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棠。”媚晚循声往下走,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够凭借着感觉,媚晚忽然听到粗重的喘息,心里有点儿纳闷,然还是循着过去了。“慕棠,慕棠……”
“主子。”慕棠说话很小,还有点儿浑浊不清。
媚晚察觉到有人在缓慢的靠近他,然气息非常的不稳,甚至可以说困难,媚晚还没有想出怎么回事情,便被撞倒了,毫无预防的摔在水中,水下果然不是泥沙,媚晚摔坐在了水中,本来便有点儿这下变的疼了。可她还没有起身,一个重物便重重的压上了她。慕棠一下压在了媚晚身上,几乎把媚晚撞得躺下去。媚晚哼了一下,“慕棠,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不小心?”
“真是主子!”慕棠停了半晌,甚至连呼吸都摒住了,“太好了,不是在做梦。”慕棠好像甚是惊喜,然说话时喘着粗气,即使四下都是水,媚晚旧清晰的感觉道了慕棠热似沸铁的温度。
“慕棠,你怎么了?是发烧了吗?”媚晚问道。
“没有事情,主子。”慕棠脑袋昏沉,如有重石压顶,费力摇了摇,眼前物事才清楚些,从水中坐了起来,可是他真的很热,好像要燃烧了一样,这种感觉和南叶蓁给的药那一次很像。只是媚晚呼出的热气不断扑到他脸上。
媚晚站起了身,“没有事情,慕棠,我们分开去找路。”
“是,主子。”慕棠伸手便抓住了媚晚,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便从体内升腾而起,他有种感觉他好像要变成野兽想要吃了主子一样,慕棠慌忙松开了媚晚的手,连连后退几步,可头脑昏沉,一个不稳差点又坐回地上。
“慕棠,你怎么了?”媚晚的观察向来细致入微,就是一只蚊子都逃不出她,更不要说慕棠浑浊凌乱的粗重喘息。媚晚伸手抓住慕棠的手腕,两指一点按住他脉象,“慕棠,你气血紊乱,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发高烧也不至于会如此?”
慕棠紧紧攥着拳头,手指狠狠的掐入肌肉,身体因药物而变得火热,“慕棠只是受了些轻伤。”似是压抑着万千情绪,欲喷薄而出,声音低哑而暗沉。
媚晚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抓紧了慕棠紧握成拳的手,语气也变得温柔,“慕棠,你还很痛吗?”
媚晚的手一直都没有什么温度,便好像身体里带着冰,然这对浑身如岩浆般的火烫的慕棠而言,这种冰冰凉凉的触感,正是他现在最好的解药。慕棠的肌肉变得僵硬起来,甚至想抱住她,想从她身上得到更多,一种奇异的热流从腹中一直涌到胸口。来得忽然,也来得汹涌。
牙龈早已被咬破,紧攥的掌心也开始泛出了血丝,慕棠几乎克制不住,想把媚晚拉入怀里,狠狠的抱住她,然慕棠最终还是都隐忍下来,尽管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然意识仍然清醒,即使只有一丝一毫,他都不能够容忍自己放纵。
“主子,慕棠没有事情。”慕棠抽出自己的手,“主子,慕棠这便去找出路。”慕棠只想逃离媚晚,心里舍不得,然舍不得的结果他自知无法承受的。慕棠刚一抬步,便感觉气血混乱,心脏急跳得仿佛要从胸腔中逾越而出,全身酸痛,像被人爆打了一顿似的,好热好烫。慕棠下意识地伸手在领口扯了扯,好像这样便能够让自己的好受些,喉咙忽然一热,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媚晚本来转身要走,然听出了慕棠的不同寻常,便顿住,又道,“慕棠,你怎么了?”
“慕棠……没有事情。”慕棠仍是如此毁道,然喘息的沉重使他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没有事情,主子……放心。”
媚晚眉心一皱,眼底汹涌出错综复杂的神色,又一次抓住了慕棠的手,“你到底怎么了?”
“没有事情的,主子。”慕棠一把挣脱了媚晚的手,“慕棠只是感觉有点儿热,一会儿便好了。”他掐着手心,努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问话,平板的语调像锈蚀的刀子一样生硬,明显在刻意压抑着翻腾的情绪。 满目黑暗,然媚晚还是能够感觉出慕棠的气息,浑浊而凌乱,好像一只隐藏在黑暗中伺机会随时会扑上来的狼。媚晚顿了顿,由着直觉地问,“慕棠,你是害怕我碰你?还是害怕你碰我?”
