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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好像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同往常一样,我跪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爸爸”当着所有姊妹的面,拿着沾了盐的皮鞭,粗暴的抽在我身上:逃啊!你给我逃啊!小不要脸的!吃了我的饭,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不孝顺的人,是会遭雷劈的!

没有人替我求饶,她们麻木的看着我,等待“爸爸”发泄完,开饭。

喜欢上牛俊,只因他曾对我说:小昭,别再逃了好不好,逃的了今天,逃不过明天,离开这个爹,还有另个爹,既然没人爱你,那就好好爱自己,你又何苦自己找罪受呢?

我揉着泪眼抬起头,入眼的,竟是玉兮禾。

一袭月牙衫,一柄油纸扇,一段石板路,笼在江南霏霏细雨之下,他眉目疏朗,俊秀无双,唇畔挂着一抹摄人心髓的笑意。

朱唇轻启,他墨黑双瞳渗出点点调笑:“小昭,你还敢说你不爱我?”

我欣喜的站起身,想要向他奔去,却听见那蛊惑至极的嗓音,此刻乖戾道:“如果你敢离开我,我就先杀了你!再杀那人全家!最后自杀!”

我心下骇然,回过头,仙姿飘逸的花容月依旧一袭素白衣袍,眉心那颗菱花痣,生生灼了我的眼:“娘子,我要你幸福,但幸福必定是我给的!听懂了么?!”

头痛欲裂,我只得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靠!这年头,连做梦都逃不开这群魔鬼,还让不让人活了?!

醒来时,便看见小蛮一张欣喜若狂的脸,攥住我的胳膊一通狂摇:“小昭姐,你终于醒了!你终于醒了!狄青,你快来啊,姐她醒了!”

说着,眼圈红起来,呜咽道:“呜呜,虽然早前花姐夫说你今日就能醒过来,可你一天没动静,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傻丫头,”我抬起手,掐一把她嫩豆腐似的脸颊,“我睡了多久?”

“整整十天。”小蛮跑去桌边端了杯茶来,放置唇边吹了吹,“你中了很厉害的毒,花姐夫想了许多办法,依然束手无策,最后……”

我坐起身,接过她递来的茶。

“最后怎么了?”

“最后……”小蛮犹豫了下,还是道,“他守在你身边三天三夜,最后不晓得用了什么法子,竟将姐中的毒全部吸入自己体内,这才保住了姐的命。”

我手一颤,茶水洒出些许,“接着呢。”

小蛮望我一眼,咬了咬唇:“他命欧阳春将你送来金陵府,不过两天,咱们的探子便打听到,一品堂堂主霜秋白,死了。”

我“唔”了一声,敛目轻啜了口茶。

小蛮讶异道:“姐,你为何不惊讶?为何不问他是怎么死的呢?”

茶有些苦,我将杯子递给她,笑了笑,“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花容月舍不得我死,霜秋白舍不得的花容月死,可我们三人,总要死一个的呗。”

小蛮愈加讶异的瞪大双眼,正欲再问,狄青扣了扣门,推门进来。

视线掠过我,并没有停留太久,他面无表情的道:“小昭师妹,王爷有令,待你醒了之后,前去东厢房见他。”

我默默点头,从床上爬起来,除了有些头晕脚软之外,并无其他不适。想来,虽然命悬一线,必定有上等的真气和上好的人参补着,这把老骨头调理的还算不赖。

换了件轻纱罗裙,我随狄青来到义父面前,屈膝跪下。

义父一手摩挲着茶盏,一手执着黑子,正与赵祯对弈。嗅着浅浅茶香,我能分辨出,薄胎白瓷中盛着他最爱的碧螺春。

一炷香后。

我跪的眼冒金星,额上大滴汗珠滚落,义父始终一派淡然的落子、品茗,似乎根本看不到我。赵祯更甚,从我进门那一刻,他一心扑在棋盘上,看都不看我一眼,完全当我是二氧化碳。

