紧抿住的薄唇,那修长健壮的身材,那不怒而威、不笑而肃立的神情,萧王妃,手在颤抖,好想、好想抬起来,轻轻的触碰一下那成年后的永延的脸。

“犹自记得,你幼年时,皮肤滑嫩如女子般柔软的样子。”淡淡的、却依旧颤抖的声音,萧王妃一步一步的,向着永延走进。

愣了一下,永延才道:“什么时候,婶婶这样关怀过侄儿?”不过十年未见而已,距离上次见面,永延只是成熟了许多,但距离幼年,却早已过去多时。

觉察到自己的失态,萧王妃垂下头,片刻,再扬起时,已是一张笑脸:“是啊!”

永延见这女人变脸比翻书快,而且情绪怪异得很,便从心里起了怀疑:“你究竟是什么人?如何对我的事情这样上心?为何杀了可心?还掌握了我母后的飞凤令?”

萧王妃一挥手,金卫们撤了下去。

走到永延身边,细腻的眼神一点一点的打量着永延的脸,心中暗暗自伤怀,悲伤与痛苦从眼中流泄而出:“延儿,你真的,就认不出来了吗?”

永延眼中泛起的疑惑越来越大,他,该认识那张脸吗?

摇了摇头,永延将心底里的不安情绪尽力的排开:“先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将不接受你这样来路不明、敌我不分的人的任何帮助!”

萧王妃温柔的轻声的道:“好,你想知道的,我一个一个的给你答案!”

转过头去,萧王妃背对着永延:“三十年前,你母后飞凤,自焚于飞凤宫中……”

“自焚?你胡说!”永延打断萧王妃的话:“我母后分明是死于贤妃娘娘纵火,如何是自焚?”

萧王妃冷笑着道:“纵火?你以为飞凤皇后那么容易被一个重病不起的女人纵火烧死吗?除非她自愿,任何人也别想杀她!”咬着牙,一字一句都是坚定的信任,永延也被她这种信任给打败,颓废的低下了头:“可是,我父皇是在当场抓到贤妃纵火,当场定罪,次日烧于祖庙。”

“你父皇,也自觉得对不起你母后,即然一个死了,那么就同生共死吧,也算不枉了当日结义金兰时的诺言。”萧王妃冷冷的道:“也自那时候起,你父王身子每况愈下,才导致他不足三年,便也一命呜呼吧!”

“你是逍遥王府的王妃,这些事情你自然知道,当年皇叔奉旨监朝,你也随侍在侧,打理后宫一切事宜,自然是了解得清清楚楚。”永延看着萧王妃,她身为萧策唯一的妻子,知道这些事不足为奇。

“不错,这个身份确实可以让我知道许多的事情。然而,在你与永信年满二十、将决定继位之时,却在逍遥王府认识年仅十四岁的可心,你可记得?”

咬牙切齿,永延永远都不会忘记关于可心的一切、甚至一切的一切。那些甜蜜如同镌刻在心里的诗篇,美好、幸福而短暂。可是那种恨意,却犹如插在心口的一根一根的倒刺,每过一天、拔一根,都会让它再次的鲜血淅沥!

“你当然记得。”萧王妃自嘲的笑笑:“因为那个女人,而断送了自己的大好江山,这种记忆,我相信比恨与背叛,更让你深刻!”

“你住口!可心与我,那种感情岂是可以与政治相提并论的?没有人可以置疑它!”粗暴的打断了萧王妃的话,永延抓狂的神情、似乎已在崩溃的边缘。然而,骨子里对眼前这个女人亲、的近,让他握紧的拳头渐渐松了下来。

一点一滴的表情都毫无遗露的落入了萧王妃的眼中,她欣喜的觉察到了永延的变化,永延的那一丝亲近与放松,柔柔的笑了:“被戳中了要害?别怕,孩子,今天,我是来替你化解心结的。”

“可心,她是陈太医的女儿。身为皇家太子,你自然清楚的知道,妖胎代表着什么。”

永延点点头:“不错。祸乱、灭门、覆朝!”