“主子,慕棠只感觉自己心跳很急,好像血管要爆掉一样,浑身都火烧了似的。”让他难耐痛苦,只能够不断地啃咬着他的四肢百骸,慕棠像离了水的鱼张大嘴喘息着,浑身被莫名的火灼烧着,先是痒后是麻,最终居然是狠狠地刺痛起来,便好像有股极大的力量在身体里膨胀,皮肤变得薄而且敏感,似是轻轻一碰便可能会破裂开一样。身体里的火在烧,胸口小腹连分身都跟着胀痛难忍,慕棠喘了口气,道,"或许,慕棠泡会儿水便能够好了,嗯,便泡水,这儿的水很凉。”
“这是温泉。”媚晚淡淡的道,“慕棠,有没有感觉自己需要做点什么?比如说……”媚晚垂下了眼睑,暗芒从眸中滑过,再抬眸,已是片清明,她把语气放缓,淡而清晰的道,“一个女人。”
慕棠整个人被媚晚的话给振了一下,说不出话来,不懂的这下都懂了,一个女人。他咬住下唇,微疼的感觉让他从意乱情迷里紧急清醒,他紧抿着唇瓣,想说“不”然说不出口,此刻他真的想发泄什么,小腹便便好像有千万蚂蚁蚁啃噬一样,浑身都在疼。
媚晚眉头紧蹙,缓缓凑到慕棠面前,慢慢拨弄着他的额发,“慕棠,你有没有感觉的到什么?”她贴到近得不能够再近,一字一字摩挲着慕棠的耳廓吐入耳中,字字沿耳入心,慕棠只感觉小腹中有什么感觉慢慢的升上来,似空虚又似刺痛,媚晚清幽的气息呼在他的耳畔,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他努力平稳呼吸,极力克制欲出口的呻吟。
“我……”慕棠闻到了一种幽然香气,让他口干舌燥,宛若沙漠旅人一样急着寻觅清河绿洲。慕棠真的很想抓过来,占为己有,然慕棠还是硬生生逼着自己退后一步。
媚晚眼神一闪,浮起一层雾气,忽然一把抓住慕棠,声音空灵,好似从远古传来,“慕棠,我想我知道你这是怎么了。”媚晚一面说着,一面出其不意的抓向慕棠下身,慕棠想要闪躲,然此时他正与欲望在相互绞力着,无论反应或迅速都比不得清醒的媚晚,媚晚抚住慕棠早已坚硬似铁的分身,粗粝的触感,她慢慢地上下撩拨,一种被极致愉悦的填满令慕棠心神恍惚,喘息不已,脑中愈渐苍白,不自觉地挺起身子,将分身进一步送入媚晚手中。“呵……”媚晚淡淡地道,“你还真是精神。”慕棠的身子完全僵硬,像被人一击即中般,只感觉羞愧难当。
“主子。”慕棠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以什么样的词汇什么样的语气来面对媚晚,他张了好张口,终于无力的吐出了这几个字,然而,在媚晚抚摸下竟那般的凌乱不堪:“主子……主子,您……求你了,你放手……”
媚晚不断抚摸着慕棠分身,眸光慢慢的聚拢,又四散开来,罩上朦胧的雾,一面淡淡的道,“呵呵。你这个时候还能够这么说,可见你自我控制的还不错。”
慕棠不停地挣扎着,尽管他感觉自己需要还远不止如此,然即使再怎么笨都还不至于不知道这是禁忌,慕棠脸色潮红中睁大了欲望充斥的双眼睛,颤音开了口,“主子……主子,求你,求你快放手……”慕棠努力压抑着几乎要溢出口的呻吟,心口因媚晚而卷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连手指都跟着微微蜷缩着,指甲陷入了肉里,泄漏了他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怎么?慕棠,还不舒服吗?”媚晚微微眯起了眼睛,缓缓握紧了拳,忽然加快,从上至下、来来回回、仔仔细细的抚摸着,指甲在他分身上撩人的划着若有若无的圈,圈圈好像随时都会中断,可又如此深刻烙印在慕棠肌肤上,跟着不断高涨的温度,渗入体内。然而媚晚说出的话依然清淡如常。好像,此刻做的是最常见不过的事情。
“不是。”慕棠全身蓦然抽搐,他不自觉的低吟出口,“啊,啊……” 媚晚一下下的好像撩在了他心上,慕棠按捺不住心口阵阵的刺然,发出宛若野兽低泣般的鸣叫,竟有点儿楚楚可怜。无论他再如何控制,终究只是一个未经人事又身中****的十六岁的少年……
“不是便好了。”媚晚不是感觉不出手心里的滚烫,对于这个东西,女人第一次接触都会不自觉的感觉恶心,媚晚亦是女人,自然少不了这种感觉,换做以前,这样的情况想都不会想,淡此时她对手中这个男子最引以为豪的东西,不然出奇的忍受了下来,居然还感觉慕棠此时的反应非常的有意思,甚至有点儿好奇他此刻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