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人心中发慌,看了手中十两假银子,一时心中吃不准,记得是金子在自个手中,怎这转念间就成了假的呢,这事好生蹊跷,难道说是自个老了,晕了,就问道:“兄弟们,金子在哪,在哪个手中?”
这伙骗子听得蓝衣人发问,都是纳闷,不是在你手中,怎问得我们,都莫然地看了蓝衣人一眼,难道说大哥想独吞这块大号金子不成,其中一个答道:“大哥,那金子不是在你手中吗?”
蓝衣人也是问一下证实下,他是不敢相信手中的金锭变成了块假银子的事,这一证实,就“庙里长草——慌了神”,这可如何是好,刚才大家都验得是真金子,到了自个手中,就变得成了假银子,如何向众兄弟交待,风雨江湖多载,就要栽到这吗?再看得众兄弟,都是满脸的置疑。
原来恶少拿得十两假银子,就用神通,聚得帝王紫黄二气中的黄气,竟是凝成实物,结在这假yin子上,幻化成金子状,就是为得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这群人虽说积年行骗,但都是凡人,又怎辨得这金子真假。
恶少见状,反是哈哈大笑,然后伸手取过两匹布,装着要走。
蓝衣人听得恶少笑得够贼,更是十分诡异,就心生疑虑,难道说今日碰上高手不成,就上前对着恶少冷笑了一声道:“这位兄弟,恕在下走眼了,竟是遇上了同道高手,还望你能高抬贵手。”
恶少吃吃一笑道,转了下眼睛道:“本少可是再三提醒你要看得清楚,过后不认帐,怨不得哪个,我可是给你的真真金子,你兄弟们也是看得真个,难道说今个要反悔不成?“
众人听得恶少言,方才回悟过来,常年行骗,竟是挡不得个贪字,如此多兄弟竟是被这个下三滥的骗法蒙了,也是贪念蒙了心智。不过也怪事,明明刚才大家验得都是金子,难道这眼前之人会幻术,用了障眼法。这群人见得吃如此大亏,要是找不回场子,今后如何混了,都拥了上来,把个恶少围在中央。
恶少笑道:“怎么,你等骗得人家的布,就不许我骗得你们,真是你们可以打嗝,却容不得俺放屁,不可理喻。”
这群人听得恶少得了便宜,还要骂人,更是大怒,他们本就是这一带混混,常以巧骗哄抢为生,今见人家骗了自个,怎能咽下这口气,都是示了个眼色,却是一齐上拳的上拳,下脚的下脚,殴打起恶少来。
恶少之所以没走,就是骗了这群小骗子还不过隐,自个也要在都城呆得一会,虽说多少也带来些人手,只是都是外地人,对都城都是陌生,行事不方便,要是收下这群骗子给自个做事,也是个好方法,见这群人动怒要打自个,正合了自个心意,运起心道,眉间巫眼开通,冒出道琉璃彩光,又分成好多束,正好一个骗子得一缕
但见这缕琉璃彩光入得骗子头中,骗子先是一怔,面上表情变化多端,却更多的是扭曲,再过一会,这群pian子就两个一组绞在一起,捉对厮杀起来,成不了对的就对着墙撞去。拳来脚往的一阵,就相互抽得耳光来。
正是恶少心道有成,本应是惑心巫术,对上这群废物,就不用迷惑了,来强的,伐心道,现在正是击溃了这些人的心神,控着他们自殴起来。
恶少见得这些人打得没了精神,东倒西歪的,就收琉璃光返回了眉中。这群人没了精神,一个个如大烟隐犯了般,身子发软,都跌坐在地上,肿脸迷茫,看着自家兄弟都挂了彩,知是遇见了高人了。蓝衣人见得此形,才知眼前之人不仅会骗人,估记身有异术,看来自家是踢到钢板上了。
恶少看了这群人,坏坏一笑吓唬道:“各位兄弟,身体安好,今个可是得罪了,兄弟我要送你们上路了,怨不得谁。”恶少说着,伸出手,却在手上聚了把灵气剑,这剑散发着威严,怪的是剑的左锋为紫芒,右锋为黄芒。待聚成剑,对着地轻轻地一划,却划出了道尺把宽,丈把长的口子,一时也看不出有多深。
这些人见得恶少怪剑就那么轻轻地一划,就如此骇人,又见恶少坏笑着,此时这笑容正如魔鬼的笑,都是面无人色,身子不稳,胆小的反是晕了过去,不晕的也有尿裤子的。见得恶少慢慢走过来,个个面无人色,话也是不敢说了,只顾得身子发抖。