最先沉不住气是狄青。

见他欲要张口,我一眼珠子将他瞪了回去,示意他少管闲事。

很明显,义父是在以我试探赵祯,许是因为玉兮禾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教训,我莫名其妙成为义父眼中那枚红颜祸水,倘若赵祯输了,指不定我这条刚捡回来的小命,又要报销了。

这盘棋,他二人下了足足一个时辰,我也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最后,赵祯谦逊一笑:“八王叔,侄儿侥幸。”

义父虽然落败,却是喜不自禁:“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受益,这一趟出宫历练,你确实精进不少,叔父甚是欣慰。”

赵祯起身,拢了拢儒袖,笑道:“八王叔缪赞了,若说教人刮目相看的,是小昭才对。”

我低下头,你丫的就继续引火烧我吧!

“藏巧于拙,以静制动,兵法之上上乘也。素来知道小昭藏而不露,可惜本王还是看走了眼。”义父眼风凌厉的扫过我,“若为男子,当是良才,可奈何你乃女儿之身,若有太重心计,未必是什么好事情。”

完蛋了……

我忙伏地一叩:“义父请明鉴!小昭的心计,只会用在敌人身上!”

“那,谁是你的敌人?”

“小昭对赵宋皇室忠心耿耿,对义父绝无二心!”

义父微一点头:“嗯,不枉义父养你一十六年。”

之后,他再度沉默了。

赵祯知趣道:“八叔,您与小昭许久不见,想必有很多体己话要说,侄儿还有事儿,先离开了。”

言罢,赵祯带着狄青出了房门,留下我与义父。

许久之后,义父叹息道:“小昭,从小你便与别不同,为父当真以为,你与狄青一文一武,乃是上天赐给我宋皇室的宝贝。”

顿了顿,他又道,“却不想,你竟是霜秋白的孩儿…… 你可知道,当为父收到花容月的书信时,心有多痛。那晚下令青衣阁动手杀你,确是为父一时糊涂……”

“义父言重了!”我喉头一紧,伏地诚惶诚恐地道,“没有义父,这世上便没有小昭,养育之恩大于天,若是义父真想要小昭的命,小昭绝不会眨一下眼睛!”

“为父哪里舍得要你的命呢?”他走到书桌前,抚着桌上的白玉镇纸,淡淡道,“眼下,为父要你做件事,你可愿意?”

我没有半分犹豫:“小昭自是万死不辞!”

“三年。”他缓缓道,“回到皇宫,为受益除掉刘娥,以及后宫中那些别有居心的女人。”

我心头巨震,忙道:“义父,小昭怕是难以当此重任,况且,我已是……”

“你太谦虚了!”他震声打断我,言辞异常冷冽,“先前,倘若你真有心在后宫争上一席之地,怕是要不了几年,将会成为我大宋史上的则天女帝了吧?!”

我颤栗的伏在地上,多说多错,不如闭口不语。

伴君如伴虎,无论是枕边人还是下属,他们希望你聪明、你得力,但又不希望你太聪明、太得力!自古多少忠臣良相,最后,不是落得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一片赤胆忠心,未必得偿好报!

义父的语气再次和缓下来:“幸而,为父知道你志不在此,更知道你懂得感恩图报。此乃为父交于你的最后一桩任务,待你完成之后,便再也不欠皇家什么,再也不欠为父什么。”

我漠然无语。

“怎么,信不过本王?”

“义父千金一诺,小昭岂会不信。”横竖躲不过去,我干脆道,“只是三年过后,义父您会恩我出宫么?”

“只要花容月肯来接你。”

义父摩挲着白玉镇纸,眸色深邃,“三年内,倘若宋国境内再也听不到一品堂这三个字,他来接你之日,便是你离宫之时。”

我颓然而坐,扯出一抹苦笑。

此举还真是一箭双雕啊!我在深宫拼死拼活的为赵祯肃清太后党,还他妈兼职做做人质!现如今,霜秋白死了,花容月为我渡毒之后,身体必定大不如前,一品堂已经难成大气,这还不够吗?

