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质子将雪姣子粗鲁的放到了床上,用手拖着雪姣子的下巴,看到那粉嫩的唇瓣,便要吻上去。
雪姣子不停的颤抖。
王爷。雪姣子吞吞吐吐的有话要说。
林质子眼神锋利。
你不是说过要做我的女人!不是说只有我一个男人!不再想着嫁给别人吗,是不是真心的,如若不是,本王便不强求你!说着林质子打算起身。
雪姣子看着林质子要起身离开,便伸手拉住了林质子的衣角。她轻咬着嘴唇,顿了顿说:雪儿虽是任性,可说的话却都是真话,既然我已嫁给王爷!这辈子雪儿不管是生是死都是王爷的人!雪儿没有拒绝之意,王爷是雪儿的夫君,王爷如何,雪儿只是顺从。没有后悔之说!雪姣子这样柔和明媚的女子,却将这几句话说的铿锵有力。
那你怕本王做什么?林质子说着看了看桌前还有备好的酒,拿起那壶酒,大口大口的喝着。
王爷,您是雪儿的夫君,面对这男女之事,雪儿有些怕。
把这些酒喝了!本王理解你这时会恐慌!林质子把酒壶递到了雪姣子面前说。
雪姣子心里确实是万分紧张,接过了酒壶把剩下的酒全数喝了下去。
林质子看着雪姣子把酒喝完,拿过酒壶就扔到了地上。
林质子将雪姣子压在身下,看着雪姣子绯红的脸,林质子问:“怕吗?”
“怕!”
雪姣子呼吸变的有些急促,纤长的手慢慢的滑向了林质子的颈后。
林质子亲吻着雪姣子,心里却想着李美柔!他闭上双眼,按着雪姣子的轮廓曲线摸索着,一件一件的褪去雪姣子的衣服。
林质子睁开了眼,看着这小娇妻,这白皙的皮肤果真如雪般,没有瑕疵。天气有些凉,林质子拉过被子盖在了雪娇子的身上,自己脱着自己的衣服,强健的身躯,鬼魅般无所挑剔的性子,犹如用模子刻出来的完美面孔,也同样深深的吸引着这个涉世未深,还仍如初开的花一般的雪娇子。
林质子掀起被子,把自己变成最暖的被子覆到了雪娇子的身上。
此时,整个星月阁充满了爱欲气息,伴随着一阵一阵的娇喘,伴随着安慰的话语,整个气氛极其融洽。
随着激情褪去,整个黑夜也变得寂静起来。
琥珀屋。
晨晨还没有睡,自己在浴池中享受着那仅有的温暖,即便是水汽带来的暖,那也格外的真切!看着星月阁的光淡去,晨晨心里却毫无醋意,没有谁比晨晨更能体会自己的心情,不争不闹,心里没有一丝感觉。
晨晨在水池中泡的累了,便起来了。
怜儿!
怜儿听声就走进了琥珀屋。
姐姐!
怜儿,去把那件镂刻着金丝的丝衣给我找来。
姐姐,您有身孕怎么下了池子!怜儿皱眉蹙额。
晨晨一直往前走说着:“没事!一会找到放我床边就好,明早我好披着,我还是觉得裸睡舒心的多!
是!怜儿去找到了丝衣放到了晨晨的床边。
见晨晨躺下了,怜儿退了出去,关上了屋门。
晨晨根本没有睡意,看到什么都烦躁的很。
我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好几十年!晨晨自己磨叨着说。
晨晨突然想起自己原来睡不着的时候就自己在心里数数!晨晨闭上双眼,开始数数!
数了好长时间,却还是睡不着,晨晨睁开了眼!
这一睁开眼,睁的可还真不是时候!晨晨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更不是做梦,李美柔正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晨晨心里害怕,表面却显得很是冷静,这毕竟不是第一次和李美柔碰面!
你是谁?李美柔一副傲气的样子问,气场甚是大。
我是谁,很明显不是吗?我现在都不知道我是谁,你是问的这个我,还是本身的我?晨晨看着李美柔说。
我前一阵时间在你身体里,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你不喜欢质子,你也并不熟悉清鬼国的一切,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追问我父母的死因?我那会并未在你体内左右你的思想!李美柔一一的问着。
等等!在我体内,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你前一段时间一直左右我的思想?晨晨打破砂锅想要问到底。
是,我不知怎得,你会进了我的身体里,而我也能进入。
晨晨忽然一下子明白,为什么有时候对林质子颇感喜欢,又有些难舍,甚至脑中很难想起自己所爱之人,再一想自己行为的诡异,性格得柔弱与冷艳之气,现在看来全不是自己!只是看着和自己共用一具躯体得灵魂演戏而已!
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我想回家,你可有办法!晨晨问李美柔。
你可去过隐仙山找过莫婆婆?她是对异术很了解的人!
你不是说你和我一体,我去找过她,你怎么会不知道?晨晨不解的问。
你不出王府,我才能和你一体,你出了王府,我的身体就会排斥我,我也不懂为何!莫婆婆怎说?
她说我同你颇有渊源,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
身体你终究要还我!说完,李美柔就不见了。
晨晨还在屋中四处寻找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