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要,你是谁!你究竟是谁!”脚下是无数个女人!“大姐,大姐救我,大姐!”一个衣服残破的女人爬向她!“二妹,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女人有些惊恐的叫着。
“大姐,大姐救我!”她依旧叫着她,有些面目狰狞的叫着她,腿边,那些女人抓着她的脚,面目露着淫逸之色!她惊恐的想要踹开她们,但是她们却抓的更加的用力了。
向她爬来,“尊上的命令,你就享受着吧!”她们笑着说道。“不,不要!”“大姐救我!”她的二妹还在叫着她,满脸的惊恐让她有些反胃,“走开都走开。”“啊啊啊!”突然惊醒过来,“若然你怎么了,看着自己的妻子这样的样子!邝宇森狄抱着她说道。
“啊,我好害怕!森狄,我好害怕!我又做那个梦了,我又做那个梦了。”林若然躲在他的怀里说着。“没事,没事!我在身边,我一直在身边!”不知道该如何的消除她心中的恐惧,只能这样的安慰她!
“森狄,我又梦到爹把我关进宗祠了,哪里面的女人好恐怖!她们就想把我扒光,想要折磨我!她们说这个尊上的命令,她们说的尊上究竟是谁,为什么他要这样的对我!”这若然若不是在那宗祠里遭遇到这样的对待,想必至今还是不会这样安分的呆在府中,也不会一听那宗祠便色变了。
“她们说的那个尊上会不会是爹!”突然想起那天他想去书房找林善堂给若然求情,但是却看到了那惊悚的一面!“爹!森狄你知道了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为什么说是爹!”林若然听闻他这样说,面色更加的惊恐,还有着疑惑,这是爹的安排吗?
“我那天本想找爹,给你求求情,但是在爹的书房门口,却看到,有一个人在对着镜子在画着一张皮!”“画皮?爹爹的书房是任何人都不得进入的,除了爹自己!难道爹不是爹!”她记得小的时候,爹突然变得很厉害,可是从那天起,爹的性格就变了,对她们也是诸如外人一般!这样的残忍的对待她,还是她的爹爹吗?若不是他这样,她也不会,整天想着要离开她的爹爹,本来她以为嫁人就好了,遇到邝宇森狄的时候,她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他,那时候,是她最快乐的时候,以为可以离开爹爹,又能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有一片自己的天地,可是没想到,爹爹却要邝宇森狄入赘,这到底是因为没有儿子,想要以女婿为名来得到半个儿子,还是为了牢牢地锁住她们,她真的很绝望,但是从没有放弃过要离开家的愿望,至少,她的身边,还有她爱的夫君,可是现在,她真的再也不敢想了。
“爹不是爹!就像你说的!爹该是另外一个人!你爹可能已经很早就这个人给杀了。”森狄极其认真的说着,他一直知道她要离开的心,便是因为她的爹爹,根本就不像是她的爹。“森狄你这么说我就更加害怕了!这宗祠之法就已经这样的恐怖了,这爹的身份现在又是这般的可疑,你说他会不会杀了我们!总有一天,我们会死在他的手上!”那种蚀骨的恐惧又蔓延开来,看来这回这宗祠里的这几天确实是把她吓得不轻了。
“若然也不要担心,我们也要自己做好准备,留心观察爹的举动!他究竟是不是爹,总有一天,他会露出他的狐狸尾巴!我们一定要等到那一天,不可再轻举妄动了!”邝宇森狄安慰着她说道,同时也是让她不要在她爹面前反应不寻常,要是被发现,他们两个就都活不了了。
“嗯,知道了,森狄。”她点点头,看着他,心中总算是安稳了一些,但是一想到这恐怖的爹,还是觉得心中战栗!“来,躺下睡吧!我在你身边呢!”他笑了笑,抚着她的背!林善堂,你也该露出你的尾巴了。不久之后,看你还藏得住吗?
第二日,那郊外一群飞鸟盘旋在一块块石壁下,争先恐后的啄食着那些可怖的尸体,尸体几乎都已经血干了,被飞鸟一雕琢,裸露的内脏和肠子,身上的器官也已经少的可怜,看着这人数该是有二三十人左右,老少皆有,但是中年居多。“啊!”有人经过之后,被惊吓到,扔下手中的东西,直接朝着集市的方向拔腿就跑。
“太恐怖了实在是太恐怖了。”那些人就这样惨死了,那杀他们的人竟然还把他们的身体扔给飞鸟”“听说那些人昨天都还在的,早上一起来,他们的家人就发现他们不见了,没想到竟然是这般的惨死!”有人在议论纷纷的说着。这件事很快就有官府的人来处理,在现场处理的时候,那些人的家属听到消息,都纷纷的赶了过去,看见自己家人惨死,一个个都是痛哭失声!
有些则是一家人都死了,有好几具尸体都没有人认领。看着那些惨死的人,沐然有些惨不忍睹!“不知道是谁下这毒的手,这些个杀千刀的人!”看着这些人的伤口,除了那满身的被飞鸟啄食的痕迹,便再找不到伤口,难道是被人活活的把血给抽干了,看来该是高手所为!
