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出去的东西,焉有收回的道理,还有你救了我一命,我自动以身相许,那个什么上官墨襄,想都别想。”极度张狂的话从男子嘴里溢出,陆兰雪只觉脑中嗡嗡作响,她这是犯桃花吗?
转过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的玉佩,莫非她惹上了什么麻烦人物,从那日的情形就可以看出来了不是嘛。
陆兰雪叹了口气,她现在没空管这些了,先解决自己的事才是真的。
容妃听了上官墨襄的话,脸上的神色渐渐地僵硬苍白着,低垂的眼中闪过冷寒的幽光,抬眼看着上官墨襄时却是一脸温柔似水,双眼温润灵动,似有几分疼惜:“皇上,那陆小姐当真得太后宠爱,只是惹得皇上名声有些受累了。”
“爱妃,朕对你的宠爱不会有变,爱妃无需顾虑……”上官墨襄享受着美人在怀,心中却是突然想起山上那曼妙的人儿,派人去查了许久,至今仍未有消息,看来他的那些暗探也该整治一番了。
“臣妾自然知道皇上宠爱臣妾,日后定然会与那陆小姐好生相处的。”容妃柔柔的窝在上官墨襄的怀中,柔柔的小手,有意无意的挑逗着他。
容妃拦断上官墨襄的话,整个人面若桃花,唇若樱桃,无时不散发着诱惑。
上官墨襄眼神深邃,灼热的看着眼前的人儿,话语意味不明,“爱妃在宫中自是独一无二,何须如此担忧。”
“皇上。”容妃得到想要的答案,柔声唤道,目光爱恋的看着上官墨襄,红唇微启,引人遐想,发丝有些凌乱的脑袋微微摇晃着,喃喃道:“人家只要有皇上宠爱就够了。”
上官墨襄淡淡地看着她,“爱妃就是深得朕心,朕定让会宠爱如昔。”
容妃面色酡红的点点头,眼中的光芒越发炙热,水润的唇瓣紧紧地咬着:“皇上,您可要一直这么宠着人家。”“主子,那些长老来信了,让您回去,似乎是为了您的终身大事。”竹末静静的立于一旁,将方才收到的信交予司徒澄。
司徒澄一愣,眸底闪过迷茫,陆兰雪的问题,他都还没解决,这些个老头子竟然还给他添乱子。他以前只是对那些个女人没兴趣,可也不代表他不喜欢女人,这些个老头子天天杞人忧天的,现在倒好,还直接计划着他的娶妻之事,这些人当真是太闲了。
取过信件,司徒澄眉心一皱,该死的……
竹末目光触及纸张,脸色突然一变,不会吧,那些个长老这回玩大了,竟然让人直接准备主子的婚事,对象竟然是主子的表妹,这回可难办了。
司徒澄沉着脸,半响,“准备一下,明早动身回去。”
“是。”司徒澄叹了口气,若是以前或许他会将就了,但是现在他的心里已然有了陆兰雪,那么他便不可能让她为难。
陆兰雪对他是绝对不讨厌不厌烦的,这些他可以肯定,只是可以看出她对感情极为小心,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想过成亲之事,若非如此她何苦故意将自己丑化。
竹末看着自家主子,缓缓垂下双眼,眼中只剩下一片幽离清冷,眨了眨眼眸。
陆兰雪原本睡得极为安稳,突然觉得有一股炙热的眼神,视乎要将自己融化了,让她极为不安的睁开了双眼,“怎么是你。”
“明日清早,我便要离开一段时日,过来看看你。”司徒澄本是想看她一眼便离开,谁知看着她那睡得极为香甜的模样,脚下却是迈不开了。
“嗯?”陆兰雪有些懵,这黑灯瞎火的跑来就为了说这事。
“我要回家处理些事情,雪儿可不准趁机偷偷嫁人知道吗。否则,就是抢我也会把你抢走的。”司徒澄霸道的宣誓着,眼神灼热的看着陆兰雪,仿若要将她刻入心中一般。
陆兰雪被她顶得有些不自然,不自然的清清喉咙,“女子大了自然是要嫁人的,况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唔……”
陆兰雪眼中有着震惊、不解、慌乱、甚至恐惧,这男人也太乱来了吧,竟然吻她,陆兰雪拼命的挣扎,却发现纹丝不动,末了,只好认命的任由他搂着,整个脸如同蒸熟了一般。
司徒澄原本只是想惩罚一下陆兰雪那口无遮拦,却不想她的唇竟然如此香软美味,如同上等的糕点一般,让人弥足深陷。
“嗯,自然是要嫁人,只是那人只能是我。”司徒澄良久才不舍的松开陆兰雪的红唇,看着因自己的亲吻而有些红肿的香唇,心底软软的,极为满足。
“你……”陆兰雪刚想顶撞,却是见司徒澄一脸警告的神情,很没志气的吞了进去。
司徒澄伸手轻轻抚摸着那柔软的红唇,好似稀世珍宝。
“记得我说的话,我会让你保护你的。你跟那上官墨襄的婚礼,我相信你有办法的,若是你不行动,那么我就让我的人行动。”司徒澄赤裸裸的威胁着陆兰雪,他相信她有能力化解这次的赐婚,若不然,即便抢婚他也在所不惜。
明寒国皇宫。
“见过澄王。”
“本王要见父皇。”
“是!”天公公恭敬地应着,眼眸微微一闪,心底松了一口气。这澄王爷好不容易回来的,这些年皇上没少为王爷担忧,若非因为皇后之事,王爷又岂会与皇上产生如此大的隔阂,日后只怕王爷若还像之前那样继续远离皇宫,远离皇上,那可如何是好,但愿此次回来王爷已然想通了。
天公公进去之后,司徒澄目光深邃的看着御书房门前的那棵桃花树,依然如此生机勃勃,如今恰逢桃花盛开的季节,粉色的桃花遍布枝头。
“澄王,皇上有请。”
“有劳公公。”
“儿臣见过父皇。”
“皇儿一路辛苦了,坐吧。”司徒东语气有几分激动,眼眶微润,看着眼前一表人才的司徒澄,目光似乎透过他看到了十几年前的婉后,若非他当时受了美色谜惑,而忽略了她,辜负了当初对她的承诺,她又岂会抑郁而终,而这个儿子又怎会远离皇宫。
“多谢父皇。”司徒澄嘴上虽然念着父皇,可是那神情仿若是对着陌生人一般,眸中毫无半丝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