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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纳格斯基的同伴双臂交叉着坐在椅子上,两眼呆滞,看上去有些茫然。

基洛夫忍不住瞅了瞅两人面前的餐盘。纳格斯基的盘子里堆满了食物,而他身材魁梧的同伴盘子里只有一块用酸白菜和甜菜根做成的沙拉。

“你凭什么觉得,”纳格斯基说,“我会听你的话,跟你出门?”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纳格斯基同志,那我只好奉命逮捕你。”他把手里的电报递给他。

纳格斯基把电报刨到一边。“逮捕我?”他咆哮起来。

餐厅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纳格斯基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扔在盘子上,随即站起身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角落里这张餐桌的方向。

纳格斯基笑了起来,不过眼神还是冷冰冰、恶狠狠的。他把手伸进裤兜,掏出一支小口径自动手枪来。

旁边餐桌的人发出一声惊呼,刀叉叮叮当当落在盘子里。

基洛夫眨着眼睛,望着面前的枪口。

“你看上去有些紧张。”纳格斯基微笑着说。然后他调转枪口,把枪柄朝外递给同桌的人。

他的同伴伸手接过手枪。

“把它给我看好,”纳格斯基说,“我很快就回来,到时候你再还给我。”

“遵命,上校。”那人回答道。他把枪放在自己的餐盘旁边,好像那是一把餐具。

纳格斯基拍拍年轻人的背:“我们出发吧,行吗?”

基洛夫没料到纳格斯基会来这一手,他身子一歪,差点摔个踉跄:“车在外面等着。”

“好的!”纳格斯基的声音很洪亮,“有车更好,不用走路。”他大笑着环顾四周。

其他食客仿佛受了他笑容的影响,脸上的阴霾渐渐云开雾散。

两人朝餐厅大门走去。

纳格斯基经过厨房的时候,看见齐切林把脸贴在旋转门的玻璃上朝餐厅里面张望。

走出波若迪诺餐厅,外面雨点夹杂着雪花,把人行道铺上一层银色。

身后的大门刚一关上,纳格斯基一把抓住年轻人的衣领,把他按在餐厅的砖墙上。

年轻人没有反抗,他看着纳格斯基,好像预料到这一切会发生。

“没人敢打扰我吃饭!”纳格斯基咆哮着说。他一用力,把年轻人的身子拎了起来,“干这样的蠢事,那人一定是活腻了!”

基洛夫冲着停在街边的黑色小车示意,车子的引擎还在响:“他在等你,纳格斯基同志。”

纳格斯基扭过头去,注意到车子后座上仿佛坐着人,但是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他把头转回来瞪着年轻人。“你是谁?”他问。

“我叫基洛夫,基洛夫少校。”

“少校?”纳格斯基松开手,“刚才你怎么不说?”他后退一步,伸手把基洛夫皱巴巴的领章抹平,“这样我们就可以避免这样的不愉快了。”他朝车子走去,打开门钻进车厢。

基洛夫少校也进了驾驶室。

纳格斯基屁股刚一落座,便瞧见身边的人。“是你呀!”他大叫道。

“下午好。”佩卡拉说。

“噢,见鬼。”纳格斯基上校回道。

调查员佩卡拉是一个身材高大、相貌堂堂的人。他的肩膀很宽阔,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人的心思。他出生在芬兰的拉普兰塔,那里曾经是沙皇俄国的殖民地。他的母亲是拉普兰人,老家在北方的罗瓦涅米。

十八岁的时候,遵照父亲的心愿,佩卡拉前往圣彼得堡应征入伍,加入沙皇的芬兰军团。在那里,他与沙皇不期而遇,随后被沙皇选为自己的特别调查员,负责一些特别的任务。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听说过他的大名,而佩卡拉在历次任务中所施展出来的才华,让沙皇也始料未及。

