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心中慌慌,只怕有人来杀害自已,可是不大好,忙运足功力,找那影子来。一运功,那虚影竟又在身后浮现了出来,恶少猛地闪了身,谁知那身影如影随形地也移动开来,且不是一个。
一连闪动了几次身子,都不曾闪开了那虚影的相随,不由得恶少心中大骇,顿时提升功力,这下才发现随着自个的功力提高,身后的虚影竟是更加凝实起来。不由得心中生疑,没再向着影子扑过去,又收了功力,真如自已猜想的般,随着自个收了功力,那虚影也没了,心中希奇,又试了几次,一运功力,身后就现了两道虚人影来,一收功就没了。看已刚才是如猫捉自个的影子戏玩般,也是好笑。
怪事,但不知这虚影为何物,恶少又运起功力细看来,原来两个身形,随着自个用力催动功力,那影子有点清了。一个似是少年,竟是手捧书卷,只是看得不太清,另一个似有长须,看来是上了年纪,手持一尺子。一看这尺子,恶少不由想来,难道说是格物尺不成。也是想不明白,罢了,以后修得功力深厚了自是知道了。以前也曾看过那蓝瞳和独角身后的虚像,也不以为奇,说不定也是如同天机爷爷般,能招得无数金甲力士来,也倒是威风。
再把那宝砚拿了出来,却见太子篇一干众字竟没了,上面如自个刚得到的般,真是道止于此。估记是自个心里的作用,反略觉那天地君亲师五个大字中的君字更是显眼。
恶少又运起身上的帝王紫气,对着帝王砚,催动那帝王砚。帝王砚经这灵力一催,没有像先前般没有动静,而是紫色光华大作。恶少只觉那砚内灵力滚滚若海,不知有多少,竟是不何估量。接着从那帝王砚中五个大字中的君字上涌出茫茫紫气,很快这团紫气就聚成了紫微帝君的像来,一手中握着灵笔,一只手捧着状元册。
恶少心中大喜,终于有件像样的东西了,只是自个已到了金丹期,安说能御起飞剑了,只是还没有飞剑。这飞剑可是来的不易,没有三昧真火,又如何练得,自已也只能到下一层功法时才能练得三昧真火。可是这帝王砚上却没有下层运功功法,难道说也如淫经般,也得自个修到下层时才能出新功法不成。
也算了,不想这事了,就是想着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也没用得上那龙头人分身,收了凶灵阵,让那龙头人分身带替自个这个身子苦纳灵气修练去,自已先去悠哉。
不成想一出去吓了一大跳,这青牙山又换了天地。许多士兵还在忙碌,来回运土搬石。浮现在眼前的是竟是如同一座小城堡般的山寨来,丈来厚的青石和泥土混成的城墙已修到了一半,显是大手笔。
还在恶少看得吃惊,不知这是什么时侯修的时,那一群史记吻雪的编瞎话书的都围了上来,叫正宗大悟山人的对着恶少兴奋地道:“少帅,你终于出来了,叫我们久等了,你这一修练就是半年呀!”
恶少有点呆了,自个虽觉时日不短,但想来最多也只是有个几天而已,怎么说就是半年了,有点傻眼道:“你说啥,我都修了半年不成。”
那百笑狐狸从人群里闪了出来,挺了挺胸道:“哼,我们都等着你出来好建个史记别院的,你就是不敢出来,只怕我们问你要钱。”
山人一副贱笑道:“少帅,快点吧,我还等着你给我发钱去体验生活,去……”
恶少听了心中也是暗笑,这家伙定是要说叫自已给他钱好叫他****,只是读书人碍于面子,就说要体验生活。看了那修筑城墙的巨大工程,再看看这些读书人,初见时的满脸菜色早不见了,都是红光满面,显是在这儿没受罪。看个真是修练的时间不断了,再看着那小狐狸故意挺起的胸部,居然隆了起来,竟是丰满了起来。心中不由又想入非非,这要再摸起来,定不会做恶梦来,已不再是卢柴棒了,也是小家碧玉,挺诱人的。只是碍着人多,也不大好意思上前抓一把了,眼却有点直,直看得小狐狸不敢抬头,但却不走去,显是也想傍上他这个大款哥的。
恶少对着众人道:“莫急,这就快了,待我把一些事情交待下,我们就一起去梦楚帝国去。”
众人听了都欢呼起来。
此时大家都知道恶少出来了,都出来观看。那象女却缠了上来,举高临下对着恶少道:“小子,你不是说叫我看那宝砚的,我可是待你好久了,心都等碎了,你才出来呀,快把宝砚拿出来叫我看看。”
恶少嘿嘿坏笑道:“你不是想我想的吧了!却说是想看砚的!”