不过……

我直言不讳:“花容月未必肯。”

“他一定肯,为了你,他连性命都可以不顾,难道还不肯放下仇恨?”义父走来我身边,弯腰将我扶起,拍拍我的背,“乖女儿,去找花容月聊一聊吧,顺便去你父亲坟前上柱香。无论你有多恨他,可他终究是你亲生父亲。”

我低头恭敬称是。

出了金陵府的朱漆大门,已是月上中天,小厮早已牵着一骑枣红马立在门边,见着我,即刻迎了上来。“姑娘,您请……”

我一翻身上了马,才扬起鞭子,赵祯在身后唤住我。

勒了勒马缰,我正想跳下行礼,却被他扬手制止,思量再三,只能垂目道:“公子,您可是有事儿吩咐奴婢去做?”

沉吟片刻,他道:“小昭,你走吧。”

你说这人有病吧?我本来就是要走的好不好?!

赵祯吸口气,望着我,目光深沉:“我是说,走了之后,便别再回来。”

我微一颤,旋即笑道:“公子说笑了,奴婢去去就回。”

语毕,我一甩长鞭,策马而行。

奔了几步,终是忍不住嬉笑一声:“不是诚心所言,往后就不要轻易说出口,指不定有傻子会当真呢!”

他没有回答,我也懒得与他纠缠,猛甩长鞭绝尘而去。

待我赶到春风得意楼时,如我所料,金陵最大的销金窟,早已关门歇业多时。

我一脚踹开大门,往日喧嚣鼎沸的厅堂如今空空落落,令人唏嘘。许是听见人声,二楼小窗探出几个脑袋,瞧见是我,又面无表情的缩了回去。

没人理我,我也不理她们,径自上楼。

正想再次踹门,抬起的右脚却顿在半空,透过纸糊的格子,望着黑黢黢房间,心头像是被巨石碾过,一阵阵,痛的难以言说。

捧住胸口,我缓缓蹲下身。

蓦地,欧阳春的声音从头顶沉沉砸下:“他不在。”

我虚若无力的抬起眸子,见他一脸如丧考妣:“他在哪?”

“师父墓前。”欧阳春哽咽道,“已经跪了三天三夜,谁劝也没用。”

“霜秋白葬在何处?”

“出了城向西十里,有处栖霞山庄。”

“多谢。”

我强站起,掉脸下楼。

……

策马狂奔半个多时辰之后,我才找到欧阳春口中的栖霞山庄,等我寻到花容月时,尽管早已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却还是被眼前景况惊的捂住唇。

走上前,我蹲在他身边,颤抖着撩起他耳侧一缕灰白长发。喉中似有鲠刺,我满心酸楚,一时说不出话,只能从身后圈住他。

他开口问我,音色沙哑而低沉,“小昭,你的身体可还好?”

我点点头:“没事了。”

“那就好。”

顿了顿,他又道,“来,跪在我身边。”

我乖觉的与他并排而跪,听他吩咐,“你我还差高堂未拜,今日,便在义父墓前,行完这最后一礼吧……义父他,一直很想亲眼见我成家立业……”

我“嗯”了一声,在这森寒的墓室前,我终于同花容月拜完天地。

他牵着我的手缓缓站起,许是跪了太久,许是余毒未尽,他身形一晃,若非有我扶着,险些摔倒在地。我不禁埋怨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便如此糟践自个儿身体?”

他微微一笑,不冷不热的回敬我:“那你呢,给自己下毒,究竟所谓哪般?”

我一滞,苦笑道:“因为……我想死,一个失了贞的女子,本就没有颜面再活在人世间,况且,一面是义父,一面是你,我实在不知如何抉择。”

“如此?”

“恩。”

花容月憔悴的脸上,立时闪过一丝痛色,豁然甩开我的手,他向后连连趔趄,扶住墓碑方才站稳,继而指着我厉声道,“你究竟,还想骗我骗到何时?!”

我惊怔之下,索性笑起来,一字一顿地道:“骗到你不再骗我为止。”

他微愕,我骤然换了一幅神态,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积蓄已久怒意爆发而出:“花容月,如若你我成亲那日,我没有毒发入骨,将会发生何事?!”

