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毛大人为了狗身大事,拼了命也要拦着皇甫晟熠,皇甫晟熠几次想要突破,无奈此狗和它主人一样甚为无耻,撕咬啃拽,各种阴招损招齐齐上阵,最后一泡尿解决了主人交代的光荣使命,保住了狗身的完整。
黑毛之尿,堪比毒药!
皇甫晟熠盯着锦袍上的一滩水渍,其间不时有恶臭飘来,钻入皇甫晟熠的鼻息,臭的他几乎晕过去,恶狠狠的瞪着那始作俑者,后者果断的跳进一旁的草丛,偷偷伸蹄拨开一道缝隙,在看到皇甫晟熠郁闷离开之后,它这才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本打算回倚梅院跟主人报告战果,刚走了几步,迎面走来一只浑身雪白的贵宾犬,黑毛狗耳一竖,目光灼灼盯着狗美人,清风徐徐,吹来爱情的芬芳,黑毛双眼变成红心,冲着那狗美人搔首弄姿,摆出一个自以为潇洒绝伦的姿势!
可是后者,冷冷用狗眼歧视它一番之后,高昂狗头,迈着优雅的步子,转身离开!
周围冷风吹过,打在黑毛脆弱的心灵上,春天已经走了,冬天还会远吗?
眼见着狗美人就要消失在视线中,黑毛浑身毛发龇开,主人说过失败是成功她妈,不要害怕拒绝,要有小强般打不死甩不掉的精神!于是,尾巴一夹,撒腿就追,为了光明的未来,加油,好黑毛!
这方黑毛去追寻它的爱情,跟着不知名的狗跑了,那方云臻已经回到倚梅院,所有人都去帮忙了,倚梅院中空荡荡的,云臻直接回到自己的屋子,刚推开门,迎面一阵熏风,云臻暗叫不好,想要屏住呼吸已经来不及了!
下意识想要朝门外奔去,可才刚走一步,便没了力气,身子软如烂泥,顺着墙壁缓缓滑下,躺在地上,脑袋越来越沉重,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隐约感觉到有人将她抱进了屋子,安放在温暖的床榻上。
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细密的吻在她的脸颊绽放,云臻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意识越来越模糊,她死命的咬着唇,十指深深嵌入肉中,希望用疼痛来唤醒意识,可惜一点效果也没有。
飘渺的声音钻入耳中,轻柔的就像是一阵风。
“没用的,这药名叫合欢,非合欢难解,放心我会怜香惜玉的,让你心甘情愿在我身下绽放!”
云臻努力睁大雾水朦胧的眸子,眼前隐约倒影着一个男人的轮廓,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的动作,他的手指细长柔嫩,一点一滴描摹着她脸部的轮廓;他的唇温润湿软,一寸一寸吞噬着她的灵魂!
腰间的丝带被解开,那人大手一拨,衣襟大开,露出一件大红芙蓉出水肚兜,点点雪色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烛光中,她的肌肤莹白如玉,细嫩如脂,粉光若腻,他的手指轻轻一勾,那红色的线像是豆腐做的,眨眼便断成两截,大红肚兜歪歪斜斜的从她如玉的肌肤上滑落,两点寒梅在冷风中绽放。
他的手指并不留恋这娇嫩的两点,继续朝下,来到她纤细的柳腰,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圈,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她肌肤竟慢慢变成粉红色,诱人的光泽让人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可男人却没有急不可耐的压倒她,继续他手中的活儿,离开她的小腹之后,慢慢滑入那女子的神秘之地。
他突然一愣,动作也顿住了,失笑的看着床上媚态横生的女子,赞叹道:“倒真是个奇怪的小女娃!”
抽回手指,上面不见一丝湿意,轻轻在她身上点了几下,云臻朦胧的意识开始聚集,清明的眸中倒映出一张盈盈发光的珠贝面具!
“救我!”不是请求,话音中也没有谦卑,仿佛救她这件事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男子微微一愣,有些讶异的看着床铺间衣不蔽体的女子,她的目光清冽而坚定,倒影着他讶异的神情,他惊讶于她竟敢直视他的眸子,而且没有畏惧之色。
“本座是害你之人,你凭什么认为本座能救你?”
“你不是!”刚开始她也想过会是二姨娘设计来陷害她,但是一对上这人的眸子,她下意识觉得不是,这样一种气场的男子她只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那就是她现代的师傅,杀手界的传奇,这种人做事全凭兴趣,从来不会受人摆布,二姨娘请不来这样的人!
“就算本座不是害你之人,本座也没有救你的理由!”
