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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只做头狼!(2)

下午三点多钟,萧哲手拿单子匆匆回来了。他一进门我就忙不迭地站起来,凑上前准备跟他搭讪,他睬都没睬我,大步就去了阿姝那里。我苦笑两声,继续坐下。不到一分钟,刘大爷搂着大马也笑笑哈哈地进来,在我侧面的那张桌子旁坐下了。萧哲在总台那里对大马说了句:“那就开始调货啦。”大马说:“哦,调吧调吧。”

大马最终还是一头栽进了萧哲那“大而威”牌的内裤里,挣都没挣扎一下。

萧哲走过去,挨着大马坐了下来,他们三人开始谈笑风生。我忽然想起还没给他们倒水,就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三个一次性杯子,对着萧哲笑了笑,准备去接水。没想到萧哲看了后,扭头就对小卢说:“快去给我们倒水过来。”我刹时就钝在原地,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小卢接到这个指示,满脸放光地跑到柜子前,准备拿杯子。我转过身来,对他说:“我这巳经取了三个了,你拿着去接水吧。”小卢“哼”了一声,伸手从里面重新拿出三个,然后屁颠屁颠地接水去了。

血液停止流动了没有?不知道。我竖在那里,捧着三个杯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当然,也没有人在乎我就这么一直傻竖下去。十秒钟后,我自己活了过来,摇头一笑,把杯子又塞回包装袋里。

店面开始人来人往了。推小板车送货的,扭着屁股打单的,过来凑热闹顺便蹭烟抽的,忙得不可开交。一会儿工夫,店面的桌子上,外面的走廊上,就堆满了各种配件。这种大场面惹得其他人眼羡不止,不断有人过来问我:“嘿,这是你的单啊?”我摆摆手说:“不是不是,是萧哲的。”

半个小时后,阿姝对萧哲说:“萧哲同志,货都齐了。”萧哲“哦”了一声,跟大马说了几句,然后站在门口振臂一呼,原来蒸发掉的同事就从各个角落举着“萧哲万岁”的旗帜钻了过来,唰唰地动手撕包装,开始流水线装机。

我想了想,还是摊开手走了过去,跟他们一起忙碌起来。心想,这样帮忙总不算自讨没趣吧?

大马问萧哲:“厕所在哪?”萧哲带着大马走到门口,告诉他:“你走到底右转就行了。”大马走向厕所后,我乘机走到萧哲旁边,说:“萧哲,你要请客啊。”萧哲之前每次搞定大单后,我都会对他说这句话,他也都会眼睛一挤,说没问题。这一次,他扫我一眼,说:“快下班了,你可以回去了。”他从我身边绕了过去。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有着强烈的厌恶与决绝。一刹那,我心里一凜:他不会再让我在这里待下去了。

12.

天冷了,就黑得早。走出大门时,发现外面的世界已经灯火阑珊了。不知从哪里传出了张楚的《姐姐》,“哦,姐姐,我想回家……”

伴着张楚那痩痩的声音,我一边赶路,一边斜眼打量那些冒着光线的窗户,猜测里面今天会有怎样的故事。快到家时,却看见家里漆黑一片,我心里慌张得很,林林难道不在?

打开门,扭开灯,喊:“林林,你在里面么?”没人回答。我冲进里屋,没看见林林。我把被子掀开,没有。我把卫生间的门打开,还是没有。林林去哪里了?不大的家在此时显得如此空旷,仿佛延伸成了一个大草原。墙壁上依稀画满了林林的笑脸,我却看不真切。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见茶几上放了张小纸片,上书:“亲爱的,忘记告诉你了,今天我们班聚餐,你自己出去吃点吧。亲亲。”

我松了口气,开始笑话自己敏感到脆弱了。林林不过是随众人出去大吃一顿而已。马上就会回到我身边的。没什么食欲,干脆关了灯,准备坐在黑暗里抽足烟再出去随便吃点东西。在黑暗里,我一遍遍打量着我和林林的这个家,打量着我住进这里后所获得的一切,和,我失去的一切。打量算计出来的结果让我悲伤万分,我挣的钱除开能勉强养活自己外,基本上没积蓄。林林其实还是靠着岳父给她汇的钱而生活。