佩卡拉一步步扎实地走到今天。他先是在地方警局,然后是俄国宪兵队,之后成为沙皇的秘密警察--奥克拉那警备队的一员。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进出一些机密要地如若无人之境,而普通人对这些地方根本闻所未闻。完成特别培训之后,沙皇送给佩卡拉一枚独一无二的徽章--沉甸甸的金质徽章,直径和他的小拇指差不多长。徽章表面是白色的珐琅瓷釉,釉面从一端往中心延伸,宽度逐渐增加,等过了中心线,宽度又慢慢变窄,在另一端汇成一点。镶嵌在釉面正中的是一颗硕大的圆形翡翠。仔细端详,你会发现徽章上勾勒出一只眼睛的形象,令人过目不忘。佩卡拉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把徽章握在手心里的情景,他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徽章,感受那块美玉凸出的光滑表面,好像一个盲人在摸着盲文读故事。

因为有了这枚徽章,佩卡拉便有了“翡翠之眼”的大名。公众对他知之甚少,因为没有他的照片,而报纸上的报道又往往语焉不详,所以人们只好捕风捉影,为佩卡拉虚构出传奇般的经历来。甚至有谣言说他并非人类,而是魔鬼,被巫师用魔法唤回了人间。

在那些年里,佩卡拉只听命于沙皇。他知道这个庞大帝国的秘密,而当帝国轰然崩塌,知情者们一个个将秘密带进了坟墓时,佩卡拉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幸运地活了下来。

大革命期间,佩卡拉被逮捕,然后送到西伯利亚波罗多克的劳改营,严酷的环境和形势让他与过去的世界挥手告别。

但很显然,世界并没有将他遗忘。

他在克拉斯纳格亚那森林里独自待了九年,像野兽般地生活。

直到有一天,斯大林下令将他带回莫斯科。

虽然忍受着内心的煎熬,但佩卡拉还是与曾经的敌人达成停战协议,继续肩负起特别调查员的使命来。

在莫斯科街道深深的地下,罗兰·纳格斯基上校坐在卢比扬卡监狱一间狭小的囚室里的金属椅子上。墙壁被涂成白色,头顶沾满灰尘的金属框子里,亮着一盏灯。

纳格斯基脱下夹克,把它搭在椅背上。衬衣外面的肩带勒得很紧,他一边说话,一边挽起袖子,好像准备大打出手:“在你提问之前,调查员佩卡拉,我想先提个问题。”

“说吧。”佩卡拉坐在纳格斯基对面的另一把椅子上,房间太小了,两人的膝盖就快撞到一起。

尽管屋子里有些闷热,佩卡拉还是穿着外套。外套的样式很老,黑色的料子,长度过膝,内藏式的纽扣钉在左胸处,矮矮的衣领可以翻下来与喉咙齐平。他的腰板坐得很直,好像被打了石膏固定住似的,而真正的原因是在他的胸口,还藏着一把手枪。

那是一把韦布利点455左轮枪,铜质的枪柄很扎实,枪管上有一个小孔,位置在枪口准星的后方,这样设计是为了释放开枪时淤积在枪管里的压力,让枪更稳定。这样改装,能让沙皇用起来更安全和得心应手,因为这把枪是沙皇的堂兄英国国王乔治五世送给他的礼物。

沙皇后来把枪转赠给佩卡拉。“我用不上,”沙皇对他说,“等到我发现敌人冲到面前,再想拔枪自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想问的是,”纳格斯基说,“你凭什么相信我会把自己的发明告诉给我们共同的敌人?”

佩卡拉想开口回答,但纳格斯基没有给他机会,接着说了下去。

“你瞧,我知道到这儿来的原因,”纳格斯基说,“你觉得我应该为康斯坦丁计划在安全方面的疏漏负责。我可没那么天真幼稚,我对身边发生的事儿很清楚。计划里的每次进展和突破,都有相应的安全措施。整个基地始终处于一级戒备状态,在我的掌控之下。每个在那儿工作的人都由我亲自把关,可以说,基地里稍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所以我们才把你请到这儿来。”

纳格斯基把身子往前靠:“是的,调查员佩卡拉,我能理解,只是耽误了你宝贵的时间,可惜了我那桌丰盛的饭菜,你其实让那个跑腿的小孩跟我聊聊就行。”

“那个你所说的‘跑腿的’,是安全局的少校。”

