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姐,有消息了?”
“嗯!你研发的那款香水只获得三等奖,不过我决定批量生产,你要是同意就过来签份合约!”
“当然同意,有钱肯定要赚!”
挂了电话,心情大好的我翘了一下午课,先去张熙公司签合约,签完合约谈妥各方面的事宜之后我又去售楼部看了看房子,看着那价值八位数的房子,我的心情一下跌倒谷底。
回到家已经晚上九点了,叶千辰脸色很不好的坐在大厅里,看到我回来,脸更臭了。
“你去哪了?”
“我不需要跟你汇报!”我走到他旁边坐下,“怎么,想训斥我?”
“你!”叶千辰似乎很生气:“你一个下午没在学校,你直到我找了你多久吗?”
“活该!”我见他火越来越大,便笑道:“跟我来!”
叶千辰这才没有发作,闷声不响的跟我进了房间。
“看这个!”我从包里小心翼翼取出奖杯,放在他面前,得意的说:“看好了,这可是本姑娘辛苦了一年才得到成果,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叶千辰故意问道,见我一脸挫败,这才微笑道:“这是今年国际香水大赛的奖杯吧?不过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三等奖奖杯!”他挑挑眉继续道:“怎么,三等奖就满足成这样?还有,着应该不能作为你逃学的理由!”
“那这个呢?”我取出我跟张熙钱的合约在他面前晃晃:“看清楚了,本姑娘凭自己也能衣食无忧!”
叶千辰接过去看了看,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看来这张一千万的支票我可以还给爸了!”
“想得美!”我一招猴子偷桃将支票抢在手里:“那老头怎么突然给我这么钱?是要遣我走?”
“爸说你可能不太愿意跟千珊挤一辆车,想给你买辆车,怕你不喜欢,所以让你自己去挑一辆车!”
“这点,他倒是很了解嘛!”我扬扬手里的支票:“恭敬不如从命!我收下了!”
叶千辰似乎有什么心事,看我收了支票后就转身离开了,难道是联姻和破产的事?想到这我赶紧尾随他去了他房间。
“喂!”我也不理会他是否有心情跟我聊天,“你跟那个左馨怎么样了?”
“叶家的事情我会处理!”叶千辰打开电脑准备工作。
“是么?这么说来,你不打算娶左馨?”我凑到他身边,笑道:“其实我觉得女人中她也算是个美女,还是位名媛千金,可你为什么不喜欢她?难道你是同志?”
叶千辰拿起杯子正想喝水,听我这么一说,一口水全喷我脸上,那叫一个恶心。
“你要死啊!”我抬手准备用手擦,突然有觉得很恶心,可不擦更恶心,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好在他眼疾手快迅速递给我一盒纸巾,不然非恶心死我不可。
“至于么?”他挑挑眉,不悦的看着我。
我一脸嫌弃:“要不我喷你一口试试?”
“别,我错了,您请回吧,小的这还忙着呢!”说完,他指指桌上一大堆文件,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摆摆手,将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就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拿出那张一千万的支票,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老妈上天保佑吗?有了这笔钱我就可以注册自己的公司,创立自己的品牌,看来我的ZY不久就要面试啦。
ZY是追忆的中文拼音开头字母组成,意为追忆我去世的母亲。
这些天我不再去学校,一来学校里的那些东西我早就学会,二来,我必须空出时间为我的公司做详细的计划,我首先去中介找了一间合适的写字楼租下来,作为公司根据地,然后又去联系了一家专门纺织高级布料的纺织厂,随后又租了一间很大的车间,用来批量生产衣服,再之后就是找工人找管理者,而这些是最繁琐又最严格把关的地方,所以应聘的每一个人我都必须亲自把关,等这些事情全部尘埃落定,我才注意到我已经三个月没有回过家,没有去过学校了。
忙完所有的事情,拿着工人们生产出来的第一件衣服,我心里百感交集,看着衣服内里全手工刺绣的品牌标志时,我突然有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感觉。接下来就是找销售门面,想要进入高端市场必须进入高端卖场,而这座城市最高端的卖场莫过于冷峻家的银海集团,听说冷峻人如其名,冷漠,严厉,而且神秘,冷氏集团麾下所有公司都是走高端市场,比如银海,和我所在的那所贵族学校,冷氏集团非常有钱,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叶千珊会喜欢上冷峻了,这样一个有钱有能力长得还特别帅的男人,相信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
看来想要进驻银海只有找冷峻谈了,不知道这个跟我有过杯酒交情的男人会不会同意我的要求。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家,家里人以听说我回来了,都迅速回家,将我团团围住,后妈拉着我左看右看,直到我很不耐烦了她才恋恋不舍的松手,直说:“凌儿,你瘦了!”
我心想,我这几个月天天都在外奔波能不瘦么?
父亲难得有些生气,“这些天,你都去哪了?”
“你是担心我呢还是担心你的一千万?”我眨眨眼,对他依旧很不客气:“是怕我拿钱跑了?你的算盘打得还真响,既给了我钱又不想让我走,那我那钱不还是你的么?你觉得我有那么傻?”
“你!”父亲被我噎的没有半点脾气,他叹口气,道:“钱既然给你了,你怎么用我自然不会过问,但这段时间你为什么不去学校上学?”
“凌妹妹!”叶千寒对我挤挤眉,意思是老爸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上不上学是我的自由!”我指着叶千珊道:“你只要管好你这名正言顺的女儿就可以了,像我这种‘野种’就不劳您费心了!”
‘啪’一个耳光重重的落在我的脸上,父亲怒不可遏,打完我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我一擦嘴角的鲜血,昂起头,微笑道:“怎么?现在想来管教我了?你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