那蓝衣人见得如此,不亏是做大哥的,反是大胆,忙在地上翻了身,跪倒在恶少面前,哭腔道:“小的们有眼无珠,冲撞了大爷,望大爷大人大量,不记小人过,您老人家要是不杀我们,让我们做什么都成。”他是再也无胆和恶少称兄道弟了,连连称上了大爷
恶少心思,也得敲这些人竹杠,这些人多日行骗,定有不少油水,想至此就把眼一翻道:“本爷就喜欢发财了,正是财神下凡,不过我这财神是自个发财,叫做扣财神,把财往自个袋中扣,你们这群人,哪个要是不想死,就出钱赎身,哪个出得多,叫我满意,就放了谁。”
这些人听得多少有些活命的机会,纷纷喊价。
“我给大爷3000银子”
“我给1万两”
我给“1。5万两”……
这些人竟价起来,只是都是小骗子,最多也没超过两万两来。
恶少却是偷着乐,以后可要黑吃黑,这多省劲,只是还呆着脸。这时有一人眨着眼道:“大爷,我有上等chun药配方。”
恶少听了,心道:“老子要什么chun药,那经书灵力正是那种药,妙得不得了。”可是见那要献药的人眼光不对劲,似是有隐情,就两眼聚神,对着这人冷冷道:“快快如实招来,你药有何特用,要不我就先宰了你。”
那人见得恶少这样,吓得一哆嗦,打着颤道:“大爷,我这药也是怪,任再是生龙虎猛,若是吃了它,就蔫了。”原来这家伙祖上是养猪的,那公猪老是发qing,不易长肉,若是yan了又受了伤,得几日不长肉,就多年研制,方得此方。这人本是想害得恶少,但见恶少眼色灵厉,似是识破了自个心机,就原本说了来,以求得能活小命。
恶少听得天下还有如此妙药,正合自个心意,要是再见了小周郎,就先给他吃点,叫他敢勾引自已的女人,要是小周郎没了那方面能力,那象女,就是大乔,小乔说不定也到了自个手中,哼哼,想到这,心里就美,可是忘了自个也是爱莫能助。虽说恶少心中盘算,想把天下男人都喂得此药,方合自个心意,但依然不露声色道:“小子,快把这东西献上来。”
那骗子吓得哆嗦,怎敢不从,忙从怀中取出个小瓷瓶,又有张纸单,递给了恶少,道:“大爷,这瓶中是我先前配的药,这纸就是药单。恶少看了,大喜,竟还有解药的方子。要是让这人走了,以后自个这药就不灵了,只能自个有这样的药,想到此,就一挥手,把这人收到万佛朝宗图中。那佛图虽说现在灵力少,但困得这个凡夫俗子,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些骗子见得恶少举手,自家只觉得眼前一闪,就没了递药的兄弟,都是面面相觑。蓝衣人对恶少道:“大爷,我还有个地契,这可是个值钱物,是处在都城最繁华地带的地契,也给了大爷,只望大爷饶了我们。“
恶少是照单全收,榨得这些人没有油水了,也不放这些人,先把他们困起来,好磨磨他们心xing,叫他们以后好用心给自个办事,想至此,都把这些人都收进万佛图中。
恶少刚做得这,就见得过来一人,竟是十分熟悉,不由得细看,正是先前效外客栈所遇的圆脸美女。依旧公子哥模样,圆脸女来到恶少跟前,两只眼瞪的老大,怒声道:“小子,够威风,在这儿耍横,好不易找到你,看你往那逃。”
恶少见是此女,又回味起先前那一手的柔软,不由得犯了呆,搓着手指,很想再上前mo把,只是有顾忌,人家即然找自已,定是有备而来,还是看情况再说,嬉皮笑脸道:“小帅哥,怎么了,又想哥哥的手了。”恶少着实可恶,一幅不良相,涎着脸。
这圆脸妮子听得脸腾地燃起了火烧云,红莹莹的,如霞光映玉般,十分招人怜爱。这妮子啐了一口恶少,恨声道:“你无耻。”
恶少听得此骂,着实受用,一时骨头也软了,贼笑道:“我有牙,怎能是无齿,看来还得用你舌头来量量看到底我有齿没。”
圆脸妮子听得怒睁了杏眼,把脚也跺个不停,竟是结巴道:“做你你……”
恶少看小丫头气成这个样子,也觉好玩,挤着眉道:“你是不是十分想我,所以就你你的不完呀!”
