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秦风流付不起钱来?给我了这么几个廉价豆腐残渣!”秦风流怒气凶凶得瞪着老鸨,让中年妇女的老鸨着实吓了一跳。
“秦大爷,白公子,我要是知道你们来,我那敢给你们这些货色啊!这不是见其它的姑娘被兰家二少爷包下来了,先让这几个姑娘给你们端茶倒水嘛!秦少爷您息怒,您消消气。”
老鸨低声下气道歉,就差点给秦风流下跪配礼了。
“包下那些姑娘的是兰家二少爷?兰青?”秦风流脸拉了下来,不大好看得询问老鸨。
“正是在下。”楼在下来一位飘飘青衣锦袍公子,样貌清秀俊美,头带玉冠,头发被玉冠束起,豪不逊色于秦风流,见到秦风流时,那眼神像是见到老朋友一般。
“呵呵···”秦风流对于讨厌的人从不掩饰,大部分都会表现出来,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是喜欢,很是性|情中人,那时候他讨厌兰家。
一是因为他们秦兰两家本就不合,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跟兰青相貌不相上下,凭什么兰青就是京城三俊第二,而他是第三,他,不服!
而兰青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他这次很明显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有一句叫情敌见面份外眼红,现在他们是敌人见面份外红眼,两人眼神相交在一起,就差爆出火花来,白雪琦依昔记得,那时,她是第一次见到,两个大男人用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在交战。
也就从那次开始,秦风流跟兰青的交战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们达成协议,说要比一比,五局三胜,谁要是赢了,就是排名第二的京城三俊,要是输了就要在城门大喊一百次我很丑。
他们为了这排名第二京城三俊的名号,也是蛮拼的,她很荣幸的成为他们的裁判,比什么她来定,她为了和平共处,定得都是很要风度的。
第一局,赌,牌九,麻将,骰子,买大小。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白雪琦挽起衣袖,摇着骰盅,勾起意味深长的微笑,最后他们比平了,白雪琦这个庄家稳赚五十万两黄金,整个都笑歪了。
第二局,黄,H的黄,比的是画春|宫|图,看看谁画得黄,谁画得更让人兴奋,谁画得受人欢迎,这局秦风流胜,兰青交了白纸,秦风流洋洋得意着说:“连春|宫|图都没见过,是不是男人!”
第三局,嫖,嫖|女|女的嫖,在一柱香的时间,先在闹市嫖来一个人者获胜,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幼,这局道是兰青胜了,兰青好不得意道:“还风流呢,连个女人都嫖不来!”
第四局,比文,用一句情诗打动一个姑娘,这局兰青胜,他说:相思树底说相思,思卿恨卿卿不知。
第五局,比武,武,当然不是打架啦,你们想多了,真的是想多了,只是一百米短跑比赛而已,这局兰青胜,五局三胜,很显然兰青胜了。
这几天折腾一番下来终于分出胜负了,兰青依旧是京城三俊第二,而秦风流就要去城门上大叫一百次我很丑了,愿赌服输嘛!看着从小养尊处优的秦风流在高高城门上,大叫我很丑,这情景,唔,哪怕花钱,她白雪琦也要去看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