灯突然亮了,林林满脸欢喜地出现在了门口。我疲惫地笑笑。林林就笑着扑了过来,要跟我讲她今天吃的那些好东西。我把头扭过去,不想听。

林林笑着笑着就不笑了,用双手托着我的脑袋,转过来朝着她,说:“你吃饭了没?”我说:“没吃。”林林说:“啊,你怎么这么不乖啊,连饭都不知道去吃,真是个调皮的小朋友。”我没说话。林林脸上的欢喜就黯然下去,恢复了不时的样子,小声说:“你休息吧,我来帮你做饭。”

林林忙碌了起来,我起身走进房间,半躺在了床上,任凭饥饿向我袭来。终于听见林林喊我了:“出来吃饭吧。”我走了出来,拿双筷子,却看见桌上只摆了碗白菜。

像受了刺激一样,我恨恨地说:“你当这是在喂猪啊?”林林着急了,说:“家里只有这么一点白菜了啊。”我说:“你想和别人一样敷衍我就直接说,好吧?你不想做饭也请直接说,好吧?!”林林说:“我真的没有啊,我喜欢给你做饭,我没有敷衍你。”

我冷笑两声,把今天受的气都控制不住地发泄在了林林身上。我把筷子一摔,说:“行,你跟你同学出去吃,我现在也出去吃。”说完就开门往外走,林林着急了,拖着我,说:“你别走,是我不对,我现在出去帮你买,行不?”

我用力一甩,林林飞出去好远,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我痛得揪心,想冲上去把她抱在怀里,跟她说对不起,但是我既没动也没说话,嘴巴木木地张了那么两下,就像雕塑一样竖在那里。林林坐在地上,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是怎么回事,开始流泪,但她没有去擦,也没哭出声。

我对林林说:“你,就坐在地上,别动,千万别动,你一动,这个世界就动,我心里就慌张,求求你成全我这一次,听见了没有?”

林林惊恐地看着我,连连点头。

我朝林林鞠了个躬,说:“嗯,谢谢你。我现在自己去吃个饭。你在家等我回来。”

13.

我在附近的大排挡里点了一份牛肉炒饭,犹豫一下,又点了瓶啤酒。

想起高考前和同学翻围墙出去喝酒。那一次到底喝了多少瓶我忘记了,反正爬出大排档后,老三偷偷告诉我,服务员少数了九个瓶子。我一边爬一边大笑,说:“这次赚大了!”老三老五响应我的号召,大吼:“冲啊。”最后我们仨都冲进医院了,扶着病床,在病房里吐了一地。老三指着秽物问老五:“这是你吐出来,还是你拉出来的?”我在旁边笑,笑着笑着忍不住又哇啦哇啦地吐个不停。

14.

也许是太久没喝酒了,也许是因为心绪太乱,一瓶酒下肚后,我坐在椅子上开始摇晃起来,站起来想走,下半身纹丝不动,上半身却像面条一样控制不住地扭来扭去。好不容易撑着走回家,发现灯还亮着,林林却已经睡了。我随便洗了洗,也上床了。贴着林林的线条,安稳地躺下。躺下后又睡不着,又想扭来扭去,干脆翻身坐起,摸根烟抽了起来。抽完后,我凑近林林的耳朵,小声说了句:“林林,我爱你。”

我第一次对林林说出这三个字。

说完后,我本以为早就睡着了的林林,在被窝里轻微地颤抖起来,眼角也流出了一串眼泪。我没有说话,因为我已经把最重要的话说出口了。拿起一张面巾纸,轻轻地帮她擦干净眼泪,在她额头上亲一口。

躺下,关灯。

15.

亲爱的。

我想紧紧抱着你,让我的胸膛亲吻你的乳房;我想紧紧抱着你,用我的鼻子顶着你的嘴唇;我想紧紧抱着你,我要先看到你的眼睛再去看天和地;我想紧紧抱着你,把我们两个从这铁板一般的世界中抠出来;我想紧紧抱着你,其实是想你紧紧抱着我。

每天人睡之前,都会听见一道门“砰”的关上,这是时间。总是来不及的我每天被时间夹一次屁股,夹得生疼。

想起爸爸的话,我开始担心我会如他所料,我不知时间是带走了我还是带走了你,我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来了,一回头,就看见褐石的山坡上有白虎在逡巡。我发现我的生活残碎又胡乱地纠集在一起,像拖把的墩布,用过无数次的拖把的墩布。

幸亏,我还和你在一起。

我有很多很多要去面对,只要挽着你的手,我就有底气了。

你是我最后的理由,不容辩驳和怀疑的理由;我是一个氢气球,线的末端就绕在你的无名指上。

我看见一张网,紧紧收拢,困住了我。我要站在网外的你握住我的手,告诉我,我看见的都他妈是错觉,都他妈是假象,都他妈是幻影。

16.