直说的象女银盆似的脸一时红了起来,玉牙咬的绷紧,想了一下,却又轻笑地报复道:“你这个假男人,想你又做何,想你你又什么也干不成呀!”
恶少一下失了神,看来竟是露了馅来,心中大恨,知就知了,何必要说,将来要是自个练出家伙来,就先上了这象女,她妈的不识时务。此时恶少虽说比起象女来身子骨小的多了,但已是大男孩了。已不再是小脸,多少生出来点胡须来,经龙血和大补龙汤,越发横向发展,已不是以往碧云眼中的小野男人了。多少有点猛男的苗头,今听得象女的话,面色一下变了,无意识中散开气势。本来有绿羽所遮,他要是收敛起气息来,他身上的气势是没人查觉到的,这时他显是生了气,从身上涌出团团紫气,身后显出两大虚影,一身无可匹敌的威严之势漫延开来。
那些读书人何曾看到过这样的气势,再说他们没有修练过,又怎受得了,都是朴通朴通倒了一大堆。众修练过的人也是心中暗叹,如此霸道的气息真是少有,更是诧异那恶少身后两虚影,不知为何物来。
恶少这时才觉得自已身上有异,忙收了气势,不好意思给象女冷了脸,毕竟是自个把人家诱来的,想打开这场面,哈哈一笑,取出帝王砚,运起灵力,居然飘身上了帝王砚,踩着帝王砚飞上象女的肩头,只是他以前不曾御过法宝而行,现在有这个能力,想着只要有法力就行了,可这御法宝而行也如骑马般,必须要练一下才行。所以他在空中一时不适,晃当了几个,居然身子不稳,跌了下来,说也怪,正好跌落到象女胸前,把个宝砚顺着象女的****滑了下去。恶少一时慌乱,整个身子悬了空,胡乱地却抓住了一颗球将物,一时倒抓的牢,不敢放手,只怕跌到地上,在众手下面前弄个灰头垢面,却是丢脸。待从空中跌落的刺激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个双手竟抓着象女胸前圣锋的尖端,还在荡扬。先是一楞,接着大喜,哈哈大笑起来。
象女也正为恶少变脸有点慌神,也是说过了头,有点走神,却不曾想那恶少又弄来个这样的乌龙,一时也不知这恶少是故意,还是真的道法不娴熟,也是难以考证。只是自家大姑娘,当众被抓了那地方,真是羞人,一时也是脸色寒了起来。
众人都看得想捂着肚子笑,这一男一女也太不成比例了,恶少最多也只有丈把,估记丈吧也是不足,那象女到是有六丈,反差如此大,两个却玩起这手戏,自家这个主人也是太胆大包天了。他们可没把恶少当成法术不熟练来看,是深知主人色性的。
恶少看着象女寒着脸,也有点尴尬,本来可想着能和别人一样能驾宝飞行了,一方面也是新鲜,另一方面也是想着接此来到象女面前,叫她把个帝王砚看个真,也打破刚才自个变脸的僵局来,没成想见人家御法宝自个认为只要法力够了就行了,却是落得如此下场来。也只能干笑两声。
象女呆了一会,也想开了,就是被个不男不女的摸了,再说自已先前在齐加内为他拦下流星锤时也曾在救他时,把他抱过在怀里,只是那时是自个抱着他,那时他也曾拍过自已这个地方,无非现在他又当众抓住了自个这敏感地方而已。不和这个假男人计较,多多少少也认识到点他的为人了。
恶少虽说一时也觉不好意思,但就是揪着那尤物舍不得放手,就是个尖端也够一把了,却是极其柔软,温润。
象女看着恶少鸟样,把个恶少用大手举了起来,让恶少和自个的脸对着,也是如恶少般坏笑道:“假男人,叫你占过把手隐,不男不女呀,没了下面,也没有胸前之物,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人妖不成。”说着把恶少在胸前蹭了一番,又道:“可曾过隐。”接着就把恶少掷了出去。