“小妹,这样血腥的人,可有听闻起谁!”东明靖霍拧着眉说道,这样的恶行实在是令人发指。“之前只听闻着白煞吃人,闹得悬疑至极,现在也没听闻有什么人物该是这般的凶残啊!这样的人,我见一个杀一个!绝不放过。”沐然有些愤怒的说着。
“这绝不是白煞所为,白煞已经被我杀了,这该是另有高人所为,看着这杀人的手法,倒不是单纯的只为了杀人,而是为了祭奠所为,至于究竟是祭奠妖物,还是祭奠圣器,不敢是如何,这所为之人该是有很高的修为!”蓁墨恭州双手执剑走来,说的头头是道!
“是你!”看见他,她的心中就是一团火。“本大侠叫蓁墨恭州!不是你,还有今日我们可否撇开私人恩怨!我是来调查此事的。”指了指那些尸体说道。
“好,就如你说,我今日也是为此而来的,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们也就暂且撇开私人恩怨。”沐然也是一脸的赞同的说着,恩怨之结,来日方长,正事要紧。蓁墨恭州看着她,再次遇见的她,与第一次的稚气相比,多了一些其他不同的东西,让人好奇,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东明靖霍看着他,只见此人相貌不凡,眉宇之间有异样之气,该不是个寻常人!这倒是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小时见过的人!“敢问,蓁墨兄,我们是否有照过面!”他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他想他该是见过他的。蓁墨恭州看了看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可是他就是这样对于一般印象不够深刻的人,他是记不得的!
“我是没有任何的印象,就算见过,也该是记不得了。”笑着说道,被认出就不好了。“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今日便算是认识了。在下靖霍,蓁墨兄可直呼我靖霍兄便可!”东明靖霍执扇作礼说道,“好既然靖霍兄如是说,那蓁墨也便是交你这个朋友了。”蓁墨恭州回礼道。
“方才,蓁墨兄说这是高手所为,可知道这般厉害的高手,这东明境内有几人!”蓁墨恭州看着那些尸体,突然有些犹豫起来,“这等高手,怕是东明国也只有屈指可数的那几人了。”“莫非,都是那些人!”东明靖霍一脸凝眉的说着,“嗯!”蓁墨恭州看着他点点头!两个人已经心中明了,但是该不是他们东明国的人所为吧,这又让他们的心头上凝上一层迷云。
“还有那西域帝国的人,也不得而知啊!兴许是他们所为吧!东明国这么多年都没发生这样的事情,如今这西域帝国刚入境,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沐然有些怀疑的说着,听闻那崇昉国师不是善类。
“小妹,现在什么证据也没有,我们要先静观其变!”东明靖霍打住说道,他这是提醒沐然,祸从口出,尤其是如今的局势!沐然也会意的不说话了。“兴许不是人所为,也可能是某种高等级的兽所为。”蓁墨恭州猜想道。
“这若是人所为,大可以用化尸散来消灭痕迹,出现如今这样的情况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是高等兽所为,一种是高手所为,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人们引起重视,还有为了警告我们。他一定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才会这样做的!这么说来的话,他该是还会这样做的!”东明靖霍有些担忧的说着,“这平静的东明国将要掀起一场巨变,看来这个人的目的就是东明国,这样说来,该是西域帝国的嫌疑要大些了!我们接下来要多多注意那西域帝国的人!”沐然有些感慨的说着,蓁墨恭州也叹了叹。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蓁墨兄,我和沐然要告辞了。”东明靖霍笑着说道,他本就超然出世,若不是沐然,他也不会管这些事情。闻言,沐然说道:“靖霍哥,你先回去吧!我想为这些死去的人,携一抔黄土,送他们入土,让他们的魂灵得以安息,我一定会抓到凶手,让他们死的其所得!”沐然有些泪眼朦胧的说着。
“好,沐然,那你小心点!我便先走了。”东明靖霍也不再说些什么,转身离去。“放心吧,还有我呢!”蓁墨恭州笑了笑。沐然看了他一眼,第一次,觉得他没有那么的讨厌。
“嗯!”点了点头,弯下身手中攥着一把黄土,左手拿出腰间的酒壶,黄土一撒,酒壶中的酒就倾泄而下!“永安,愿得所!”心中默默祝愿。看着她,蓁墨恭州也手攥着一把黄土,朝着天空撒去,“下辈子,该是生在那安乐人家!”其实就算是生在安乐人家又如何,何人能做到真正的安乐。
树梢上的女子看着这场景叹了叹气,转身便离开了。“盲修,你顾虑顾虑我可以吗?老这样成天,跑这跑那的!起码要等等我吧!”闻言,盲修仍然顾自的飞去,白煞只好紧随着她。
“最爱看这人间百态,只是不知今朝又是何景,月幽幽,人海茫茫,山犹在,水自流,人凄凄,断魂处,别是凄凉,最是凄凉!”盲修有些叹息道。这天空的又开始飘起花絮来,晃晃悠悠的,最是灼人心。
断魂处,别是凄凉,最是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