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来说,最难过的事无非就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出轨了,更难过的怕是捉奸在床了。那情景,那散落满地的衣衫,扎心至极。对于有想象力的人,仿佛能想到狗男女颠鸾倒凤的疯狂劲。
晨晨克制着自己,看着那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没有恶语中伤,没有像泼妇一样去抓着小三甩几个嘴巴,而是平静至极的微笑着做了告别,转身打道回府,真希望这是场梦,不去发狂,就不会成真。
愤懑至极,无处可去,只可回家借酒消愁。
回到家感到热极了,浑身的劲没地用,心里的火无处可泄。她站在客厅,落寞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张脸说不上倾国倾城,可是也说得上俊俏。
“妈的,难道男人都喜欢骚的起劲的娘们”晨晨想起铁蜜曾经说的一句话,如今不得不认同。
她心里庆幸着,还好刚刚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当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为了一个渣男不值得把自己变成疯狗,最起码还要这自尊,撕破脸也没什么好的。
可是即便安慰着自己,看似保住了自己最后一点点尊严,这痛却像嚼玻璃碴子,割得舌头都是血,封住了自己的嘴,没有恶语相向,对自己却是残忍至极。
她朝着卧室走去,短短几步,却显得十分沉重。再次回想着把男票捉奸在床的情景,眼泪肆意流淌。原本看似那么爱自己的男票,竟搂着别的女人,看着屋子里满满的照片,情绪被放大,只能是抱头痛哭。
那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墙角,孤独感占据了一切。
“对不起,我真的爱你,我就是看见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一开始我以为我只是爱的是她的身体,爱她的热情,可我现在真的觉得我喜欢她给我的那些感觉,是因为我爱上了她。”秦穆森说的话,一字一句回荡在晨晨脑中,仿似一根根针,扎进自己仍旧鲜活的心脏,不停的涌出血,全是自己的不甘。
晨晨站起来,看着墙上的照片,那些曾经甜蜜岁月的缩影,现在格外扎眼。
“你说过,你会爱我一辈子,你说过你会照顾我一辈子,如果做不到,你为什么骗我!”她情绪愈发的激动,将照片疯狂撕扯着成了零碎的碎片。
她不想面对现实,只能拿酒精麻醉自己。
她翻箱倒柜,找遍整个厨房,拿出了仅剩的几瓶啤酒和红酒,平时就不胜酒力的她,打开瓶盖就开始喝,说喝已经是不够形容。
她几乎是张大了嘴,往嘴里倒酒,呛了两口,又哭了几声。不一会儿,就觉得昏昏沉沉。两瓶啤酒下肚就已经有点微晕。
“醉生梦死!没错,只有醉了才能忘了这畜生。”
想起自己还需要一个结果,晨晨拿起电话,拔起了那个无比熟悉的号码,嘟嘟??????
“喂!你说”这低沉的声音,让晨晨心里一惊。
“我??????”晨晨醉醺醺的在心里组织着语言。
“老公,你接谁的电话呢?我冷了,你抱抱宝贝。”一个娇嗔的声音,让晨晨心里一沉。
“没什么,祝你幸福!”晨晨挂断了电话。
“什么东西,绝对的一对狗男女,不折不扣。我何必去趟这趟浑水,我要坚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大风大浪的,我有什么怕的!”晨晨重复着这几句话。
酒精的作用让她眩晕,头痛不堪。
晨晨有自己的舒压方式,以往每当她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就在浴缸里放满水,将自己的身体浸在冰凉冰凉的水里。
她走进卫生间开始在浴缸放水,愈来愈多的水却没有一丝氤氲。
随着一件一件衣衫褪去,凸凹有致的身材丝毫不被遮盖的展现出来,脚尖试了试水温,一股寒意从脚尖蔓延全身,这冷水正合自己心意。她纤细的手扶着浴缸的边缘,身体慢慢的浸入水中,整个身子浸在水里,冷的直哆嗦,却清醒的多。
闭上双眼,一头扎进水中,几秒钟的时间,觉得头越来越沉,心跳加快,她想起身,却被什么吸引着一般,如同梦魇,丝毫不得动弹。
一段段片段闪过自己脑中。突然好像一双手拉住自己,将自己快速拽到了一个黑洞口,黑洞周围金光闪烁,星光四溢。
突然被一双充满力量的手推进了这混沌之中。
“阿,救我!”晨晨本能的呼救。
……
‘咳咳’,晨晨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环顾四周,陌生至极。到处脏乱不堪,还有放置的七扭八歪破烂腐朽的木头。自己的衣服破烂的不成样子,身上还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类似于食物腐坏的酸臭味。这样的窘况可是吓坏了晨晨,还以为是在做梦。
拿起一块木头,敲了敲自己的头顶。
“哎呀,还挺疼,这不是梦啊!”
“这是哪,我怎么在这啊?”伴着腿隐隐散着的痛意。她挽起破旧的裤子,看见自己腿伤,有一部分已经结痂,还有一部分看着像是新伤。
这新伤旧患的,晨晨搜索着记忆库,怎么也跟现在这个情景对不上。
晨晨所在的地方,是一座荒废已久的古庙,靠着墙的方向有着一尊身上满是灰尘的大佛,屋子很是简陋。
“我明明记得我在洗澡,怎么一睁眼就到了这个地了”。
突然一阵碎乱的脚步声把晨晨的思绪拉回来,听到脚步声,她忙着起来,想去看看清楚。
她缓缓起身,只见外面站了许多男人,穿着的服饰和以前追得电视剧看过的那种官兵有点相像。
晨晨思绪显然是乱极了。她皱着眉头,视线缓缓停在了官兵中那身着黑色袍子,外围一个宝绿色披风的男人身上,她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这个男人有着光洁白皙的肤色,斜飞的英挺鼻峰,如鹰一般锐利的双眼,微薄却又轻抿的唇。比女人生的俊美,却没有一丝女气。
即使俊而美,但他严肃的神情,凌厉的目光,却让人不想多看一眼。
这个男人谈不上杀人如麻那般冷血,却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人。无欲无情成就了他的一方乐土。清鬼国对于他的传说版本之多已是记不过来。
“你这个女人都落魄到要睡古庙了吗,萧译呢,怎么他现在又不要你了?”他话语之中竟是讽刺的意味,那双眸子盯紧了晨晨,满是恨意。
晨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时之间竟不知接过来怎么说,心里想着是穿越了,可是这狗血般的剧情,万万不能接受在自己身上成了事实。
她想着问些什么,可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并非善茬,她没有问。
晨晨戒备心极强,她注意着林质子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这暴躁的男人在背后捅自己一刀也说不准。然后,图财不算,害命可能。把自己的器官卖了,自己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把这个女人带回我府邸,找两个侍女给她梳洗”。
“是!”
官兵应声后便把晨晨拽了起来,像拽着一件破衣服一样简单不留情面。那个男人坐上了精致的轿子,远远看去显得是那样冷傲,晨晨心里疑惑极了她从未见过的这个男人为什么对自己有着很大一股子怒气,这一切都是个未揭开的谜底,如被鬼魅操纵一般。
上了路,官兵架着晨晨,一路都不曾说话,她也无从问起这事情的始末,只不过这一路晨晨都累极了,这时远处有一片山进入她的眼中,在远处看山被绿葱葱的树木覆盖,山体呈环型,山坳里有什么被包被着,这山的怪异感觉是言语所不能比拟的,一路的景色像这样子的高山很是少见,多得是此起彼伏并不起眼的小山丘,可是越走进这个地方越是让晨晨觉得压抑到喘不上气,她觉得自己渺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