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莺看到珈蓝瞬间就故意靠在墨邪的胸膛上亲吻他锁骨做出一副风流状。
接着冷声道,“谁准你进来的!”
珈蓝冷笑道:“我想进来自然能进来!”
流莺脸色一绿,指着抬头甚为不羁的珈蓝道:“你……”
为了更好的模仿珈蓝的一举一动,她自然不会说出那种不堪的话,只是学着她冷冷一笑道:“我倒是要看你会耍什么花招!”
珈蓝不语。
流莺看着沧月吩咐道:“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将这个擅闯寝殿的女人给拖出去重打二十三棍!”
沧月冷汗涔涔看着两个女人顿时无比头大,将求救的目光投给好整以暇的王。
一个是魔后,一个勉强是今天才得宠的宠妃,两大实力象征,殃及他们这些鱼池,所以眼巴巴的望着那双狭长的凤眸。
墨邪抬眸,“是你自称是魔后的?”
不是……
墨邪手指绕着流莺的黑发打圈圈道:“你可知,就凭你这句话就能定个妄言罪处死。”
闻言,珈蓝盯着懒懒散散披着风袍坐在塌上,亲昵的搂着流莺的腰身,不由也是一震,疑惑的盯着他们两个人。
分明是他极其讨厌的人现在为何这般亲近?
墨邪看着她怔怔的看着他,不禁眼底升起一抹厌恶,先开口道:“拖出去打!”
闻言沧月是吓得冷汗涔涔。
“王……王……这……”
之前如胶似漆,在珈蓝带着小王子回叶府的那段日子王可谓是肝肠寸断,日夜思夜也思,这人回来了怎么是这反应?
珈蓝盯着墨邪道:“你……不认识我了?”
墨邪对于她这装疯扮傻的样子更是厌恶,“本王之前下令不准她踏入魔宫半步,你当本王的话是耳旁风吗?”
沧月面色一白,王何时下过这命令了?
珈蓝皱眉,这是墨邪对流莺下的指令……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一夜功夫就天翻地覆了?墨邪眼底那浓浓的厌恶之色分明是对流莺才会有的。
沧月擦汗,“人是我放进来的,可……”
劲风过,沧月的身体飞出几米跌在殿外,落到门口,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变脸连半点预兆都没有。
“你可知罪?”墨邪转眸严厉的说道:“本王最讨厌自作主张的人,下次再犯,不单单是断你几根肋骨那么简单。”
沧月重新爬起来跪好,不敢再开口。
珈蓝不可思议的盯着墨邪。
流莺愈发的得意,除掉珈蓝身边的人看她还有什么王牌!
攀着墨邪的手臂,流莺问墨邪道:“那她怎么处置?”
墨邪闻言低头看着攀着他手臂,难得露出女儿家娇柔的‘珈蓝’眼底柔情一片,以为她是故意做给情敌看的,于是配合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亲昵道:“你说呢?”
“打她一顿,丢出去!”
“好。”
听着他对别的女人如此迁就爱护,珈蓝只觉得刺眼,知道肯定是流莺对墨邪用了什么邪门歪道,不由对流莺更加厌恶,目光沉沉的盯着攀附在墨邪胳膊上的流莺,微微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