“就算内务部的军官,也不过是些跑腿的,调查员。他们的老板掌管着这个国家。我想要告诉那个年轻少校的,跟告诉你的是一回事,我的基地是铜墙铁壁,绝无安全之虞。”

“你那件叫T34的武器,我们的敌人已经知道了。”佩卡拉说,“这一点你不会否认吧。”

“当然,他们知道有这么个东西存在。你可不能指望设计、建造和实地测试这样一个重达三十吨的大家伙,还能避开人的耳目。但是仅仅知道它的存在是没有用的,秘密是它的威力。我承认,有些设计成员透了些风出去,但是只有一个人知道它的潜能所在。”纳格斯基把身子靠到椅背上,抱起胳膊,汗水从他的脸上往下流淌,“那个人就是我,调查员佩卡拉。”

“有件事我不明白。”佩卡拉说,“你的发明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们不是已经有坦克了吗?”

纳格斯基笑得咳出声来。“那当然!我们有T26型,”他摊开一只手,好像掌心里躺着一个缩小版的坦克,“但速度太慢了。”他摊开的手掌握成了拳头。“我们还有BT系列,”他又摊开另一只手,“但是装甲不够厚。你干脆问我为什么还要造武器吧,反正敌人来的时候,我们也可以在地上捡石头朝他们扔。”

“你听上去很自信,纳格斯基同志。”

“岂止自信!”纳格斯基高声说道,“我很确定它能在战斗中大放异彩。是我发明了T34,还因为我在战场上见识过坦克的威力。只有当你看见它们朝你隆隆地开来的时候,你才能体会到摧枯拉朽的气势,才知道血肉之躯有多么脆弱。坦克帮助我们赢得的不止是一次战役,而是整个战争。”

“你什么时候见过坦克?”佩卡拉问。

“在与德国人的交战中,幸好上帝没有派其他的对手来。战斗在1914年夏天打响的时候,我正在里昂参加赛车比赛,那时候赛车就是我的生命。知道吗,我代表国家首次赢得那项赛事。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要是我的首席机械师没有被其他车子撞上,那就更完美了。”

“有生命危险吗?”佩卡拉问。

“没有。”纳格斯基说,“但是伤得很重,瞧见了吧,这是场危险的游戏,调查员,就算你没有手握方向盘,也可能飞来横祸。”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机器感兴趣的?”

一见话题转到机器上面,纳格斯基顿时轻松了不少,打开了话匣子。“我第一次见到汽车是在1907年,记得是辆劳斯莱斯幻影,是米哈伊尔大公从国外买回来的。父亲和大公以前每年都要去打猎,因为普利佩特河的沼泽里有很多秋沙鸭。父亲还想看看汽车内部的管子,”纳格斯基大笑起来,“那是他的称呼,内部的管子,好像汽车是一个放在壁炉上的时钟。大公掀开汽车引擎盖的那一刻,我的生活瞬间发生了转变。父亲只是直愣愣地看着那些陌生的部件,在他看来,汽车不过就是一些金属管子和螺钉的集合体。而我却觉得它是有生命的,仿佛似曾相识,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我的未来将与它紧密联系在一起。在接下来的十年里,我赢了二十多次比赛,要不是战争来临,我还会是个赛车手。不过每个人的故事都是那样开头的,我说得对吧,调查员?要不是战争来临的话--”

“战争期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佩卡拉问。

“我没法返回俄国,所以参加了法国外籍军团,军团里的人来自世界各地,都是因为战争爆发而滞留在当地,无法回到祖国。参军两年后,我们在一个叫弗莱尔的法国村子附近与坦克相遇了。我们听说过这种武器,是英国人在1916年与德军在坎巴拉交战时首次使用的。到1917年,德国人设计建造了自己的坦克,不过在那次战斗之前,我还没有亲眼见过坦克。坦克给我的第一印象是速度太慢,每小时才跑六公里,比走路快不了多少,样子也不好看,像一只巨大的金属蟑螂。德军派出的五辆坦克里,有三辆还没有开到我们跟前就因为故障趴了窝,还有一辆被我们的大炮干掉了,最后一辆转身就逃,等到我们两天后在路边找到它的时候,已经烧得面目全非了,很显然是引擎出了问题。”

