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你这句话问的好。也许有人就要问了，我拿银子从人伢子里把你们买回来，不让你们伺候，不使唤你们，那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呢。抑或者在心里猜疑，我这个小姐，是不是要让你们去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在这儿，我就告诉你们，把你们脑里那些肮脏的思想都给我收起来。我石家不留无用之人。待会，我会给你们二十六个人，一一安排事情去做。每个人，都给我尽心尽责的去学、去做。不懂的，都可以问我。七天过后，我会对你们的最终去留，给出一个最好的决断。我这般说，你们可听明白了？”
“回小姐的话，我们听明白了！”二十六个人，在刘全的领头下，齐声喝道。
娇娘满意的点了点头。想回头问问娘亲的意见，却见娘亲怔怔的望过来，慌乱的闪烁着眼睛道：“闺女，你刚才这训人的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说得一套一套的，我听着这心里都渗得慌呢。可别是又烧坏了脑袋。”
娇娘心知娘亲这是把犯病会说胡话这个旧俗加诸在这个自身了。目光闪了闪，就凑过去，把脑袋挨到了娘亲手中。
“娘，我脑袋好着呢。哪儿会再发烧。我刚才说的话，都是从最近常来我们酒楼用膳的那些达官贵人嘴里学来的。我看他们训斥下人，那是一说一个礼，连气都不歇的。娘您也知道，我记性好，听了几回，就记住了。”
“果真是如此？”柳氏狐疑的望了望闺女。最近来酒楼的客人，确实是以达官贵人居多。闺女刚才说的那些话，多半真是从他们哪儿偷学来的。不然，凭闺女的这点口才，是根本说不出这一套又一套的规矩话来的。
娇娘朝柳氏挤了挤眼睛，撒娇的蹭了蹭柳氏的胳膊窝。
“当然是如此。娘，我那点歪才，也只不过就能跟爷奶和大伯母斗斗嘴了。像今儿这种上堂面的话，我若不是偷学，才说不来呢。娘，你过来好一会了，难道就不担心四弟在厨房里给你捣乱么？”
柳氏闻言，剜了娇娘一眼。
“他敢！我让你二哥在厨房帮我看着呢。不过说起来，我也过来好一会了。你二哥会不会没看住你四弟，让他又跑去了后院。这些日子，我总见你四弟往那后院钻呢。闺女，你有空可得帮娘好好盯着点，别让你四弟冲撞了那后院里边的八位贵人。”
“娘，我会的。再说了，我也就随口说说。娘您不都说了，四弟已经不是以前的捣蛋鬼了。既然不再捣蛋，那怎么可能会去冲撞别人呢。他爱往后院跑，估计是在里边认识了什么同龄人……”
“能认识什么人，你四弟可是比你还小呢。这么小的娃子，哪儿可能认识什么人。这儿又不是石头庄。我又不让他往外边跑。他哪儿有机会认识同龄人啊。不行，越跟你说，我这心里越没底。我还是听的话，去看看你四弟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