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多久就被遣送回来了,还不曾摆过酒席呢!”
浅浅一惊,道:“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那怎么还算是成婚呢?耶律王府家的小姐,难道就这样随便给人欺辱吗?”
“这件事情王妃先是不知道内情的,据说是南靖小姐自愿的,她出门去跟哪个公子约会,当天就没有回来,大概是商量好了的,第二天就遣人过来行娉,可是正巧那公子家里的老太过了世,得守孝三年,这婚事也就耽误了下来,可是南靖小姐女生外向,心完全向着那一家的人,她的庶母又是一个下人年出身的,哪里能够管的住她,这样经常一来二去的往那府里面跑,两个人被那府里面的太太抓了一个正着。”
浅浅思虑着说道:“这件事情那就是可大可小了,看那家里喜不喜欢南靖,若是喜欢,大可以过一个两三年之后两个人成婚,若是不喜欢,那真是什么话都会说的出口的。”
影翠仿佛来了兴趣,站起来转到浅浅的旁边,一张脸神情十分的投入,说道:“可不是,当时可是闹了好大的动静呢,那府里面几乎要遣人过来讨公道,连他们家老太过世的事情都要扯到南靖小姐的头上来,那些话真是不堪入耳了。”
果然跟浅浅预料之中的没有错,那家人果然是瞧不上南靖的出身,如果换上是嫡出的郡主,那么他们又会是另外一样的嘴脸。
想了想,便问道:“怎么我听你说的好像是你亲身经历过似的,绘声绘色的,难道他们闹事的时候,还能够允许你们在一旁围观吗?”
影翠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些话原也不是亲自见到的,不过都是下人们之间的谣传罢了,真实的情况是个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
果然是跟着浅浅有一些时日了的,说话也比以前长进了许多,浅浅笑着摇摇头,不去做计较了。
难怪初初见到南靖的时候,中感觉到她眼睛里面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原来是被人欺骗了感情,原来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儿。
不由得又想到了轩辕澈来,像这样重情重义,又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男人确实不多了,这是一个复杂多变的社会,女人的幸福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
不由得又是一阵的惆怅,稍稍的坐了一会儿,便说乏了,影翠忙伺候浅浅上=床歇息。
日子过的百无聊赖的时候,浅浅收到了一封书信,是库鲁派人传过来的,说是要请浅浅到府中一叙。
想着自从上次一别之后,竟然一连好几个月都没有去库鲁府中,这样掐指算下来,竟然已经在这王府之中住了有大半年了。
时间过的真是快呀!
“这个时候库鲁爵爷叫我去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浅浅似乎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影翠,影翠这个时候正在浇花,那水顺着铁壶的花洒顺直而下,颇为漂亮,而影翠也出落的越发的好看了,气质不同于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