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哭了一晚,清晨睁眼,晨晨的眼睛还肿胀着。
怜儿备好的早点已放在桌上。
晨晨抻了抻腰,轻扭了扭头,坐了起来。
此时,林质子阔步走了进来。
晨晨微低着头,不愿让林质子看见自己哭肿的双眼。即使她各种受制于林质子,却仍不愿让林质子看见自己尴尬的一面。
眼睛肿成这般为何?林质子走近晨晨,抬手挑起晨晨的下巴问。
睡的晚。
突然,一阵恶心莫名而生。晨晨忙用手捂着嘴巴,眼圈因犯呕有些泛红。
“怎么了?”林质子低头看了看晨晨的脸问。
“我没事,不知道桌子上都是些什么,我闻着有些恶心!”晨晨回答说。
接着,又是一阵恶心。
“怜儿,怜儿。”林质子一看晨晨这么难受就把怜儿叫了进来。
怜儿听到唤声进来。
“王爷。”
“怜儿,你和夫人这几天在外面可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没有啊!”
“怜儿,去找太医来给夫人看看,她不舒服。”
晨晨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大病,就是有些恶心,根本就不用看。
“不用了,我没什么大事,哪有那么虚弱。”晨晨对怜儿使眼色说。
“不行,既然不舒服就得看看,怜儿你去找太医。”
“是,王爷。”
怜儿去了太医院,找了张太医。
怜儿进去太医院的调药间里看见太医正在称药。
“张太医,忙着呢?”
张太医一听有人叫他便抬起了头说:“怜儿姑娘来了,我不忙,怎么了。”
怜儿坐在了一旁的木凳上说:“张太医,我姐姐最近总是干呕是怎么回事,还有些嗜睡。”
张太医想了想问:怜儿姑娘,你一个大姑娘,我也不方便和你说这些啊!”
怜儿笑了说:太医且说无碍。
好,那我也不妨直言,夫人若是行了房事,那不出我所料是有喜了。
怜儿一听,甚是欣喜,忙唤太医快走。
“好吧,那快走吧!”张太医放下了手中称了一半的药材,就随着怜儿回了王府。
王府琥珀屋。
入屋内,太医向林质子行礼。
“张太医,免礼吧,快给夫人看看吧!”
“是。”张太医打开药箱,拿出一个很小的小布包放在了晨晨的手腕上垫着,太医一副认真的样子把着晨晨的手腕。
一会儿,晨晨将手放了下来,太医把小布包放进了药箱里。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啊!张太医满脸笑意的说。
喜从何来呢?
夫人身体无病,而是有喜了,我给她开些补身子的吃吧。”
什么,我有喜了?晨晨心里一紧,着急的追问着张太医。
是啊,夫人,日后一定注意好好养身子。
张太医,夫人身孕有多久了?
一月之余,这个时期是身子最弱的时期,可要好生照顾。
晨晨看着自己的肚子,喘着粗气,气愤的流下了泪。
张太医,我送送您。说着,林质子和张太医一同走了出去。
姐姐,你有身孕了,你要当娘了。为何要哭。
怜儿,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我怎么能生林质子的孩子呢!
怜儿一听,忙伸手捂住晨晨的嘴。姐姐,怎么能不要,这话可说不得。
你觉得林质子会对我的孩子好吗,他对我已是这个样子,我生下孩子,也是和我一同受苦。
姐姐,话说虎毒不食子,王爷怎会对自己的骨肉不疼爱呢!
晨晨一听,嘴半张着,欲言又止。
林质子这时进来了。
怜儿,把门带上,你出去,我有话要和夫人说。
怜儿带上门走了出去。
李美柔,本王是该说你有本事还是该说这孩子命大呢!这样他都留了下来。还是说,这孩子,也许不是本王的。
晨晨不可思议的看着林质子。她怎样也没有想到林质子会说出这般话刺痛自己,而这话是故意刺痛还是林质子心里想说的话,晨晨却不得而知。林质子对于晨晨来说一直都像是个带着面具的人,没有太多表情,总是那一副冰冷的样子。让人无法揣摩,情绪也是时好时坏,对她更是忽冷忽热,可是这一切她都可以不在意。不知为何,此时听到林质子这样说,自己竟是无比的委屈,就像是在大街上流浪的孩子般,丝毫的依靠感都没有,那么孤独,一腔的委屈竟无法言喻。
既然王爷这样想,那就如你所想,这个孩子不要留了。
面对晨晨的好似坦白的话语,林质子一身怒气瞬间被点燃,不顾晨晨有身孕在身,上前拽起晨晨将晨晨压在了床上。
李美柔,这个孩子决定你的命,从今天起,你给我好生照料他,他有什么闪失,你也别想活。要是想让本王杀了你,在他生下来,真相大白之后,若不是我的种,本王会成全你。
林质子,你到底想怎么样,让我生的是你,怀疑我的还是你,凭什么我要没有缘由的受这么多!晨晨哭闹着使劲的捶打着林质子的胸膛。
林质子控制住晨晨摇晃的胳膊,一个吻准确的附了上去。
晨晨呜呜的想要说些什么,一丝疼痛,腥红的血液环绕在唇瓣上。
晨晨动弹不得,瞪着大眼睛看着林质子,林质子一抹坏笑,又加重了力道,晨晨疼的流泪,紧紧的握着拳头。
看着晨晨安静了下来,林质子才满意的坐起了身。
晨晨吓得拽起一旁的被子,慌忙的盖在自己的身上,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本王走了,你起来吃些东西。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晨晨轻轻掀开了被子,紧张的左右看了看,确定林质子走了。她捶打着小腹,谩骂着林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