小卢巳经正式跟着萧哲做起了销售,有理有据地跟我对着干,还时不时借萧哲封给他的销售主管的名号,吆喝我做这做那。萧哲不在的时候,他俨然就是老大,显得全世界就他最1忙。

除开老国,其他技术员都跟我没了交往,他们的小命都握在萧哲手里,不说去奉承萧哲,但起码不会跟我热乎。在小卢的追杀空隙里,我偶然谈成的机器全部都是老国帮我装的,小卢气得直冒烟,但是惮于老国的那种日光灯性格,也就只能旁敲侧击地说说怪话,然后给萧哲打小报告。

我陡然对老国升起一股敬畏感,觉得在这个沉默的小个子男人身上看到了一种原则的力量,还感觉自己连累了老国,只恨现在不是动手把小卢往死里整的时候,只能由着小卢去嚣张。

我招进来的拉单员小庄,凡是拉到单都只喊小卢谈。小庄倒是识风向,想起她刚进来的时候,虽然在那家跑路的公司里做过,但也就做了不过10天。是我和小安手把手告诉这个又传统又淳朴还憨厚的农村女孩,不要害羞,不要把商业、把合理赚取别人钱财当成一件可耻的事情。她却总上不了路,基本上一有客户就大呼小叫要我或小安出来帮她的忙。第一个月小庄基本上没做什么事,快到发工资时急得眼泪直流。我专门给萧哲写了书面申请,萧哲才多给了她100块,因为我寻思着她一个女孩在这里生存不容易,能够多关心一点是一点。

小卢每次一听小庄喊他去谈单,就先得意地瞟瞟我,然后两腿甩开走过去。小卢谈单的时候能给客户的人身安全带来麻烦,因为他不仅粗话连篇,舌头底下更是藏着辆洒水车,喷洒出有毒的唾液,把客户活生生吓走了许多拨。

越是小卢这种人,越是恬不知耻。都把客户吓得提起裤子夺路而逃了,还要委屈地大声嚷嚷说:“他们觉悟低!”居然不知道他小卢开的价格是如此地好,他小卢的心肠是这么的善良。

我每听到他发表这样的演说,就只在心里笑笑,谁叫你文化差了点,气质欠了点,由你去折腾,看你最后怎么收场。

17.

我和林林商量:“怎么办?”

林林的脸上重现那种不自在的表情:“不知道。要不,你就换个工作吧。别跟他们搅在一起。”

我想了想,说:“别的地方也会这样。我得自己想办法留下。我去找刘大爷。”

18.

我等了三天,刘大爷都没下到店面来,仿佛跟躲藏起来了一样。等不下去了,就跑到三楼,敲响了门。

“谁呀?”是刘大婆的声音。

“是我,苏厉。”

“进来吧。”

刘大爷正在接电话,他朝我努努嘴,示意我先坐下。我朝刘大婆笑笑打声招呼,摸着沙发坐下。接完电话刘大爷边走边说:“我前几天就想下去找你的,可这几天太忙,忘了。你来了就正好,我有话对你说。”

两人对着抽了有大半根烟,谁都没开口说正事。我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所以就等他发言,刘大爷肯定也在琢磨着要如何开口才恰当。

最后还是他先开口了:“今天天气不错啊。”我忙看看窗外,说:“啊,天气是不错。”刘大爷见打开了话匣子,又说:“嗯,那个,你和萧哲的事情吧,我也了解清楚了。是你做得不对,但是,你不用担心什么,有我在这萧哲开除不了你的。”我点点头,说“谢谢。”刘大爷缩进沙发,把话题抛给我,问:“你有什么打算?”我怔了一下,挠着脑袋说:“暂时没什么打算。”刘大爷走回办公桌:“既然你没别的打算,那就还是安心回去上班吧,把业绩做得更好,跟同事搞好关系。”我心里冷了大半截,太极拳打了半天,又鼓励我又对我提出新希望,结果还是对我没安排,你当哄小孩啊。