他神色一凛:“你……”

“让我来告诉你可好?接下来,我义父和赵祯都会死,就死在那个喜娘手上!而你将与李元昊联手,吞了这天下!”

“理由呢?”

“玉兮禾找来假扮我的人,必定身手不凡,纵是欢喜是个绝顶高手,但怎么可能一招就将那人制服?因为她早就被人控制住了,控制她的人,正是你重金聘来的喜娘!想她小小一个喜娘,若不是一品堂中人,如何得知那些聘礼皆是一品之物,如何知道举国酒楼药铺全是你花容月的?!

我不清楚你是何时知道我被掉包的,但你肯定知道我被掉了包,如此一来,青鸾的谎话便露了陷。你囚禁了她,因此在婚礼伊始,身为婚礼包办人,却一直瞧不见她的踪影!我也是在那一刻,才开始真正怀疑你!”

花容月哑口无言。

我冷冷一笑:“然而,你却没料到我又跑了出来,没料到我会横插一杠子,搅乱了你先前所有计划。所以你一直静观其变。直到最后,你见我有意放过萧朴,便知我有意放过玉兮禾,于是你教一品堂众人离开,放出了青鸾。青鸾箭术了得,你知她因嫉妒必会杀我,而玉兮禾,必会舍身救我!真是妙哉啊,你就不怕她一箭射死我?!”

“不可能!我既然这么做,自有完全把握!”

“嗯哼,承认了哈!”

我松开他,使尽吃奶的劲儿,一巴掌扇过去,“你不是说自己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么?你不是说此生有我别无所求了?你不是说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品堂么?花容月,你他妈活脱脱就是一个大骗子!”

脸颊五个红指印渐渐浮出,他先是愕然,旋即冷道:“我还是那句话,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有何不对?!况且,从你我相识之初,你不是已然知道我是反贼?!”

“靠!你他妈做只反贼还这么嚣张?!”我怒上心头,顾不上他大病未愈,再是一脚踹上去:“那玉兮禾呢?!他在被逼无奈之下,尚且顾念与你之间的兄弟情义,以为你深陷绝境,还想着保你一命!可你,却要将他赶尽杀绝!”

“够了!”

花容月高高扬起手,踟蹰许久,还是放下,拂袖恨恨道,“他若真拿我做兄弟,如何会骗我一十二年?他若真拿我当兄弟,如何会做出那种……那种无耻之事?!我早告诉过你,我不是什么好人!谁若得罪了我,我便教他生不如死!敢碰我的女人,我不将他碎尸万段,已是顾念与他之间的兄弟情意!”

“什么残花败柳又如何,说到底,你还是介意!”

“天下间,试问有哪个男人不介意?但我介意的并不是你,懂不懂?!”

“懂你妹!”

我气极,又想甩他一巴掌,却被他攥住手腕。他一用力,将我反扣在胸前,冷冷道:“怎么?你心疼了?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我扬起眉,嗤笑:“怎么,自负如你,不自信了?”

“回答我!”

“花容月,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告诉我小玉曾为杀连城重病一场,教我以为,自己永远也代替不了连城姐在他心中的地位,教我断了对他那份念想,不正是担心我会爱上他么?!哈,亏我还一直怜你孤苦,怜你眼盲,一直想要扭转乾坤改变你的命数,现如今我才知道,像你这种人,根本就该下地狱!根本死不足惜!”

花容月握住我的手一颤,许久,他颤声问:“所以,你讨厌我了,是不是?”

“不。”我转身抱住他,笃定道,“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即使我不明白自己对他,为何总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即使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但我爱你,毋庸置疑。”

他再是一颤。

我伏在他胸口,无力的闭上眼睛:“小花,我真的累了,事到如今,你能不能对我讲句实话?你究竟,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苦衷?”

他倏地抱紧我,身体在微微颤抖着:“不是我不肯告诉你,只是我怕……怕你会离开我……小昭,你原谅我好不好,不论我先前是怎样,但请你相信,现在的我爱你,绝不比任何人少半分……”

我用力点头,这满头灰白长发,便是实实在在的证明。

只是,原不原谅你,却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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