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回房里,倒了一杯茶,边喝着边哼着小曲。
“我这智商,还能在这混不开,看看,看看,林质子,奶奶哪怕我就是当乞丐了,也是那个乞讨讨的钱最多的。”晨晨一脸的不爽,想起林质子将自己折磨到快要崩溃,晨晨就像个充满气的气球,稍微高一点,就自爆了。
伺候的妈妈这时推门进来,说,姑娘,现在换装吧,这下边艺场子马上就要开了。
晨晨点了点头,把茶放下说,好,对了,今天穿的要颜色素点的,别大红大紫的。
“是是是,姐姐都已经跟我们说过了,这不,这衣服又都是重拿回来的,都是素色的,都是按你说的样子做的。”晨晨轻咳一声,坏笑着,说,怎么感觉我像个老鸨了倒是。
伺候的妈妈嘴还算好,没有接话茬。
“对了,妈妈,你听说过林质子吗?”
“堂堂王爷,怎么能没听说过。”
“那他是不是特别富有?”晨晨继续问。
伺候的妈妈轻轻刮了刮晨晨的鼻子,说,怎么,你还想着要攀高枝不成。妈妈戏谑的问。
“怎么能呢,我才不稀罕。”晨晨一本正经的说,按说本小姐当初可是被他硬生生拖回去家里的,谁稀罕他了,我才不稀罕,一个铁石心肠又恶毒的小人,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不放过,这样的男人又怎么值得我去攀。晨晨不说话,心里却抱怨个不停。
“行了,姑娘,弄好了。”
晨晨站起身,对今天的行头还是比较满意。看着桌子上各种各样的首饰,最终还是把头上多余的装饰拆下了几个。晨晨喜欢这长发垂腰又不加修饰的样子,如天然的美玉一般,气韵定是不凡,在看看这一张魅惑的脸蛋,那如白脂般的肌肤,定是让人无法抗拒。
晨晨微笑着走出房门,缓缓的走向高台的中央,她侧着脸,瞬间幽暗的氛围又添了一分神秘。
随着晨晨的出现,全场缓缓的静了下来,也只是听见其他的歌妓的靡靡之音。老鸨的一个手势,正在献唱的歌妓退了场。只听见台下一阵躁动,男人们喝的已经是眼神迷离,有的向晨晨招手。
晨晨一直没有理会,悠悠的歌声缠绕于各个男人的耳间,这些男人触摸不到晨晨一寸,也只是将手游走在身旁的女人身上。
突然,门‘彭’的被推开,只见那男人如神般站立,他精致的五官,仿佛能魅惑所有的女人,他一步一步的走进,坐到了离晨晨最近的位子上。
歌声结束,晨晨将脸转过来,却对上了那双熟悉的眸子,晨晨一哆嗦,说,林质子。
晨晨显得有些惊恐,半红着脸,退步,试图躲回房间。
“站住。”这声音如锁链将晨晨的双脚锁住不得动弹。
一时间,所有宾客都将视线锁定在了林质子身上。
这时,老鸨,走向晨晨的身边,扶着晨晨对林质子说,这位客官,这姑娘是我们这艺家子头牌,不接客,今晚也不单独献唱。
林质子没有搭理老鸨那一套。
“你,我今晚要定了。”他看着晨晨坚定的说,晨晨太了解林质子为人,这不是玩笑,她也没有反驳的本事。
“我,我,我不。”晨晨试图做最后的拒绝。
“你再重复一句。”
“这男人,真是不懂这规矩,艺家子不接客他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她,不怕笑话,我都砸进去多少银子了,人根本不吃那一套。”一个男人在周围嚷嚷,而其他人都在看晨晨的反应。
“我······”晨晨避开林质子的双眼,躲在老鸨的身后。
林质子一跃而上,站到晨晨的身边,抓着晨晨的手腕,靠近她的耳朵,说,李美柔,不管你到底是谁,但你死了也是我林质子的女人,这辈子,你都逃不开我。说完,林质子扛起晨晨就上了二楼。只听楼下的人起哄。
老鸨召集看家护院的人,追上了二楼。
“你放开我,放开我。”晨晨敲打着林质子的背。
林质子把晨晨放了下来,问,怎样?
这时,人都追了上来。
“给我上。”老鸨指着林质子。
晨晨挡在林质子身前,说,妈妈,今天这客我接了,放心,多少银子他都给得起。
老鸨眼睛睁的溜大,看着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