圆脸妮子气得哆嗦了会,娇手一撒,猛然间撒出团浓烟,向恶少卷去。
恶少见烟来的势猛,又不知这烟为何物,不知运功能挡住不能,情况危急,不能试了,保险点还是先闪过,忙腾身后退。
正退身,却觉有异,有风袭向腰间,这风来得也是疾,恶少又侧转身,却是没有闪得及。腰间一吃疼,居然整个身子一滞,再也提不上一口气来,通身灵力竟是不能运转,就是精神力也探不出去。还没来得及恶少惊怕,就觉得腰间一紧,却是被一人抱住了。恶少一打量,见这人一身紫衣长袍,只是这衣服也有点怪,自个不曾见过,这人长得也怪,总觉不顺眼。再看自个腰间,那先前疾风吃痛,原来是柄金针扎在腰间,这金针也利害,把自个全身灵力扎得运转不了,恶少暗暗叫怪。
这老紫衣怪人抱了恶少,长袖一挥,把圆脸妮子散开的浓烟一股脑吸到袖子里,如抽风机般。
“禀公主,这人已中了小人的锁灵神针,他已不能运用灵力了,听从公主发落。”紫衣人对着圆脸妮子说道。那人的声音也是怪怪的,不男不女的。
恶少听得吃了一惊,此女居然是公主,怪不得黄群山那小子先前说,自个入得惊要小心这丫头,自个还不以为意,今日却得了报应。那紫衣人看来修行要比自个高得多,他来时自个居然没有感应,况且这人阴阳怪气,怎么看怎么像变tai。这小丫头片子如此恨自个,不知要如何处置自个,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
那公主听得恶少被锁了灵力,又见恶少被捉了,顿时心花怒放,上前让紫衣人把恶少放到地上,展开花拳,对着恶少没头没脸的乱踢。
恶少虽说灵力被锁,但这副身体着实结实,公主修为也差,怎能把恶少踢伤。
公主踢了一会,竟是气喘吁吁,还是不解恨,又恨恨地踢了一脚,也觉得累了,这才停了下来,取出只香袋子,展开来对着恶少,一捏手诀,恶少只觉身子一紧,就到了个陌生的空间。
看来是把自个收到那香袋子的法宝里了,这空间看着不大,但却十分香来,恶少吸着鼻子,如猎狗般闻个不停。放眼看来,见这空间里诸多女孩子的玩物,特别是首饰类,叫恶少看得眼红,要是能偷去该多好,只是自个身不由已,不能移动。
不知过了多久,恶少又觉得身子一闪,就被放了出来。恶少向四周一看,身边居然四个紫衣怪人,那圆脸公主也在一旁。圆脸公主此时脸上挂着笑,挤着眉,盈盈浅语道:“坏蛋,我yan了你,叫你当了监,看你以后怎样当流氓。”说着对身边的几个紫衣怪人一挥手。
这些人得了令,把个恶少捆在一个如窗的架子上,把脚分的老开,用绳子绑了个结实,令恶少动也动不得,其中一个紫衣人又取块破布,把个恶少的嘴塞了个结实。
这时一个紫衣人握把闪着青芒的窄刀,眼瞪的老大,阴阳怪气,一脸坏笑,张嘴在刀子上吹了口气,道:“伙记,这世间又要多个同类,我们也不寂寞。”看来这刀也是把太监刀。
恶少这才明白,这公主想把自个yan了,才明白那些紫衣怪人竟是太监,怪不得不男不女的。那握刀的太监把青锋利刃太监刀在恶少眼前晃了晃。
恶少见状,心慌了起来,晃动身子,居然脱不开,想大叫,嘴中却塞着块破布,只能在心中喝:“把根留住。”
挣了会,猛想起自个还是爱莫能助,那东西没了,不由得心安,但只安得一会,又慌了起来,要是这人狠心,虽说自个没那玩意了,他要是在自个下面豁下一大块,把萌牙也封杀在摇篮里,自个就是再练功,估记也长不出来了。
那公主竟是不避开,要看得恶少下场,看来对恶少也是恨之入骨。