“你高兴!这就是理由!”她在他眼里看到了笑意,而且她相信这人会无缘无故出现在将门小姐的闺房之中,定是有什么企图,事实上她不怕他有所企图,就怕他没企图,有所求就有弱点,无欲无求才能无坚不摧!
男子仰头大笑:“你果然很合本座的口味!”
“我的荣幸!”云臻微微一笑。
男子笑容突然止住,眯着眼睛问道:“如果本座告诉你,想要活命,就要用身体来还,你还要本座救你吗?”
“当然要!”云臻考虑都没有考虑。
“为什么?为了活命,连女儿家的清白身子都可以抛弃,你就不怕将来被人嫌弃吗?”
“连命都没有了,还在意这些干什么,这身子不过是具臭皮囊,百年之后更是一堆白骨,要之何用,至于将来,人不是应该活在当下吗?”她有现代的思想,对于贞操观念不似古代女子那般重,而且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知道,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你果然很特别!”男子赞赏的看着她,“本座就是落月阁的前主人,你可以叫我鬼君!”
云臻有些讶异,不过只是一瞬间。在得知他就是落月阁前主人的时候,云臻就知道此人非敌,是不是友,另当别论:“你是来找我要那三个许诺的?”
“是,也不是!”鬼君神秘一笑,“这事稍后再说,先来解决你目前的问题,你中了合欢!”
“我知道,你说过,除非合欢,别无解法,你来吧!”她说的轻描淡写,仿佛即将交出去的不是女子最重要的纯洁。
鬼君摇头:“留着你的清白身子,以后用处大着呢!”鬼君看出她眼里的困惑,继续往下说,“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里一直残存着一股毒药,那是一种让人情绪失控,意识控制不了身体,常常做一些本性之外的事,看这药性至少被下了十年以上!”
“可有解?”云臻很冷静,联想到以前云臻经常会发狂,她想应该就是这药的缘故,至于这药是谁下的,除了云家后院那几个,不作他想!
“药性潜伏太久,而且是直到最近才断了,想要根治需要慢慢调理,但是万一再次中这种毒,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鬼君如实说道。
“有没有其他办法?”这毒不解,这辈子都是个威胁,而她是不会允许威胁存在的,她也想慢慢调理,关键是一直处心积虑给她下毒的人会这么轻松放过她吗?
“有,将你体内的两种毒逼到一起,成为另外一种剧……毒!”鬼君目光冰冷,紧锁着云臻,似在挑衅!
云臻眯着眼,一派坦然的接受他的挑战:“会死吗?”
“不会,只要你断情绝爱!”鬼君说。
“那就来吧!”她本就无情无爱,如何断绝!中了这毒也好,倒也省了一些没必要的烦恼!
“小女娃,这不是最好的解法!”鬼君眸中带笑。
“但却是最适合我的解法不是吗?”云臻亦笑。
目光在空气中交接,两人心领神会。
鬼君不再多说,手指几个轻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堂而皇之的游走着,却不生半点欲望。
不过半柱香的工夫,鬼君便收了手。云臻动了动手指,发现身心舒畅,并没有什么不适。慢慢坐起身来,穿戴好自己的衣服,抬头一不小心瞄到地上昏死过去的男人!
云臻心思一转,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说吧,你今晚来的目的!”云臻抱胸,半躺在床头。
鬼君微微一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轻松,他从怀中摸出一张宣纸递给云臻:“帮本座找到画上的女人!”
云臻摊开宣纸,那上面画着一个白衣胜雪的翩翩佳人,画上女子约莫二十一二,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金色薄纱,宽大的衣摆上锈着紫色的花纹,三千青丝撩了些许简单的挽了一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随着莲步轻移,发出一阵叮咚的响声。衬得别有一番风情美丽可人之姿,她的身后满园的梨花飞舞,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淡然回头,笑意满满爬上她绝色的容颜,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具体线索!”云臻慢慢合上画,“这天下这么大,我总不能漫山遍野的找吧!”
“皇宫!”鬼君直指那巍峨宫墙。
“我知道了!”云臻算是应予了,她早就知道这人不简单,但是她聪明的不会去问,因为知道的越多,只会让自己离死亡更近,“你快走吧,走之前顺便麻烦你,把地上这垃圾丢回他原来的地方,我那爹爹常年不在家,那些女人常年没男人滋润也怪可怜的,越可怜越变态,越变态我日子就不好过,为了让我的日子好过点,我只能对不起我那爹了!”
鬼君面上带笑,自然知道这女娃的意思,他也乐于帮她这个忙。
“哦,对了!”眼见着人就要离开,云臻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都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多找几个才行,放心,那钱我出!”瞧瞧她多体贴啊!
鬼君笑意更深,若是再年轻个二十年,他想他也会为这样的女子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