也亏是恶少近来修为大进,肉身被灵力不知碎练了多少遍,又怎能被摔伤,只是象女的一番狠话叫他一时受不了,唉,就是这个淫莫能助惹的祸,一时也没摸的欲望来。收起帝王砚,多少有点走神。
儒鼠看着这情形,心中暗笑:“真是蚂蚁日大象,少见,这两人物能弄到一起吗,显是不成比例。”但也不敢笑出声来,只怕这无常主人恼羞成怒,怪罪起来,要给自个穿起小鞋可不是好玩的。在场的人鬼怪物,哪有不笑的,就是齐加内也是咧着如同枣树皮干咧的口子般的嘴得意地笑着,只是看着无人敢出声,自个也不好意思笑出声来。
恶少心中盘计,现在且不和这小妮子记交,待成了神器再说,只是什么时侯才能又得神器呢,也是茫然,真也说不准哪个猴年马月了。也不理象女,叫蓝瞳来,办正事。
先查看了五百骑兵,见人鼠都上了护甲,杀气腾腾的,倒也是精兵,看来在这半年中也是一番苦练过来的。除去二百弓箭手,另外三百,一百是大刀手,竟是个个刀长过丈,显是拼力气的;一百是战斧手,倒有点西方的特样,这一百战斧手除了每人手中持着一把巨形开天斧外,在鼠背上竟是各挂了数十把小斧头,显是要远投的。还有一百长枪手。
恶少看了也是相当满意。
蓝瞳却道:“少帅,这些新兵没有了龙血的滋补,显是比我们的老兵差的多了,我们也缺少天材地宝来补养他们。”
恶少瞪了一眼道:“我靠,有他们吃的都不错了,还要什么天材地宝,要是养支军队都要天材地宝来养的,不如把我血喝干吧了,就是天下也没有这样的精兵,哪个养的起。以后叫他们多修练就是,勤能补拙,我们能做的是把聚灵大阵做大点,使他们修练来快点。要是都叫他们喝龙血,将来我们建起大兵团来,不是要把龙杀光灭种不成。”
蓝瞳听了也是不敢语,自已也只是说说,想了一会又道:“我们的无底洞已颇具规模了,半年来众鼠们不竭努力,已成初效。只是我们的粮草虽说还有不少钱来,但老是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得有财源才是。我想着在青牙山四周撒下易于成长的庄稼来,多少也收成点。”
恶少思量一阵道:“这个也是长远之计,另外我也想个法来,把我们的兵卒弄个一匹去,也去当强盗,专抢有钱人的。特别是让他们替入梦楚帝国去,不仅能抢来钱,还能扰乱他们。再者到了那里,多拉人手入伙,我们终是人少。”
蓝瞳听了想了一会道:“我们到中原,除了少帅说的要建史记别院,我们再办点其它的。除了暗地里的强盗外,我们再弄建起个俑兵团来,一方面可以招兵源,另方面也是一大奇兵,倒时也能给我们起兵一统天下进行支援。”
“那就照着你说的做吧!我们也得快点,待把这儿的事交待好了,我就到中原去看看形势,到时我们也心里有个底。另外说不定也有什么机遇,再收招收点人马。我还得找兰灵儿,同时还有一件大事,那就是要报血仇。”说到这,恶少不由得情绪高涨起来,从心中又涌出深深的仇恨来,两眼竟是闪出紫芒来。
蓝瞳也是点点头,不能蒙着头过呀,也得去探探情况,知已知彼,才是为将之道。应说这些打探情况的事让手下去干就行了,只是主人的仇及寻人的事,任何人也是替代不得的,看着这主人满脸的仇恨,就是想劝劝他不去了,也是不敢,说不定他又要发怒了。也罢了,要走的路还长着哩,哪能不涉险,再说到了中原,又有哪个认得自家主人,也不用顾虑。
恶少又交代道:“你也下去准备下,给我准备点上路的东西。另外也得叫齐加内多备点军备,到时用时也不用荒了神,另外叫他再做几量飞行器,说不准啥时就用上了。”
蓝瞳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