“妖胎起,纲常破,未灭门,便覆朝!”回过头来:“孩子,你当时还小,知道的并不清楚。”萧王妃解释了一遍:“是以,凡是历代皇后出现妖胎,那么知情人便会被杀掉,一个活口都不留下,为的,就是让秘密永远淹没在残酷之下。”

“可心与妖胎有何关系?”永延不懂,当年妖胎出现的时候,可心根本就还没有出世啊!

“当年,替贤妃接生的,正是陈太医。三朝太医,自然,知道皇家不少的秘密。”萧王妃解释道:“妖胎,哪里有什么妖胎,不过是帝王之术,怕后宫中有那些不安份的妃子、与坐大势力的外戚联合起来,影响皇家大统。妖胎,不过是一种极为厉害的蛊毒罢了!”

“蛊毒?”喃喃的念叨了一遍,永延似乎接受不了这种说法:“那么,当年贤母妃,也就是中了这种蛊毒?”

“嗯。”点了点头,神情十分疑惑:“而这种蛊毒,也就只有皇帝与皇后手中才有,其它所有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被杀了。当年贤妃中蛊,自然怀疑到了你母后身上。”

永延倒退一步,如野兽狂吼:“胡说!不是我母后!”

安抚的冲永延点了点头,轻轻的拉着他的手:“对,不是你母后。”眼中泛着泪花:“但是,她不信,连他也不信。所以,你母后才绝望了。”

永延失神的回望着萧王妃温柔似水、又饱含泪水的眼睛,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来,替她轻轻控拭:“绝望?才自焚?连孩子也不要了吗?”

萧王妃陷在永延那样的温柔里,痴痴的道:“不是的。最爱的男人、好到可以共享夫君的姐妹,同时的不信任,若要保住当时生下蛊胎的贤妃,便只能杀掉在场的人,来保住秘密,那么,杀人的罪名,你母后便承担了下来。她不甘心、可又不得不死心!”

因为,当时,男人选择的,分明是那个女人!每每想起,心便如死灰一般,意冷。

“既然如此,父皇为何又对外宣称,贤母妃生下妖胎之事呢?”永延追问。

“这么多年以来,我也不清楚。查了那么久,也没有能查出丝毫头绪出来。不过,若按情理推算,许是……你父皇对你母后之死,憾动太大,伤心过度,才想着,让她们姐妹死可同穴。烧了,便溶在一起,埋骨皇陵。”

怎么会这样!就因为这样,一夕之间,他跟永信,都成了没有娘亲的孩子,开始在父皇的教育下,努力的学习,成为一个有用的皇子。

“然而,十年前,我发现,那个与你们兄弟三人感情最为要好、单纯得云、温柔的像水一样的女子,正是当年贤妃一脉的女子。”萧王妃现在想起当初见到可心手臂上那抹豆花般晕开的红砂时,还是会惊恐难安。

“什么?”永延没听明白:“可心,明明是陈太医的女儿啊!”

“不错,是陈太医和贤妃的妹妹,所生下的女儿。”萧王妃回望永延:“当年,我顺着她身上的胎迹追察下去,发现陈太医总是会在每年的清明,去忌拜一座无碑之坟,后来才知道,那里面埋的,正是贤妃的亲妹妹。而可心,就是她的女儿。”

“我被你弄糊涂了,到底,这跟你杀可心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愤恨的咬着唇,血迹顺着白白的牙齿流了下来,每个字都在哆嗦着:“她,隐藏得太深了!直到那时,我才想明白,当年生下了妖胎的贤妃为何不惊恐的请求饶命,而是向皇上、皇后质问!她,如何知道妖胎之事?”

紧握在一起的苍白的手,颤抖着恨不能把那女人抓出来再杀一遍:“而这唯一的解释便是,她原本就是知道妖胎的来龙去脉的,从陈太医那里,知道的一清二楚!唯有妖胎,才能真正的让皇上对皇后起疑,而只有当最爱的人对自己起疑、骄傲而高贵的飞凤才会自己活不下去、最终选择自焚于宫中!”

低哑的声音,在嘶吼,像只受伤的母兽,在发出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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