刚回公司坐下,小卢就走过来质问我:“你上班时间跑哪去了?”我把脑袋垂在一边不搭理他。小卢继续凑过来,警告我:“以后上班时间不准到处乱逛,否则扣你工资,听见了没?”我恶狠狠地扭过头去,把拳头捏得直响,小卢一看架势不对,赶紧就闪一边去了。

19.

我大部分的书都是在高中阶段读的。其中就读了罗素,知道了支持他活下去的三大动力之一就是“对人类苦难痛彻心扉的悲悯。”此话误导了我很长一段时间,使我一直不够锋利。我虽然不甘就这么落魄,也想振奋起来,但不能忍受把自己的自尊撕开,也不敢去面对别人的敌意。我知道我其实是害怕他们。害怕双手沽到血。害怕伤到他们。

后来我依然能感知他人的痛苦,但是,不会再去悲悯。一切都是你我自找的,都是活该的。你能怪狼为什么要去咬兔子么?!兔子成不了猎人,它就活该被咬死。

只是,这个道理,我当时不明白。

20.

林林说:“苏厉,你还是走吧,萧哲摆明了是要赶你走的。”

我说:“再等等。”其实我是不知道我能走到哪里去。

林林说:“你就是这么不果断,你要是一开始就不接他的客户了,不就没这回事了么?”

我搪塞说:“这和抢客户可不一样。”

林林说:“有什么不一样?原本就是你不好啊。”

我恼羞成怒:“你干吗总打击我,你不要总觉得就你聪明行不行?”

21.

现在想来,我那时还没能真正做到即使忍辱负重也要坚持着下去的层次,或许,骨子里的学生气还没完全剥离,还喜欢耍点性子,还倔强地不承认这个世界。既然这个世界不喜欢我,那我也不合作,我也不喜欢你。天要下雨人要尿尿,该咋样就咋样去吧。

在这种病态观念的支撑下,接下来的14天时间,是我最像神仙的日子,快乐到虚脱。

每天11点醒来,我会先躺在床上抽半个小时的烟,然后起床洗漱。一般在这个时候,林林就巳经下课并且吃完中饭回来了。林林仿佛专门赶回来抓我似的,门还没完全打开她就大喊大叫个不停:“啊!我怎么又闻到了一股强烈的小朋友气味啊,小朋友,你肯定还在家吧?”我这时就会扭着屁股走出来,双手“啪”地把牛仔裤前门扯开,淫荡地说:“小妞,哥哥还在啊,你这么想哥哥啊?”林林又气又着急还想笑,说:“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啊?”我金鸡独立,拿起外套,在头顶上甩了一圈又一圈,说:“不着急,不着急,来,让哥哥学刘大爷走路的姿势给你看。”刘大爷腰椎有毛病,走起路来腰部保持不动,光那两条腿扭个不停,所以屁股用得格外夸张,像一个磨盘在做钟摆运动。

我一边学,林林就一边捂嘴笑,笑完了就拍着我的肩膀催促我:“你快去上班吧,别人都巳经上了半天班了哇。”我说:“好的好的,哥哥这就去,小妞等哥哥回来啊。”

大概12点半的样子,我也终于晃悠到了公司,反正上午又没生意,去了也是呆坐着,还不如中午再去,下午有生意的话就一鼓作气赚些银两。这样自己开心得多。

如果我估计下午没生意,那我干脆早退,就起身拍拍屁股走人。小卢若对我唧唧歪歪,我指指他的跨下,意思是别忘了尿血的事情,他就不敢吭声了。

那14天里,我起码讲了800个荤段子给林林听。林林还很天真,经常被我蒙得五迷三道,半夜还在缠着我问。

快到发工资的时候了,萧哲挑起眼角,不屑地对我说:“你这个月迟到了13次,每次扣20块,早退10次,每次扣20块,所以你这个月的工资是250兀整。先跟你讲清楚是怕你误会。”

本想冷冷地顶萧哲几句,后来心想还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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