“听你这么一介绍,坦克也不是那么强大嘛。”

“是的,但是当我看着这些钢铁巨人被摧毁后的残骸,或者行驶后在路面留下的车辙,我知道在未来的战争里,它一定会成为主角。它不像那些风靡一时又很快淡出战争舞台的玩意儿,比如十字弓或抛石机什么的。我知道该怎么来改进它的设计,展望着当时还没有出现的技术手段,我在脑子里勾勒出它的形象来,把我的思路临时写在纸上。战争一结束,我就带着这些破纸片回了国。”

从纳格斯基口中,佩卡拉知道了后来发生的故事。纳格斯基在某一天走进莫斯科刚刚成立的苏联专利局,手里拿着超过二十项坦克设计图,这也让他顺利当上了T34计划的总设计师。之前,他不过是个在莫斯科街头讨生活的年轻人,靠给别人擦鞋为生。

“你知道我的项目预算限额是多少吗?”

“不知道。”佩卡拉说。

“没有上限!”纳格斯基说,“斯大林同志知道这个武器对我们国家安全的重要性,所以我可以开出任何数额,征用任何材料,命令任何人完成任何实验。你说我威胁到了国家的安全,其实你应该去指责那些派你来的人。你可以回去告诉斯大林同志,如果他按现在的速度继续下令逮捕军队里的军官,就算他让我完成了工作,也没人来开坦克了。”

佩卡拉感觉到,纳格斯基的不凡之处并不在于他能够动用巨额的款项,而在于他能够毫无畏惧地说出心里话。佩卡拉默默地坐着,倒不是因为惧怕纳格斯基,而是对方的确没有夸大其词。

由于担心失去对政权的控制,斯大林下令展开肃反运动。过去的一年半里,有超过一百万人被关进监狱,其中大部分是各级领导成员,他们被执行枪决,或者送进古拉格集中营。

“也许。”佩卡拉说,“是因为坦克让你改变了心意。要是换作其他人,保不定会干出什么来呢。”

“你的意思是,把秘密透露给敌人?”

佩卡拉点点头:“这是一种可能。”

“你知道为什么要叫康斯坦丁计划吗?”

“不知道,纳格斯基同志。”

“那是我儿子的名字,我唯一的孩子。你瞧,这个计划对我而言,像自己的亲人一样神圣。我绝不会伤害它。有些人不能理解,他们把我当成邪恶的弗兰肯斯坦医生,沉醉于将怪物赋予生命的快乐中。他们不知道我为此付出的代价。有时候,成功和失败都是一种痛苦,平静的生活会被打破,我的妻子和孩子就因此遭了不少罪。”

“我明白。”佩卡拉说。

“真的吗?”纳格斯基的语气里带着恳求,“你真的能理解?”

“你我都经历过艰难的抉择。”佩卡拉说。

纳格斯基点点头,望着房间的角落,若有所思。然后突然把头转过来看着佩卡拉,“你要知道,我告诉你的都是实情。”

“失陪一下,纳格斯基上校。”佩卡拉说完站起身来,走出房间,顺着走廊前行,两侧是紧闭的铁门。地毯吸走了他的脚步声,不但如此,整个走廊里都静悄悄的,好像连空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在走廊尽头,一扇门半掩着,佩卡拉敲了一下门然后走进去,房间里烟雾缭绕,呛得人无法呼吸。

“噢,是佩卡拉?”烟雾中传来一个声音。一个中等身材、体型壮硕的男人坐在房间角落里的椅子上,他脸上坑坑洼洼的,左手有些萎缩,一头浓密的黑发往后梳,小胡子有些花白。他手里的烟卷快要燃到尽头,再吸一口就要烫到手指了。

“是的,斯大林同志。”佩卡拉说。

斯大林把烟头在鞋底上掐灭,从鼻腔里喷出最后一股青烟。“你怎么看纳格斯基上校?”他问。

“我觉得他说的是实话。”佩卡拉说。

“我不相信,”斯大林说,“是不是让你的助理再去问问他。”

“基洛夫少校。”佩卡拉说。

“我知道他的名字!”斯大林提高了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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